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川忘不了我被欺負過的事實。結婚第二年,他移情了來公司實習的女大學生。散落一地的衣物裏,我撫著太陽穴,問他為什麼。他看著我,面色平靜地說:「她很乾淨。」那時我才知道。他還是耿耿於懷我被傷害的曾經。也篤定沒人會接受這樣的我。「昭昭,除了我,沒有人會願意要你。」可是他錯了。他從來不是我的唯一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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