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之後,草坪上靜靜的走來一身身材火辣的軍裝女子。
女子長眉妙目鵝蛋兒臉,竟然清純中又帶著美豔 ,這種角色莫說是在軍中,就是在演藝圈兒裡也是不多見的!
她緩緩走到沈淮衣身後,啪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放下手臂,眼神有些復雜,輕聲開口:“原來局座大人一直在等的人就是少將夫人。。。”
陽光下,沈淮衣身姿修長,微風中,及肩的長發輕輕擺動,有著一種遺世孤立般的風流和寂寞。
聞言,他收回了一直關注著梁小濡背影的視線,轉身朝女子淡淡看了一眼:“你知道就好,誰都有少年時代解不開的情懷。。。”
軍裝女子回味著他的話,輕輕呢喃著:“誰都有少年時代解不開的情懷。。。局座,少年如此,少女也是如此啊。。。”
沈淮衣特別有所觸動,看著古堡緊閉的大門:“小爽,你的意思是小濡她和以沫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們的感情已經到了不可撼動的地步?”
梁爽垂下了長長的眼睫毛,掩飾住了內心的失落和酸楚。
局座大人眼裡心裡都是隻要那個美麗的女子一個人的,又何嘗關注過近在咫尺的她?
梁小濡有少女時代,她梁爽就沒有嗎?其實她想說的是她自己啊。。。
美豔的眸子再次看著沈淮衣的側臉,梁爽微微一笑,臉色已經風輕雲淡:“不過以局座大人的能力,想必收復一個女人的真心,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沈淮衣聽出了她話裡的揶揄,輕笑:“小爽,你的嘴巴是越來越厲害了,看來平時我太慣著你了。”
梁爽趕緊立正站好軍姿,正色道:“局座,卑職錯了。”
沈淮衣冷冷看了她一眼,大踏步離開。
燦爛的光輝中,身著軍裝的女子呆呆的看著那道颀長身影,眼裡都是痴痴膜拜和一種難以言說的憂傷無奈。。。
梁小濡心煩意亂,在塔吉克斯坦的這些天,她的心情一直都提著,從來就沒有放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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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衣的出現,梁寶鏡的懇求,梁以沫的反對。。。這些都讓她覺得頭大,整個人悶悶不樂的趴在窗前的寫字臺上,唉聲嘆氣的。
“我這才離開不到一小時,你就愁眉苦臉的,到底是誰惹了我的心肝寶貝兒?”
梁以沫輕笑,放下手裡的文件袋,從身後摟住她,貼著她的側臉吐氣兒。
梁小濡被弄得臉紅心跳,縮著脖子求饒:“別鬧!我見到沈淮衣了,他答應明天一起吃飯。”
“哦?他竟然不請自來?沒有對你做什麼不禮貌的事情吧?”
梁以沫一下子臉就冷了下來,將梁小濡拉起在自己面前仔細審視,見她並無異樣,這才稍稍放心些。
“沒有,我們隻是童年時代的玩伴而已。。。不過,他似乎對那個婚約耿耿於懷。。。”
梁以沫怒了,挑眉質問:“什麼?你們還有婚約?”
梁小濡急著解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出生後沒多久我爸就給我訂了娃娃親,呵呵,你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
“娃娃親?婚約?梁小濡,你還真是吃香。。。”梁以沫嘴裡酸酸的。
“以沫!不許你誤會我!我可從來沒認過這門親事!再說了,那是上一輩人的戲言,跟我沒關系!”
梁以沫的臉色稍稍緩和,拉著她朝床邊走去,冷哼一聲:“算你聰明,你要是趕和他牽扯不清,我一定收拾了你!”
梁小濡覺得有些腿軟,梁以沫收拾她從來都是動真格的,每次她都覺得自己被回爐重組過了。
“以沫,我最愛你了。”
眼角餘光瞥到了那張徹夜纏綿過的大床,梁小濡嚇得抱著梁以沫趕緊說些好話。
“最愛?那麼還有一些不太愛的了?”
梁以沫不滿意,將她輕輕推坐在床邊。
梁小濡深處劣勢,趕緊顫抖著睫毛求饒:“沒!沒有沒有!我這個人就是不太會說話,我的意思是,梁以沫,我最愛你隻愛你深愛著你哪。。。”
梁以沫忍俊,故意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既然你都愛成這樣了,我不回報你點什麼怎麼行?”
將她輕輕在床上放平,他喘著熱氣壓了上去。
女人在他身下特別臣服,大眼睛裡湿漉漉的一副可憐相,讓他又憐又愛的。
梁小濡哭笑不得,試圖輕輕將男人推遠點兒:“呵呵。。。不用回報啦,你去忙吧。。。”
“不忙!”梁以沫在她頭頂用火熱的眼神撩撥她,神情特別堅定。
他那副樣子梁小濡要是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隻能勾住男人的脖子低低說著:“人家還疼著呢。。。”
正文 163不給我看給誰看
梁以沫含住她的小耳垂,迫使她不得不聽話的縮在他懷裡,乖乖的。
“慢慢就習慣了。”
梁小濡皺眉還想爭辯,肩膀已經被一隻大手罩住,他的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拈搓著她的鎖骨,害得她很不舒服,身子不由得嬌柔的扭動起來。
“梁以沫,哪有你那麼不疼老婆的?都說了還疼著哪,還不許人家緩緩了?”
梁以沫輕抬眼梢含著笑意,爽快的答應:“你說得有道理,我是該徹底的關心關心你,來,讓我看看。。。”
一隻大手鐵鉗一樣的捉了她的兩隻小手高舉到頭頂,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控制在了枕頭底下,另外一隻大手靈活的捏住她的纖腰,感受著她的柔軟,然而他並沒有停留,繼續去觸碰她的肌膚。。。
梁小濡淚奔了:“你這哪裡是關心,明明就是強取豪奪的,討厭!”
梁以沫將她的外套扯下放在一旁,柔柔笑著哄道:“不討厭不討厭,老公是心疼你的。。。”
梁小濡正要反駁,隻覺得他的一隻大手突然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隱隱一痛。
“啊----”
她連連尖叫,伸腳就要去踹梁以沫,被男人靈活的躲開了,他的手好大,早年又經過嚴苛殘酷的軍事訓練,自是力氣很狠厲都非一般人能比。
一隻大手將她兩隻腳踝交叉握緊,讓她再也動不了一下。
“厚!我的老天!”
梁小濡又羞又氣簡直不想說話,她兩隻手被按在枕頭底下,兩隻腳又被按在床尾,整個人大咧咧展現在男人視線裡。
“梁以沫!你混蛋!不帶這麼玩兒的!”
梁以沫淡淡看了她一眼,眸色一濃:“你是我的女人,不給我看給誰看呢?”
灼熱的視線盯著她,心裡頓時疼惜起來,嘆道:“果真是腫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梁小濡閉著眼睛哼哼著:“聽見沒有?真的腫了,好疼的,我又沒騙你!”
梁以沫沒理她,注意力全在面前的梁小濡身上,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耳邊,輕輕撥了撥她的碎發:“果真嬌嫩。。。”
梁小濡窘得隻想死!
男人的唇突然湊到她臉側,深深吻著她,舌尖帶了一些潤澤的雨露,她正口幹舌燥,想要借機好好親吻一下緩緩,梁以沫就把臉移開,她詫異,隻覺得耳垂一陣湿漉漉火辣辣的觸感。
我的個天!
她僵硬著不敢亂動,覺得自己都沒辦法呼吸了。
那是一種異樣暢快的感覺,讓她全身酥麻滾燙,有著說不出的舒展和歡悅,她正沉浸其中,梁以沫突然又將臉送了過來,黑漆漆的目光幽幽看她,聲音沙沙啞啞:“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味道,親愛的?”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舌就送了過來,讓梁小濡內心一陣陣的激動,又一股邪氣的熱流四處流竄,那股熱流太狂野,她把持不住,整個人翻身坐到了梁以沫身上。。。
“小東西,你越來越厲害了,加油,你行的。。。”
午後的陽光燦爛奪目,兩個人愛河中的人不知羞恥的在房間裡蜜裡調油哼哼唧唧。。。
第二天,梁以沫的飯局是安排在中午的,地點是杜尚別一家高規格的國際飯店頂級包廂。
沈澈、姚盛陽、豐昱全都風塵僕僕的趕到了,一進來他們就愣住了,梁少春光滿面微笑的朝他們打著招呼,可他身邊的梁小濡卻低著頭一副受氣了的樣子。
沈澈笑了:“小濡,別來無恙?”
梁小濡抬頭,先是瞪了梁以沫一眼,然後趕緊站起身子和眾人打招呼:“阿澈、豐昱、盛陽,好久不見,我很想念大家,你們都好嗎?”
姚盛陽一看梁小濡那劈叉了似的站姿就明白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再看梁少 ,一副偷到腥兒的黑貓模樣,再次印證了他腦海裡不雅的畫面。。。
“我們都很好,可是小濡,好像你不是太好哦。。。”
豐昱也注意到了梁小濡古怪的姿勢,冷冷看了梁少一眼沒吱聲。
梁以沫心疼自己女人站了半天,直接將梁小濡拉著再次緊貼著自己身邊坐好:“大家都累了吧,隨意就好。”
沈澈很同情梁小濡,朝兄弟們看了一眼,揶揄道:“我們自己會隨意的,梁少和小濡麼,就不要太隨意了,悠著點來。。。”
大家一陣哄笑,都是過來人,又都眼看著梁以沫單身這麼多年,清心寡欲得身邊連個固定的女人都沒有,現在他終於情定梁小濡,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做點出格的事兒也是正常的。
梁小濡繃不住了,臊紅了臉起身:“我出去一下。”
梁以沫神情相當愉悅,見著她有事,馬上關心的問道:“幹什麼去?”
兩個人現在相當親密,如膠似漆的,一個眼神一動作便都明了對方所需,他明明知道梁小濡其實沒有任何事情,不過是被兄弟們調侃得含羞了。
梁小濡不好意思,對大家解釋著:“還有一位朋友馬上到了,我看看去接一下。”
“我陪你。”
梁以沫很堅決,眼看自己的女人去迎接她的訂婚對象,他有病?
“做什麼這麼客氣,你要迎接我要迎接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自己過來不行嗎?”
正熱鬧間,門口多了一道颀長的身影,男人身材高挑筆直,面容俊美,臉上每一絲一毫的痕跡都如鬼斧神工一般,將他打造的完美絕倫。
沈淮衣甩了甩及肩的長發,冷冷笑著看向一桌人,梁以沫和梁小濡本就是站著的,可是他一到來,竟然沈澈、豐昱、姚盛陽他們也跟著全都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