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裡調婚

第20章

字數:3500

發佈時間:2024-11-18 11:44:56

  周孟言沒再說什麼,轉身回了別墅。


  阮煙想到什麼,垂眸蹲下身,懷中就鑽進了可可。


  她彎唇,摸了摸它的頭。


  -


  可可正式成為家中的一份子後,阮煙花了許多的時間陪伴它,晚上的時候,她彈完琴就會去遊戲室陪可可玩耍,她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聽書,可可就會趴在她腿上,安靜陪她。


  連續三個晚上,周孟言從書房忙完回到臥室,裡頭還是空無一人。


  如果換做是從前,阮煙早就在裡頭待著了。


  從臥室出來,他心底掠過一道浮躁的情緒,最後忍不住去敲遊戲室的門。


  聽到敲門聲,可可跑到門口,用爪子撥了一下門把。


  男人推門進去,可可重新跑回阮煙身邊,阮煙迷茫,不知道門口是誰,直到聽到周孟言微沉的嗓音:“現在十點了。”


  阮煙愣了一下,應:“嗯,我知道……”


  周孟言:“我打算睡了。”


  阮煙更加迷茫了,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來和她說,“行,我再和可可玩一會兒,你先睡吧。”


  周孟言冷臉看向一臉無辜、朝他搖尾巴的可可,幾秒後轉過身,聲音微冷:


  “早點來洗漱,否則會吵到我。”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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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離開後,阮煙揉了揉狗狗的頭,吐吐舌頭,“怎麼辦,不能陪你了,可可你也早點睡好不好?”


  把狗狗安頓好後,她走出休息室,回到臥室。


  關上門,她聽到床上傳來聲音,知道周孟言在床上。


  阮煙往床邊走去,摸到了睡裙,隱隱感覺男人在看著她。


  不對不對,肯定是錯覺,他看他幹什麼?


  想多了想多了。


  走去浴室後,關上門,周孟言的視線這才收了回來。


  阮煙洗漱完,把睡裙和浴巾放在外面的置衣架上,而後走進玻璃門,打開花灑,裡頭再次氤氲起水汽來。


  今天她大姨媽終於徹底結束了,身子也感覺舒服多了,每次一來例假,都覺得渾身提不起勁來。


  洗完後,她打開玻璃門,踩著腳墊往外走,伸手拿起浴巾,誰知不小心帶起睡裙跟著掉落在地,她撿起,發現裙子已經被弄湿了,也應該髒了。


  整個浴室隻有一條裙子,她無奈地糾結了會兒,而後鼓起勇氣,朝門外叫道:


  “孟言……”


  沒多久,門口傳來聲音,“怎麼了。”


  “我……我睡裙髒了,你能不能幫我從衣櫃裡拿一件新的過來?”她面色泛紅。


  外頭安靜了半晌,就聽到他言:


  “開門。”


  她以為他拿好了,裹著浴巾走到門口,輕輕解開反鎖。


  浴室的門被打開,周孟言就看到女孩雪粉般的面容,頸間細膩的肌膚反著頭頂的光,白無瑕疵,面若羞赧。


  周孟言壓抑了不知道多少天、剛才聽到她洗澡時就忍不住的情緒,在此刻徹底竄上心頭。


  阮煙呆愣,主動伸出手,“那個……睡裙……”


  男人眼底漸暗,幾秒後開口,嗓音微啞:


  “沒必要穿。”


  反正等會兒也是要脫|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  阮煙:?


  狗男人結婚前:婚姻無所謂,愛情算什麼


  結婚後:想要。


  無形真香,最為打臉_(:з」∠)_


  -


  150個紅包,25字呀~寶貝們多評論點,幫我爬個榜,謝謝各位老爺們!


第16章 撒嬌


  chapter 16


  阮煙怔愣間, 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下一刻就感覺自己被攔腰抱起, 她驚呼一聲, 男人往浴室外走去, 步伐沒停。


  阮煙腦中空白了一秒, 旋即明白了什麼, 面色比草莓還紅。


  因為周孟言前段時間很忙沒回公司,加上她例假到了, 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過某方面的生活了……


  阮煙想象到等會兒會發生什麼, 心跳不自覺加快。


  被放到床上時,她身上的浴巾不自覺解開, 她未來得及遮, 男人就按住她的手腕, 把她籠罩在懷中。


  她如小貓輕輕嚶|嚀一聲, “你……你不是說今晚要早點睡嗎?”


  怎麼這個劇本和她預想的不一樣??


  他看向她:“睡, 有問題?”


  阮煙:“……”這人確定不是在逗她?


  他的吻落下, 漸漸的,阮煙在他極富技巧的吻中迷失自己,和他身體相觸的每一刻感覺很熟悉, 又陌生,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


  或許真是因為“小別勝新歡”, 一室玫瑰香薰中,氣溫逐漸攀升。


  床墊深深起伏,他下顎的汗珠滾落到她的頸|間, 阮煙被他抱了起來,膝蓋分在他身子兩|側,她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肩。


  她如小船般搖曳,也如風箏一般,想飄遠,最後又被他拉進懷中。


  -


  翌日早晨,天光大亮。


  阮煙先醒來,她轉了個身,感覺眼前有了一片模糊的光亮,她手下意識往旁邊的床單隨意一摸,卻觸到了男人的身體。


  周孟言今天怎麼睡得比她還遲?!


  這是第一次她醒來時他還在身旁。


  昨天晚上,她已然不知道兩人折騰了多久,隻記得原本結束了,被他抱去浴室,不知為何,兩人在浴室裡又纏在一起。


  浴缸裡的水涼了,周孟言怕她著涼,中途把她抱回床上,後面周孟言就徹底不顧時間,拉著她沉淪纏|綿。


  隻知道她入睡時是後半夜了,或許是兩點,也或許三點,仿佛男人要把這幾天欠的公糧一並補齊了……


  阮煙面紅耳赤,立馬掐斷了回憶。她打了個哈欠,慢慢地閉上眼睛,卻又睡著了。


  臨近十點,周孟言才醒來。


  他睜開眼,看到牆壁上的鍾,發現這是多年來他第一次亂了作息,即使今天是周末時間。


  平時不管是工作還是休假,周孟言都會要求自己定時早起,包括晚上睡眠的時間也基本準時,他長年都過著自制的生活,直到昨晚——


  因為某些不可抗力,他打破了原則。


  他發現有些東西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但是當你接觸之後,就仿佛沒有辦法戒掉。周孟言對某些事並不熱衷,在結婚之前,也覺得可有可無。


  但是有了第一次之後,阮煙身上的每一處,都會掀起那些情緒。


  他闔了會兒眼眸,平靜下情緒,而後下了床。


  阮煙第二次醒來的時候,聽到衛生間傳來水聲,這回身旁的人已經不見了。


  她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坐起身想去找睡裙,男人剛好從裡頭出來。


  她羞得立刻輕揪床單蓋在身上,把頭半埋進被子裡,就聽到他步步走近,她臉紅得好像快要滴出血來。


  周孟言打開衣櫃,拿出一條裙子,而後朝床邊走去。


  他垂眸掃向她,女孩羞赧的模樣仿佛昨晚他昨晚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假裝什麼都沒聽到,想等他離開再去拿裙子,誰知道手邊就丟過來一件衣服。


  “去洗吧。”


  他聲音恢復了公事公辦的語氣。


  這果然才是周孟言本人。


  “嗯……”


  “你昨天和我說的針灸療法,可以讓葉青帶你去看看。”


  昨天,阮煙把阿婆給她推薦的中醫告訴給周孟言,想問問他能不能換一種療法,嘗試一下,男人沒表態,估計是找人去了解了一番,現在才給她答復。


  “好,我打電話去預約。”


  周孟言離開臥室後,阮煙換好衣服,劃開手機,去找前幾天存的診所的號碼。


  打過去後,那邊說可以預約,於是就約在下午兩點。


  阮煙洗漱完,出了房間,就感覺到腿邊蹭上來一個東西,她蹲下身摸到可可,笑了:“原來你一直在門口等我呀。”


  可可舔了舔她的掌心,而後阮煙牽著它下樓。


  昨天她和佣人說了,以後她在家都盡量不要人跟著,她得自己學會行動、生活自理,太過依賴別人,不能讓她更快適應。


  吃著早午餐,她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接起,那頭傳來祝星枝慵懶的聲音:“你在幹嘛呢?你今天什麼安排啊?”


  “吃早呢餐,下午要出門去看個中醫。”


  “中醫?看眼睛的?”


  “嗯。”


  “這樣啊,我還想去找你家找你呢,我一個人待在家裡太無聊了。無心買包無心逛街,隻想見你,你說我怎麼這麼喜歡你。”


  阮煙不禁笑了,“你要想來找我也可以,我看完中醫就回家了。”


  “周孟言陪你去嗎?”


  “沒,我自己去。”他向來沒有這樣多餘的時間。


  “那要不然我陪你去?反正我也闲著。”


  “好呀。”有祝星枝陪著,她倒是不會覺得無聊了。


  “那我下午來找你。”


  -


  午後,陽光透過樹葉,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阮煙牽著可可,走下車,祝星枝也下了車,上前挽住她:“走吧,你說的應該就是這家了。”


  單看這診所門口,就像一家普通再普通不過的診所。但其實這家開在林城的舊城區將近三十年了,早年間是由現在中醫的父親坐鎮的,現在是他兒子,他們一家人都是中醫世家,在林城很有名號。


  兩人進去裡頭,等了沒多久,就見到了慈祥的老中醫。


  他了解阮煙的情況,翻閱她以往的眼睛檢查報告後,笑笑:“小姑娘,別著急,你這種情況我們之前見到過,我感覺中醫更適合你,你先針灸一段時間看看。”


  祝星枝:“醫生,那她大約要過多久才能看見啊?”


  “這個不好說,不是吃兩包藥就能好的,要看她自身的情況,但是針灸肯定會有效果的。”


  阮煙心底松了口氣,她很久沒有聽到這樣鼓舞人心的話了,“好。”


  “今天就可以安排第一次治療了。”


  一個小時候,阮煙和祝星枝走出診所,後者問她感覺如何。


  “就感覺眼皮溫溫熱熱的,眼睛挺舒服,但是其他的暫時也沒感覺。”


  祝星枝說沒關系,這個就和護膚一樣,是個長期過程,阮煙也放平心態,不去想結果了。


  “那現在我們回去吧,你晚上就留在家裡吃飯好了。”


  “好耶。”


  阮煙帶祝星枝回了家,兩人走去二樓的狗狗遊戲室,打算和可可玩一會兒,女佣送進水果和糕點,祝星枝隨口問:“對了,你老公不在家嗎?”


  “他在書房吧?”


  女佣在一旁答:“先生剛剛似乎有事出門了。”


  佣人走後,祝星枝笑著調侃:“你老公也太忙了,周末都不在家陪你,難怪你讓我來呢,原來是太寂寞了。”


  阮煙羞得把香蕉抱枕扔給她,“是誰想來的?”


  “哼。”祝星枝撿起地上的毛球,“可可,我們來玩球呀。”


  她把球扔到遠處,可可就追過去,而後把毛球叼回來,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煙煙,周孟言雖然平時不搭理你,但是可可也太可愛了,有這狗還要什麼狗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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