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

第257章

字數:3309

發佈時間:2024-12-05 15:30:02

  但因為剛剛才舒服過,她此刻眼裡含水,反而勾出霍危的劣根。


  他將人壓得更緊。


  親得更兇。


  手上也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任清歌扭動掙扎,惹得霍危不滿,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清清脆脆,電話那邊的羅沐瑤聽得清清楚楚,“阿危,你在幹嘛呢?”


  任清歌的臉憋得通紅。


  不自覺露出求饒的神色。


  霍危關掉了這邊的聲音,但是沒掛電話。


  他嗓音低啞,問身下的女人,“怎麼,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任清歌又緊張又羞恥,身體還被霍危拿捏著,比她粗糙一些的手指在肌膚上亂點火。


  點得她口幹舌燥,沒有思考能力。


  哪知道他要幹什麼。


  她做著無用功的掙扎,“……你放開,羅沐瑤要過來了。”


  霍危慢條斯理地說,“放開?放開我還怎麼讓你叫給她聽。”


  任清歌直接磕巴,“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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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霍危提醒她,“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家,你要我強迫你。”


  提到關鍵字眼,任清歌立即就想起來了,更是臊得無地自容,“我那是開玩笑!”


  “但我覺得那樣確實很有意思。”


  電話那邊問,“阿危,我到這邊科室了,你在哪裡?”


  霍危關閉靜音。


  繼續跟她通話,“我問問醫生。”


  任清歌的心繼續提起來,緊抿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羞恥的聲音。


  那副討厭他又沒有辦法的樣子,看得霍危快要忍不住。


  “小醫生。”他肆無忌憚地問,“我們現在是在哪?”


  一邊問,一邊抬高她的腰。


  因為通著電話,任清歌有力氣也不敢用,隻能任他宰割。


  任他佔有。


  任清歌眼前發昏,死死扣著霍危的手臂。


  指甲幾乎要抓破肌肉。


  霍危倒吸一口氣,意識到什麼之後,他急忙往外退。


  可根本來不及。


  下一秒他視線陣陣發白。


  短暫的山崩地裂之後,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下,瞳仁緊縮。


  然後是無限的沉默。


  他掛斷電話,然後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任清歌也僵硬著。


  兩人就這麼一深一淺的呼吸,誰也不打擾誰。


  直到任清歌徹底清醒,接受了眼前的信息。


  ——霍危秒了。


  任清歌舔舔唇,眨眨眼。


  “你……”


  大掌立即蓋過來,捂住她的嘴。


  把剩下的字眼給堵回去。


  霍危懊惱,咬牙切齒道,“這次是意外!”


  任清歌,“……”


  她莫名地想笑,也真的笑了。


  報仇的機會突然就砸在了手裡,任清歌放肆利用起來。


  “沒關系的,年紀大了是這樣。”


  任清歌善良地安慰他,“多吃點藥,還能改善。”


  霍危聽得耳朵如針在扎,懲罰般地摁住她的身子。


  打算重振旗鼓。


  “很早之前我就一直有反應,剛才是我大意,一時間沒忍住。”霍危惡狠狠咬她耳垂,“我到底怎麼樣,你心裡清楚。”


  任清歌推他的臉。


  不管現在霍危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氣不起來。


  憋著笑,故作驚訝道,“啊,你說我們第一次嗎?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可以再問他拿一點藥,重振雄風。”


  “雖說間隔時間短,但是至少你次數多。”


  “質量不行,數量湊嘛。”


  霍危氣得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還想繼續,證明自己沒有那方面的問題,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阿危?”羅沐瑤在門外問,“你在裡面嗎?”


  任清歌不跟他鬧了,翻身鑽出去,擦掉身上的髒東西。


  霍危臉色沉甸甸,攥住她的手。


  任清歌壓低聲音威脅,“松手,不然我馬上買熱搜說你早泄。”


  霍危,“……”


  他臉上五顏六色,變幻無窮。


  看向她身上的狼藉,霍危到底還是忍了,“我幫你洗。”


  任清歌推開,“洗什麼,把外面的人弄走,我要回去了。”


  此時此刻,霍危沒有資格跟任清歌嗆。


  他煩躁開口,對外面的羅沐瑤道,“別敲了,回去吧。”


  羅沐瑤不解,“阿危你怎麼啦?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霍危不想再說廢話,叫自己的下屬強行帶走了羅沐瑤。


  任清歌哼著小曲兒,拿起空蕩蕩的量杯。


  “嘖,什麼事都沒幹成。”


  霍危臉色一沉,警告出聲,“清歌。”


  任清歌可憐巴巴,“我是說你的檢查沒做成,沒有別的意思。”


  把量杯塞進他手裡,任清歌似笑非笑地,“繼續做檢查吧,我回去了。”


  “……”


  任清歌走了兩步又折回,“阿危哥哥,買藥的話找我,正規渠道,熟人打五折喔。”


  “……”


  霍危坐下來思考了一會人生。


  越思考越火大。


  走的時候恨不得把這醫院都炸了。


  ……


  他不信自己落到了這個地步,特意咨詢了裴景川。


  “上次你給我下的藥,有沒有延長時間的成分?”


  裴景川,“怎麼。”


  “沒怎麼,我太持久了,懷疑上次你給我的藥有副作用。”


  裴景川輕嗤了一聲。


  “那藥不是你手下整來陷害我爸的麼,你不清楚?”


  霍危哦了一聲,“那沒什麼後遺症,是我本身太強。”


  裴景川,“怎麼,任醫生下不來床了?”


  “沒你的事。”


  掛斷電話,霍危又趕去健身房,各種肌肉訓練。


  次日上午霍危有個會要開,臨時加班。


  他在開會之前,給任清歌發了消息:是晚上喝酒?


  任清歌:嗯。


  把手機收起來,霍危去工作了。


  因為會議內容比較著急,霍危忙不開,讓助理寸步不離在旁邊協助。


  文件發在他手機上,助理問霍危,“霍秘書,開屏密碼。”


  霍危頭也不抬,說了一串數字。


  助理點頭應下,看見手機屏保上的一張男女合照,一下子愣了。


  他小心打量霍危,“霍秘書,你還想著北城的姜小姐呢?”


  霍危擰眉,“什麼東西。”


  他忙的時候不怒自威,助理不敢多言,“沒什麼。”


  辦完事之後,助理把手機放在他身側,霍危忙了幾個小時,靠在椅子上想到他那句話。


  打開手機,他也愣了。


  這張壁紙他用了很久,是他跟姜音在S國的一張合照。


  因為一直都不怎麼注意這些,所以他幾乎不管也不換,這張照片如今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他突然想到前幾天在北城的時候,任清歌問他幾點了。


  她一直都有看手表的習慣,怎麼會問別人看時間。


  分明就是想看別的。


  霍危咒罵了一聲,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第409章 誤會


  任清歌在上課,手機靜音。


  出教室一看十來個未接電話,把她嚇一跳。


  回撥過去他什麼都說不出,隻問,“你在哪。”


  任清歌不解,“在上課啊,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過來找你。”


  任清歌抬腕看時間,“還早吧,我說了晚上喝酒。”


  “你在哪上課?”


  聽出他的固執,任清歌無奈報了地址。


  這個點差不多吃晚餐。


  於是她選了一家餐廳,跟霍危邊吃邊聊。


  霍危來了之後沒有立即解釋壁紙的事,認認真真地陪她吃飯。


  隻是吃一會看一會。


  任清歌無語,“我臉上有蘸料嗎?你得看著我下飯。”


  霍危喉結一滑,“你一共吃過我幾次醋?”


  任清歌差點沒拿穩筷子。


  “你問錯人了。”


  “我認真的,別跟我扯羅沐瑤。”


  任清歌岔開話題,煞有其事問,“你叫她什麼?”


  霍危蹙眉,認認真真答,“羅沐瑤。”


  “不是瑤瑤嗎?”任清歌笑,“昨天體檢的時候你叫得可歡了。”


  霍危眉心舒展。


  “對,就是這樣的醋,你吃過幾次?”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一次都沒有,謝謝。”


  “是嗎?”霍危用小時候的話來對付她,“撒謊的人鼻子會變長。”


  任清歌忍住了摸鼻子的衝動。


  還在嘴硬,“就是一次都沒有。”


  霍危也不逼她了。


  正兒八經道,“昨天我做完體檢後,我跟羅家解釋了跟羅沐瑤的婚事。”


  任清歌,“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我是告訴你,我跟羅沐瑤不著急結婚,更沒有確定什麼關系。”


  說到這,霍危又停住。


  保留了一些尊嚴。


  “就像你跟秦淵現在一樣。”


  任清歌吊著死魚眼,“我跟秦淵現在怎樣啊。”


  霍危,“你跟秦淵怎麼樣,我跟羅沐瑤就怎麼樣。”


  說到秦淵他就根本控制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


  嘴裡的東西吃得索然無味,衍生出一片煩躁。


  煩躁牽引著他問,“我沒在松市的時候,你跟秦淵做過麼?”


  任清歌涼涼看他一眼。


  “沒有。”


  霍危佯裝鎮定。


  “哦。”


  任清歌故意騙他,“但你在松市的時候,我們做過。”


  霍危,“……”


  他能掩藏喜悅,但是藏不住怨氣。


  一雙眼黑壓壓的,能裹死人。


  任清歌笑著解釋,“不過你放心,隻是臨時起意睡一覺而已,沒有確定關系什麼的。”


  霍危氣得出賣了任世昌。


  “但是任叔不喜歡他,你最好認真考慮考慮跟他的關系。”


  任清歌,“我也不喜歡他啊。”


  “你不喜歡他你跟他上床?”


  “我不喜歡你我不也跟你上床。”


  “……”


  霍危一拍桌子,“服務員!”


  服務員嚇得立即蹿過來,“先生你好,要什麼服務?”


  霍危冷冷道,“上酒,最好最貴的。”


  “馬上,你稍等。”


  任清歌但笑不語。


  原本今晚就要喝酒的。


  任清歌也沒阻止霍危的豪放,上最貴的酒她也喝,反正從小跟著霍危吃香喝辣,她也習慣了。


  喝了幾杯,她半醉半醒。


  酒太烈,霍危即使沒消氣也不能讓她傷了胃,伸手躲過酒杯。


  “好了。”他將她抱起,“回家了。”


  任清歌靠在他肩膀上,不想動。


  霍危拿出手機,點亮。


  給她看時間。


  “我們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該走了。”


  任清歌醉得不厲害,但是眼前有些花。


  她眨眨眼。


  繼續盯著屏幕。


  霍危息屏,不給她多看。


  他冷不丁地解釋,“那張跟阿音的合照,我不是有心留到現在的。”


  任清歌的心仿佛被人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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