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對我蓄謀已久

第1章

字數:4206

發佈時間:2024-12-02 17:15:26

高冷室友車禍後性情大變,每晚都要爬床和我貼貼。


一開始我不以為然,隻當他是車禍後遺症。


直到某天深夜,他把炙熱的手掌伸向我松松垮垮的褲腰帶,眼神深邃。


我驚愕萬分:「你幹嘛?」


他卻把「幹嘛」誤聽成了「幹嗎」。


壓在我身上的男生眸光閃爍,激動點頭。


「幹!」


1


剛洗完澡從廁所出來,就看見周鶴抱著枕頭站在床邊等我。


「寶寶,我今晚保證不亂碰亂咬。可不可以讓我繼續和你睡一起?」


說完他還眨巴眨巴眼睛。


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周鶴就不經意的露出額角的紗布。


然後可憐巴巴望著我。


「好不好?」


看著他那雙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我扶額嘆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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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周鶴笑了。


抱著枕頭衝過來在我臉上猛地吧唧了一口。


「我就知道寶寶最好啦!」


我摸著被他親的地方傻了。


其他兩個室友也傻了。


隻有周鶴笑嘻嘻坐在床上,雙腿疊交,興奮亂晃。


他拍了拍身邊,仰著頭看我。


「寶寶,那咱們睡覺吧!」


鑑於這兩天周鶴睡覺的不良習慣,我還是決定穿上睡衣再上床。


我可不希望明天起床的時候脖子上的紅痕又變多了。


不過周鶴今天確實很聽話。


乖乖的躺在我旁邊,不像前兩晚那樣對我動手動腳。


隻是從身後將我緊緊抱在懷裡。


我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和噴灑在後頸的灼熱氣息。


酥酥痒痒,讓我很難入睡。


很快身邊人呼吸逐漸平穩。


我翻身,和周鶴面對面。


周鶴長得很好看,五官非常精致立體。


我不由得看出了神。


思緒回到兩天前。


2


學校組織遊學活動。


我和周鶴被分到了最後一輛大巴車。


因為出行前一天我發燒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耽誤了不少時間。


周鶴大概是出於室友情誼,一直在寢室等我。


等我們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留給我們的隻有大巴車的第一排。


一路上我都尷尬的找話題。


周鶴隻是偶爾輕聲「嗯」兩句。


最後因為我的話實在是太多了,周鶴遞過來保溫杯,語氣不太友善。


「白榆,你能不能安靜點?」


接過保溫杯後,我訕訕閉嘴。


喝水的時候,司機突然猛打方向盤。


保溫杯裡的水灑了我一身,嘴裡的國粹還沒罵出來。


身邊的人就大喊了一聲「白榆,小心!」


緊接著我被周鶴強制性的抱在懷中。


隨著猛烈的撞擊,車內的混亂歸於平靜。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依舊維持著被周鶴護在懷裡的姿勢。


有一股暖流順著周鶴的下巴滴在我的衣服上。


是周鶴的血。


他為了保護我,受傷了。


可是他明明一直不待見我,為什麼會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豁出命護著我?


車禍後周鶴昏迷了一周。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整個人性情大變。


一看見我就叫「寶寶」。


語氣親昵,眼神靈動。


剛開始我以為他在逗我玩,結果醫生說周鶴變成這樣可能是車禍後遺症。


前一秒我還在嘻嘻。


下一秒就不嘻嘻了。


周鶴為了救我,把腦子撞壞了!


拉著室友問周鶴,「周鶴,你叫他叫什麼?」


周鶴蹙眉,用看傻逼的表情看我。


「李明啊。」


沒毛病啊。


我又拉了好幾個平時和周鶴要好的同學問他。


周鶴都是面色如常的直呼其名。


腦子沒壞啊!


唯獨輪到我的時候,他依舊一臉寵溺的喊「寶寶」。


最後確定,周鶴的後遺症隻是針對我。


而醫生還說在周鶴恢復正常以前,不能強制改變他當下的性格。


否則病情很有可能會惡化。


不是,厄運專挑苦男人。


這段時間全校同學,都看著我和周鶴成雙入對。


有時候周鶴還會在人前和我撒嬌,要抱抱。


如果周鶴病好了,他會不會被這段時間反常的自己惡心死?


會不會為了維護高冷男神形象,直接把我殺了滅口?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往後挪了挪,


和周鶴拉開距離。


結果我剛動就被周鶴重新摟進懷裡。


這次抱得更緊了。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


周鶴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陪他睡覺隻是在報恩。


這樣的想法,讓我心裡舒服了不少。


安然入睡。


3


第二天我是在周鶴的懷裡醒來的。


嗯......


這個姿勢怎麼看著像是我投懷送抱呢?


我睜眼的時候,周鶴已經醒了。


他單手託著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嘴角噙著寵溺的笑。


「早安,寶寶。」


他的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嘴角的笑意在和我對視的時候更深了幾分。


天殺的,誰懂啊!


周鶴本就是體育系出了名男女通殺的系草。


現在系草赤裸著上身躺在我的床上,還笑著給我說早安。


且不說我是不是直男。


就算是直的,也很難頂得住吧!


我咽了咽口水,臉上的溫度飆升。


「早......早啊。」


說著我尷尬的蠕動著被子裡的身體。


然後!


我整個人石化了。


我身上的睡衣呢?


我的睡褲哪去了?


「周鶴!我不是說了讓你別亂動嗎?誰讓你脫我衣服的!」


此時此刻,要不是因為還有一條單薄的褲衩子。


我和周鶴直接就坦誠相見了。


臉更紅了。


周鶴卻一臉無辜,十分坦然道:「昨晚你睡著後一直說熱,我就給你脫了。你不是最怕熱了嗎?我怕給你熱壞了,所以幫你把褲子也脫了。」


「寶寶,我是不是很貼心呀?」


呵呵,貼的很好。


下次別貼了。


人家周鶴也說了是因為我熱才擅作主張,他是在關心我,我總不能再吼他吧。


我輕咳了兩聲,尷尬道:「那什麼,你先下床去洗漱吧。」


周鶴轉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火速下床。


這一幕剛好被李明撞到。


李明整個人呆若木雞。


反應兩秒後發出了尖叫。


「白哥,你說周哥如果一直不好的話,你會不會被掰彎啊?」


我罵罵咧咧,讓李明滾。


拉上窗簾,我仔細檢查了一遍床單和被褥。


確定沒有生理痕跡後,我才松了一口氣。


躺在床上欲哭無淚。


呵呵。


被掰彎嗎?


根本就不存在。


因為我本來就是彎的。


現在該思考的是面對周鶴這樣頂級男大的誘惑。


我還能把持多久!


4


周鶴為了救我,性情大變的事情已經在學校傳瘋了。


不少腐女直接開貼寫我和周鶴的同人文。


那尺度簡直沒眼看。


有一個網名叫白鶴的同學寫的同人文熱度最高。


我沒忍住點進去看了一下。


【夜深人靜,周鶴掀開白榆的床簾徑直上床。洗完澡後的白榆全身都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上面的男人彎腰貪婪的吸吮著白榆脖頸處的香味,一路往下......「寶寶,你好粉。」......】


看不到這裡,我猛地把手機反扣在桌面。


心跳加速,臉頰燥熱。


不是?


這人怎麼連我用什麼味道的沐浴露都知道?


除去這些曖昧至極的動作以外,還真挺像我和周鶴。


代入感十足。


雖然但是,粉你個頭啊!


腦海裡浮現出周鶴把我壓在床上,在我耳邊叫「寶寶」的畫面。


我就說了男人和男人不能睡在一起!


遲早都會出問題!


無心上課。


滿腦子都是周鶴那張張力十足的臉。


坐在我旁邊的女同學突然伸手戳了戳我的臉。


「白榆,你的臉好紅。你不舒服嗎?」


女生遞給我一面鏡子。


鏡子裡我的臉就像是被烤熟了一樣,順著耳根一直紅到了脖頸。


看起來極其不正常。


我搖頭拒絕,「沒事,隻是有點悶熱。休息下就好了。」


5


最近寢室隻有我和周鶴兩個人。


寢室除了我,其他三人都是體育系的。


最近體育系有一個聯誼比賽。


周鶴因為身體原因就沒參加。


回寢室的時候,剛巧遇見周鶴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全身上下隻圍了一條松松垮垮的浴巾在腰間。


車禍前的周鶴從來不會光著身子出現在寢室裡。


有一次,周鶴以為寢室沒人就直接在公共區域換衣服。


他剛把衣服脫完,我就拉開了床簾。


入眼的是一整塊溝壑分明的腹肌。


當時我以為自己沒睡醒,想著是幻覺,於是伸手摸了一把,捏了捏。


恰好那段時間我被人造謠是男同。


被我摸後,周鶴的臉色直接變了。


整個人都氣紅了,像一隻煮熟的大蝦。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在公共區域換衣服了。


進門的時候,我看見周鶴站在陽臺上對著洗發水發呆。


醫生說他額頭上的傷口暫時不能沾水。


他應該在糾結怎麼洗頭。


一見我回來,周鶴的眼睛立馬就亮了。


他端著盆子小跑到我面前。


「寶寶,你回來的剛好。我想洗頭,你能不能幫幫我?」


不知道是不是上課看了小凰文的原因,我目光總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周鶴的腹肌上。


那段文字適時出現。


腦海裡的畫面接踵而至,不斷衝擊著我的理智。


這很容易讓人犯錯。


周鶴朝我走進。


我抬手擋住他連連後退。


退到最後無路可退,手掌一整個覆蓋在他結實的胸肌上。


又硬又軟。


好 Q 彈。


下一秒,鼻腔裡一股暖流噴湧而出。


我抬手去摸,摸到了一手的鼻血。


本就有暈血症的我,直接兩眼一黑倒了。


周鶴嚇得連盆都沒拿穩。


緊接著身體一輕。


周鶴抱著我衝出了寢室。


一路上我的視線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


一塊古銅色的腹肌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頗有一種亂花迷人眼的感覺。


鼻血越流越多。


最後我在一片花海中昏死了過去。


6


一睜眼,我就看見周鶴的帥臉。


他焦急的看著我。


依舊赤裸著上半身。


但是腰間的浴巾變成了褲子。


隻是這褲子怎麼越看越眼熟呢?


我靠!


這他媽不是我的褲子嗎?


病床上,我掀開被子看了眼。


很好,隻剩下褲衩子了。


「周鶴!你又扒我褲子!」


周鶴尷尬的撓了撓頭。


他解釋說剛才因為太著急了,送我來醫務室的時候隻圍了一條浴巾。


醫務室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總不能一直圍著浴巾。


實在不雅觀。


所以才出此下策,扒了我的褲子。


要不是因為我的衣服上全是血,怕我醒過來再次受到刺激暈過去。


他還準備穿我的衣服。


「你不知道回寢室換嗎?那你一會兒就準備光著上半身,然後我光下下半身,這樣回寢室嗎?」


畫面太美,簡直沒眼看。


最後我們並沒有光著回寢室。


醫務室的老師借了兩套衣服給我們。


回寢室後,周鶴提出要幫我洗澡。


因為剛才實在流了太多鼻血。


身上還有沒有清理幹淨的血跡。


我果斷拒絕。


「怎麼了?寶寶?是不是我今天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周鶴拿著我的浴巾,撇嘴看著我。


又是他那副我見猶憐的表情。


我搖頭。


他乘勝追擊:「既然沒有,就讓我幫你洗澡,好不好?」


「醫生說你剛才流了太多鼻血,容易暈倒。」


我還想拒絕,周鶴就直接把我拉進了浴室。


他力氣很大,我根本掙脫不開。


周鶴一邊溫柔的喊著「寶寶」,一邊用力將我摁在牆上,無法動彈。


錯愕間,我看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有那麼一秒我懷疑他的病已經好了。


但是下一秒他又對著我露出單純無害的笑。


7


逼仄的浴室裡,水汽縈繞在我們四周。


周鶴掀開我的衣擺,幫我脫了上衣。


「寶寶,你好粉。」


一句話直接把我拉回那本同人文。


若不是因為我剛才失血過多。


我感覺此刻我非得流一噸鼻血。


眼看著周鶴俯身,作勢要親上去。


我嚇得一激靈。


雙手抱胸,結結巴巴:「周鶴!你別亂親!」


周鶴抬頭看著我,問我為什麼。


這他媽能有什麼為什麼?


親了百分之兩百要出事!


「總之就是不能親,你要是再亂動我就不讓你幫我洗澡了!」


周鶴嘟著嘴,不情不願重新站直。


然後視線落在我的唇上,他指了指,「那這裡呢?可以親嗎?」


他的聲音莫名壓低了幾分,聽起來極具誘惑力。


一想到醫生說在周鶴恢復正常以前,最好要順從著他的要求。


剛才我已經呵斥過他一次了,要是再拒絕。


會不會危害到他的病情?


我咬牙點頭。


親吧親吧。


權當報恩。


周鶴幫我洗了上半身後,我實在受不了了。


在他把手伸再次向我褲子的時候,我把他趕了出去。


他怎麼老是喜歡扒拉我的褲子!


都說了那裡不能碰了。


他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問我。


「寶寶,都是男生。你那裡和我們不一樣嗎?為什麼你老是不讓我碰這裡?」


真的很想知道,周鶴的病好了後。


他想起這些事會是怎樣的表情。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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