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

第323章

字數:3624

發佈時間:2024-12-05 15:30:02

  他粗喘一口氣,抓住她的手腕挺腰……


  臨界點快要崩潰時,一通電話突然打了起來。


  任清歌一緊張,趕緊撒手。


  霍危青筋直跳,“還差點,清歌,還差點。”


  他又強行把她抓回來。


  “電話。”任清歌掃了眼屏幕,小聲道,“是爸打來的。”


  霍危一手接電話,一手教她。


  “怎麼了。”他閉眼,故作鎮定地接電話。


  霍海巖,“昨晚上你跟你李叔叔吃飯,怎麼吃一半就走了?”


  霍危爽得反應遲鈍,“哪個李叔叔,不記得了。”


  “……”霍海巖以為他沒睡醒,也就沒計較,趁此機會道,“霍危我問你啊,你是不是跟清歌在吵架啊。”


  霍危哪裡聽得清他在說什麼,放下手機去找任清歌的唇。


  親得如火如荼。


  霍海巖自顧自道,“你跟清歌才剛結婚,你就突然把我的活兒全攬過去做了,一天到晚不著家,你想幹什麼你?”


  任清歌一愣,睜開眼。


  霍海巖,“是不是你得到人家你就不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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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危也反應過來,連忙去掛電話。


  任清歌一把掐住他的小老弟。


  霍危疼得嘶了一聲,就被任清歌搶了先機,奪過手機。


  “霍危你怎麼了?”霍海巖在那邊問。


  任清歌開口,“爸,是我。”


  霍海巖,“清歌啊。”


  “爸,霍危最近都在忙什麼?”她問,“你說他把你的活兒搶了?”


  霍海巖沒心沒肺地說,“他太著急表現了,說讓我退休,但是你們才結婚多久,怎麼能光工作不照顧你,你放心,我今天絕對收拾他。”


  任清歌抓住重點,“所以他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是吧。”


  霍危渾身冷汗,大膽出聲,“爸,掛了。”


  任清歌涼飕飕掃了他一眼。


  如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霍海巖都跟著一哆嗦,“額……好像,是這樣,但霍危那孩子他……”


  任清歌打斷他,“爸,我現在有點忙,等會給你回電話。”


  電話掛斷,空氣陷入死寂。


  霍危心裡一陣陣收緊,喉結微滾,“清歌。”


  你聽我狡辯。


第524章 你煩我了


  霍危以為,他的好清歌會大發雷霆轉身就走,然後他順勢把人摟進懷裡,低聲下氣哄一頓。


  她扛不住他又親又抱,肯定一會就軟了,他再趁機吐點苦水,讓她心疼心疼。


  可沒想到,任清歌放下手機後隻是冷淡地看著他。


  毫無情緒地說,“你解釋吧,我聽著。”


  霍危反而亂了陣腳。


  “清歌。”他舔了舔幹澀的唇。


  任清歌不急不緩,“嗯。”


  霍危先抱住她,再慢慢解釋。


  他不敢隱瞞,全都如實說了。


  包括心裡那點小九九。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就這樣?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讓你躲我跟躲瘟神一樣。”


  霍危聽她這麼冷靜,反而頭皮發麻。


  他緊張道,“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別生氣行嗎?”


  任清歌也不推開他,目視天花板淡淡道,“這話你之前說過很多次了,你沒說煩我都聽煩了。”


  霍危埋首在她的脖頸裡,語氣誠懇,“老婆,你罰我。”


  “有什麼好罰的。”任清歌這才開始動作,推他。


  霍危抱得越發緊。


  任清歌一動不動,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霍危不得不松了手。


  任清歌起床走向衣帽間,霍危看著她冷漠的背影,心髒高高懸起。


  他跟上去,“不管怎麼罰我都可以,別不理我,行嗎老婆。”


  任清歌找了一套衣服,然後脫下睡衣。


  她看著眼前的鏡子。


  懷孕七個多月,她胖了大概十斤。


  但大部分體重都來自凸起的肚子,其他地方沒有太大的變化。


  她指著裡面的自己,問霍危,“是變形了讓你討厭了嗎?”


  霍危立即否認,“不是。”


  要是討厭,他也不至於每一晚熱火焚身。


  “那是我纏你太緊了,你煩我了。”


  “不是。”他巴不得她纏著他,恨不得一年四季都掛在他身上才好。


  任清歌涼涼笑道,“也不是,那就是我之前躲你太久,你不甘心。”


  霍危頭疼得厲害,悔恨莫急,“不是。”


  任清歌笑了下,眼底寒光更甚,“那就是你根本不喜歡我,你隻是當我是個有趣的比賽對象而已,你要我對你百依百順,做個聽話的傀儡,對嗎?”


  她之前從未說過這種話。


  出現再大的問題,也隻是掉眼淚。


  霍危嗓子幹澀,“清歌,我從未這樣想。”


  任清歌不想看見他,背過身去穿衣服,“從結婚之後你就開始忙,整整十天,我每一晚都等你到半夜。”


  她之前還心疼得睡不著,親自下廚給他做飯,生怕他的身體會熬不住。


  沒想到他是故意躲她。


  “霍危,我懷著你的孩子,你卻這麼對我。”任清歌心酸控訴,一顆扣子反反復復,總是扣不上。


  霍危膝蓋一曲,跪了下來。


  “老婆,以後再也不會了。”他急得沒有其他的詞匯,害怕地摟著她的腰,“不管怎麼罰我都認,行嗎?”


  任清歌轉頭看著他。


  高大的男人即使跪著也沒有卑微姿態,但那雙眼裡的慌張幾乎要溢出來。


  “不管怎麼罰都認?”


  霍危咽了一口,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能離婚,不能分居。”


  任清歌沒想過離婚。


  她也沒有臉上表現的那麼傷心。


  但她就是要他急,要他後悔得腸子發青。


  “還不分居。”任清歌冷笑,“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你,如果不分居的話,我看你看煩了,遲早離婚。”


  霍危瞳仁一縮,聽她從嘴裡吐出那兩個字,嗓子都燒幹了。


  任清歌偏要說,“想離婚嗎?”


  霍危眸色沉了幾分,啞聲道,“不準。”


  他知道錯了,也甘願受罰。


  但如果她真的有離的心思,他就直接把人綁起來,一輩子關在這裡。


  不管是不是犯罪,不管她願不願意。


  她隻能是他的,別想跑。


  任清歌見他跪在那,表情跟身軀都緊緊繃著,明明是卑微者的姿態,卻看不到絲毫弱勢。


  凌亂的衣服扣子散亂,露出一大片緊致的胸肌。


  性感得不行。


  任清歌挪開眼,“先別跪了,出去拿條繩子過來。”


  霍危也沒問做什麼,聽話去拿。


  回來的時候,任清歌又換了一條裙子。


  他多看了兩眼。


  這條裙子比之前那條勾他的吊帶保守一點,但是她最近豐腴了不少,特別是胸脯和大腿。


  低領遮不住胸,長裙側邊開衩,遮不住腿。


  露出來的每一寸白嫩都美到了他的心坎裡,一舉一動若隱若現,像螞蟻一樣在身上咬,卻又不給他個痛快。


  任清歌拿過繩子,“看什麼看,讓你看了嗎?”


  霍危抿唇不言。


  他心裡門兒清,她就是故意穿給他看的。


  早上給他弄那麼久,關鍵時候被打斷了。


  她知道怎麼讓他難受。


  任清歌指著臥室裡的椅子,“坐上去。”


  她之前受過訓練,知道怎麼綁人才能最扎實。


  霍危雙手被反剪在椅子背後,繩子繞了一圈又一圈,打死結。


  他徒手掙不開。


  霍危異想天開,“老婆,這個姿勢會不會太深了,會傷到寶寶。”


  任清歌氣笑了,拍拍他的臉,“還沒睡醒是嗎?”


  她微微彎著腰,臉湊得近。


  因為生氣而染了幾分妖豔。


  看得霍危心猿意馬,隻想親她,狠狠親她。


  任清歌確定他掙不掉之後,轉身打開電腦。


  二十四寸的屏幕對著他。


  “想不想看點喜歡的。”她打開他的私密文件。


  霍危眼眸一深,“清歌,不能看。”


  “為什麼,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其實任清歌已經猜到密碼看過一次了。


  裡面是他偷錄的……


  任清歌不介意,所以一直沒跟他說過這件事,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可對霍危來說,偷錄是很毀三觀的事。


  特別是他一直自持清高。


  要是被任清歌知道自己不僅這麼做了,還私下做了更壞的事。


  她會不會厭惡他?


  眼看著她輸入密碼,馬上就要打開視頻,霍危下意識掙了掙繩子,“清歌。”


  任清歌雲淡風輕道,“不是說怎麼罰你都可以嗎?現在你看起來很不情願。”


  霍危的胸膛劇烈起伏,“換一個好麼?”


  “換什麼,換個視頻?”她掃了眼屏幕,故意問,“你錄了幾個啊?”


  “……不是這個意思。”


  可任清歌根本不給他談判的機會。


  直接點了播放。


  視頻自動跳轉到霍危上次看過的地方。


  畫面和聲音同時攻擊他,幾乎要爆破他的血管。


第525章 殺了他吧


  霍危直接閉上眼。


  但是看不到,聲音卻無法屏蔽。


  任清歌也聽得面紅耳赤。


  她上次隻看了封面,但是沒點開。


  沒想到她在霍危身下,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她羞得緩了好一會,才搓搓臉。


  繼續辦正事。


  見霍危僵硬地閉著眼,任清歌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故作嚴肅,“睜開眼,好好看。”


  霍危沒出息道,“看不得,會死。”


  “不看我就搬出去住。”


  霍危眉峰微動,牙關緊咬。


  “三……”任清歌威脅。


  霍危不得不睜開眼,看向屏幕。


  明明看不得,這一看就舍不得挪開眼了。


  哪怕呼吸越來越急。


  身上越來越燙。


  任清歌勾了一張椅子坐在電腦旁邊,翹起二郎腿。


  霍危的視線跟著她走。


  落在她漂亮的長腿上。


  任清歌笑盈盈道,“阿危哥哥,這視頻你哪來的?”


  懲罰這才開始。


  讓他身體難受不算什麼,要扒開他的遮羞布,折磨他的羞恥心才是任清歌的目的。


  霍危難以啟齒,久久不說話。


  任清歌撩起裙子,慢吞吞道,“給你五秒鍾的思考時間哦。”


  霍危閉了閉眼,“我錄的。”


  “錄下來幹什麼。”


  “看。”


  “隻看?”


  “……”霍危喉結迅速滑動,“偶爾會帶去單位。”


  “辭職之前?”任清歌笑了笑,“帶去單位幹什麼。”


  霍危說不出口,語氣低下,“清歌,不要這麼折磨我。”


  任清歌一條腿掛在椅子扶手上,懶洋洋的往後靠著。


  霍危瞧著那,眸光染上一層血色。


  她什麼時候變這麼壞的。


  跟誰學的?!


  任清歌慢慢悠悠地應付他,“看樣子還是不甘心啊,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霍危飽受折磨,妥協,“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不好好受罰。”


  霍危糾結了半響,才說出那個字眼。


  任清歌聽得耳朵嗡嗡的。


  她腰眼麻了一下,把腿放下來,用裙子遮住。


  “幾次?”


  霍危又沉默了。


  仿佛多得數不清。


  任清歌輕嗤,“霍秘書,你在會議室衝你那群下屬發火的時候,他們知道你這麼壞嗎?”


  霍危腦子發白,再也沒有了任何想法。


  隻有一句,“老婆,你放過我。”


  任清歌起身,走到他跟前。


  霍危身處崩潰邊緣,赤紅著眼呢喃,“清歌。”


  任清歌被他這幅模樣勾得有點軟,但她撐得住,輕聲問,“是不是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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