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覺得懷念,也沒有認為遺憾,隻不過在重新回到過去生活的時候,仍然是得心應手的,就他來的這段時間,已經立了不少的功勞,按照這種節奏下去,等到演習結束,他必然會得到上級的嘉獎。
隻不過鄭諾完全不在乎嘉獎與否,他得到的已經很多了,再多,也不過是多一些榮譽而已,沒用。
“那你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吧?我也沒有你的聯絡方式,也沒有辦法知道你的近況,每天就在家裡面操心……。”景襄說著說著就有些委屈了,“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麼工作,一闲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
鄭諾有些心疼的用額頭抵著景襄的額頭:“抱歉,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
“好了,反正現在也看到你了,知道你過的還挺好,我也放心啦。”景襄伸手換上鄭諾的脖子,語調柔軟,“你知道嗎,我有去找過老爺子,和他攤牌了,不過老爺子也沒有甩張支票什麼的讓我離開你,我就告訴了他,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一定會陪在你的身邊,和你在一起。”
措不及防的被景襄告白了一番,鄭諾的目光難得柔軟了下來:“嗯,你就算想要離開我,也得看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那就永遠不要!”景襄眼裡波光流傳,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鄭諾這時候開始慶幸,幸好他當初沒有選擇放開景襄的手,不然錯過了這麼一個她,他會後悔到死。
溫存許久之後,鄭諾帶著景襄離開帳篷,到處去看看走走。
營地裡出現了一個女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尤其景襄是個萬眾矚目的明星,不少人都能夠認出她來,甚至有一部分將她當成女神的存在。
所以一路上都受到了很多關注的目光,還有人大著膽子上來要籤名。
這裡的人原先並不知道原來景襄的男朋友就是鄭諾,但是現在看到他們的相處狀況,也都猜了個大概。
景襄對粉絲通常都是很和善的,幾乎有求必應,不管是籤名還是合影她幾乎都沒有拒絕,笑著答應了大部分的請求。
鄭諾看著來問景襄要籤名甚至合影的士兵,特別是景襄還總是用燦爛的笑容面對他們,臉色立馬沉了下來,語氣不善的怒吼:“現在是什麼時候,讓你們休息了?”
“你們是來追星的還是來演習的?想罰跑是吧?”
“誰再過來誰就給我站一個星期的通宵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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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鄭諾已經生氣了,大家的熱情這才退卻,訕訕的回到自己原先的崗位上。
見鄭諾的臉色不好,景襄故意問他:“怎麼了這是,生氣啦?”
鄭諾黑著臉反問:“你說呢?”
景襄眨眨眼:“我怎麼知道?”
“你就故意惹我生氣吧你!”鄭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怎麼故意惹你生氣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鄭諾磨著後槽牙:“小心我回去教訓你!”
總之,他看著景襄對別的男人笑臉相迎,就是很生氣。
景襄見鄭諾都要抓狂了,這才給他順毛:“好啦好啦,他們也是我的粉絲嘛,又不是喜歡我,我保證,從現在開始高冷一點,不管誰再來要合影要籤名我都不答應!”
“他們敢來!”
鄭諾想到剛才那些畫面就覺得刺眼的很,他如今就是這麼小氣,不願意看著別的男人接近景襄。
他恨不得景襄的方圓十公裡內,都隻有他的存在。
景襄在心裡偷笑,難得看見鄭諾這麼吃醋的模樣,實在很新鮮,畢竟這男人以前是絕對的喜怒不形於色,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的,現在鄭諾能夠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讓景襄十分的滿意。
做出了保證,景襄看著鄭諾的神色終於緩和下來。
隻不過剛走到另外一個帳篷門口,就有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了出來。
“诶,鄭諾快過來,我女兒特別喜歡景小姐,麻煩景小姐給我籤個名?我回去帶給她,她肯定就不生我沒辦法回去陪她過年的氣了。”
鄭諾的眉心直跳:“司令……。”
景襄攤攤手,這可是領導啊,你沒有辦法罰人家站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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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婚約之寵妻上癮》
許慎,男,三十歲,A院神經外科二區副主任醫師。
他高冷,毒舌,清心寡欲,隻有拿起手術刀的時候,才有那麼一點人情味。君祎,女,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兩年,社會新聞記者。
她聰穎,熱血,朝氣蓬勃,懷著一顆赤誠的心去面對所有的一切他冷若寒冬,面對告白失敗後痛哭的小護士,表情漠然:心痛?吃點兒硝苯地平,止痛。
她熱情似火,面對開跑車抱玫瑰的追求者,揚眉挑釁:我這兒有你腳踏很多條船的照片,要麼?君祎與許慎有過三次失敗的相親,她對這個男人厭惡之至。
不幸,因為這是上一輩就定下的姻親,即使相親失敗,君祎還是被逼著同他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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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景襄看出對方是領導,所以非常爽快的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還貼心的詢問了小女孩兒的名字是什麼,專門寫了一句話給她。
“謝謝你啊,鄭諾,你帶著人家好好逛一逛。”
鄭諾無奈的搖頭:“是,知道了。”
說完他就立即扣著景襄的脖子把人帶走了。
“怎麼,你剛才怎麼不吃醋啦?你就應該攔著我不讓我籤名。”
面對景襄的故意挑釁,鄭諾壓低了聲音:“你現在就得意吧,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景襄吐吐舌,毫不在意,反正她知道鄭諾也就是說說而已。
在營地裡晃了一圈,景襄所有的好奇心基本上都被鄭諾滿足了,她以前就看到電視上出現過這些地方的畫面,現在能夠親眼見到,也是一種特殊的體驗、
“不過我在這裡應該沒有辦法呆太久吧?你之後還要演習,我一個外人在這種地方長時間待下去也不太好。”景襄來的目的其實也已經達到了,隻要能夠看見鄭諾她就很開心了,之前那段時間,找不到他,也不知道鄭諾的狀況怎麼樣,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使有辰池保平安,景襄仍然會不可避免的擔心。
雖說她也知道鄭諾隻不過是在參加演習,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但還是要現在親眼見到他之後,景襄才是安心的。
在沒有看到他之前,那種擔心的情緒都根本沒有辦法排除掉。
“既然你都來了,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回去?”鄭諾攬著景襄,說的篤定,“我在這個地方,其實可有可無。”
“啊?”
“我不屬於這裡的編制,要真的想走,早就可以走了。”
“那你為什麼……”
“既然老爺子要用這個來考驗我們,那我就讓他看一看,我們並不會受到這種小事情的影響。再說了。”鄭諾湊近了景襄的耳畔,“你是我的人了,也就相當於軍嫂,怎麼就是外人?”
景襄的臉唰的一下通紅:“瞎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嗯?”鄭諾故意把景襄逗得面紅耳赤,看著她這麼緊張的模樣,鄭諾就心情很好。
雖說話是這麼說,但其實景襄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先離開,不要打擾鄭諾本來的行程。
鄭諾卻是神秘莫測道:“我原先的行程,就是沒有行程,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也別這麼任性,雖然……。”
“怎麼,你不相信我?”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隻不過……。”景襄現在不可避免的會考慮很多事情,她如今已經將自己放在鄭諾身邊最重要的位置上去考慮問題,那和他們戀愛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鄭諾不是個普通人,也不能夠用對待普通人的方式去對待他,無論是他的生活還是他的經歷,都注定了他不會是一個平凡的人。
“好啊,那我就讓你看一看,我的自由是怎麼樣的。”
景襄並不明白鄭諾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當天晚上,鄭諾就做給她看了。
鄭諾隻身一人夜襲對方營地,並且直接斬了對方首長的腦袋,拿到了對方的徽章。
連司令都沒有了,這演習還要怎麼進行?
第二天這件事情傳遍整個演習場地,鄭諾的光輝事跡立即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鄭諾才不管大家對他的膜拜,到司令面前請了罪,表示自己沒有辦法繼續待下去了。
景襄對他而言是最為重要的存在,現在的鄭諾已經沒有辦法真的靜下來呆在這個地方。
其實從他離開部隊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不會再回去。
然後鄭諾成功的得到了特赦令,帶著景襄離開了。
一直到坐上回京城的飛機,景襄才真的反應過來:“你真的不繼續呆在那兒了?”
“特赦令都有了,為什麼不回來?老爺子就算再生氣,能說什麼?”
再說鄭諾這次的事情隻要傳回京城,也是給鄭老爺子長臉,讓他在那些老戰友面前多一些談資,面上也有光。更加不可能說什麼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這麼做…。”
“我不是在等你?”鄭諾勾著景襄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嘴唇,“等你來找我了,我當然要和你一起回去。”
就這樣,鄭諾成功擺脫了軍演,和景襄一起回了京城,而且順利趕上了辰池的求婚。
要是錯過這個,景襄可是會遺憾很久了。
青晨想想那些畫面,但不由贊嘆一下:“你能一個人闖到那邊去找他,也是厲害的。”
“那可不,我是直接抱著會被抓起來的想法,萬一還給我安個什麼竊聽軍事機密的罪名……。但是幸好啊,我的蓋世英雄坐著坦克來接我了。”
景襄想到那個畫面,就不由覺得喜滋滋的。
而且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懷的畫面。
等燒烤烤好了,青晨就隻能端著辰池專門給她熬的粥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幾個人吃著各種各樣的食物,還喝著好久,別提有多愉快了。
青晨怨念的說:“你們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