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霍行安的第二天,他就踏上了赴美留學的輪船。 我等了他足足十年。 他回來的那天,臘月裡紅梅正好。 霍行安帶回來了一個洋裝的少女,還有一封放妻書。 可這場婚,最終沒離成。 我仍舊記得那晚,霍行安眸中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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