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門當媽寶女怎麼啦?!

第163章

字數:3573

發佈時間:2024-11-13 10:38:17

  說著她將那枚鑽戒的圖片,推到另外兩位太太面前。


  兩位太太湊過來仔細看了看,李太太發出疑問:“這……鑽戒看起來是挺貴重,但會不會是寧家那小姑娘一廂情願?”


  從前也不是沒有過案例。


  去年就有一次,某位一線女明星在公開場合露出戒指。


  網友們議論紛紛,媒體立刻報導說這位女星即將和拍拖三年的豪門男友修成正果,正式成為豪門太太。


  結果第二天就被打臉,男方父親公開否認兒子與女星的關系,聲稱兒子是不可能和她結婚的。


  賀太太附和道:“是啊,這寧芋萱的家世……畢竟和謝家還是差得有點多,談個戀愛就算了,這結婚,有點難吧?”


  吳太太嘖嘖了兩聲:“賀太太,說起家世……那個傳聞你沒聽說?”


  賀太太還未回話,另一邊的李太太已經激動不已:“吳太太!你是說……那個傳聞也是真的?”


  吳太太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花茶,這才在兩人期待的眼神中開口:“據我所知,是真的。”


  從前這麼多年,寧芋萱和林遠峰的關系在北城一直鮮少有人知道。


  一方面是當初寧菲和林遠峰結婚是隱婚,林家一直看不上寧菲這個兒媳婦,沒有對外承認過她的身份。


  另一方面,離婚後寧菲不願自己的兒女再與林家扯上關系,也告誡林遠峰不要聲張。


  北城豪門圈知道寧芋萱是林遠峰女兒的,幾乎隻有顧家老爺子。


  林遠峰對顧家有恩,顧老爺子因此願意在照拂寧芋萱的同時,嚴格保守秘密。


  隻是在林遠峰親口承認了和寧芋萱的關系後,顧雲皓雖然在深受打擊之下沒有和外人說這件事,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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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些天裡,寧芋萱其實是錦城首富林遠峰的女兒這件事,已經傳到了不少人的耳朵裡。


  吳太太的消息在圈子裡一向是最準的。


  得到吳太太的肯定,賀太太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就說得通了,林家和謝家……那寧芋萱和謝執砚,也能算是門當戶對了。”


  李太太還有些懵懂。


  在聽完賀太太的解釋後,李太太疑惑道:“那林董為什麼還沒有公開承認和寧芋萱的關系?而且我聽說林董已經再婚好幾年了,對這個前妻的女兒,會不會早就……不想認了?”


  李太太的困惑,也同樣是北城豪門圈大部分人的困惑。


  血緣關系固然重要,但俗話說得好,錢在哪,愛就在哪。


  普通人家如此,有錢人家更是沒有例外。


  寧芋萱如果真是林遠峰的親女兒,那為什麼這麼多年,林遠峰似乎從未給過寧家經濟支持。


  林氏電子集團的主要股東列表中,也沒有任何寧家人的痕跡。


  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寧芋萱和林遠峰關系的真實性,又或者兩人的確是父女,但林遠峰對前妻的孩子早已沒有了任何感情。


  在這個利益至上圈子裡,這樣的絕情也並不少見。


  吳太太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依我看,謝總和寧家小姑娘的婚事,應該是板上釘釘了。”


  賀太太:“何以見得?”


  吳太太眯了眯眼睛:“直覺。”


  ……


  回到北城後,寧芋萱把自己已經領證的消息告訴了林遠峰。


  他們父女之間感情不深,卻也沒有深仇大恨。


  這同樣是寧菲的意思。


  得知女兒被求婚後,寧菲第一時間為女兒高興。


  後來看到熱搜,寧菲便提醒女兒:“萱萱,結婚的事情,也和你爸爸說一聲吧。”


  無論如何,林遠峰都是寧芋萱和寧時越的父親。


  她自己和林遠峰之間早已經是過眼雲煙,但血濃於水,女兒的人生大事,總歸是應該告知他。


  於是到家後,寧芋萱對著結婚證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林遠峰。


  林遠峰立刻打了電話過來。


  電話裡,男人已經略顯滄桑的聲音難掩激動。


  “萱萱,爸爸想好了。”林遠峰道,“我明天就去北城,你的新婚禮物,爸爸要親手交到你的手上。”


  ……


  幾天後,一個消息再次如平地一聲雷,震動了整個豪門圈。


  林遠峰將林氏電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給了寧芋萱。


  從前,即便是在度假區的項目公開後,寧菲和寧芋萱名下的所有資產,也隻是讓寧家堪堪踏進北城豪門圈的門檻。


  而如今卻不同了。


  以林氏的體量,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移後,已經足以讓寧芋萱成為圈子裡身家排行前幾的年輕女性。


  這次的股權變動不僅證明了林遠峰和寧芋萱的關系,更證明了林遠峰對於前妻的這對兒女絲毫不吝嗇。


  而這個時間點,也令人不得不多想。


  這一次,豪門圈子裡的大多數人終於相信,謝執砚和寧芋萱的婚事,估計是跑不了了。


——


  陶悠的訂婚禮定在七月底,寧芋萱親眼見證了好友的幸福時刻。


  婚禮則定在幾個月後,陶悠和寧芋萱約定,雖然寧芋萱已經領證結婚了,但她還是希望寧芋萱來當她的伴娘。


  八月初,華願的四家新門店也終於陸續開張。


  新店開業那天,寧芋萱收到了無數的花籃,還有許多束鮮花。


  手機裡的祝賀更是數都數不清,她甚至都來不及回復。


  沒辦法,新店開業要操心的事情實在太多,寧芋萱和整個管理層上下都忙得團團轉。


  第一家新店開業的當天晚上,寧芋萱參加了慶功宴。


  真正的慶功宴訂在幾天後,到時整個華願的管理層都會參加。


  而這一次小型的慶功宴,地點在家裡,參與人員也就隻有四個:寧菲、寧時越、謝執砚還有她自己。


  寧時越的劇在前兩天終於殺青,恰好趕上華願的新店開業。


  餐桌上,寧時越給自己灌了好幾杯酒。


  “寧時越。”寧芋萱好笑地看著他,“我怎麼覺得新店開業,你好像比我這個從頭到尾參與的人還要興奮呢?”


  寧時越已經喝得有些醉了。


  聞言他瞥寧芋萱一眼,輕嗤道:“我興奮怎麼了?你成了富婆,我也終於不用擔心以後要打工賺錢養你,還不許我高興一下?”


  寧芋萱與寧菲對視一眼。


  這話,她還是第一次從寧時越嘴裡聽到。


  難道是酒後吐真言?


  從前寧時越在家裡從來不喝酒,沒想到他的酒量居然這麼差。


  寧芋萱盯著對面的寧時越:“你以前,還想過要賺錢養我?”


  寧時越哼了一聲:“那當然。你之前一直都不出去工作,天天在家裡蹲,總不能一直讓媽來養你吧?媽都這個年紀了,而我比你年輕,身體現在也挺好,起碼能養你到你變成老太太,說不定還能給你養老送終。”


  寧芋萱:“……”


  好家伙,一句話詛咒了她和媽媽兩個人。


  不過說得雖然有點難聽,但也算是實話,人總不可能長生不老。


  寧菲無奈地笑笑,安撫女兒:“小越估計是喝醉了,別和他計較。”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我沒想和他計較,不過……”


  她拿出手機,點開錄像:“我得把他的話錄下來,免得他清醒了以後不認賬。”


  一隻手伸過來,一旁謝執砚淡聲道:“我幫你。”


  寧芋萱遞給男人一個贊許的眼神,把手機遞給他。


  接著她繼續看向眼神已經迷迷瞪瞪的寧時越,“你剛才說,你打算養我一輩子?”


  寧時越回看寧芋萱,半天不說話。


  就當寧芋萱以為這家伙要反悔的時候,他再次開口了:“是啊!怎麼了?你不相信?”


  寧芋萱:“……是有一點不信。”


  寧時越瞪她:“你別不信!我現在已經是當紅的明星了,很火的!我又不亂花錢,賺的錢肯定夠養你!”


  寧芋萱差點笑出聲。


  誰能想到平常聽到熟人和親戚稱贊自己混得不錯,隻會輕扯嘴角說一句“一般般”的寧時越,喝醉之後,會拍著胸脯說自己很火呢?


  寧芋萱看了一眼身邊自己的丈夫,清了清嗓子,再次向喝醉的青年發問:“那如果我結婚了,有老公了呢?你也養我?”


  寧時越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幾秒鍾之後,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你傻啊!老公算什麼東西,能有弟弟靠譜?”


  寧芋萱:“……”


  看來喝醉的寧時越忘了她已經結婚的事實,甚至連謝執砚這個姐夫都被他從記憶中刪除了。


  寧芋萱忍笑看向旁邊幫她舉著手機錄像的男人。


  謝執砚的眉心攏起,嘴角似乎也……抽動了一下。


  寧菲無可奈何地看著這一幕:“執砚,抱歉,你別介意啊,小越這孩子真是的……”


  寧芋萱阻止母親:“媽,你千萬別替寧時越道歉,成年人要自己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再說了,他都喝醉了,謝執砚不會和他計較的,對吧?”


  說著,寧芋萱衝謝執砚眨了眨眼睛。


  謝執砚:“……”


  “當然。”男人的神色看似雲淡風輕。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寧芋萱的錯覺,她從這兩個字中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寧芋萱忍笑忍得很辛苦。


  謝執砚這是吃了個啞巴虧,總不能和喝醉了的小舅子計較。


  寧時越對這一切渾然不覺。


  “我跟你說,寧芋萱。”寧時越再度開口,語氣鄭重,“男人有很多都不靠譜的,你就算結了婚,也有可能離婚,但是我永遠都是你的弟弟!就算哪天你的老公不要你了,我也永遠不會不認你這個姐姐的!”


  寧芋萱徹底笑得前仰後合。


  而她身旁的那個男人,臉色陡然變黑。


  慶功宴結束,寧芋萱給謝執砚搭了把手,和他一起把寧時越扛回臥室休息。


  早知道寧時越喝醉之後的酒品這麼差,寧芋萱肯定要阻止他喝任何比啤酒度數高的酒精飲品。


  不過也算是意外聽到他的心裡話。


  寧芋萱還是挺欣慰的,雖然某些人聽完之後面色不怎麼好就是了。


  把寧時越安頓好之後,兩人從房間裡出來。


  “謝謝你幫我錄像。”寧芋萱拍了拍謝執砚的肩膀,“萬一哪天我們兩個真的離婚了,我就拿著這個證據找寧時越那家伙養我。”


  謝執砚:“……”


  男人沉默不語,反手將身後的房門關上。


  接著在女人眉飛色舞的表情中,狠狠地吻上去,堵住她的雙唇。


  寧芋萱被親得猝不及防,下意識推他。


  唇齒間溢出破碎的一句話:“寧、寧時越那家伙還在、在裡面呢……”


  就在一牆之隔的床上躺著,十幾秒之前還在說著什麼“寧芋萱你必須得信我”之類的胡話。


  謝執砚握住寧芋萱胡亂掙扎的手:“他醉了,一時半會兒起不來。”


  寧芋萱背靠著牆,被男人高大的身形逼得無處可去:“可是這麼近,能聽到……而且我媽媽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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