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臣服,瘋批哥哥們對她服軟

第196章

字數:4059

發佈時間:2024-12-05 15:29:15

  “你住在外面,會自由許多,但是也要注意每天按時吃飯,別太忙碌了。”


  “你還要讀研究生的嗎?研究生考試,不知道難不難,你要提前做好準備啊……不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隻要是你想要做到的,都會做到。”


  林痕一個字都不提道歉。


  道歉,是沒有用的,輕飄飄三個字,對不起,有什麼用呢?


  能夠改變他們曾經剝奪她人生、把她逼上絕路,害死她的事實嗎?


  不能。


  他看著面容清冷,漂亮的如同高嶺之花的林墨,她的樣子,比自已看到的那一世更加的冷漠了。


  也是,怪不得她當時會在住院的時候性情大變,原來,她是回到了最初。


  “墨墨,你坐吧,你買了這麼多水果,你自已也吃一些。”


  “你不是最喜歡吃冰糖柑了嗎?你吃啊。”


  林墨喜歡吃冰糖柑,價格便宜,而且很甜,浸潤內心。


  在鄉下,爺爺奶奶種了冰糖柑,是她嘴饞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了。


  “你怎麼知道?”


  林墨在林家,不怎麼吃水果。


  “我……我猜測的,你以前,似乎也隻吃橘子,不吃蘋果梨子。”林痕趕緊轉移了話題,“你怎麼不坐坐?一直站著也會累吧?”


  林痕今天的話格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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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確定林墨是很難會原諒自已的,她來這裡看他,估計都是罕見的事情。


  說不準走了,就又要漫長的一兩年都看不到她一面了。


  所以,他想要把之前自已當空氣的時候說不出來的那些話,都說出來。


  “墨墨,你真的很聰明,比我們聰明,雖然是一家人,但是還是都不同的。”


  “我們很糊塗,但是你很清醒。”


  “我?清醒?”林墨坐在凳子上,隨手拿起一個柑橘,神色嘲諷,“我要是清醒,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我很糊塗,跟你們半斤八兩。”


  要是她清醒,早就應該放棄家裡人,而不是一次次的被他們傷害,一次次的讓自已的失望透頂。


  “呵,你今天似乎有些奇怪。”


  “大難不死,人也變得絮絮叨叨了?”


  “是啊。”林痕看著她,笑道:“我當時差點以為自已要死了,沒想到運氣好,沒有死,隻是……這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往後應該要珍惜當下的每一天。”


  “把想說的話,想做的事,都去完成。”


  “畢竟,人生的意外和未來,不知道哪個先到達。”


  林痕的眼神裡,有些悲傷,“墨墨,你……”


  “我已經不怪你了。”林墨把柑橘掰開,塞了一瓣放進嘴裡,甜絲絲的,有點涼意。


  “我們兩清了。”


第281章 文高雄


  林痕有些意外,眼神裡濃鬱深幽的顏色瞬息萬變。


  本就俊逸痞帥的臉上溢出一些破碎的怔忡。


  他看著林墨的側臉,一直都沒有說話,過了半晌,嘴角卻有些上揚,眼眶泛起酸澀。


  林墨疑惑的皺眉,看著他,“怎麼了?”


  “沒……”林痕抿了一下嘴,咳嗽了一聲,掩蓋住喉嚨裡湧現而起的脹痛,“那以後,我們還是兄妹親人嗎?”


  “還是說……做朋友?還是……做陌生人?”


  他神色認真,眼底有些讓林墨看不透的情緒。


  林墨噗嗤一聲笑了,“不知道,看看吧。”


  她半開玩笑,故作輕松,“興許以後沒什麼機會見到,那跟陌生人也沒有區別。”


  她說著,把柑橘皮丟進了垃圾桶。


  她神態自若灑脫,再也沒有了以往見到林痕時候的冰冷。


  林痕倒是不太在意她的說法,畢竟,隻要不是仇人,他就已經應該感恩了。


  他知道自已曾經對林墨做過的那些事情,他也不敢奢求她能夠原諒自已。


  畢竟,他是主動去傷害林墨的,即便是被人誤導,他也是拿著刀子的人。


  而自已這次受傷,隻是倒霉,遇到了文家的人,被牽扯進去。


  說到底,跟林墨關系不大。


  她已經承擔了一切的醫藥費,也已經仁至義盡了。


  所以,能夠得到林墨兩清的話,他心中隻是感覺到了十分的慶幸,並不因此就忘記了自已的罪惡和愧疚。


  林痕怕陷入很深的陰霾之中。


  “我這樣子,不太好看吧。”


  林痕想說點輕松的話題,摸了一下自已的腦袋,在病床上躺的久,剛開始出意外做手術的時候,頭發都是剃光了的,這時候一個月倒是長出來一些,倒也不長。


  加上面容蒼白,估計是面無人色的樣子。


  林墨看著他,搖了搖頭,:“不會,很好。”


  他五官輪廓本就長得好,有港風青年的硬朗,眉骨挺拔,隻是上面的傷疤很明顯。


  林墨張了張嘴,很想再安撫他不必有容貌焦慮。


  但是竟然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她早就習慣了堅硬冰冷,一下子也難以溫和的去安慰曾經憎恨過的人。


  林痕笑了一下,“我一直沒有問你,你……你之前怎麼會賽車的?還這麼厲害。”


  “你在鄉下,應該沒開過車吧?”


  “讀書之後,也沒機會開賽車,你那次贏了那麼多人,救我一次,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啊……”林墨眼珠子轉了轉,思索道:“我喜歡看賽車的電影,還玩賽車遊戲,那種電腦遊戲啊……”


  “恩……我就是打遊戲很厲害,你聽林清琅說過嗎?”


  “這賽車跟賽車遊戲,原理上來說,沒什麼區別的。”


  林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著說著,自已都有些覺得好笑了。


  林痕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賽車遊戲?也虧她能夠編的出來。


  “我不相信。”


  林墨收斂了神色,認真道:“很簡單,玩命,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會贏,不是麼?”


  “我運氣也比較好,贏了。”


  林墨也是在撒謊。


  她賽車的技術是很好的,畢竟執行任務,不會飆車怎麼能行?


  跟一群玩票的公子哥玩,她這玩命的技術練出來的,贏率起碼是100%。


  林痕聽到她這話,張了張嘴,“對不起……”


  “我不知道……”


  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是另外那百分之五十,該怎麼辦?


  他豈不是兩次都……


  “墨墨,我……”


  “好了,逗你的,哪裡有那麼多命不命的,你別胡思亂想,好好養傷。”林墨拍了拍手上的橘皮屑,趕緊起身:“之前受驚,又死裡逃生,還是需要好好的養傷的。”


  “你悠著點,我還有點事情,就先不陪你了,我先走了。”


  “你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者微信。”


  林墨是不喜歡這樣沉重氛圍的。


  林墨想到自已似乎有些直接走人的架勢,停下腳步,解釋,“我的暗衛們在門口和文家的人起爭執打起來了,現在估計也已經解決了,我也需要去看看。”


  林痕一聽有些擔憂,“墨墨,文家那邊你有把握嗎?”


  “怕什麼?原本就是他們不講理的啊,於情於理,他們都是過錯方。”


  林痕皺眉:“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林墨笑了笑,也不清楚:“誰知道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走了!”


  林痕看著林墨的背影到了門口,喊道,“墨墨,你記得按時吃飯。”


  “知道了。”林墨縮了縮脖子,雙手揣進大衣口袋裡,大步流星的走了。


  秦蓮和林天城看到林墨走了,這才從門口進來。


  夫妻二人今天經歷了這種事情,知道林家是真的很不靠譜,夫妻一合計,也都是失望透頂的。


  對於林家,林天城早就已經失望過一次了,這次,倒是也不太意外。


  隻是秦蓮沒想到林家竟然這麼無情無義,還要反過來嘲諷一番,這也是她透心寒的緣故!


  “老二,你怎麼樣了?現在身上還難受嗎?要不要給你叫醫生?”林天城詢問。


  “爸,我沒事。醫院門口文家來鬧事的,怎麼樣了?家裡人情況如何?”


  “沒事了,也都是輕傷,文家人已經撤退了,墨墨那些保安看起來神神秘秘,但是真的很厲害。”林天城雖然暫時松了口頭,可是心裡還是懸掛著一塊大石頭。


  這石頭就是文家,是一塊遮天蔽日的巨石,一旦砸下來,他們有可能都是必死無疑的。


  “哎,你好好養傷。”


  林天城已經在合計自已賬上的存款了,他們一家人,能不能出國躲躲,起碼不會有性命之憂。


  這種事情也要當機立斷,拖延下去,會更加危險的。


  秦蓮這一天經歷這麼多事情,也是身心俱疲了,“小痕啊,你就別管了,你還沒好呢。”


  “對了,你之前跟我說的話……”


  林天城咳嗽了一聲,趕緊制止了秦蓮,“有什麼之後說,先別打擾他睡覺了,我們先出去,去看看老四他們,老四傷的是最重的……”


  秦蓮知道丈夫現在是不想說這些。


  她心裡也是無辜和委屈,可是看了一眼兒子這憔悴的樣子,也確實是不該去說這些不重要的事情。


  “小痕啊,你想吃點什麼不?我們去給你買。”


  林痕也有些餓了,“喝點粥吧。”


  等門被關上了。


  林痕伸手去拿了一個冰糖柑,記得她喜歡吃這柑橘的樣子,也剝開了一個。


  這柑橘很甜很甜,甜絲絲的,可是到了喉嚨裡卻是涼涼的。


  林痕吃著橘子,嘴裡越是覺得甜,心裡就越是覺得苦。


  他吃完橘子,眼眶已經紅了,這一生,他能夠重活,唯一的任務就是贖罪……


  不管她接不接受,他都要為了自已曾經的過錯,悔過一生。


  路上。


  十幾輛黑色的車子一字豎排。


  文高雄一行人都沒撈著好,他倒是並沒有受傷,隻是三叔突然打電話過來勒令他們回家。


  文高雄嘴裡別著煙,坐在車上,拍了一下方向盤,“就算是硬碰硬,我們也不會吃虧,就該果決點,直接要他們的命!”


  “這一個林家,不過是從商的豪門,跟我們比起來,這的玩的過?”


  “林長遠那邊都發話了,不管他們一家子的死活。”


  “師哥,你先別急,這是遲早的事情。”陸之祖沉著地坐在副駕駛上,“畢竟牽扯到了阿濱的命。”


  “阿濱雖然年輕一點,但是確實是先生老來得子,也算是家裡的寶了,從來也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太天真、太莽撞了一點。”


  “對方這麼下死手,他們是肯定要血債血償的。”


  文高雄神色有些落寞,臉上粗糙充滿溝壑的皮膚微微抽動,他的眼尾耷拉著,沒多少精神。


  “我至今都還記得我家阿濱小時候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場景,他可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


  文高雄重重地嘆了口氣,神色悲戚,“阿濱這次遭遇這種事情,都怪我沒保護好他,以前他就說要加入我們武道,我但是直接拒絕,說他沒幾個本事。”


  文高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都是自已和弟弟的相處的時光,如今,記憶還是清晰,弟弟卻已經隻剩下一張黑白照片了。


  他……真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前些天,阿濱打電話說琪琪受了欺負,要去弄死一個賤人,我當時也不以為然。”


  他一邊說,一邊吐著煙霧,眼神迷離,聲音低沉暗啞,“畢竟,在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一個外地人而已,死了就死了,沒人會注意到,拖著拖著,也就直接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這事兒竟然直接讓他陰溝翻船,斷送了這麼年輕的生命。”


  陸之祖沉默了一下,是知道文家能夠從一窮二白到現在,一個是手段不好看,能喪良心,另外一個,就是夠團結。


  文高雄把煙捏著丟出窗外,長長的吐了口氣,“我三叔,電話裡也沒說清楚,隻叫我盡快回去。”


  他心裡想著,要是讓他息事寧人調解,那是不可能的,他們文家就沒有過這樣的慣例,以前不會有,現在,也更加不會有。


  文高雄眯了眯幽深陰狠的眼睛,“咳咳,我大哥二哥那邊在國外做事兒,還不清楚這件事。”


  “我媽讓我先別聲張,不然以我大哥二哥的架勢,現在已經直接去滅門林家了。”


  “現在上頭也管得嚴,要是牽扯的太廣了,引人注目,多少影響二叔三叔他們,一個做生意,一個從政,沾染不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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