跟了傅寒聲七年,他說膩了,轉身找了更年輕嬌嫩的女孩兒。 這次我沒鬧,扔了戒指,剪了新買的婚紗。 深夜登機離開了京城。 他的朋友紛紛打賭,我多久會低頭求和。 傅寒聲笑得冷漠:「不出三天,她又會哭著回來求我。」 可三天又三天,我仍音訊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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