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那年,我為了救顧裴之摔壞了腦子。 十八歲那年,我為他的白月光頂罪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二十八歲,顧裴之要結婚了,和他的白月光。 而我,要死了。 他說我們兩清了,以後不要再見面。 可在我轉身後,他卻死死拉住我的手:「留到我身邊吧,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