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三十,我被親媽掃地出門。 她說,“你離婚了,身上帶著晦氣,怎麼能進家門呢?這樣,你先在外面找個賓館住一天,等明天我再過來接你。” 門裡,是她和妹妹的歡聲笑語。 門外,是我和一隻20寸的行李箱。 我不明白,同樣是從一個媽肚子裡生出來的,我媽為什麼能如此厭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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