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來哄我·番外

第1章

字數:5857

發佈時間:2024-11-27 15:20:32

1


沈觀南番外


我們是傍晚回到的林城,先去看了我的父母,看著上面的照片,我終於知道了我的眉眼是遺傳了誰,他們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平和溫柔的母親,板正嚴肅的父親,上完香我讓其他人都下去,我獨自陪著父母,說盡了這五年。


等到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眼角的淚痕早已幹透,隻剩下滿身煙味。


可我看著眼前越來越熟悉的一切,心裡還是空空的,好像缺了一塊兒。


我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王隊把我們送到了父母的房子裡,一個老式的小區,勝在設備齊全,打開門的一瞬間,灰塵飛揚。


「好大的灰,咳咳咳。」


我自顧自地走向客廳的那面牆上,看著那張碩大的全家福,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掙扎,照片上的我身穿警服摟著父母,一家三口笑得舒心,很圓滿的照片。


可總覺得我好像遺漏了些什麼。


我和葉檸一起收拾了下屋子,看到陽臺上的舊山地車的那刻,我腦袋裡一下子蹦出了一個畫面,湛藍的天空下,男孩自行車後座上坐著一位睡得正香的姑娘,女孩軟糯得讓人心疼。


畫面隻存在了一瞬間。


還收拾出了很多小時候的照片,葉檸愛不釋手,可我沒有任何感覺,收拾差不多的時候葉檸讓我去超市買點日用品,我壓根不知道哪裡有超市,可下了樓的我徑直右轉,本能地抬起右手,好像我本該牽住什麼一般。


好像完全在我意料之中一般,走到胡同口就看到了一個小超市。


超市的老板娘看到我明顯地驚訝了一下,然後十分熟稔地道,「小南,你終於回來了,你不知道念一她等了你多久。」


她還說什麼,我走了之後,總是看到孟念一一個人獨自坐在她的小超市門口,她每次過來問,我怎麼又沒有跟她一起過來的時候,她隻是笑笑,說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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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都隻有她一個人。


有時候說著說著,小姑娘的眼眶就紅了。


她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讓人心疼的姑娘,讓我不要再跟她吵架了,讓我們兩個人好好地生活。


超市老板娘還在說著,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腦子裡時不時蹦出關於孟念一的畫面,蹦出她牽著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以後的以後,我們應該要過什麼樣的生活,蹦出她看向我時,眼底眉梢都是愛意的各種片段。


可我已經有了葉檸了,孟念一也開始了新的生活,就算我們之前有過什麼,也總該已經……過去了吧。


幾乎是逃跑般,我簡單地買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後,就快速離開了超市。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孟念一真的要完全從我的世界消失時,胸口很疼,很疼。


我點了煙,站在街頭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心裡是說不出的感覺,隻想要快點離開,回到島上。


一支煙結束,25 路公交車停在我的面前,車門打開,我鬼使神差地上了車,車上都是剛放學的學生,清一色學生頭,藍白相間的校服,模模糊糊的記憶碎片裡的那個人也穿這樣的衣服,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我好像看到十八歲的孟念一衝著我招手,讓我快點坐過來,給她講題的畫面。


這輛車一共十三個站點,可車子停在山陽路口的時候我下車了,下車後就是一個新小區,叫長安康城,竟沒由來的熟悉。


正當我要進去的時候葉檸的電話打來了,我攔了出租車往家走,後視鏡裡的小區越來越遠,坐上車的我並沒有感覺離家越來越近,反而感覺越來越遠。


我跟葉檸來到這裡三天,見了曾經的好友和同事,看著他們陌生的臉和滿腔的熱情,我隻有內疚,他們拍著我的肩膀,逐漸泣不成聲,「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


他們明明是很高興我可以回來,可不知為何,他們看向我時,好像還有一點點的欲言又止,好像我應該向他們問些什麼,好像現在的我不該是這樣的。


第三天的時候李姐找到了我,她說我還有一個房子,我的心裡忽然想起來了一個地方,當她帶著我們到長安康城的時候,跟我的內心不謀而合。


三單元三樓,有兩戶人家,葉檸問,「是哪一家」的時候,我已經站到了左邊的 302,掏鑰匙的李姐看著我,突然愣了下,「對,就是 302。」


正是八九點,陽光最好的時候,打開房門就是一地的陽光,三室兩廳的格局,每個房間都被陽光緊緊包裹著。


「好大的陽光,阿南你是看上這裡的陽光才買的房子嗎?」


我不知道,可記憶裡好像有更完美的答案。


整個房間橙色居多,橙色的窗簾,橙色的沙發罩,還有橙色的床單,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牆上有很多印子,像是相框留下來的。


客廳裡有個Ṫů₇大大的吧臺,很奇怪,沒有一瓶酒,都是各種各樣的花茶,十幾種,葉檸笑了,「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喜歡花茶了。」


「阿南,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話音剛落,從臥室裡跑出來一隻橘貓,通體黃色,隻有脖子那裡是白色的,很奇怪那隻貓直奔我而來,圍著我的腿轉圈,整個身體都努力地蹭著我的腿,叫聲很迫切,我終於彎腰,她像等待了好久一樣,跳到我的胳膊上,鑽進我的懷裡。


「呀!好自來熟的貓咪啊!讓我抱抱。」


葉檸伸出手去抱她,卻被她賞了兩巴掌。


「這本來就是阿南的貓,她叫土豆,是你當初領養的,這幾天我幫忙照看累壞我了。」


怪不得她對我如此親切。


我抱著她進了剛剛的房間,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盒罐頭,小家伙像是餓久了,不等打開蓋子就往上撲。


李姐笑著說,「還得是你,其他人喂都不吃。」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有什麼聯系我就行。」


送走李姐以後,身後傳來一陣尖叫,葉檸被貓抓傷了,我急忙拿出電視櫃下面的急救箱,找到碘伏給葉檸消毒。


「阿南,你怎麼知道那裡有碘伏?」


我……也不知道,情理之下的動作。


葉檸笑著看向正在吃罐頭的貓,「看來這貓不太喜歡我呢!」


我們本在多留兩天,可餐廳忽然出了點問題,葉檸趕回去處理了,她讓我再留兩天,把該見的人見完,這些天,我見了很多人,可我總覺得最重要那個人還沒有見到。


晚上不知怎麼我發起了高燒,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的,深陷夢中無法清醒,我夢到一個小孩在這個屋裡出生,上的上門口的小學,初中是片區的初中,考的是最好的高中,他每天很早就騎車上學,他的後座永遠為一個人而留,他的書包裡永遠放著兩個保溫杯……


慢慢的他上了大學,是警校,大家都為他感到高興,謝師宴上他摟著一個女孩誇下海口,「來日我們重聚,喝的就是我們的喜酒了。」女孩羞得臉通紅,他卻把這句話當成了一個承諾。


姑娘很溫柔,對他很好,親自求了紅繩給他戴上,希望保他平安,他也給她求了一個,希望姑娘不要再嘲笑他眼角的淚痣。


一年又一年,他很早的就在計劃求婚儀式,他人混,想的儀式也混蛋,好好的求婚硬是策劃成了車禍現場,車子撞出他的求婚現場,姑娘哭了,他以為是自己把姑娘感動哭了,畢竟整個現場用的是姑娘喜歡的花,橙色的背景,全部的親友,他輕輕抱起姑娘哄說,「到時間了。」他知道姑娘一定會嫁給他,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地策劃這樣一個求婚。


後來一切都和預想中的一樣,拍婚紗照,包喜糖,訂酒店,試菜就試了四回,這輩子他就結這一次,不敢馬虎。


一切準備妥當,彩排的當晚,明知道是彩排,他卻緊張得不行,竟然走成了順拐,好不容易結束,他卻接到了命令,姑娘讓他放心去,他答應姑娘一周以後就回來娶她,可那次任務很艱難,他們中了埋伏,身受重傷的他被人扔到了海裡,海水湧進他的胃裡,五髒六腑都被擠壓著,他臉憋得通紅,肺馬上就要炸裂,砰——


我滿身冷汗從夢裡醒來,大口大口地呼吸,那種壓迫感和窒息感從我身上慢慢退去,我看到桌子上翻開的相冊,夢裡的人和照片上的少年慢慢重合。


深夜的我衝出了家門,我再次去了長安康城,打開門的一瞬間,我聽到有人說,「陽光曬在身上暖呼呼的,土豆也愛呢!」


「阿南阿南,我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好不好?」


「有阿南有土豆,以後再生一個女兒,阿南,我們一家四口一定會非常幸福美滿的。」


「好,那我們就買這裡。」


原來這才是那個理由。


「不要喝可樂,你嗓子容易發炎,我給你泡杯花茶,要玫瑰還是百合?」


「我偏不,我要貢菊花。」


看著十幾種花茶,我猛然發現,原來不是我愛喝花茶。


家裡的每一件家具,都是我們兩個親自挑選的,原木色的大床上,我因害怕她睡不醒鬧脾氣不願嫁給我,就把婚禮的日期定在了傍晚,可缺席婚禮的卻是我。


棕色的大沙發,我曾因為說錯話而在這裡睡了兩晚,寫了一千字的檢討,順帶構思了我的求婚誓言。


看著牆上的釘子,我走到臥室,到床邊跪了下來,一伸手就摸到了一個大箱子,藏起來的照片都在這裡了。


十幾歲那年的第一張合照一直到我們的結婚照,她穿著橙色的婚紗站在夕陽下,笑得和懷裡的小蒼蘭一樣好看,我求婚的時候她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她那時是那麼相信我,相信我能夠給她全部的愛。


箱子裡還有一個玩偶,那是求婚那天她抓到的,她說那是她的吉祥物,不過是很平常的一個玩偶,隻因為那天是我求婚的日子,就被愛屋及烏的她賦予了新的意義。


最後我摸到兩個保溫杯,一個藍色一個粉色,那時的她多喝一口氣我都恨不得把她的保溫杯供起來,我那時是那麼地喜歡她……


那都是沈觀南的寶貝啊!我就是沈觀南!我怎麼可以忘掉自己!


我怎麼可以忘掉我是沈觀南!!!


我徹底崩潰,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念一!」


「原來我早就見過你了,為什麼我沒有認出來你!為什麼!啊!!」我瘋了一樣錘著地面,用鮮血宣泄著心中的憤怒。


發泄完的我好像一個癟掉的氣球一樣癱在地上,我雙眼模糊地看著我的念一臨近傍晚才從床上起身,她邊起身邊炫耀說要給我和土豆燉魚,我慢慢伸出手,想要再抱她一次。


「你快去休息,等你睡醒就有魚湯喝了呦!」我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土豆,你快下來,別鬧爸爸,媽媽給你開罐頭,你乖乖的,爸爸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她抱著土豆轉身離開,「別走,別離開我!」我猛地撲過去,再次摔在地板上,疼痛使我清醒。


這才是沈觀南的生活啊!有孟念一的生活才是沈觀南的生活啊!


我消失了三天,王隊和李姐在長安康成找到了我,找到我時,我抱著我們的結婚照躺在地上,整個人了無生氣。


「念一呢?求求你們告訴我念一在哪裡?求求你們。」


李姐和王隊對視一眼,從他們的眼裡我看到了可惜。


墓碑上的女孩和我記憶裡一模一樣,我跪在她面前,顫抖地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龐,「念一,我回來了,念一,我回來了啊!」


再也沒有人跳到我身上要抱抱,也再沒有人等我回家了。


「我都做了些什麼啊!我都做了些什麼!」


「觀南,念一給你留了信。」


我迫切地打開那封信,看到了熟悉的字體。


觀南:


展信佳


年少時你常為我寫信,我卻很少給你寫信,沒想到唯一一封竟成了絕筆。


你不要覺得愧疚,我都明白的,你死裡逃生已經很不容易,至於其他的,遵循你的本心就好,對我而言,我的沈觀南到死都在愛著我,那就夠了。


我在最好的年紀和你相愛,被你堅定愛著的每一年都無比幸福,雖然我們還差個婚禮,可在我心中,我早已嫁你千千萬萬次,我們是一生一世的家人,這輩子,我真的知足。


以後,你就以阿南的身份活著,不要怨天尤人,終究是我們沒緣分,也不要再想我,讓我投胎投得安心些。


我的觀南,望你心寬解,望你此生安。


念一敬上。


讀完信的我,五髒六腑都好像被掏了出來,我癱坐在地上,懷裡的那封信癱被淚浸湿。


我渾渾噩噩地離開了墓地,原來,生不如死是這個滋味兒。


2


葉檸番外


接到警察的電話時,我剛處理完廚房的漏水,我以為是阿南回來了讓我去接他,可警察卻說他重傷昏迷。


我第二次去了林城,王隊接的我,他在路上跟我說,阿南已經恢復了記憶,他記起了自己的名字也記起了他的未婚妻,但是他的未婚妻因病離世,他很痛苦。


我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所以他想跟她一起走嗎?」


王隊搖頭,「念一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而且他在念一面前答應會活下去。」


「這次是意外,他為了救一個小女孩而被車撞的。」


我擦去眼淚,急得說不出話,「他到底怎麼樣了?」


王隊看向窗外不說話,見到醫生以後我才知道王隊為什麼會有那種表情,醫生說,「病人完全沒有一點兒求生意志,家屬跟他多說說話吧!」


看著病床上的阿南,我手足無措,隻能喊他的名字,「阿南,我們的餐廳才剛有起色,我們也才結婚,你醒醒好不好?」


病床上的人還是沒一點兒反應,他鐵了心要走,我們留不住他的。


「阿南,對不起,是我改變了你的人生,是我太自私,一切都是我的錯,該死的是我,你活下來好不好!」


不管我怎麼說,床上的人就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想起了第一次見他,他被爸爸的漁船打撈上來,渾身是傷,爸爸心善,覺得跟他是緣分,借了很多錢給他治病,讓本就欠債的家裡又欠下了更多的債務,說好的還債時間是月底,可那天他們提前找上了門,拿走了家裡一切值錢的東西,拆了我家的小破餐館,還打斷了爸爸的一雙腿。


他恢復以後,愧疚不堪,鐵了心替我家還債,我們一起用了兩年,還清了所有的債務,正當他要離開時,爸爸病倒了,病危之時把我和小破餐館託付給了他。


他知道我爸爸的遺願,默不作聲地把曾經的小破餐館開大,我知道他私下裡一直在找他的家人,我們一起去報過案,可那時海島上的小鎮一切都很落後,查不到關於他的一點兒消息,我也知道他有心出島找尋家人,可被我和小破餐館絆住了。


答應和我結婚後,他就沒再找過自己的家人,他向我承諾,一定會完成答應我爸爸的事,好好地照顧我,我才放心了下來,我真的好怕他離開我,後來我們越過越好,王隊他們的出現令我又警覺了起來,尤其是念一姐的出現。


幾乎是直覺,在念一看到沈觀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們可能有過一個過去。


可是,那又怎麼樣?


現在站在沈觀南身邊的是我,即將要跟沈觀南結婚的也是我。


更何況,這五年的相處,我多多少少是了解阿南的。


他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他最重承諾,他既然答應了要跟我在一起,就一定不會出爾反爾。


但是也許是心虛,也許是隱隱猜到了阿南這幾年一直在找的人可能就是孟念一,我開始故意接近她,故意向她透露,我跟阿南的這五年。


告訴她,阿南這五年對我有多好,他有多愛我,無時無刻不在向她透露,阿南跟我在一起會幸福的,阿南現在愛的是我,而且,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沈觀南。


哪怕沒有那場意外,我其實都隱隱猜出來了,她就是阿南一直要找的人。


可阿南卻沒有認出來她,她也居然沒有坦白,我以為她成全了我,愧疚的同時,心裡更多的是慶幸,慶幸自己把握住了自己的幸福,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生了病。


她不是成全我,她隻是不想和阿南為難,她竟到死都在為他著想。


我看著病床上的人,吐露了最折磨我的真相:「其實你怪我是對的,當年我們報案後,是有消息傳來的,可都被我給攔住了,因為我實在舍不得離不開你,我是真的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我擦去眼角的淚水:「現在我知道錯了,是你和念一姐陰陽兩隔都是我造成的,沒有我的阻礙,可能你們早就有情人終成眷屬,念一姐也不會生病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會再硬留你了。」


我話音剛落,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微動了下,就在我以為他要醒的時候,忽然病房內的儀器開始報警,然後,監護儀上出現了一條直線……


「阿南!」


阿南走了,我把他和念一姐葬到了一起。


他們本就是一對,都是因為我,讓他們白白錯過五年,見面愛人不識。


我是個罪人,我能贖罪的就是讓他們再次重逢。


至於我,我的後半生會和海島做伴,日夜為他們祈福。


永別了,我的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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