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倆?”
“沒,帶了他太太。”
“那你不就是電燈泡了麼,是不是一晚上都在看他們打情罵俏。”南知隨口說,故意逗他開心。
顧嶼深笑了笑:“聊的是項目的事兒,而且他跟他太太都已經結婚二十幾年了,不至於還在我面前打情罵俏。”
南知“哦”一聲,又問:“那你上午也跟他們一起?”
“嗯。”
“去哪了?”
顧嶼深停頓了下,還是說:“收養中心,他跟他太太打算去領養個女孩兒。”
南知一愣,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源頭。
果然是跟父母有關。
她側了個身,抱住顧嶼深的腰。
她感覺到男人身上僵硬了下,連帶腹部肌肉也用力,緊接著,顧嶼深也側身抱住了她。
甚至還摟著她的腰將她抱過來一段,挨得極近。
周圍漆黑一片。
南知抬手摸了摸他頭發,心想自己這一刻一定散發著母愛光輝。
她輕聲問:“顧嶼深,你是不是想你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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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片刻,他說:“不是。”聲線冷硬。
她用力抱緊他,想安慰說沒事的,你可以不用讓自己那樣堅硬,你也可以示弱也可以難過,以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但話還沒說出口,顧嶼深卻忽然摟著她翻身。
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壓制身下。
他一下徹底打破方才的溫情氣氛,啞聲問:“勾|引我?”
南知:?
……啊?
怎麼突然就從溫馨家庭劇換臺到了帶色頻道。
他俯身去親她,湿吻著,這個姿勢下胸前也被擠壓著,難受又燥熱,還有點喘不過氣兒。
她感覺到顧嶼深身體的變化,化作威脅緊緊壓迫她,她憋不住嗚嗚出聲,想掙開這個燥熱的吻,掙扎時又將裙擺不斷往上,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皮膚。
“我沒有。”她掙扎著出聲,“顧嶼深……!”
他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而親她耳朵,低聲:“沒有你穿成這樣,沒有你挨我這麼近?”
一字一頓,像在質問犯了錯的小朋友。
南知耳朵被他的吐息弄得發麻。
穿睡裙的確有私心,但也不過是想給他看自己更好看的那一面,哄他高興罷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撩撥過頭,變成現在這場面。
她逞強道:“我本來就沒有!”
“早跟你說了,少撩撥我,真當我不碰你是吃素的?”顧嶼深手貼著睡裙下擺,這回不再是口頭威脅了,是帶了實質性的。
南知揮手去打,又被他輕松摁了回去。
力氣根本敵不過。
顧嶼深起了變化,男人經過歲月磨礪,獨自一人經過坎坷,擁有現在的權勢地位,舉手投足間都是不加掩飾的欲氣。
他撈起她腳踝,往上壓。
南知尖叫一聲,又想起父母就在隔壁,不知道隔音怎樣,立馬閉上嘴,壓低了聲音說:“你別、別,我來……例假了。”
沒有什麼比此時此刻的這句話更滅興致了。
但的確能救她一命。
南知腿心被賁張處抵著,都不敢細想,覺得真任由發生了自己會死。
顧嶼深也一頓,眉緊皺,看著她眼睛,眸色黑似深潭。
她怕他不信,又強調:“真的!”
顧嶼深總算是松開她的腿,像是也反應過來了,依舊壓在她身上沒下去,隻是替她將裙擺重新拉平直了。
他含著她唇瓣,啞聲嘆息著說:“你還真是存心要我命啊。”
南知忍不住道:“明明是你自己……”
“明知道我經不起你撩撥,還穿成這樣?”
“穿個睡裙你就受不了,要是我穿成鳳佳那樣你不得暈過去了。”南知側過臉小聲嘀咕。
他沒聽清,很是不滿,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說什麼呢。”
她委委屈屈道:“那我不是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麼,就想穿漂亮點兒,你看著都能高興點。”
顧嶼深一愣,隨即笑出聲:“想讓我高興?”
“對啊。”
“那你問我一遍,現在高不高興?”
“你現在高興嗎?”南知順著問。
顧嶼深答:“不高興。”
“……”
他拿鼻尖去碰她的,聲音低落下去,闔上眼:“我今天真挺不高興的。”
南知一頓。
他閉著眼親她,聲音低低的,像蠱惑:“想讓我高興嗎?”
南知覺得他在自己跟前挖了一個坑,現在正帶著她一步步踩進那坑裡。
但南知想到剛才他獨自一人坐在酒店外,肩上頭頂都是雪的模樣,她就一點都狠心不起來了。
她忍不住仰起下巴,不易察覺地輕輕回應他的吻:“想。”
想他高興。
顧嶼深輕笑,湊到她耳邊,開口又痞又壞到了極致:“滋滋按照我教你的做,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顧總找到了制服老婆的絕招:賣慘
評論有紅包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siyaK 22瓶;兔寶倫倫 20瓶;綠江娛記、星星在發光呀、62740482 10瓶;清辭、太空人、66128123、Celin 5瓶;魚妮居居 3瓶;琪琪、胡大涵、遠之近之、是番茄味的Tomato~、一二三四五、wx 2瓶;Bright、yoki、司徒肉肉、江江、柚沝沝沝、Re.、天天等更新、敏敏日漸消瘦、鹹魚王子、會說話的貓、Giselle、farewell、藥臺、夢然、小ccc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淘汰
◎“被玷汙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 南知一定會給新年第一小時的自己來上一顆。
她站在浴室,深刻地認識到,自己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 完全不知道世事險惡,也不知道男人這種生物是真的寧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
顧嶼深將幾團紙丟進紙簍,洗了個手,而後扯了條浴巾蓋在大理石臺面上, 將南知抱上去。
她這會兒隻覺得腿都要廢了,連掙扎都沒力氣。
顧嶼深將毛巾打湿, 在她面前蹲下來,沉默著替她擦拭腿心。
這場面羞恥, 南知別開臉。
“紅了。”他聲音還是喑啞。
“……”
“有疼嗎?”
“你閉嘴。”南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顧嶼深又笑了聲,指甲輕輕劃過那處皮膚,湊近了看,然後說:“好像有點磨開了,要不抹點藥吧。”
每一句都加重南知此刻的羞恥感, 這一句成了最後一根稻草,南知臊著臉惱了,踹他一腳。
“不要。”
顧嶼深蹲著挨了那一腳, 手在身後撐了下才重新穩住,一點不惱, 溫聲哄:“是我不好,沒克制住。”
黃鼠狼給雞拜年。
南知覺得有些難受:“你先出去一下。”
顧嶼深不多問,揉了揉她頭發, 帶上門出去了。
南知褪下內褲, 上面有鮮紅血絲, 混著透明液體,她臉上更燙,換了新的衛生巾。
重新把顧嶼深叫進來,南知說:“我要睡覺了。”
“被子可能髒了,我先去換一下,很快。”
“……”
浴室門開著。
南知看男人拿出櫃子裡備用被子,換掉了毯子。
她隻覺得腦袋一抽一抽地疼,方才那些畫面還不斷地浮現在她眼前,被抬起腿,持續了幾十分鍾,喘息聲和流氓話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偏偏父母就在隔壁,南知都不敢說什麼罵什麼,任他為所欲為。
誰能想到今天飯桌上媽媽還在說找男朋友的事,晚上她就跟顧嶼深這樣子了。
要是被知道了肯定得被臭罵一頓。
南知低頭捂住臉。
覺得實在是好丟臉。
以後再也不相信顧嶼深扮可憐了。
顧嶼深重新鋪好床,又走到她面前,彎腰將她抱起,南知下意識摟了下他脖頸:“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他好脾氣地笑,還是很妥帖地將她抱上了床,細心呵護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如果不是十分鍾前他剛做了那混蛋事兒,南知可能都要感動了。
給她掖好被角,門鈴響了。
顧嶼深出去又回來,帶回來一支藥膏。
“你怎麼讓人送這個。”南知臉又要熱。
“隻是普通的擦傷軟膏,別人不會多想。”
顧嶼深掀開被子,又去抓她的腳踝,南知剛經歷一糟,下意識地掙動。
又被顧嶼深抓回去,他抬眼淡淡掃她一眼,“別動,抹個藥。”
南知小聲:“不抹也沒事,也不嚴重,就是紅了點而已。”
“那可不行,滋滋這條腿可是要跳舞的,怎麼能因為我受傷。”他輕笑,語氣壞極了,“抹了好快點兒。”
“……”
南知腳踝被抓著往上,屈膝,分開。
她想躲,人往後退,顧嶼深任她退,直到後背貼上床背,無處可逃,顧嶼深這才重新靠近,給她抹藥。
她這條腿從小到大跳了將近二十年的舞,也被悉心對待,白皙漂亮,此刻緊張地繃著腳背,流暢修長的肌肉線條顯露出優越的美感。
經此臭不要臉的一役,兩人的關系又升華了,竟到了可以這樣往腿心內側抹藥的地步。
顧嶼深給她仔細地抹完藥,蓋上被子。
去浴室洗了手,回來也躺到了床上。
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
他把南知重新摟進懷裡:“還有難受嗎?”
“身上不難受。”
他笑:“心裡難受?”
“嗯,覺得被玷汙了。”
他又笑,聽著心情好極了,哪裡還有先前的可憐樣兒:“這才哪到哪。”
南知將被子蒙過腦袋,嘟囔:“過分。”
我可都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呢。
顧嶼深隔著被子親了親她頭頂:“也不過是仗著你心疼我才能過分。”
“你就是故意的,裝可憐,讓我不忍心拒絕你。”
顧嶼深笑著,沒回答,過了會兒他才低聲說:“也隻有你會心疼我。”
南知沒回應,剛才那一遭讓她身心俱疲,很快就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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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父母在上海待了兩天,後面南兼石公司還有事,便先回去了。
顧嶼深也在上海待了幾天,公司裡有新產品發布會要處理,也回了北京。
自從除夕夜兩人關系再次變質,顧嶼深走後南知反倒是松了口氣,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睡覺了。
初五,《腳尖的藝術》又新一期上線,其中便包含了南知給宋影打了6.5分的那一段。
南知向來對舞蹈高標準嚴要求,這6.5分完全沒有故意給宋影打低,但放到粉絲眼裡就不一樣了。
這一期節目一經播出便引起宋影粉絲的熱議。
【憑什麼給我們小影子才6.5分啊,另外三位評審可都是高分。】
【對啊,而且小影子跳得這麼好,要是跳不好6.5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