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終於松開她時,施繾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口腔裡都是鐵鏽味。
頭發微亂,面色潮紅,像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你和他是什麼都沒做,但他已經在腦子裡把你意.淫幾百遍了,你信不信?”
第197章 是想拴住我?
施繾不是男人,她當然不懂男人的思維,更不懂男人對性這件事有多在意。
在她看來,方以智隻是無傷大雅的暗戀,沒有傷天害理,罪不至死。
甚至還覺得他愛而不得有點可憐。
卻從來沒想過,其實現實是,越是得不到,越有可能成為男人的白月光。
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她,都會渾身發硬的那種。
施繾打了個哆嗦。
她隻覺得薛砚辭最後那句的提醒,好下流!正因為如此,也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
方以智意不意.淫她,她不知道,但一想到,心裡就膈應!
而這種膈應,恰恰又是薛砚辭想要的效果。
……
第二天一早,施繾背著身,站在衣櫥前換衣服的時候,將那兩條已經放了一陣子的皮帶拿出來。
她順手遞給他:“喏,這個才是我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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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砚辭抬了抬眼皮,看到她遞過來的購物袋子時,愣了下,隨即接了過來。
“皮帶?”
“嗯。”
薛砚辭挑了下眉眼,眸光挺深邃的看著她。
“你不是抱怨過,我什麼都沒送過你嗎?”她說。
“難道不是事實?”
“那現在就送了啊,以後,你別跟我念叨了。”她又說。
說話的時候,她還在系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像是和薛砚辭有一搭無一搭的闲聊。
他伸手就將她一把拽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你幹嘛?”她小鹿一樣的眼睛抬了起來,湿漉漉的看著他。
他勾唇笑了笑,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說:“你給我換上。”
施繾咬了咬唇,將新買的皮帶拿過來,給薛砚辭換了。
他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
不是那種盲目的瘦,而是非常緊繃有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
尤其是腰腹,極為有力。
在彎腰給他換皮帶的時候,薛砚辭微微垂著眸。
見她很認真的從他腰扣裡一個一個的穿過去。
她的手環住他的腰,俯身的時候,他略一低頭,就能聞到她發絲的清香。
他的手忽然撫摸在她的頭頂,像在揉一隻小貓。
“知道女人給男人送皮帶的含義嗎?”他開口,問了一句。
施繾的臉一紅,她當然知道。
但是,她以為他不知道。
剛才他問那話的語氣,就像是已經知道了,但是,卻偏偏讓她先說出來。
“以前……聽我媽媽說過。”施繾仍然低著頭,這會兒是怕被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你媽媽給你爸爸買過?”他又問,隨意的語氣。
施繾頓了頓,這次卻搖搖頭:“沒,我印象裡是沒有。”
她的爸爸不是親爸爸,這事,她以為薛砚辭不知道。
這本來就是她的家庭隱私。
雖然她和薛砚辭的關系比從前近了,但似乎也沒有無緣無故提起這件事的必要。
她的親生爸爸,對她來說,現在仍是個迷。
薛砚辭感覺到施繾的忽然傷感,可能是提到了她的爸爸媽媽,她會本能的難過一下子。
薛砚辭將話題又繞了回來:“那你給我買這個,是想拴住我?“
被他直接挑明了,她也沒什麼可避諱了,低聲說:“嗯,想!”
“每年去寺廟上求同心姻緣,保佑愛情長長久久的男女,緣份盡了,該分還是分,人心不古,風雲無常,能把人拴住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物件。”
薛砚辭說話的聲音,沒什麼起伏,仿佛不帶任何的思想感情。
施繾的滿腔熱情,竟然就被他這麼兜頭潑了一同冷水。
她抬眸的時候眼睛裡帶著幾分嗔怒:“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情趣,這是我第一次給你送禮物,既然我送的皮帶你不滿意,那你還讓我換什麼?”
她又彎下腰,作勢要將自己剛剛給他系好的解下來。
薛砚辭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佻的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
“我隻是在敲打你,要真想將我牢牢拴住,隻是一條皮帶是做不到的,要用這裡……”
說著,他溫熱的掌心放在了她蓬勃跳動的心口。
“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要是再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搞曖昧,我不管是誰,都會讓他死的難看!至於你……”
他輕笑了一下,沒再說了。
可就是這一笑,卻讓她腳底生寒。
第198章 你的身和心,從裡到外
吃早飯的時候,施繾一直低著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她是真的很委屈啊,這禮物可是她和舒由儀逛街時候,精挑細選後買的,而且背後也滿滿都是她對他的心意。
結果他卻絲毫不領情,還反被教訓一頓。
這麼一想,她捏筷子的手都在發抖。
然後,眼淚就開始往下掉。
不受控制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都掉在了桌面上。
薛砚辭放下筷子,朝她伸了伸手:“過來。”
她卻倔強的將臉轉向一邊,不去看他,明顯的小女孩置氣。
“哭了?”
薛砚辭將施繾抱到了自己腿上,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著自己:“你送的東西,我會一直帶著,但同樣的,你也要知道,感情的維系還是要靠人,靠心。”
“難道我沒有嗎?”
她還不夠用心?
薛砚辭不回答,隻是笑了下,她對他,算是用心,但是對待別人,似乎也不差。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讓他覺得,好像他是她魚塘裡養的魚,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很乖很聽話,可一旦不在他眼皮底下,她就不夠安份。
他討厭她為了方以智向他求情;也討厭她和馮鴉九有意無意的看同一本書的默契,還和馮鴉九私下見面、吃飯、發微信,他知道的就有好幾次。
還有馮鴉九的媽媽蕭佩女士也貌似很喜歡她。
不管是不是巧合,或者為了別的事,都讓他煩。
舒由儀有一次還不小心將他們在一起吃飯的照片,誤發到了薛砚辭手機上。
盡管不是單獨,但他還是不高興。
舒由儀喜歡馮鴉九,可馮鴉九卻未必對她有意思。
他感興趣的,大概另有其人。
偏偏薛砚辭又不能直接提醒這個人。
一旦挑破了馮鴉九對她的感情,大概她反而會處處留意,這隻會更加劇馮鴉九在她心裡的印象。
薛砚辭接受不了。
他也從未受過這種窩囊氣。
從前的談薄衾,已經讓他很介意。
後來知道他們竟然是兄妹,他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松了一口氣。
薛砚辭對自己的女人,佔有欲很強。
隻要和他在一起,就不能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關系。
如今見到她這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他沉默半晌,還是心軟了。
他說:“最好隻將你的心用在我一個人身上,你的身和心,從裡到外,都已經刻上了我的名字。”
……
他一邊說話,一邊啃咬著施繾的耳朵,讓施繾的耳朵火燒火燎的。
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
可他卻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了下去。
到最後,早上剛系好的皮帶還是被解開了。
大白天,他不去公司,也不讓她上班,就按著她做這種事。
一開始是在餐桌前,後來他又抱著她回了臥室。
她讓他拉窗簾,可他不聽。
早晨的陽光明明不刺眼,卻將她的臉都曬紅了。
施繾用手背遮擋住眼睛,還是能聽見房間裡沉重肉體的聲音。
他進的很猛,幾乎讓她承受不住。
在快被撞到床下去的時候,他又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施繾覺得他這樣,簡直是變.態。
他的目光充滿欲色的盯著她的臉,還一直將她的手拿下來,讓她也同樣直視他的眼睛。
施繾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剛才手機就響了好幾次。
但薛砚辭根本不給她機會接電話。
他嫌吵,拿起手機,隨手扔到了沙發裡。
結束後,施繾起身穿衣服。
她背對著他,好像是很害羞看他的臉。
薛砚辭勾了勾唇。
他也翻身起來。
他幫她將後面的內.衣扣子重新扣好,手順勢伸到了前面,彈了她一下。
她啪一下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