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我答應了豪門聯姻

第12章

字數:3821

發佈時間:2024-11-13 10:39:37

尚嫻淑已經激動得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來,直接從包裡摸出卡:“你開價吧,多少錢都行。”


這世界上有些東西,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比如尚嫻淑對這件裙子的喜歡和對她女兒的愛。


這也是為什麼陸呦寧可熬夜趕工,也隻想快點把這條裙子交到她手上。


陸呦想到了自己臥病在床的母親,索性直說道:“您給五千塊錢吧。”


尚嫻淑很大方,直接轉了一萬給她。


多出來的錢,陸呦本想拒絕,但尚嫻淑告訴她,這五千是給她的訂金,以後如果她還要改裙子,就直接聯系她了。


陸呦隻好收下了這一萬的轉賬,然後全部轉給陸雲海,作為母親的治療費用。


尚嫻淑興高採烈地離開之後,陸呦也回了學校,臨走時叮囑陸寧要好好學習、不可以再去給人家當遊戲代練了。


陸寧鄭重地答應了下來,保證不做了,她這才放心地回去。


......


陸呦剛到宿舍,沈思思便給她發來了兩張圖片,圖片上是林晚晚的試裝照,照片上,她穿的那套衣服,陸呦實在是......


太過眼熟了!


這套春秋季簡約風格的時裝,將中國龍的復古元素,融入到極具未來主義的設計裡面,整體畫面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這踏馬就是陸呦的畢業設計!


連模特拎著的手包上的龍身彩繪,都是陸呦自己設計繪制的圖案,被照搬到了林晚晚定妝照的這套衣服上。


沈思思要暴富:“我仔細對比了一下,好家伙,連包包配飾都是照搬你的畢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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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鹿鳴:“不隻是照搬,他們還改了我的設計。”


林晚晚的這套衣服,對陸呦的設計進行了局部的改動,修修改改之後,做出來一套似是而非的拙劣仿制品——


衣服上的中國龍彩繪,陸呦的畢業設計裡是用燙金線手縫上去,呈現出栩栩如生的視覺震撼感。


而林晚晚這套衣服,龍的畫面是水印上去的,雖然細節也很生動,但是和刺繡龍完全差了不是一個檔次,仿得非常低級。


沈思思要暴富:“呦呦,你打算怎麼辦,告她嗎?”


呦呦鹿鳴:“我們家經不起這種訴訟官司。”


沈思思要暴富:“那就上微博撕她!”


呦呦鹿鳴:“如果曝光這件事,她完全可以推給設計師背鍋,說她毫不知情,到時候甩鍋、賣慘一波走,粉絲反而會覺得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在蹭她熱度。”


沈思思要暴富:“啊啊啊!氣死了!難道就沒有治她辦法了嗎!”


呦呦鹿鳴:“時裝展什麼時候開始?”


沈思思要暴富:“下個月十五。”


呦呦鹿鳴:“先按兵不動,不要告訴任何人。”


......


陸呦去了一趟晚舟集團。


晚舟集團也是做服飾生意發達起來的,公司規模不算很大,早些年檔次比較低端,公司的經營情況也不太好,跟同時期的陸氏集團的規模比起來,差遠了。


後來陸氏集團垮臺,晚舟集團才慢慢開始進軍高端時裝市場,逐漸取代了陸氏集團,並且在紐交所成功上市。


這些年,在公司經營方面,陸呦也沒少幫許沉舟。


畢竟陸氏集團雖然倒臺了,但是陸家積攢的人脈還在,所以晚舟集團可以說是在陸家的幫助扶持之下,慢慢做大的。


沒想到還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陸呦走到公司門口,前臺立刻恭敬禮貌地迎了出來:“陸小姐,您來了,找許總嗎,他就在辦公室。”


也是巧的很,恰逢林晚晚的白色轎車也開到了公司門口。


她戴著墨鏡口罩走了下來,下車後,便有兩個助理給她撐傘拎包、前呼後擁,排場很不小。


前臺面面相覷,有些尷尬,走到林晚晚面前,說道:“林小姐,您也找許總嗎?”


“嗯,他在嗎?”


“可能不太方便,因為......”


前臺望了陸呦一眼:“因為陸小姐已經先預約了。”


這是林晚晚和陸呦第一次打照面。


林晚晚是娛樂圈當紅小花旦,她的模樣...陸呦倒是在娛樂新聞裡見過很多次了。


不過林晚晚隻見過陸呦一面,在公司上市的慶賀晚宴上,當時遠遠望過去,沒看太真切,隻記得是個很安靜乖順的女孩,又知道她家破產,完全是依附於許沉舟,所以完全沒把她放眼裡。


然而,今天一見,她才發現,陸呦是真的漂亮,不是那種網紅臉千篇一律的漂亮,她的五官很高級,宛如山水青瓷那般...清淡婉約。


出身底層的林晚晚,盡管極力用浮誇的配飾裝飾自己,但和陸呦打扮素淨卻又自帶的高貴氣質相比起來,根本沒有對比度。


看到她的一瞬間,林晚晚心裡莫名生出幾分不甘和自愧來,也有些沉不住氣,忍耐著問前臺:“所以,是要我等咯?”


前臺工作人員有些尷尬。


大家都知道許沉舟和林晚晚爆熱搜的事兒,林晚晚也公開幾次來過公司、進過許總的辦公室,呆了很久才出來。


但是許沉舟從來沒有公開宣布過林晚晚和他的關系,也從沒說過和陸呦分手的話。


所以現在,公司還是把陸呦當做正牌老板娘對待。


“嗯,需要林小姐等一下,因為許總說過,陸小姐來了可以直接上樓,其他人......都要先預約。”


林晚晚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快炸沒了。


她雖然和許沉舟保持著曖昧的關系,但倆人終究沒有挑明,她現在連情人都算不上。


林晚晚作為有名氣的當紅花旦,自然不可能坐在公司大廳等許沉舟,隻能憤然離開了。


陸呦內心毫無波瀾,刷卡上樓,來到了許沉舟的辦公室。


許沉舟剛開完董事會,沒想到陸呦晾了他幾天,會主動上門。


心裡莫名有抑制不住的喜悅。


她終究還是撐不下去了吧。


許沉舟愉快地邁進了辦公室,說道:“陸呦,找我有事?”


陸呦也懶得廢話,直接將林晚晚那張莫莎時裝定妝照重重拍在許沉舟面前:“解釋。”


許沉舟看著照片上的林晚晚,壓根沒反應過來:“我說了,我和她沒什麼,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


陸呦問的當然不是這個,她拿起照片,指著照片上女人穿的那件時裝:“這套衣服,是你找人幫她做的?”


許沉舟表情有些不自然,揉揉鼻子:“嗯,她說要參加時裝展,讓我這邊的設計師,幫她出一套衣服。”


“請問許總,這套衣服的設計稿,哪裡來的?”


許沉舟皺了皺眉,非常不喜歡陸呦用這種強硬的態度和他說話:“我哪記得,電腦上順手找到的素材圖,覺得不錯,就拿來用了。”


“......”


陸呦一開始倒還疑惑,許沉舟即便出軌林晚晚,也不會蠢到拿前任的畢設去給小三做衣服,如果被扒出來,林晚晚怕是別想要臉了。


興許就是他用她的電腦的時候,看到了圖,順手存了。


“許沉舟,我現在鄭重地告知你,晚舟集團給她定做的這套時裝,使用的是我的本科畢業設計,現在請你立刻撤回銷毀這套衣服,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咱們法院見。”


許沉舟本來沒當回事,但是陸呦這種見外的態度,一下子惹毛了他。


她以前性格從來溫順乖巧,對他也是百依百順,現在就像個發狂的貓咪一樣攀咬他。


許沉舟冷著臉,說道:“我當多大個事,就這?”


“就這?”


陸呦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許沉舟冷聲說:“什麼‘法院見’這種話,我建議你別說了,你要告隻能連同我的公司一起告,你的家庭情況恐怕耗不起;再說,你畫了這麼多年也沒出過頭,你的畢業設計能讓她這樣的大牌明星穿著去參加時裝展,應該感到榮幸吧。”


“榮幸?”陸呦的手緊緊攥了拳頭,冷笑:“我真的好榮幸啊。”


“說到底,不就是要錢嗎。”


許沉舟直接從包裡摸出了一張黑色的卡,遞到了桌上,帶了幾分溫柔輕哄的調子:“需要用錢,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給你,何必用這種理由,鬧得大家都難看。”


話音剛落,隻聽“啪”的一聲響,陸呦狠狠地給了許沉舟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許沉舟臉上打出了五根清晰明了的巴掌印。


許沉舟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煙灰缸。


但最終,他還是控制住了脾氣,沒有砸她,而是砸向了牆壁:“你瘋了!敢打我?”


“你盜用我的設計,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許沉舟沒想到小貓咪惹毛了真的會咬人,他摸著自己的臉,一陣麻木過去之後,便是刻骨的疼意。


這陣疼意,順著皮膚表層開始蔓延,直往他心裡鑽。


他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拿捏這個單純的小公主,永遠把她留在身邊,關在金絲籠裡,聽她為他唱出動人的歌聲,即便將來不想要了,隨手放了便是。


可是現在,許沉舟越來越發現,自己放不掉她了。


他開始慢慢地...泥足深陷了。


第16節


“陸呦,莫莎時裝展還有十多天,沒有時間重新定做一套拿的出手的時裝了,這套衣服,她穿定了。”


許沉舟咬牙切齒地說出這番話,隻為了證明自己在她心底還有一席之地。


隻可惜,陸呦卻不想和他廢話了——


“既然如此,許總,那就請你後果自負。”


陸呦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許沉舟見她無動於衷,急忙追出來,拉住了她的手:“你不是一直在賣設計稿嗎,別人給錢能畫,我就不能?”


陸呦甩開他:“對,我想賣給誰就賣給誰,是我的自由。但我偏不想賣給你,而且你也沒有問我買,你不問自取,是偷。”


“所以因為是林晚晚,你才這麼生氣對嗎,你在吃醋吧。”


“我吃不吃醋,對許總很重要嗎。”陸呦滿眼嘲諷:“我們早就分手了。”


走廊上,有不少同事,他們眼光鼻鼻觀心、裝作毫不在意匆匆走過,但每一個人都豎著耳朵吃著瓜呢。


本來他們以為,這段時間許總天天見林晚晚,是迷她迷得不行了,還拋棄了陸呦。


但現在看來...


許總似乎還有點死纏爛打的意思。


嘖。


許沉舟似乎也是不要臉了,威脅道:“陸呦,這個社會沒你想的那麼容易,你遲早會回到我身邊來的。”


陸呦冷漠地推開了他:“你就...等著吧。”


*


陸呦走出大廳,眼睛有些紅,很用力地擦了擦眼角,將心裡的酸澀感壓回去。


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她吸了吸鼻子,知道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一忍再忍。


許沉舟和林晚晚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她下定決心要反擊。


便在這時,手機的視頻通話響了起來,陸呦摸出手機,看到兩個字母在閃爍——


JD


她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然後接了視頻。


卡頓了兩秒,然後便是蔣鐸赤著上身、躺在床上的畫面。


房間漫著午間柔和光線,給他麥色的皮膚和肌肉線條鍍上了一層舒適的光澤。


他細長的眼角,似乎帶了點朦朧的睡意,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迷糊地應了聲——


“中午好。”


“有事嗎,蔣鐸。”


蔣鐸看著她乖巧的臉蛋,心情也柔和了許多,翻身躺在床上:“剛睡醒,做了個夢,夢見有一頭屎黃色的小鹿,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可是怎麼都追不到,隻能遠遠看著它的背影。”


“可它為什麼...是屎黃色的?”


蔣鐸笑了起來:“鹿不都是屎黃色?”


“......”


委屈散盡,她有點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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