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死後,我靠賣豆腐攢了筆盤纏,去尋早年被賣到侯府做妾的阿姐。 待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謂的侯府根本不存在。 可我的頭上還扎著阿姐隨信寄來的紅頭繩。 而每年一封的家書上,寫滿了她在侯府過得富貴安樂,叫我不要來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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