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癒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壯威武

第74章

字數:2956

發佈時間:2024-12-09 14:53:49

就在她腦海中亂糟糟的想著些不著邊際東西的時候,她忽然覺得下落的速度慢了下來,然後她就踩在了一片暗紅色的實地上。隨著兩人站定,周圍近乎黑色的濃霧漸漸散開,露出前面不遠處一方高臺和石階。


前後左右不過十幾米見方,往上看是一片黑壓壓的霧,連陽光也無法照射下來。往腳下看,暗紅色的堅硬土地一直延伸到不遠處的石臺。隻有周圍空氣裡漂浮的幽幽藍火將這處壓抑的地方照亮。


就在那高高的石臺旁,孤孤單單的倚靠著一個人影。他坐在那裡,像是一座凝固的漂亮雕像。仰著頭的姿勢,不知看向何處,緊閉著眼睛,隻露出被斑駁鎖鏈穿透的喉嚨。


舒魚喜歡浮望的脖子,喜歡那個在他說話輕笑時會微微顫動的喉結,她經常親吻那裡,每次她親吻那裡的時候,浮望就會笑著把她撈起來,溫柔的給她一個深吻。現在,那裡被一根鎖鏈穿透,那樣慘烈的傷口,如果是普通人就已經死了吧,就算不會死,穿過去的時候有多痛呢?


可是他臉上看不見一絲痛苦,隻有一種讓人動容的安寧,卻又莫名讓看到他表情的人,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悲慟哀傷。他的頭往後仰著,枕在石臺之上,從前令舒魚愛不釋手的長長黑發流水一般蜿蜒的往下垂落,迤逦灑滿臺階,鋪在他身上散開的紅衣衣擺之上。


浮望愛穿青衣,通身溫潤清澈,舒魚曾想過,如果浮望穿紅衣會是什麼樣的,現在她看到了。浮望穿著如滴血一般的紅衣,但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怎麼會有人能把紅衣穿的這麼冷?一晃眼,她好像看到浮望滿身的血。


那真的是紅衣,而不是鮮血染成的血衣嗎?


舒魚瞳孔緊縮,連心髒在這一刻都像被人緊緊握住,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連一旁的天決明也顧不上了,隻是緊盯著那個熟悉的人影,腳步有些虛浮的往前走,最後幹脆跑了起來。


高臺旁還有石階,同樣是暗紅色的,但是在舒魚走上去的時候,不論是高臺還是石階,都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流轉起淡淡的紅,仿佛鼓動的心髒。


舒魚在石階上踉跄的絆了一下,然後直接撲到那個毫無反應的人身邊。此時此刻,舒魚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先前暗下決心的克制,忘了自己不能被天決明看出異樣,她隻是感到無比的傷心,眼淚自然而然的湧出來,砸在自己顫抖的手上。


來到近前她才發現,浮望胸前心口處也穿透著一把鎖鏈,緊緊將他縛在這裡。舒魚伸手去摸他的臉頰,冰涼的觸覺像一具毫無生機的屍體。又去握住他的手,將那同樣冰涼的手捂在手裡。


天決明負手站在原地,臉上帶笑,並沒有制止舒魚的動作,隻是那樣看著舒魚跑過去,渾身顫抖的去觸碰那個人影。


舒魚很傷心,很難過,他看得出來。可那又怎麼樣呢?會比他更痛,更難過嗎?直到看到舒魚試圖去觸碰那些鎖鏈的時候,他開口說:


“徒兒,你在做什麼。”


舒魚渾身一震,抓緊浮望的手轉頭看他。


天決明慢慢走過去,踏上高臺,然後從身後環住舒魚,輕聲在她耳邊說:“你忘了我們是為了什麼來這裡的嗎?是為了徹底的消滅這邪惡的魔主啊,來,拿好我給你的九殺針,扎進面前這個魔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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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將一枚九殺針放進舒魚手中,抓緊舒魚的手,帶著她就要刺向浮望的軀體。原本渾身僵硬的舒魚突然用力將他掙開,然後一揮手將那針扔到了遠處。


天決明放手,站在她身後,悠悠道:“怎麼了,徒兒不忍心?隻要殺了他,徒兒就再也不用難過,這不是很好?殺了他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比這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容易,因為他不會反抗。”


舒魚聞言,顫抖的更加厲害,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語氣裡仍有幾分哽咽,“……你,是浮望嗎?”


“你覺得呢?”天決明笑問。“一個滿身正氣的修真正派弟子,和一個殺戮無盡的魔,會是同一人?”


“國師,葉臨淮,隱嵐,都是你嗎?”舒魚問。她之前隱隱有些猜測,但是不敢相信,後來她在九師叔身上試了幾次,發現九師叔確實無法給她那種熟悉的安心感覺,然後剛才,她觸碰到浮望的身體,那種熟悉的感覺再一次令她動容。


古今中外各大名偵探都告訴她一個真理,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最強的。現在看到天決明剛才那些反應,她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這個讓她覺得和浮望極為相似的天決明,確實就是浮望。


她該高興嗎?浮望沒死,還在她身邊。她該生氣嗎?浮望一直在騙她,看她傷心難過都沒有和她相認。她該哭還是該笑?


舒魚比剛才還要傷心,因為她的大魚黑化了,好像比原著裡的黑化還要嚴重的多,起因很可能是她。


天決明不再笑了,他伸手摸摸舒魚臉上的淚,“哦?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因為,隻有浮望才會讓我感覺到那種安心。”


天決明忽然彎下.身子,舔了舔舒魚面上淚痕。兩雙眼睛對視,呼吸相聞,天決明將額抵在舒魚頭上,“小魚,九殺針確實可以將我徹底殺死,如果是小魚的話,我是不會反抗的,那麼小魚要不要殺我,為民除害呢?”


“不。”舒魚緩緩搖頭。


“我以為私情和大義,小魚會選大義,難道小魚所謂的愛就那麼重要,能讓你放棄底線和良知?小魚不是很善良嗎,嗯?”雖然口中喊著從前對舒魚的愛稱,但浮望語氣裡卻沒有了許久之前的那種令人心醉的憐愛。


他放開舒魚,表情不再是面具似得溫柔,也不再是偽裝的冷漠,而是溢滿了魅人的邪氣。一雙黑眸變作血色,緊盯著一個人的時候,壓迫感極強。


“你是個好人,我喜歡你,你是個壞人,我也喜歡你,唯一的區別就是喜歡你的時候我會感到輕松還是會感到沉重罷了。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對你來說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但對我來說,不久前我們還在家裡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我怎麼可能對你下手。”舒魚咬著牙說。


天決明忽然笑起來,然後就毫無預兆的往下倒去。盡管舒魚現在心塞又難受,見他忽然倒下去還是下意識過去扶住了他。


“浮望?浮望你怎麼了?”


才喊了一聲,舒魚就察覺到背後刺來的視線,她動作一頓,轉頭看去,就見閉著眼睛依靠在石臺上的那個人睜開了眼睛。


他坐起身來,穿過喉嚨和心髒的鎖鏈在他的肉裡窸窣的滑動,一動就溢出暗紫色的血,場面驚悚,更何況還是看的現場版,舒魚感同身受的覺得喉嚨一陣難受。


她隻見浮望抬手按住穿過喉嚨的鎖鏈,一寸寸將那鎖鏈拔了出來。這個過程中,他連眉都沒皺,反倒笑吟吟的轉頭看她。長長的鎖鏈完全被□□,被浮望隨手扔在一邊的地上,發出玎珰脆響。然後那個有著大窟窿的喉嚨周圍就出現濃鬱黑氣,他的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成了正常。


浮望又去抓心口的鎖鏈,但這次並沒有成功,他的手一碰到心口處的鎖鏈,那鎖鏈就一陣電花閃爍,像在抵觸他,舒魚隻是看著就覺得疼的厲害。


浮望見拔不出來,沒有再試,朝僵在一旁的舒魚招手:“小魚,過來我這裡。”


舒魚被迷惑似得一步步走過去,投入了浮望張開的懷抱中。


浮望黑化了,變成了比原著更加可怕的大boss,似乎對她也不再有從前那樣的感情,但舒魚在這個懷抱裡的時候,依然感到無比的安心。他不是從前那個不會傷害她一絲一毫,連她稍稍皺眉都要擔心她為什麼事不高興的浮望了,舒魚這麼想著,還是蜷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


舒魚以為自己會生氣,會害怕,但當她真正被浮望抱著的時候,她才發現其他的情緒都被心疼給壓下了,這時候她才恍然覺得——啊,原來我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喜歡浮望。


這麼想著,舒魚開始主動抱住浮望,將腦袋抵在他的肩頭。


“浮望。”舒魚已經不太確定之前自己得到的那些信息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是看著仍舊將他牢牢緊縛的心口粗壯鎖鏈,不由問道:“你是被囚在這裡無法離開了嗎?”


“是,這個身體已經被囚在這裡一千年了。”浮望一隻手梳理著舒魚的頭發,一隻手在她脖子周圍摩挲。


“那要怎麼辦,你才能從這裡逃離?”


“你想幫我逃出這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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