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甜文女主劇本

第89章

字數:3984

發佈時間:2024-11-13 10:40:14

視線稍稍上移,杜明茶牢記孟教授曾教給她的小技巧。


看人的時候,如果不好意思直視對方的眼睛,可以稍稍上抬,注視對方額頭及稍上的位置,這會令對方有一種被認真注視的感覺。


杜明茶把這小技巧運用到沈淮與身上。


她放緩和聲音:“我每天晚上都會想起你——”


沈淮與打斷:“八格牙路的那種想起?”


杜明茶說:“你知道比幹怎麼死的嗎?就是因為他話太多。”


沈淮與笑了,他沒有松開杜明茶,手中把玩著那皮帶,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可惜了,我不是比幹,今天倒是想做一把商紂王。”


杜明茶被他說的寒毛直豎,她問:“你想做什麼?”


“酒池肉林太過奢侈,”沈淮與隻輕點她的唇,眼中微微漾起笑,“明茶,隻有你一個就夠了。”


這兩句話聽的明茶心裡直打鼓,她想坐起來,隻是臀部暫時無法受力,仍舊有些疼。


沈淮與展開腰帶,在杜明茶驚恐的視線中,淡然地將她並攏,尚有著他腰部溫度的皮帶貼到她腿上,將她腳腕束縛在一起。


她腳踝處纖細,一掙脫就開了,繞了三圈才扣好。


杜明茶要伸手去解桎梏,手腕卻被他拎住。先前的領帶在這時再度派上用場,雙手雙腳被縛,沈淮與坐在床邊,手指捧著她臉頰:“別急,一會再陪你玩。”


杜明茶:“玩可以,咱們公平一點,有沒有能用在你身上的?”


她想起剛才的玩具屋,試圖建議:“不能光我一人玩啊。”


“你玩玩具,我玩你,”沈淮與將領帶系了個漂亮的結,“多公平。”

Advertisement


杜明茶:“這算哪門子公平?偷國冬奧會眼裡的公平嗎?”


沈淮與沒有回答。


他隻是摸了摸她的頭發,把柔軟的發揉亂後才離開。


玩具屋離這裡很近,杜明茶忐忑不安地在床上躺了近五分鍾,終於看到沈淮與淡然拿了一黑盒子走進來。


瞧上去,體積並不是很大。


16寸電腦差不多大小,厚度像兩本摞起來的拉魯斯大辭典。


裡面應該也裝不了太多東西。


杜明茶忐忑不安地想。


沈淮與坐在枕邊,他溫和地與杜明茶溝通,揭開蓋子,展示給她看那裡面的東西:“挑兩個你喜歡的。”


毛茸茸的尾巴,金質的胸鏈,細長、可伸展的教鞭,像小蘑菇一樣可愛但功能絕非蘑菇這麼簡單的東西,一連串按照由小極大順序串聯在一起的珍珠。


都是漂亮燦爛的飾品。


杜明茶猶豫著選中了胸鏈:“這個吧。”


她先前跳舞時戴過類似的項鏈,可接受能力稍稍強一些。


畢竟這東西看上去的確就是個增加觀賞度的飾品,應該不具備其他特殊功能。


“還有呢?”沈淮與淡聲說,“再選一個。”


杜明茶試圖萌混過關:“淮與,我年紀還小。”


“出國前一晚你自己要動的時候可沒說自己年紀小,”沈淮與鐵面無私,解開束縛在手腕上的領帶,抓了她的手,要她自己去摸,“閉上眼睛,再選一個。”


這可比抓阄難多了。


杜明茶閉上眼睛,胡亂摸了一個。


手指觸碰到一連串微涼,杜明茶受驚,睜開眼睛。她摸到了那一串珍珠,最小的珍珠隻比綠豆稍大一些,最大的一顆如鹌鹑蛋,顆顆圓潤,閃著優雅聖潔的光芒。


不過被沈淮與放進這盒子裡,估計是聖潔不到哪裡去了。


這一串漂亮的珍珠鏈讓杜明茶有點退縮。


她下意識丟開手,想要重新選:“我改主意了,想換個。”


但沈淮與卻按住她的手,將盒子徑直合上:“開弓沒有回頭箭,明茶,這是你選的。”


杜明茶別無選擇。


領帶被他抽走,這條送他的生日禮物已經盡了兩次不應該盡的任務,微微起皺,越是天然的材質越嬌貴,杜明茶有些心疼地看著這領帶。


花了她好多錢呢,怎麼沈淮與也不愛惜?


這樣的念頭剛剛冒出來,沈淮與便將領帶展開,蒙住杜明茶的眼睛。


視野頓時陷入一片濃鬱的昏暗。


杜明茶伸手要解領帶,卻感覺到沈淮與將一串冰涼的東西掛在她脖子上,同時,那綠豆般大小的珍珠貼在她嘴唇上,杜明茶聽到沈淮與低聲說:“先潤些。”


視野受阻,杜明茶仍舊沒有放棄和他溝通:“淮與,我餓了。”


“嗯,”沈淮與低聲,“一會再說。”


杜明茶聽到了他抽出紙巾的聲音,嘶嘶啦啦,她看不到,但知道床邊的小木桌上擺放著一盒紙巾,用的是胡桃木花紋的方盒子,上面繪制著一朵一朵正盛開的茶花。


這房間裡很多東西都和山茶花有關,就像特意私人定制的。桌子和椅子上的軟墊、窗簾底端,都有著小小山茶花的刺繡。皮帶隻解開一隻腳,另一隻腳上仍舊系著他的皮帶,松松垮垮被推到膝蓋上方,腿抬起來,沈淮與墊了一層紙。


他握著珍珠鏈,從腳踝處一路往上細細掠過。


珍珠項鏈很襯她,金色也很襯她。


沈淮與瞧著她脖頸上的金燦燦項鏈和光華奪目的珍珠,忽而想贈予她更多的珠寶。


她合該佩戴如此多珍貴而美麗的東西,她原本就該過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不是如此勞碌奔波,打工,困倦到仿佛趴在桌子上就會立刻睡著。


沈淮與有能力讓她過更好的生活,也想讓她生活不再這樣辛苦。


珍珠是涼的,沒有體溫,鏈條也是同樣無生命的金屬,杜明茶眼睛上系著領帶,伸手去觸碰沈淮與,卻被他扯住手腕。


杜明茶叫他:“沈淮與。”


這還是她第一次連名帶姓稱呼他,她頓了頓,又說:“淮與,那你小心點。”


回應她的,是沈淮與淡淡的一聲:“那要看幾顆珠子了。”


他憐愛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如果五顆以內能透一張,我就聽你的。”


杜明茶摸索著,捧住沈淮與的臉頰,感受到他臉上的體溫。她嘗試著去摸沈淮與的眼睛鼻子,感覺到他閉上眼,長而濃密的睫毛將她手心擾的發痒。


她感受到他臉頰的溫度,仍舊是她熟悉的溫暖。


“淮與,”杜明茶撒嬌般地又叫他,“你對我好一點嘛。”


她從來不吝嗇表達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想要輕些,”沈淮與說,“那就努力點。”


沈淮與沒有關窗戶,這漂亮的小別墅坐落於安靜整潔的富人區,外面清新樹影隨風搖,送入淡淡薔薇花味道。


溫暖柔和的陽光越過幹淨的玻璃躍進來,恰好落在填充著豐盈鵝絨、真絲質地的枕頭上面。


這種枕頭也出自於沈淮與所在的家族,由他另一個兄弟所繼承的百貨產業下制造。鵝絨隻採取最軟處的絨毛,絲也出自於最上等的蠶。


這些鵝和蠶,尚不知自己努力不過是謊言,仍舊兢兢業業地產絨、吐絲。全然未料到,有朝一日,這些最柔軟的鵝絨蠶絲都會被抽絲剝繭,制作出價值高昂的枕頭,供人們使用。


但這枕頭也不過是富貴人家隨意可用的物件,並不會因為材料的珍貴而被精心呵護。漫長時間過去之後,這隻真絲枕頭最終幸存下來,被毫不留情地被丟到地上。


沈淮與仍舊擁抱住杜明茶,他蜷縮著身體,像是小心翼翼的擁抱,又像是要困她在自己懷抱中。


隻有擁抱能給予他些許真實感。


他聲音帶點啞,或許是方才呼吸過度。


“你走之後,我……”


沈淮與隻說了這幾個字,他沒有繼續下去,睫毛顫了顫,把那些話忍下來,隻輕聲叫她名字:“明茶。”


他的下巴抵住她柔軟的頭發,輕輕蹭了一下。


“明茶,”沈淮與又重復一遍,“小茶花。”


這裡是個敞開心扉、談話的好時機。


杜明茶知道男人都有傳說中的賢者時刻,這一階段的男性無欲無求,表現的比神還要聖潔。


這時候和他提什麼要求都能得到回應,沈淮與又是重允諾的性格。


早在開始前,杜明茶就打定主意,要等到這個時候和沈淮與好好談一談,談一談被信任的人欺騙有多難過,聊一聊被不受重視是什麼感覺。


杜明茶猜想如今的沈淮與應該能體會得到。


隻是她千算萬算,遺漏一點。


那就是賢者時刻之前的沈淮與,就像一個冷血無情的資本家,將她這個可憐、弱小、無助的工人反復壓榨。


飽受資本主義摧殘後的杜明茶已經不想再動大腦了,如今的她飢累交迫,縮在他懷抱中,慢慢地睡著。


杜明茶做了一個夢。


一個往日重現的夢境。


在沈淮與溫暖的擁抱中,她又夢到出國前、她和白靜吟在車上的對話。


白靜吟許久不出門,她那日穿了條雪青色的旗袍,優雅端莊,外面是一件白色的羊絨開衫,沒有塗絲毫胭脂,隻眼睛出奇的明亮。


白靜吟拉著杜明茶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認真告訴她:“明茶,雖然淮與是我兒子,雖然我也很樂意看到你們在一起,但有些話,我必須要告訴你。”


“你如今所接觸到的淮與,並不是完整的他。他的本性或許比你想象中要可怕一些,更像他父親,這一點,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你遲早會面對這一點,我希望你不要被愛情分泌的多巴胺衝昏頭腦,你要冷靜想,自己能否接受他,能夠有信心與這樣的他相處,共度一生。”


……


“不過你和我不一樣,明茶。”


“你愛他。”


-


夜晚霧重露水濃。


沈淮與坐在玩具房中,面無表情地看著這滿屋的東西。


安靜兩秒,他給宋乘軒打電話,手指按著太陽穴,沉聲問:“乘軒,二樓的玩具房是你弄的?”


“是的,先生,”宋乘軒畢恭畢敬,“您說要在二樓弄個專門用來玩耍的房間,一切按照您的意思來。這些都是我從各大用品店網站以及論壇上尋找來具有高評價、高滿意度反饋的商品——”


“我說的是有著毛絨玩具,可以讓她一邊看書一邊愉快玩耍的房間,”沈淮與說,“不是這種玩具。”


宋乘軒:“……”


不、不是嗎?先生竟然不需要這個?以前的沈先生可是有……


“對不起先生,”宋乘軒連聲道歉,小心翼翼,“我現在就聯系人重新為您布置。”


“算了,”沈淮與回想起明茶後面顫聲摟著他要親親的模樣,笑了一下,“暫時留著吧。”


雖然理解上有偏差,但她的確玩的也很開心。


結束通話,沈淮與才從玩具房中走出,關上門。


夜空早已悄悄降臨,燈光燃亮,臥室中仍舊沒有絲毫聲息。沈淮與坐在起居室鋪著軟墊的扶手椅子上,側身,從窗戶中看到外面的光華夜色。


由數個能工巧匠花費近100個小時手中織成的蕾絲窗帷被風吹的輕擺,臥室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杜明茶冒出個小腦袋,一瞧見沈淮與,立刻露出驚訝的神色。


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隻露出一點亂糟糟的發。


沈淮與的心直直垂下。


果然。


她還是怕了他。


沈淮與早知巧取豪奪不可為之,強行留她在身邊隻會讓對方愈發厭煩、抗拒。但他無法忍受這種長時間無法見到她、找不到她蹤跡的痛苦。


如螞蟻啃噬心髒,不間歇,從早到晚,隻消暫時休息,就忍不住竊竊而起。


母親所說的分毫未差,沈淮與身體中流淌著沈從鶴瘋狂的血液,天生的掠奪者,天生的佔有者。


這是他壓抑的本性。


所謂溫和有禮、克制自我,不過是一層偽裝,一層唯恐嚇到她的皮囊。


皮囊之下,如此不堪。


她應當見識到了。


哪怕沈淮與百般呵護,讓她愉悅多於其他。


然而,然而。


沈淮與安靜地坐著,他沒有動,等待著杜明茶接下來的批評、斥責和控訴。


正如先前被父親限制自由的母親,會採取暴力和謾罵來發泄。


他最終還是走上這條路。

暢銷精選

同桌兩年
同桌兩年 "我的高中同桌是個大帥哥。 但他有社交障礙,所以同桌兩年,他不曾和我講過一句話。 高三下期,為了不打擾他,我自行向老師提出換座位,便與他再沒了聯系。再重逢,是在盛華頂樓的辦公室裡。 推開門,他變成了我的頂頭上司,強硬霸道。"
沒錯,我就是那個白蓮花
沒錯,我就是那個白蓮花 對付漢子婊可能需要白蓮花來跟她碰一 碰了。我和周進在一起的第十八天他才 帶我到他朋友面前。
手撕抽象派室友
手撕抽象派室友 "舍友喜歡玩抽象。 我靠實力當選學生會主席,她說我往男人腿上一坐什麼都有了。 結果我被罵上學校論壇,她卻打著哈欠一臉無所謂。"
被當成小三後,我手撕渣男賤女
被當成小三後,我手撕渣男賤女 "結婚七年,老公養在外面的情人帶人跑上門指責我是小三。 「這就是那個小三的家!這裡裝修得這麼豪華,肯定花的都是我老公的錢!」 他們把我家砸了,弄得滿地狼藉。 老公卻用離婚威脅我放過那些人。 「公司現在是我在管理,你現在隻是一個家庭主婦還生了孩子,離了婚你還有什麼可以依靠的?」 看來,去父留子的計劃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攬她入懷中
攬她入懷中 「五百萬——」眼前的貴婦人將一張支票拍在桌上,「—— 嫁給我兒子。」我伸向支票的手一頓,「您說什麼?嫁...... 嫁給陸總?!」 「對!餘錦他肯定暗戀你!」
我的弟弟是頂流
我的弟弟是頂流 "我弟林洲是娛樂圈當紅頂流。 外界對他的評價是陽光、開朗,性格溫和。"
不負共白頭
不負共白頭 京城的人都誇我好福氣,狀元郎沈言對我一往情深,不離不 棄。可我完成攻略任務,為他留在這個世界後,他轉頭娶了 公主做平妻。
愛情不能重開
愛情不能重開 我與相愛多年的男人終於生下一個女兒可他卻 在女兒病危之際出軌公司秘書,他匆匆趕到...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