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回家,我發現房子被二叔一家霸佔。 酒櫃裡的酒被老太太拿去釀雞蛋,真絲睡裙被二嬸的孕肚撐得松松垮垮。 叔父帶著一家老小,義正言辭:“我們住在這裡是為了幫你看房子啊,不然沒一點人氣,你還得感謝我們才是。” 我看著本來放著遺像的位置,吐出一句: “棺材房也敢佔,不要命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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