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臉別來別去的,傅時律的呼吸聲已經落在她臉頰處,隨時都會一口親上。
“去車裡?”
這是盛又夏主動邀約,傅時律有點吃驚,“行。”
他的車子寬敞,更能玩,待會往人煙稀少的地兒一停,肯定刺激。
但盛又夏還是想去自己的車裡,她拽著傅時律的領帶,跟個小妖精似的,用那種赤裸裸的眼神盯著他看。
“在寶馬車上才有感覺呢,讓你體會下‘騎馬’的感覺。”
這些話光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就特別有畫面感了。
傅時律呼吸聲加重,隻有答應的份。
兩人來到盛又夏的車旁,傅時律想要去找她的車鑰匙,“我來開。”
“不用了,我沒喝酒。”
傅時律手臂纏住她的腰身不放,從盛又夏的包裡摸出了鑰匙。
他想去拉駕駛座的門,不過盛又夏往那一靠,雙手攀住了傅時律的脖子。
“你看我跟徐總在一起,心裡是不是沒滋沒味的?”
她手指在男人的唇瓣處輕點,“不會是吃醋了吧?”
他心裡酸澀到現在了,傅時律猝不及防在她嘴上親了口,“嘗到酸味了嗎?”
他又將唇貼到盛又夏的耳邊,“一會給我吃點甜的,就當補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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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落定,她雙手握著他的衣領,將他的外套從肩膀上脫下去,這動作還帶了點心急,傅時律覺得特帶感。
盛又夏拉開車門,將黑色的手工大衣朝副駕駛座上丟。
她手指緊接著放到傅時律的頸子上,把他的領帶扯開,動作很大。
傅時律嘴角噙笑,眼裡有些不懷好意,“原來你喜歡粗魯的,真巧,我也喜歡。”
真是騷得沒眼看,沒耳聽了。
她手指所到之處,扣子已經被解了兩顆,傅時律握住了她的手掌。
他眼裡,帶了那麼一點懷疑,“你就算是心急,也不用急成這樣吧?”
盛又夏衝他眨了眨眼,眼裡潮潮的,仿佛真是情欲上頭了。
“想你了。”
光是這三個字,傅時律就潰不成軍。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給她。
“想我早說啊,我隨時可以送貨上門。”
傅時律一把摟緊她,盛又夏加快了解他扣子的動作,她的雙手很快來到他腹前,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都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腹肌。
盛又夏在他的懷裡,將傅時律的襯衣下擺從窄挺的褲腰內抽出。
她看到不遠處有人正在過來。
盛又夏面帶羞澀,忙松了手,“快上車。”
她轉身率先進了駕駛座,傅時律下意識就繞著車頭走向了另一側。
汽車已經發動了,寒風刮在傅時律敞開的胸前,居然是燥熱燥熱的。
他手剛要放到門把上,寶馬車就已經蹿出去了。
車身貼著他的腿側,盛又夏緊接著一腳油門,朝後視鏡看了眼。
上次就已經被搞過一回了,這次還不長記性,色令智昏說得就是他了。
“盛又夏!”
傅時律隻看到了一個車尾。
小寶馬溜得挺快。
一幫客人從酒店出來,傅時律這樣子實在太扎眼了,冷冷的夜風,帥氣的男人,裸露的胸膛。
這是玩憂鬱風嗎?
別人好奇的眼神擋都擋不住,傅時律旁若無人的開始系著扣子。
盛又夏心虛,怕他會殺到自己家去,她幹脆開車去找了唐茴。
唐茴聽完了她做的事後,差點把大腿給拍斷,“他還以為你要跟他去玩野戰啊?”
盛又夏懷裡塞了個抱枕,蜷在唐茴家的沙發上。“自己玩去吧。”
“他啊,他玩個鳥。”唐茴一說完,就笑得抽倒在沙發內。
盛又夏輕踢了她一腳,“你是要嫁人的姑娘,嘴巴得好好管住。”
“這是我自己家,又是跟我親閨蜜說話,我才不怕呢。”
唐茴膩到盛又夏身邊,緊緊地抱住她,“想要離個婚太難了,夏夏,起訴期很長吧?”
“沒關系,我現在想通了,我的眼睛已經好了,我有大把的時間去處理。”
唐茴看了眼自家姐妹的臉,可她不舍得盛又夏這麼耗著啊,幹淨利落地解決完,她就可以給她安排第二春了。
“夏夏,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鐵了心一定要離婚的,對吧?”
盛又夏點了頭,“嗯。”
那就好辦了。
對傅時律那種人就不能太客氣,盛又夏不能一輩子折在他身上。
於豪門繼承人來說,能促進離婚的事情都有什麼呢?
唐茴想了一圈後,想到了兩個字。
出軌。
到時候醜聞漫天飛,她不光要傅時律籤字離婚,還要他給夏夏磕頭謝罪!
唐茴沒考慮那麼多,也沒仔細想想,她這顆雞蛋,能不能打得碎傅時律那塊石頭。
第109章 被人算計了
酒店的大床上,床單凌亂,兩雙腳探在外面,被子都擋不住激烈的作戰聲。
床盡情的搖擺後,一切歸於平靜。
一條手臂揮開了礙事的被子,唐茴氣喘籲籲地拿過一杯水喝。
真是,又累又爽。
肖睿挨過來摟住她。“上輩子是不是專門吸食人精元的妖精?”
“是啊是啊,你上輩子死我身上的。”
肖睿緩了一會,才算緩過氣來。
他剛想下床去抽根煙,就被唐茴摟住了腰,她腦袋在他胸前蹭了好幾下。
“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沒問題。”肖睿剛爽過,現在就算讓他上天去摘蟠桃,他都能試試。
唐茴湊到肖睿的耳邊,說了一串的話。
男人的臉色刷地往下沉,“你還真敢想!哪來的膽子?上次要不是季星堂通知了盛又夏,你能好好的在這嗎?”
“所以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啊,我一定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休想,”肖睿覺得她就是在玩火,“千萬別去惹傅時律,他這人很可怕,你別看他平日裡穿著那個白大褂,就以為他真是什麼天使!”
“越是這樣的人,越變態。”
“我知道啊,你真不幫?”
開什麼玩笑,這要被傅時律知道了,能弄死他。
肖睿從床上起來,撿起地上的褲子就要穿。
唐茴也不跟他客氣了,“剛才我們倆做的全部過程,我都錄下來了,我手一抖,說不定就發你家去了。”
“……”
有些女人的床,是真不好爬啊。
傅時律連著今日,情緒不好,身邊的發小兄弟都看出來了。
肖睿組了個局,把他叫上了。
他坐在包廂裡,有些心神不安,季星堂眼裡依舊是那樣的清澈愚蠢。“待會要不要打會牌?喝點什麼酒呢?”
“你老是念叨小薇薇,最近怎麼都沒看到她?”
“她出院了,老傅給她專門安排了個地兒。”
肖睿煩躁地扯著領帶,就這麼被唐茴拐到狼窩裡了,他看眼旁邊的季星堂,“你去把她帶出來玩玩。”
“我才不去,上次她都自殺了!”
肖睿隻能耐著性子說道:“不跟我們玩,我家新開的酒店就在對面,裡面玩樂設施都有,我給你張VIP卡,你讓她來散散心吧。”
季星堂沒想別的,“改天再說。”
“那是時律的女人,你作為兄弟多照顧一點怎麼了?我出錢,你出力,你問問她來不來,不來就算了。”
季星堂心裡打著疑惑,肖睿不會也看上梁念薇了吧?
他拿出電話打給梁念薇,她倒是欣然答應。“好啊,我反正在家也無聊。”
季星堂不好說給她叫輛車,不安全,隻能去接她。
晚上,傅時律過來了,肖睿沒叫別人,隻是喊了幾個小姐進來陪酒,活躍活躍氣氛。
一名小姐專門負責倒酒,那動作麻溜,都是練出來的。
肖睿衝她使個眼色,她秒懂。
她背過身倒酒時,手指一松,握在掌心裡的藥丸跟著酒掉進杯子裡。
藥丸遇酒便溶,混合著泡泡一起攀爬到池壁上。
女人將酒遞給肖睿,他接過來後,很順其自然地遞給傅時律。
“要我說,她要離婚就離啊……”
季星堂還在吧啦吧啦地說。
傅時律聽得心煩,把一指高的酒一口飲了下去。
肖睿心髒都快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喝得差不多後,季星堂提出來要去吃夜宵。
肖睿心想吃什麼吃啊,一會露餡了,“你們都別回家了,去我酒店吧,留了幾個套房給你們,正好去看看。”
“呦,老肖給力啊。”
季星堂捶他一拳。
傅時律走出去的時候,還沒感覺到不對勁。
肖睿的酒店就隔了條馬路,原本冷夜裡的風吹在身上,應該越吹越涼。可他體內有把火在亂蹿,想要個女人的念頭,也越發強烈。
肖睿把他們帶去休息,在走廊上,他把一張卡遞給季星堂。
“我看時律喝多了,我帶他去房間。”
季星堂沒想別的,接過房卡,“謝了。”
傅時律呼吸沉重不少,而且心率加快,整個人說不出的亢奮。
肖睿把他架進房間,屋裡開了一盞燈的,傅時律被他一步步帶到了床邊。
“時律,你趕緊休息會吧。”
傅時律閉著眼,躺在床上,就像是枕著綿軟的雲。
肖睿急於離開,看到了在沙發上站起來的梁念薇。
她表情有些懵,但是沒說話。
肖睿急急地走出去後,把燈還給關了,房間內,一片漆黑。
梁念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隻知道季星堂把她帶過來玩了,他還說等他喝完酒,就帶她去唱歌的。
她在房間裡乖乖等著,中途有個服務員說給她換一間,就從樓下換到了現在的這一間。
傅時律覺得不對勁,這可不像是一般的喝多了。
“嗯……”
他嘴裡帶出一串難耐的音。
梁念薇忙走了過去,她摸到床邊,很快,就摸到了一條修長的腿。
“時律,是你嗎?你怎麼了?”
傅時律看不清說話的人是誰,他隻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道。
有毒,像是帶著催情的勁。
男人勉強從床上坐起來,拽住了她正在摸索的手。
“時律……”
*
盛又夏坐在唐茴的車上,看她踩油門跟不要錢似的。
“你這麼著急去哪啊?”
“有急事,特別急的事。”唐茴猛打方向盤,車技逆天了,很快來到一家酒店門口。
“夏夏,下車。”
盛又夏糊裡糊塗的,被唐茴拽著手腕衝進了大堂內。
盛又夏看看她的臉色,很難看,烏雲密布一樣。
不會是來捉誰的奸吧?
沒聽說她最近又談男朋友了啊。
盛又夏一路被唐茴帶到了樓上,很快,就來到一間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