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竟是男主白月光

第4章

字數:3009

發佈時間:2024-12-03 15:33:27

沈砚初被各路高手追殺,無奈拜入昆侖求一時庇護。


最後被殺手們堵上斷情崖,掉入崖底沒了蹤跡。


我就說我那功法在惡人谷從沒翻過車,沈砚初怎麼那麼輕易就抓到我了。


原來他逃命經歷比我豐富多了。


「我的好弟弟啊!我真恨當時沒將你一起弄死!」


沈晨風毫無悔意地笑著,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你稀罕的,就是這種貨色,不過是我玩弄了十年又扔在你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你可得小心著點,我這條狗,忠心得很,有朝一日她必殺你為我報仇!」


我被嚇得宕機的腦袋驟然清醒。


沈晨風還是一如既往地不當人,即便這個時候小嘴也跟抹了蜜一樣。


你死就算了,還非要說這樣一段話,若沈砚初真覺得我和你是一伙的,一個不痛快也把我砍瓜切菜了怎麼辦?


不過沈砚初似乎並沒有被沈晨風的話影響到,他站在我身後扶住我站不穩的身體,帶著血腥味抵在我耳邊輕語:


「阿玉,你怎麼不動手?」


因為我是真不敢啊!


雖然我名義上是惡人谷的惡人,但實際上我連雞都不敢殺。


你讓我送送快遞跑跑腿還行,殺人這事兒,說實話,有點為難我這個大學生了,我隻能口嗨。

Advertisement


沈砚初心情變差了,他擰過我的臉,眼裡滿是狠厲和瘋狂:「舍不得?」


「我……我不敢……」


沈砚初嘴角噙著嗜血殘忍的笑:「膽兒真小,那爺就好心幫幫你。」


他大掌握住我晃動的手,毫不猶豫揮起,接著一刀斬下。


我感受到臉上的溫熱,扭頭便吐。


以後再也不敢口嗨了。


連日的趕路本就讓我虛得不行,又被端王府那一遭嚇得不輕,我吐完就暈了過去。


我發起高燒,做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夢,夜夜說著胡話。


我夢到了沈晨風說的場景。


年幼的我端著個豁口的碗,骨瘦如柴,倚靠在牆邊出氣多進氣少。


正當我以為我要隨著愈發淺淡的夕陽死掉的時候,年少的沈晨風出現了。


他往我碗裡扔了個饅頭。


八歲的我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身上汙垢厚得看不清本來膚色,沒有肉的臉讓那兩隻大眼睛愈發突出。


整個人連男女都辨認不出,怎麼可能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


不過是尚還年少的沈晨風動了惻隱之心,所以我才活了下來。


就因為那一個饅頭,我跟著沈晨風來到京城。


他精養我十年,見我樣貌愈發出眾,這才將我送到沈砚初身邊。


那十年讓我暗生情愫,覺得沈晨風芝蘭玉樹,高不可攀。


我卑微如塵埃,想著如果我這塵埃能讓沈晨風略微開懷也算是不枉來人間一趟。


沈晨風讓我勾引沈砚初,我問他什麼是勾引。


他說:「讓他喜歡上你便好了。」


於是我如同沈晨風對待我一般去對待沈砚初,我給他編螞蚱、撿石頭……送他許許多多小玩意兒。


隻要能博沈晨風一笑,便是讓我魂飛魄散也無不可。


直到……


直到我穿越醒來發現自己正在床上即將要和男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14


我猛然驚醒,看見床邊坐著個紅影,險些真把我嚇到魂飛魄散。


我嚇得往床裡面退,卻發現手正被那個紅影死死攥著,怎麼也甩不開。


「阿玉,是我。」


我捂著狂跳的心口,小聲嘟囔了一句:「半夜不睡覺,在這裡裝鬼做什麼?」


「你做噩夢了。」明明是詢問我的話,卻是肯定的語氣。


沈砚初伸手過來抹了一下我的臉,我這才發現我臉上滿是淚水。


「『大少爺不要丟下墨玉,墨玉要和你一起走。』這是你夢裡一邊哭一邊說的話。」


沈砚初毫無感情色彩地重復完我的夢話,然後換成嘲諷的語氣:「你就這麼喜歡他?哪怕他強迫你爬我的床?」


沈砚初把我揪到懷裡,拿著布巾輕輕擦著我臉上的淚。


「那你現在和我睡,他走得豈不是會很安心?」


沈砚初,你這麼變態幹嗎不直接去沈晨風墳頭上蹦迪?


我奪過沈砚初手裡的布巾,擦幹臉上的淚,鑽進被窩不說話。


沈砚初以為那夢話是我對沈晨風割舍不下,可是隻有我知道,那是墨玉真的走了。


大概我一言不發讓他感到我有些不對勁,沈砚初從背後緊緊抱住我,有些執拗地追問:


「你那麼喜歡他?他有什麼好的?」


我嘆口氣,我又不是個 M:「我不喜歡他。」


我能感受到他因雀躍而越來越急促的心跳。


「沈砚初,你靠我這麼近不怕我捅你一刀給沈晨風報仇,像他臨死前說的那樣?」


沈砚初蹭在我耳邊:「阿玉,我此生有兩悔,一悔沒能保下父母,二悔逼你殺了沈晨風。」


「你若因我逼你而報復我,那我全然接下,但若是因沈晨風的死而報復我,那我就隻能把你捆起來了。


「因為沈晨風該死,但我不該逼你。


「對不起,阿玉。」


沈砚初帶我到他父母墳前祭拜後便要帶我回惡人谷。


許是大仇得報,沈砚初戾氣全消,帶我走時肆意瀟灑、意氣風發。


看見馬匹時我腿肚子都打戰,本以為又要受苦,結果沈砚初套了輛馬車,帶著我遊山玩水。


一路上走走停停,沈砚初對每一處的地形都很熟悉。


突逢大雨時他甚至能說出一裡地外有一村落可躲雨,連那村子有幾戶人家都一清二楚。


許是看到我疑惑他為什麼對這裡這麼熟悉,他笑著跟我解釋:


「這都是我被追殺時走過的路,那時我每天苦中作樂地想,若是我還有命活下去,這路上的好景色我一定要帶阿玉好好瞧一瞧。」


他比我當初逛蕩得還要離譜,藝高人膽大,沈砚初什麼地方都敢去。


很多地方景色雖美,卻十分危險,但看到沈砚初在我身側,我又覺得十分安心。


沈砚初在河裡捉魚時,河水浸湿他的衣裳,隱隱約約勾勒出衣裡的肌肉線條。


他臉上沾著水,手裡抓著魚喊我:「阿玉!你想怎麼吃?」


他在陽光碧水間的那一笑,神採飛揚,晃得我心口發麻。


女主,你再不出來走劇情,我就真忍不住了。


15


沈砚初愣是帶著我走了兩年才走到惡人谷。


我看著沈砚初打掃我的獨居小院,又在院裡的土地上種下菜。


那副樣子簡直跟回到自己家一樣。


院門被敲響,我打開門一看,是一位老人。


「沈魔頭可在府上?」


我扭頭看向正蹲在那裡挖土的沈魔頭,語氣促狹:「找你的,沈魔頭。」


沈砚初拍拍手裡的土,站起身,疑惑地看向老人。


「老人家找我何事?」


「老朽願奉上全部身家和沈魔頭求一味名為紫翹的藥。」老人說完便要下跪。


沈砚初趕忙將人扶住:「老人家不必多禮。」


這藥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老人家是為何人求藥?那人名字叫什麼?」我急切地問。


「是給我那孫女,名為江芷舟。」


真是女主啊,  女主被爺爺撫養長大,她爺爺去世後才拜入昆侖結識男主。


原來女主爺爺一直在嘗試求藥。


我扭頭看向沈砚初:「你給他吧。」


沈砚初二話不說,掏出塊牌子交給老人:「老人家拿這令牌去第一府取藥吧。」


夜裡,沈砚初再一次沒臉沒皮地爬上我的床。


「阿玉,  我被沈晨風追殺掉到斷情崖下時發現了一顆妖丹。


「我本來想著煉化妖丹後就去找沈晨風以命換命,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你刻下的字突然就不想死了。


「我原本隻是想再見你一面,  可是在沼澤地看到你刻的字我想要的就越來越多了。


「阿玉,  我們成親吧。」


我轉身抱住他,算了,當不了天下第一大魔頭就和天下第一大魔頭成親吧!


勉強也算是離我的夢想更近一步了。


成親前,江芷舟和她的爺爺帶著賀禮來道謝。


看清江芷舟的臉,我不禁愣住,  這個女主怎麼和我有七成像?


不是吧,我該不會是沈砚初的白月光吧?


沈砚初,  你果然對第一次和你有過分親密接觸的人抱有什麼不可描述的幻想。


江芷舟眼神清亮,  沒有半分扭捏,爽朗地衝我拱手。


「多謝夫人肯將藥給我,今日特意帶賀禮前來,祝二位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16


大婚當晚沈砚初大掌揉著我的腰,  語調都帶著歡喜和滿足:


「阿玉,  練童子功一點都不好。」


「嗯。」我無力地應和了一聲。


「阿玉,我想試試!」沈砚初滿含期待地來了一句。


他說話怎麼沒頭沒尾的?


「試什麼?」


沈砚初的手蠢蠢欲動:「那天你在書房中藥時說的那些,我要試試。」


我的臉一下子爆紅,  那些騷話他怎麼能記這麼久?


「不行,我累了,  我要睡了!」


沈砚初躍躍欲試:「我就蹭蹭,不……」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閉嘴吧你!」


然後沈砚初身體力行讓我回憶起了我的那些騷話。


事畢,我累得說不出話,  感到沈砚初仍舊不甚老實的手我不由感嘆了一句——


果然,人不該口嗨啊!


暢銷精選

最後祝福 我等了三年,終於等到男友任務歸來。 他失憶了,身邊還多了一個女孩。 他希望我放過他。 「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不想再對不起她。」 可是憑什麼? 明明他最不該對不起的人,是我。
蘭花瓷響 我投胎後的第十二年。從謝府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荒郊看我上輩子的墳,孤零零的,清明如寒冬,野草三丈高。 我添了把新土,對自己說: 「阿蘭,別回頭,向前走。」
我有一隻吞金獸 全家被流放至荒漠。爹爹把唯—一塊免 死金牌給了庶妹,助她逃生。
歲歲良辰年年鑫 我是整個大梁最尊貴、最有錢的女子,皇帝親封的靈毓郡主,未來的太子妃。 可是在大婚前一晚,太子為了女使林容微,要與我退婚。 他以為我是因為他,才被封為郡主。 卻不知,隻有我選中的皇子,才能成為太子。
男神說不喜歡我 情人節那天,我當眾對男神表白。他輕 輕抱住我,低聲說。「我不喜歡你,但 你可以挽著我的手離開,不要哭哦。
這櫃門我看是堵不上了 喝醉和室友相互攙著回寢室,被吃瓜路人拍到。 錯位接吻照片在學校論壇上瘋傳。 嗑藥雞狂舞 CP 大旗,我和室友被迫子孫滿堂。 我惱羞成怒,一把薅過室友親了親。 拍了張照貼到網上。 【看看看,看個夠,這才是真親。】 誰知室友直接愣了,盯著我半晌—— 「那能……親親親。 「親個夠嗎?」
我家三公子 我入宮前,放縱了一回,和晉都聲名狼藉的衛三公子,瞞著旁人,貪歡數日。 三公子不愛我,可我不在乎,我隻想要短暫地擁有他。 我向他自薦枕席時,他坐在榻沿盯了我半晌,那樣玩味的目光就像一把鑲金雕玉的匕首。 他抵住我腰間鎖緊寬大道袍的、單薄纖弱的暗草灰系帶,輕輕一挑,一覽無餘。 我身體不自覺瑟縮著,戰慄著。 他看透我,可神色自始至終平靜如水,沒有波瀾。
遇櫻 我包了我哥的窮鬼司機。 他雖然沒錢,但有公狗腰和美隊臀,靜若男模,動若泰迪。 就是一點不好,虛榮,經常買奢侈品假貨,動輒上百萬的那種。 某天,我正把他捆在床頭教訓他,突然接到我哥的電話: 「你不是要包我的司機,怎麼還不來找他?」 我一愣。 那我現在騎著的這位……是誰?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