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棒打鴛鴦後,我養了白月光的替身。對方是我學長,長得賊帥,氣質高冷,還帶著淡淡的厭世感。為了不被他壓一頭,我總是端著紅酒杯,滄桑又薄涼地看著他。並冷冷開口:「男人,除了愛情,我什麼都能給你。」我對我的朋友們說:「他,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包養了他兩年,我也漸漸對他產生了我不能發現的感情。但,我的白月光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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