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早狗血追妻火葬場

第10章

字數:3670

發佈時間:2024-12-19 13:37:32

  • 20

他看了眼窗外,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然後又看向我:「調查辛支祁綁架你那件事的是我一個同事,他說辛支祁在心理認定過程中,跟咨詢師說你的靈魂是一個叫『金闢靄』的女人,他把這事當笑話告訴我,我們都以為辛支祁是為了脫罪裝瘋賣傻。可是……」


他從兜裡掏出萬寶路,給自己點了一根——因為我對煙敏感,他和我在一起後就戒煙了,而現在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可是昨天,有人給我寄了一本書,主角的名字叫金闢靄,是個開賭場的。你說多巧,書裡的金闢靄喜歡的人,剛好就是她的賭場所在轄區的警察……」


服務生端著飲品放到桌上,關山澤很口渴的樣子,一口喝完了他那杯咖啡。


他端著杯子的手微微發抖。


「那個警察比金闢靄年紀小,個子有一米九,喜歡運動,喜歡汽車模型。」


他「哈」了一聲,不知道在笑我,還是笑他自己。


「喬醇,你是照著那本書選的我嗎?金闢靄抽煙,你也硬要抽煙,金闢靄喜歡警察,你就說愛我……」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將其碾進煙灰缸,紅色的火焰熄滅,就好像他的熱情。


「我之前還在想,你怎麼就那麼好,那麼……好……好到像是上天為我打造的情人……費盡心思討好我,明明心裡放不下辛支祁,卻要表現出愛我的樣子……」


「不……」


「你第一次親我,說你很努力,我當時竟然不懂,是我蠢,喜歡一個人哪裡需要努力。」他說著,又點了一根煙,「我說完了,辛支祁的車就在外面,他在等你。你走吧。」


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煙,「關山澤你把我推給辛支祁?你明知道他曾經怎麼對我的,你認真的?」


自己不覺得,說話的時候卻已經帶了哭腔。


「喬醇,那你要我怎麼辦!和你一起繼續小說劇情,自欺欺人你愛的是我嗎?」


我不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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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嗎?


我……我不知道……


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


見我遲疑了,關山澤的手握成拳頭,他決絕地起身就走。


我透過窗戶看著他離開,路邊的黑色轎車車門打開,辛支祁捧著一束橘紅色的芍藥下車,兩人迎面相遇,辛支祁衝關山澤笑了一下。


關山澤一拳打了過去。


我拿著那支沒燃完的煙含在嘴裡,被嗆得淚流滿面。


我又記混了,喬醇不抽煙。


我拿出手機打電話,因為手抖幾次都按錯鍵。


「霽月,救救我……」


「你在哪兒?!我馬上來!」


36


我應該慶幸關山澤那一拳,把辛支祁打去了醫院,給霽月來找我留了時間。


她帶我回公寓,給我放了熱水泡澡,點了香薰,空調的溫度很低,她給了我毛毯,讓我坐在沙發吃著零食看綜藝。


我的情緒很快好起來了。


她撿來的鴛鴦眼小白貓斯嘉麗在我腳邊蹭來蹭去,我一碰就發出呼嚕聲,仰躺著讓我摸它肚子。


我還記得霽月說過,這隻貓自來熟,對誰都亮出肚子,是智力低下的體現。


她好像總是喜歡撿這種欠教育的傻乎乎的小東西,比如流浪貓,比如我。


她在廚房給我榨果汁,公寓的門忽然被用鑰匙打開,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進來,他一眼看到沙發上被裹成粽子的我,「你?」


我好好想了想,「你是那個咨詢師?」


霽月從廚房出來,衝他說:「我給你發短信了你沒看?」


他拿出手機瞟了眼,委屈地說:「我都在路上了你才跟我說改天,哪裡看得到……」


「我朋友在,你先走吧。」


「來都來了,至少請我吃頓午飯嘛。」


霽月白了他一眼,「那你老實坐著。」


霽月回了廚房,我繼續看綜藝,他先忍不住了,問我:「你是學姐的朋友啊?那你的病學姐知道嗎?」


我還沒開口,霽月的警告就從廚房傳來:「姓權的你老實點,別亂打聽!」


他立刻正襟危坐,假裝啥也沒說。


直到霽月開始炒菜,他估摸著廚房聽不到這邊的聲音了,才鬼鬼祟祟地說:「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權爭鳴,是霽月的學弟,你好。」


「我叫喬醇,是霽月的朋友。」


「那個……你……的病……」


「霽月知道,她在幫我。」


「哦……那就好,學姐可厲害了。」


幾句話之後,我倆無話可說,相對枯坐,隻有電視裡綜藝節目喪心病狂的笑聲,顯得更加尷尬。


權爭鳴衝我腳邊的小白貓勾勾手:「福貴兒,來!」


小白貓「喵」了一聲,跑到他腳邊一躺,把肚子露給他。


「霽月的貓不是叫斯嘉麗嗎?」


「這是我跟福貴兒的愛稱,而且福貴兒更喜歡這個名字,你看。」他拖長了音叫了一聲「福貴兒」,小白貓又欣喜地「喵」了一聲。


我叫「斯嘉麗」,小白貓假裝沒聽到。


權爭鳴把貓放到腿上一通狂撸,「我就說吧,它喜歡這個名字。」


霽月這時候剛好從廚房出來,把湯往餐桌上一放,聲音很冷很可怕:「你再亂叫,我不介意催眠你是個啞巴。」


我和權爭鳴不敢再皮,乖乖坐到餐桌上等開飯。


37


權爭鳴洗碗的時候,我又在霽月的書架上看到了那本《惡女的生存法則》。


霽月見我盯著那本書看,明白我已經清醒了。


書的封面寫著,作者:甜心三十七。


我問她:「作者是甜心三十七?」


「是啊,我留學的時候這個作者還在女頻連載,不過成績不怎麼樣,後面好像沒寫文了,就出了一本個人志,我託國內的朋友幫買的。」


我給小骷髏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她軟萌的聲音,似乎還沒睡醒。


「喂,喬喬嗎?」


「嗯。我想問你那本《惡女的生存法則》以前是不是出過書?」


「這你都知道呀」,小骷髏聽起來很驚喜,「當時我的筆名還不是這個呢。那本書訂閱不太好,出了幾千本個人志,我自己還貼錢了,我覺得寫女頻沒意思就換筆名去男頻了。上個月有金主爸爸聯系我說願意幫我推廣出版,我馬上就想到讓你幫我畫插畫,怎麼樣,考慮一下?」


「你知道要幫你出版的人是誰嗎?」


「這個啊,是一家公司,叫……」小骷髏那頭傳來一陣雜音,可能是下床找資料,過了一會兒她告訴我:「叫……傳祁集團公司,好像挺大的。」


「好,我知道了。關於插畫我之後去找你當面談行嗎,電話裡說不清楚。」


「好的呀,這周我還在雲南採風,等我下周回來約。」


掛掉電話,霽月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霽月,你說辛支祁這樣苦心孤詣地挽回我,是因為愛嗎?」


傳祁集團,就是辛支祁的。


是他找到小骷髏說要出版,也是他寄個人志給關山澤。


如果是從前,他為我挖空心思,我都不敢想自己有多開心。


可是今天上午關山澤說那些話的時候,我隻想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一切。


「你嘗試了幾個月不愛辛支祁的生活,還分不清他對你的感情是不是愛嗎?」


霽月的聲音清潤而理智,「你心裡其實都明白,隻是還需要時間消化。」


「是,我明白,我不能回到辛支祁身邊。」


霽月是了解我的,她很快捕捉到了我神態中的破綻,「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是刻意瞞你,隻是還沒想好怎麼說。我……我這幾個月和一個男孩子戀愛了,他很好……特別特別好……」


「但是?」


「但是」,我覺得渾身力氣都被抽空,支撐不住想找個地方躺平,「他和這本書的男主角很像,他認為我不愛他,隻是在模仿金闢靄。而我……我……」


我說不下去了,內心抗拒承認自己分不清對關山澤的感情。


霽月作為一個老書粉,很快對關山澤做了人物側寫,「是個警察弟弟?」


「嗯。」


「很高很壯,鋼鐵直男沒談過戀愛?」


「是。」


「尊重女性?」


「嗯。」


「看起來挺機靈實際上很軸?」


「對。」


「在家族是大哥,極其有家庭責任感,特別會照顧人。」


「沒錯。」


霽月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雙手抱胸,恨鐵不成鋼地說:「喬醇,這種男人,別說你,就是我遇到也會想方設法拿下的。」


啊……這……


無法反駁……


「是不是一個辛支祁徹底搞壞你的審美,你分不清男人的檔次了已經?」


我剛想否認,霽月就往廚房一指,「你看權爭鳴,年輕帥氣家世好,國外頂尖大學畢業的心理咨詢師,一套攝影設備抵得上在二線城市買套房,他說買就買,這種男的已經算是男人界的熊貓。可實際上他又笨又虎還大男子主義,從小到大沒做過家務,第一次來我這裡打碎我三個碗,他媽出車禍搶救一個大老爺們兒在醫院哭天喊地,也沒說去安慰一下他爸,一點兒都擔不住事兒!


就這還有一個加強排的女人排著隊追,《惡女》男主角那種男人誰會不喜歡?


你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吧。


還是說你就樂意被精神暴力,被殘忍拋棄,越不在乎你的你越喜歡?如果是這樣,那我真的需要改進你的治療方案了。」


「不會不會,我雖然有病但是也沒病到那個程度……可是關山澤他誤會我……」


「那是因為你的表現,他還不了解你的本質。」


「我的……本質?」


「不急。你約辛支祁見個面,告訴他我也會去。我們先解決你和辛支祁的問題。」


「好。霽月你真厲害。」


我回到客廳給辛支祁打電話,驀然看見權爭鳴一臉委屈地站在牆角。


我想起剛才霽月說的那些話,他不會全聽見了吧。


「你洗完碗了?」


「嗯。」


「都聽見了?」


「我明明賠給她碗了……」權爭鳴低著頭,可憐巴巴地用圍裙擦手,像受傷的流浪貓。


「霽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對親近的人才這麼說,你別放在心上。」


「哦……」


我怎麼感覺,他倆不太對勁呢……


38


霽月帶我去她常去的沙龍,建議我換個造型。


我多年來都是清湯掛面的黑長直,造型師誇我發質好,像一個大明星。


我也不懂自己腦子哪裡缺根弦了,問他:「是不是像徐熙兒?」


「對對對!」


霽月審視著我,我告訴她,「是你說的要自我審視不是嗎,我這些年的確在學她。」


辛支祁的朋友們那麼討厭我也不是空穴來風,看我學徐熙兒的穿衣打扮,化妝發型,覺得惡心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生死一線錘醒了我,我或許永遠也不會承認自己曾經為了辛支祁多看我兩眼,卑微而蹩腳地模仿另一個女人。


我跟造型師說:「剪短吧,我想要那種貼耳短發,然後染一個銀灰色。」


「這麼好的頭發,多可惜……」


「沒事,不可惜,早就該剪了。」


等待褪色的時候,霽月和我並排坐著燙發,身邊沒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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