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沒治好白江塵的白月光,他跟我離婚了。 他那雙金貴到上了千萬保險,幾乎不讓我觸碰的手,如今溫柔的牽著另一個女人。 面向我時,他冷若寒霜。 「阿錦再也碰不了鋼琴了,她需要我照顧。」 「你犯了錯,我是在替你擔責。」 就連我親生的兒子,都抱著那個女人的腿衝我吼: 「都怪媽媽廢物!才害了雲錦姨姨!」 看著同仇敵愾的這父子倆,我突然覺得這些年來的付出簡直是可笑。 既然不愛了,那我也不必再替白江塵隱瞞那個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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