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畫家

第386章

字數:3842

發佈時間:2024-12-23 16:10:04

  雖然這一趟西行,他隻是點擊跟隨,付出遠沒有沈墨那麼多,可瞧見華婕找到自己的答案,他也有成就感和幸福感。


  覺得華婕的成績,也有他的一份子。


  胸腔裡鼓蕩蕩的有點滿足,有點愉悅。


  抿著嘴唇,他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繼續鋪色。


  他學習華婕的用色,學習華婕疊色的思路和碰色的勇氣,逐漸的,不僅因華婕的突破而同樂,更因以她為師而感到收貨和滿足。


  這大概就是與益友同行的快樂。


  ……


  畫好了金沙江,三人繼續向前,在瀾滄江邊小村鎮入住。


  之後過東達山、業拉山,華婕和陸雲飛畫了藍色的江,綠色的江,黃色的江,又畫了綠色的山,紫色的山,白色的山……


  玉曲秀美,怒江則波瀾壯闊,波濤如怒。


  站在江邊時,他們總能體會到山河不一樣的情緒,不一樣的震撼。


  聽著震顫人心的怒江咆哮,畫畫時筆觸隨浪,帶著怒意,揣著奔騰激情。


  又過安久拉山,畫了來古冰川,在然烏錯邊露營,畫額公藏布江,歇在帕隆藏布江邊的小村鎮。


  路上,荒野間,他們看到了許多許多牦牛的屍體,有點已經隻剩白骨,有的則還有皮肉。


  被禿鷲和野狼食用,是屬於它們的天藏。


  草原、湖邊、山間,都是它們的歸地。

Advertisement


  華婕看見什麼便畫什麼,每一景總令人受益匪淺,心曠神怡。


  不同的風情,不同的風俗和文化,又充滿了迷人的神秘線條和色彩。


  一路走,一路畫,當華婕的成品畫作。不知不覺已有二十幅時,沈墨和陸雲飛悄悄坐到一塊兒。


  七月底是華婕的生日,在山上就不過了,可回北京後,卻要補給她。


  沈墨拉了一個企鵝群,拉進了沈老師,也將國美協會的會長副會長都加了進來。


  一場秘密的、特別的生日會,正悄悄籌備。


第241章 雨過天晴 風的詠嘆和自然的歌頌,都屬……


  在波密城休整和補充了許多物資後, 三人繼續奔向日光城拉薩——這一條路的歸處。


  沿途華婕和陸雲飛又畫了雪山和湖泊,沈墨又看了許多文字,思考了許多哲學與人生。


  途經魯朗小鎮, 一人吃了一碗面,華婕寬條,沈墨抻面,陸雲飛毛細。


  湯足面飽, 復駛上318路段後, 居然遇到了前方修路截停。


  路上車少,被截停的就華婕他們一輛車,和一架摩託。


  公路右方是一大片草場坡地,騎摩託的藏民將摩託停在路邊,一家三口在草場坡底上地或坐或臥的休息。


  小嬰兒戴著帽子坐在父母中間, 咿咿呀呀的舞動手手, 可愛的有些過分。


  華婕也將車停好,下車站在草場上看天看雲。


  高原的雲有時候大團大團氣象雄渾, 有時候白似象牙仿佛伸手可觸, 有時陰雲之後是陽光照耀的金雲, 交錯著美輪美奂……


  而當下的雲,烏黑烏黑沉甸甸的,仿佛下一刻就要飛不動跌落,潑下厚雨。


  華婕腦內換不同毛筆描繪陰雲時,年輕的藏族媽媽採了附近的狼毒花, 坐在草地上隨手編起花冠。


  編成後, 她舉著花冠在寶寶頭上比劃,然後用藏語跟躺在草坡上的丈夫說著什麼。


  夫妻倆齊笑,露出結白整齊的牙齒。


  藏族母親編完花冠又玩了一會兒, 便將之丟在一邊。


  華婕已經眼饞半天了,自己嘗試後發現根本不會編,瞧見對方不要了,立即跨小溪快步過去,態度禮貌的問道:


  “請問這個花環你們還要嗎?”


  藏族媽媽似乎不會說漢語,隻朝著華婕微笑,藏族爸爸搖頭道:


  “不要了。”


  “這個好漂亮,我可以撿走嗎?”華婕蹲身指著。


  “嗯,可以。”藏族爸爸點頭。


  華婕當下撿起來,跑回沈墨身邊,笑著將沒有封成圓的花環捏住兩端,組成個不太規整的圓,舉到頭頂,開心的不得了,讓沈墨幫她拍了好幾張照片。


  他們拿著花環拍照的功夫,藏族小夫妻簡單聊了兩句,藏族媽媽又開始繼續採狼毒花。


  為了一邊編花環,一邊採花和照看寶寶,還把寶寶抱到另一處開了好多狼毒花的草坡。


  華婕還以為是自己撿走了人家的花環,別人要重新編了,哪知過了一會兒,年輕的藏族爸爸將妻子新編的封圓的,更漂亮更完美的花冠送了過來。


  “小姑娘,那個花冠不好看,這個更好,這個給你。”藏族爸爸將新花冠遞給華婕。


  “啊!謝謝你們!謝謝!”華婕接過新花冠,對方又將不完美的花冠要走了,這才離開。


  華婕捧著新花冠,輕嗅狼毒花的清香,被藏族大哥大姐的友誼感動到,心裡暖暖的,又覺得很不好意思。


  想從車上找個什麼東西作為還禮,但剛趕回車裡尋找,前方路段就修好,開放過車了。


  藏族一家沒有停留,與華婕幾人笑著示意後,就打動摩託率先離開了。


  山路很險,右邊是懸崖和大江,左邊是高山石壁。


  許多路段有沉降或落石,沈墨不敢開快,不一會兒功夫藏族一家的摩託便看不見了。


  行沒多久,他們恰巧開到一片黑沉沉的雨雲下,大雨夾著冰粒子,雨下的煙雲四氣,令人表情壓抑和恐懼感。


  大自然的兇猛,令人敬畏。


  又開了十分鍾,雨仍不見停,山上開始有泥沙流淌到路面,沈墨眉頭深鎖,表情逐漸嚴峻。


  忽然,前方響起嗡鳴聲,一輛眼熟的摩託迎面而來,一邊駛近,一邊鳴喇叭。


  沈墨緩慢減速停車,開摩託的藏族大哥掀起雨披帽子,迎著雨大聲喊道:


  “前面泥石流,路堵了!你們這裡調頭,跟我們回家!後面,魯朗鎮果卡村。”


  “好!稍等…”頂著風雨,沈墨緩慢的在山路上倒車。


  藏民夫妻一直等著,直到吉普調過頭了,才在前面引路。


  華婕伏著車窗,望向車窗外。


  山被雨霧和雲遮蓋,從暗紫色向黑色層層疊疊交錯,直至淹沒進雨煙之後。


  想畫。


  可是天氣惡劣,路面可見度低,汽車隻能跟著藏民大哥一路緩慢回返向魯朗鎮方向。


  在一段大路的拐角,摩託駛離馬路,吉普車緊隨其後,開始了一段顛簸路段。


  華婕和陸雲飛都緊靠著車座,緊張的望向車窗外,直到在陰雨中,隱約看到燈光。


  摩託停進一個院子,藏族媽媽抱著孩子跑進木架磚泥房,藏族爸爸則轉頭來引導沈墨駕車進院,緩慢停在馬棚邊,驚的馬兒一陣嘶鳴。


  接著,三人頂著雨跟著藏族大哥進屋,一陣跺腳拍雨,才來得及轉頭跟大哥道謝。


  “大雨,山上有泥石流,前面後面都遠,趕過去危險,住在我家,等雨停。”藏民大哥笑的爽朗,沒有絲毫猶豫,便將三個陌生人迎進了家門。


  於是,三人坐在廳房的火炬邊,一邊捋被雨打湿的頭發,一邊取暖。


  房子裡的家具全是實木打造,雖然簡陋,造型卻古樸具有少數民族的風情。


  面對黑白電視的大沙發邊上放著個供闔,華婕探頭仔細看,供臺上的照片居然是毛爺爺。


  照片已經發黃斑駁,顯示著它已經擺在那裡許久了。


  藏民嫂子將嬰兒安頓好後,便走出來給三人準備酥油茶,還擺上了一盤曬的幹幹的牦牛肉幹,和幾個有些蔫的水果。


  “吃吧,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藏民大哥笑著坐在他們對面,撈過手邊一個東西便開始打磨起來。


  藏民嫂子待三人都端起酥油茶碗喝了,這才開心的笑了,見華婕豎起大拇哥,她腼腆抿唇,轉身便去隔間灶臺邊忙活起來。


  要開始準備晚飯了,家裡來了客人,她站在灶邊想了一會兒,才決定做什麼。


  華婕要起身過去幫忙,還沒走到廚房屋,就被藏民大哥給攔了回去。


  裡屋一位十七八歲的藏民少女好奇又害羞的在門後探頭打量三人,視線與華婕對上後,又忙躲回門後。


  “你坐著,我妹妹德吉梅朵會幫著做飯的。”藏民大哥說罷,探頭偷看他們的女孩快速從門後跑出來,繞過堂屋便跑進廚房。


  她身後跟著個三四歲的小姑娘。


  小女孩跑到藏民大哥身邊就被攔下來抱在懷裡,“我大女兒,達瑪,4歲啦。我叫阿拉坦都希,你叫我都希就行。”


  小女孩達瑪極其怕生,在爸爸懷裡掙扎了下,便跑走追著姑姑進了廚房。


  德吉梅朵是幸福花的意思,達瑪是紅旗的意思。


  因為高原太陽大,藏民屋子的窗很小,窗架打了很漂亮的格子,也很擋光。


  華婕透過小窗格向外看,大雨滂沱,雨霧繚繞。


  她隻能看到,院牆轉角上方放著個大扁石頭,石頭上用泥糊固定了半個牦牛頭骨,牛角朝天,威風凜凜。


  再看都希大哥一邊喝酥油茶,一邊手裡打磨的東西,可不就是個牛頭骨嘛。


  “趕上大雨,路不好走。你們住在家裡,一起吃喝,沒關系。”都希熱情的跟他們講話,轉頭將小嬰兒抱在懷裡,一邊哄孩子,一邊盤牛頭。


  “太麻煩你們了。”沈墨微笑著與都希講話。


  陸雲飛靜坐著打量藏民的房子,一邊仔細觀察,一邊思考如何繪制,如何選擇色調。


  華婕更是手痒的想畫窗外的雨,高原上的大雨有種不一樣的暴虐氣息。


  坐在陌生人家裡,沒網聯系不到外界,也有種身處暴風雨山莊的緊張感。


  這種特殊的氣氛,太特別了,讓人滿腦袋都是色彩和線條,想畫。


  聊到晚飯前,雨終於小了一點,三人回到車裡取洗漱和生活用品。


  華婕輕撫了下掛在司機車座後,盈了滿室花香的花冠,將自己雙肩包裡放著的一直沒怎麼戴的手表撈了出來。


  她想了半天,隻有這個東西還帶著小盒子,放進去看起來像新的一樣,能當做禮物。


  將盒子揣兜裡,她帶上自己和沈墨的換洗衣物和日用品,轉身跑回屋子。


  沈墨則將備用的3個貴重手電筒拿出了一個,準備充做禮物。


  順便還拿出了2瓶老幹媽,和一袋王中王火腿腸。


  陸雲飛想了半天,自己除了衣物和日用品外,隻帶了一大箱子方便面怎麼辦…


  猶豫半晌,他隻好將自己壓箱底剩的的各種牌子各種口味方便面抱下車,一則也給後備箱空點地方,二則…勉強也算是禮物吧。


  三人回到屋裡後,藏民嫂子央金推拒了半天,還是被華婕將漂亮的手表戴在了她手腕上。


  央金舉著戴了手表的左手腕,喜歡的一下一下輕輕摩挲手表的表盤,嘴裡用藏族說著贊美和感謝,忙活時忍不住一直架著手腕。


  都希大哥倒是很爽快,收下沈墨的手電筒,試了幾種模式,幾種距離和光照後,搓了搓便放在了桌上,直誇是好東西。


  而陸雲飛的方便面,則成為最受妹妹德吉梅朵和都希大女兒達瑪的喜愛。


  所有口味的方便面德吉梅朵和達瑪都沒吃過,她們從不吃方便面。


  如今不僅見到,還是陸雲飛搜集的超全聚合霸,簡直驚呆了。


  各種花花袋子碼在一個大紙殼箱裡,還是挺唬人的。


  被德吉梅朵和達瑪熱情誇贊和感謝時,陸雲飛一陣不好意思,扭扭捏捏道:


  “偶爾吃一袋還行,不能頓頓吃……”


  “謝謝你。”德吉梅朵長了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皮膚黑的很勻稱,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眉宇間滿滿英氣,笑起來有種特別的質樸開朗魅力。


  陸雲飛臉紅的透透的,這方便面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太羞恥了。

暢銷精選

穿成小狼後被狼王哥哥強制了 我穿成了狼王的弟弟,靠舔哥填飽肚子。誰料狼王發情,竟將我拖入深洞。我:「我是你弟!」他:「弟弟是媽媽留給我的妻子,不然我為什麼把你當媳婦兒養?」我:完蛋了,碰到真骨科了。
皇後娘娘終於出手了 我那勤政的皇帝夫君突然變了個樣。 他跟我說奇變偶不變,我不懂,一個宮女懂了。 於是她被封為淑妃,晉貴妃再晉皇貴妃,我在後宮被欺負得哭唧唧。 終於有一天他說要廢後。 還說要罷黜我爹娘、我二叔、我三叔、我大舅、我二舅…… 他怎麼就不明白,我全家就我一個廢物啊。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是時候尋找新的皇帝了。
小財神 我是程家的財神爺。程斯南小時候不信命不拜我。 我直接讓他家變窮,心急如焚的程家長輩為了賠罪,把程斯南賠給了我。 我:「知道叫我什麼嗎?」 氣鼓鼓的程斯南:「老,老婆?」 可我是男的……
你看,凜冬已過 同學聚會上,拋棄陸洲昂的白月光回來了。 真心話大冒險,他選了真心話。 有人起鬨的問道:「陸總,今天你愛的人在不在現場啊?」 他攥緊了酒杯,嗓音低沉: 「在。」 但我沒去同學聚會。 所以, 他愛的人不是我。 那夜,我撕碎了孕檢報告,認真又溫柔:「陸洲昂,我們離婚吧。」
偏愛 結婚第五年,我跟季崢提了離婚。 原因是我在他的副駕座上發現了薯片碎屑。 而他從不讓我在他的車上吃東西。 他不屑:「就為了這點事兒?」 這次我沒再像以前那樣低頭。 我隻是看著他,很認真道: 「對,就為了這點事兒。」
聽見學霸心聲後我破防了 清冷學神在臺上準備演講時。 我突然聽到他的心聲: 【好煩,還有多久結束啊,想變成猴子蕩樹藤,我要創死那個禿頭教導主任。】 【今天星期四,我那憨憨學妹給我發〖V我50〗,我轉了她520,她還不懂我的心思嗎啊啊啊啊。】 聽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盯著那橙黃色的轉賬界面陷入了沉思。
公主的替身 我是公主的替身。不是莞莞類卿那種代 替,而是床帏之事的肉替。公主奉旨和 親,卻一心隻有舊情郎。
錦書 我是侯府不受寵的小姐。 被親爹送給了姐姐的未婚夫,讓我生下對方的孩子。 我被逼著給心上人寫下一封分手信。 「一介山野村夫,如何配我千金之軀?」 後來,信中的村夫已位極人臣,輕蔑地諷刺我, 「你一介下堂婦,又如何配我?」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