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二年,夫君裴徴那駐守邊城的兄長戰死。 落葬時,其妻柳朝朝觸棺自盡。 被救回後,柳朝朝忘記了很多事。 隻把裴徴當成她的夫君。 婆母抹著眼淚勸我:「她肚子裡到底還有個遺腹子,不能再受刺激了。」 裴徴垂眼不敢看我:「月繡,你委屈些時日。待孩子生下來,我自會慢慢與她說明。」 柳朝朝生產那日,裴徴抱著孩子喜極而泣。 他的唇顫抖著貼上柳朝朝被汗濡湿的額頭。 「朝朝,我真怕再次失去你。」 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一家人,我忽然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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