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裴衍的第十年,他立嫡姐為後。 命我以身飼蠱,替她解毒。 「沅沅,忘憂蠱而已。忘記一切煩憂,不好嗎?」 挺好的。 我當著他的面服下那枚忘憂蠱,如他所願,開始「忘憂」。 忘記被他貶妻為妾。 忘記他賜下的那碗落胎藥。 忘記曾經愛他如命。 後來我不解地問婢女: 「陛下好生奇怪。 「我對他笑了啊,他怎麼還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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