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等瞿晃三年,卻等來了一封休書。 口信遞到的時候,我還在給他臥病在床的老母擦身,三月正值倒春寒,我卻累得汗流浹背,手抖得幾乎接不住侍從遞來的薄薄絹書。 「夫主在哪裡?」 「郎君已至前廳。」 我嘆口氣,將手裡濕漉漉的毛巾放下,捋一捋兩鬢亂發。 「好,我同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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