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仁看著不也挺正派嗎？沒想到這麼惡心。】
……
本來應該跟著發力的營銷號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這幾位做榜樣，他們不太敢賭。
畢竟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對方針對的都是造謠的人，應該是被標了關鍵字，隻要發出造謠內容，就會自動跟上文字和鏈接。
而且對方能摸進學生們的電腦，也有可能摸進他們的電腦。
他們電腦裡的東西可比學生們值錢多了，關鍵是養一個號不容易，就算隻是發個淫穢視頻被封了也得不償失。
更重要的是，他們造了無數謠，必須躲在陰暗裡，萬一被人肉到……
有些明星都承受不了，何況是他們……
秦時予手機響了一聲，他打開對話框。
姜太公：【這個顏色夠黃嗎？】
他幾乎能想象到她眼底狡黠的目光，秦時予不由輕笑。
第33章 很有趣
姜語的手機也響了一聲，醒醒：【我還喜歡藍色和紫色。】
姜語：……
她很想說一句，關我屁事？
眯了眯眼睛回道：【我喜歡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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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予：……
也對，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
秦時予忍不住笑。
刷著圍脖的許樂華看了秦時予一眼，“跟誰聊天呢，那麼開心。”
秦時予一頓，收起手機，“沒什麼。”
許樂華也沒注意，隻是道，“不過陳雅蓮準備這麼一場大計劃，還沒開始就要結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秦時予“嗯”了一聲，帶上眼罩準備睡覺。
許樂華也習慣了他的德行，又笑道，“不過再糾纏倒霉的是她自己。”
如果是有經驗的人，就知道這裡他們失了先機，放緩計劃以後再徐徐圖之更好。
可惜陳雅蓮不是一個能沉住氣的人，前期做了那麼多準備，就等著看秦時予被人唾罵，結果開了一槍，連對方的邊都沒摸到，怎麼可能甘心。
奈何論壇那邊的學生沒人敢再發，他們隻是兼職賺些零花錢，被搞到社死就得不償失了，看看那幾個打頭陣的下場，估計以後對做水軍都有心理陰影了。
倒是有職業的營銷號在兩倍價格的誘惑下，總有蠢蠢欲動的。
姜語剛回到酒店，手機上的小程序就發出了提示聲。
B市電影學院論壇和這個提示小程序都是她前幾天在家裡做好的，等知道他們營銷的文案之後把關鍵字填進去做標記就行。
打開微博，是一個爆料號發的分析貼：依舊從姜語開始，從小到大的成績一般和選擇的專業也讓她的高智商的表現經不起推敲，還有她愛慕虛榮，遊走於各種富二代和業界精英中間，私生活混亂，這裡還配不少照片增加可信度。
而秦時予能在《全調》紅的這麼快，甚至《全調2》都為了他改成了全是學霸的節目，都是因為他在跪舔某個投資《全調》的富二代，願意成為姜語的接盤俠，也是因為這個。
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如果姜語不是當事人都想要相信了。
可惜，如果一開始在微博上發出來，可能還能掀起些水花，但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勁爆的鏈接上。
而他的這條信息，最先引來的也是玩梗的網友：
【你是要找生父還是被拍了視頻？】
【微博上是不是發不出資源？郵箱[email protected]，謝謝。】
【[email protected]，好人一生平安。】
【@君子說資源什麼類型的？會不會更豐富一點？我想開開眼。】
【我也想開眼。】
……
這種網絡發言都有個從眾心裡，有人領了頭，其他人都不自覺的跟風。
而水軍們在看到他的賬號安全，沒有亂七八糟跟著的字和鏈接後才開始跟上來，但已經晚了。
論玩梗，沒人能比得過藏龍臥虎的網友們。
陳雅蓮對這個結果自然不滿意，盡管營銷公司說了這個發酵需要一段時間，但有前面論壇爆料的示範在前，陳雅蓮道，“那個校園論壇截圖剛發出來，不到一小時閱讀量就上萬了，評論都有幾千，現在才三個多小時，已經快一百萬的閱讀量了。”評論更不用說。
營銷公司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你這個是黃謠言，人家那個直接就是黃色，怎麼能比。
但也清楚很多時候金主都不講理，最後隻能應對方的要求，再發一條“勁爆”的。
君子說的營銷號很快又收到了營銷公司發來的爆料內容，看完後自己看著都覺得可笑，但誰讓人家給錢呢。
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問題之後，他把文章發了出去。
姜語收到提醒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她以為對方消息再發出來就得秒刪，結果竟然就放著不管了，是發信息之前檢查，發完之後卻不看的嗎？
還……真是意外之喜。
趁著微博還沒刪，她看了下陳雅蓮擬的爆料內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爆料確實夾雜了大量秦時予的個人信息：什麼很小就害死了親媽，親爸因此非常厭惡他，外公一家也恨他，哦，還有姜語，姜語其實壓根也看不上他，因為他同樣害死了姜語的父母，所以姜語選他當接盤俠其實是出於報復……
反正他是個不祥的人，誰沾上誰倒霉。
而他看著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其實隻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可憐可悲的過去而已。
姜語都覺得好笑，這得忌憚成什麼樣，才會整天幻想著秦時予是個這麼悲慘的可憐蟲。
其實正常情況下，偶像的生活背景也確實讓人很有探究欲，但過猶不及，陳雅蓮蒙太奇手法描述的秦時予像個連環殺人犯，25歲就害死了一堆人。
而且秦時予那自信又瀟灑的模樣，跟可憐蟲哪兒有半點搭邊，聯想一下都會出戲。
果然，文章下面很快就炸了鍋：
【臥槽，這是哪個可憐蟲在針對我予神？自己過的多不幸福啊，才把予神幻想成這樣。】
【原諒它吧，就靠這個幻想活著了，不然沒人愛】
【@君子說靠，虧我以前還覺得你敢爆別人不敢爆的料，是真勇士，搞了半天你特麼收錢辦事，更黑啊！】
【為了錢你還真是沒底線，你這種人活在世上簡直拉低人類道德水平。】
【抱抱我們予神，這得完美成什麼樣子，才讓這麼討厭他的人花這麼多錢，隻能編造這種離譜的故事。】
【謝謝你替我們證明我們予神完美無缺，沒有黑點。】
……
因為尿急而去了趟廁所回來的營銷號經營者一出衛生間就聽到手機響個不停，連忙上前接起，卻是營銷公司打來的，“鄭群你是瘋了嗎？趕緊把微博刪了！”
鄭群一頭霧水的查看微博，才發現他剛剛發出去的不隻是文章，還有跟營銷公司的聊天記錄：
——【確定要發這麼扯的內容？】
——【有錢人腦回路都不正常，給錢就發唄。】
——【嘖嘖，秦時予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幹嘛要這麼黑他？】
——【而且黑的這個挺特別，一是接盤俠，第二是他不吉利，這難道不都是受害者嗎？能不能找到個像樣的黑點。】
——【唉，反正金主讓發啥就發啥唄，拿了錢就辦事兒。】
……
鄭群腦子嗡嗡的，他都顧不上號可能要沒了的事情，趕緊刪了微博，又去同行群裡澄清，號可以重新養，不過是費點功夫，但這件事解釋不清，他在這行可再也混不下去了。
【真的不是我發的，我怎麼可能發那種東西，我從來沒截過圖！肯定是秦時予黑了我的手機！】
這話其實眾人都信，畢竟隻要腦子稍微正常，就不可能幹這種事兒，但他完了也是事實。
有稍微懂一點的人道：【對方太厲害了，一開始她直接標記的整個論壇，我們下意識的以為她需要標記整個微博，結果在微博上他盯的是人。】
【隻要第一次發了被他盯上，就能黑到你的手機或者電腦裡，然後……】
後面的事情不用說，鄭群已經很好的給他們做了示範，而對方已經算是仁慈了，隻截圖了相關的內容，要是把手機裡所有的信息……
眾人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瞬間達成了共識：秦時予的謠不能亂造。
就算對方不能盯所有人，但誰能保證自己不是那個倒霉蛋呢？
總之，學神惹不起。
沒人接單，還被網友們罵，陳雅蓮氣得跟營銷公司拍桌子，又突發奇想說著秦時予這算不算侵犯隱私，違法犯罪。
營銷公司都無語了，覺得秦時予惹上這種瘋子才是真倒霉，從頭到尾都是她在汙蔑人家，秦時予連面都沒露，她倒是先開始說人家違法犯罪，要真輪起來她違法犯罪才是證據確鑿的好嗎？
“您要怎麼告呢？您造秦時予謠的時候，被他逮到了？”營銷公司負責人耐著性子道，“但警察也許會先調查您造謠的證據。”
“都說了不是造謠！”陳雅蓮氣得不行。
營銷公司的負責任見狀不準備奉陪了，她錢是給的還行，但給公司帶來的損失更大，“那您就去告他吧，我們是營銷公司，不負責打官司。”
陳雅蓮氣道，“你們這是沒有職業道德！你們別想拿尾款！”
營銷公司負責人頭也不回的離開，陳雅蓮自虐似的看著網上對她的謾罵，整個人都氣的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