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2章

字數:4716

發佈時間:2024-12-26 15:4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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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兒問,「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女人會為了喜歡自己的人打扮得漂亮呀。」


「都喜歡自己了,為什麼還要打扮?不漂亮就不喜歡了嗎?」茴兒被這套東西繞暈了,她捧住我的臉狠狠親一口,「我最喜歡娘了,娘變成大蜘蛛我也喜歡!」


蜘蛛是茴兒最怕的東西。


她咯咯笑了一會兒,又問,「娘喜歡茴兒嗎?」


「喜歡。」


「茴兒是個醜八怪也喜歡?」


「喜歡。」


「茴兒變成大蜘蛛呢?」


「唔……」我認真想了想,「那娘也變成大蜘蛛!」


「哈哈哈!」茴兒高興極了,她從我懷中跳下來,又要去調皮搗蛋。


紅娘見茴兒跑遠了,邊擦櫃臺邊和我闲聊。


「掌櫃的聽說沒?這次能打贏韃子,全靠一個年輕將軍。」


「他智勇雙全,孤身衝入敵軍陣營,斬殺韃子的首領。」


「不僅如此,長得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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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跳,「這位將軍姓什麼?」


「姓什麼?」紅娘思索半晌,「姓劉……還是柳的……明兒要從街上過呢,掌櫃的到時候可以湊湊熱鬧去。」


柳靜和,是你嗎?


許是近鄉情更怯,我一夜未眠,天還沒亮就起床梳妝。


銅鏡中的女人不再年輕,她的眼角生了細紋,歲月輕易在她臉上留下痕跡,胭脂水粉塗上去反倒不倫不類。


我洗去脂粉,卸下滿頭珠翠,隻用一根銀簪绾住頭發,換上平日裡愛穿的青色衣裳。


酒樓忙碌,紅娘她們早早開始幹活兒,「掌櫃的,早啊!」


無人在意我是否妝扮,茴兒沒完全睡醒,伸手要我抱她。


城門口熱鬧的聲音傳來,我抱著茴兒走到窗邊往外看。


銀甲駿馬,是勝利之師回朝受賞。


隊伍漸漸走近,我看清為首的將軍身穿白袍,高大英俊。


他臉上帶著一個邪佞的笑,看著就不像好人。


他沒再留胡須,還曬黑許多,是一張讓我熟悉又陌生的臉。


柳靜和回來了,他成了本朝最年輕有為的將軍。


同我,不配了。


9


我從小就有自知之明,大姐和小妹常爭短長,唯獨我是不配的。


無所長還去爭,徒增笑柄罷了。


我唯一慶幸的就是沒有盛裝打扮,否則定然像極了跳梁小醜,徒留難堪。


紅娘大大咧咧,她往我身邊一湊,問:「掌櫃的,看到茴兒爹了嗎?」


我將窗戶一關,「他死了。」


「啊?」紅娘吃了一驚,剛要安慰我,就聽到茴兒開心地拍手,「沒人和我搶娘咯!」


我撲哧笑出聲,本來嘛,沒有柳靜和的日子過得不也挺好。


又聽說,柳將軍在殿前受封定遠侯,風光得很。


又聽說,陛下原本想要給定遠侯賜婚,卻被定遠侯拒絕,隻說在老家早已娶妻,侯夫人非她莫屬,求陛下替他尋人。


一時之間,定遠侯痴情的名聲傳遍全城,人人贊他重情重義,是可託付之人。


我聽而不聞,專心在櫃臺算賬。


黑風寨早就散了,定遠侯要去哪裡尋那個非她莫屬?


我是人,茴兒也是人,我們不是一棵草,扔在哪裡都能活。


紅娘滿臉憧憬,「真是痴情種!皇上原本要他尚公主呢,潑天的富貴,說不要就不要了。」


賢芬嬸子把水盆往臺面一擺,「痴情個什麼?也就騙騙你們這些小妮子。」


「嬸子怎麼這麼說話呢!」


「怎麼了!你還要為個八杆子打不著的男人罵我不成?」


紅娘忙賠著笑臉,「哪兒敢呀!也夠不上不是。」


「明白就好!他若是個負責的,早早安置好婆娘,能滿世界尋人嗎?定然什麼都不管就走了,留他婆娘一個人顛沛流離。」


聞言,我心頭一震,「還是嬸子看得明白。」


賢芬嬸子終身未嫁,父母去世後便被哥哥嫂子趕出了家門,因緣巧合下被我撿回酒樓。


沒想到她做得一手好菜,也算靠手藝站穩腳跟。


「也不是人人都和掌櫃的一般有本事,便是我年歲大了,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也心慌得緊!那年輕姑娘一個人漂泊,該過的什麼日子?」


我正要應和兩句,卻聽一聲嬌叱:「你這老婦,說話恁的難聽!」


一個嬌俏女子從二樓探出半個身子,柳眉倒豎,顯是氣急。


「柳將軍保家衛國,舍小家乃是不得已之舉,到你嘴裡怎就十惡不赦了!」


賢芬嬸子一看那女子衣著華貴,就知道是她惹不起的人,為了不給我添麻煩,她立刻打了自己一巴掌,「瞧我這張嘴,姑娘莫往心裡去。」


那女子卻不依不饒,「公然侮辱侯爺,難道輕飄飄一句莫往心裡去就算了?還不將她拿下掌嘴!」


女子身邊的侍衛幾步上前就要去抓賢芬嬸子,我往她前面一站,「且慢!天子腳下,豈容你們罔顧王法,濫用私刑!」


侍衛一愣,轉頭去看那女子眼色。


她怒氣更盛,「你又是誰?」


「我是這酒樓掌櫃,姑娘有什麼,不妨同我來說。」


「粗鄙婦人,我同你有什麼好說?」


「既如此,還請姑娘移步,恕不招待!」


那女子身邊的丫鬟上前一步,指著我道,「大膽!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誰?」


「不知道。我隻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而本朝律例無一條寫著不可議論達官貴人的私事……此事是我們私德有虧,卻並未觸犯哪條律法,豈容姑娘拿人去打?」


女子怒道:「放肆!」


侍衛上前將我抓住,一腳踢向我的膝蓋,迫我下跪。


丫鬟衝我揚起下巴,「嚼舌根無罪,衝撞公主卻有罪!」


這女子居然是當朝公主!


店裡眾人紛紛跪下求情,「公主息怒,饒了我們掌櫃的吧!」


永陽公主道:「妄議定遠侯,傷我軍將士之心,衝撞本宮,藐視皇威,數罪並罰,就是要了你的腦袋也無妨。」


「公主息怒啊!都怪老婆子這張嘴,要殺就殺我吧!」賢芬嬸子一邊哭一邊打自己的嘴巴,「求公主開恩!求公主開恩!」


「嬸子!」我用力掙扎,銀簪落地,頭發亂蓬蓬散開,卻被死死按住,不得動彈。


「娘!」是茴兒的聲音,她不知從哪裡野回來,臉上一片黑灰。


她朝我衝過來,伸手去扯侍衛的手。


她那麼小,自然沒什麼力氣。


「紅娘,將她抱走,快!」


「娘!」茴兒爆出驚天哭聲,直震得永陽公主捂住耳朵。


永陽身邊的宮女自然不忿,她疾步上前,對著茴兒的臉就是一巴掌,毫不手軟。


茴兒被打懵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竟直接暈了過去。


紅娘抱著茴兒就要出去找大夫,卻被侍衛攔住。


她亦跪下,將頭磕得通紅,「求公主開恩!求公主開恩!」


我雙目通紅地瞪著永陽,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剐。


永陽笑道:「既然你眼睛不想要了,就剜了吧。」


10


「你不能傷我!」


我不想認命,憑什麼我要因為柳靜和悲慘至此?


我知道永陽公主氣什麼,芳心暗許的是她,被拒婚的也是她。


永陽嗤笑一聲,「有意思,一個當垆賣酒的婦人,還能有免死金牌嗎?」


她走到我面前,彎腰捏住我的下巴,尖細的指甲輕輕滑過我的臉,「徐娘半老,若我是男人,說不定真不忍心。」


在指甲陷入我的臉之前,我一字一句道:「你不能傷我,我是柳靜和的妻子。」


一片哗然!


還是大宮女最先反應過來,「你說是便是?」


我說:「我何必撒這個謊,是與不是,一見便知。」


永陽的手有些顫抖,她眼神一暗,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放開我,「去請侯爺過來。」


我忙將茴兒抱進懷裡,幸而她呼吸平穩,我忙派人去請大夫。


「沒事了,沒事了,茴兒放心,娘在。」


柳靜和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光景,我披頭散發,恍若遊魂,抱著懷裡的孩子喃喃自語。


他走到我身邊,單膝跪地,「歲娘,我回來了。」


回哪兒?黑風寨的雜草綠了又枯,他不曾回去看過一眼。


我此時一定很醜,眼睛血紅,臉上還有紅腫的掌印。


「柳靜和……」我尚來不及發難,就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後來的事還是紅娘講給我聽的。


柳靜和同永陽公主大吵一架,不歡而散。而後便守在我們母女身邊,徹夜未眠。


紅娘高興地道,「掌櫃的,你是沒看到那勞什子公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輕撫她的額頭,「還疼嗎?」


不問還好,剛一問她嘴一癟就開始流淚,「掌櫃的,嚇死我了,我真怕她剜了你的眼睛。」


「傻姑娘。」


「诶,不說這些。掌櫃的,你丈夫居然是柳將軍!怎麼從未聽你提起過?」


如何提?六年來,他從未給我寄過一封信。


「我也是剛知道的。」


紅娘見我難掩失落,安慰道:「如今將軍回來了,你也能松口氣兒不是。茴兒有個大英雄爹爹,等她醒來,指不定怎麼高興呢!」


正說著,柳靜和推門進來,紅娘借口熬藥,先行離開。


此刻我心平氣和,倚在床頭看他。


我們六年沒見了,居然無話可說。


「歲娘。」他輕聲喚我的名字。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以前從不喚我的名字。」


柳靜和一愣,似乎也在思索變化的原因。


「你見到茴兒了嗎?」我問。


「嗯,你將她養得很好。」


又是一陣沉默,我閉上眼,「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柳靜和突然道:「你在生我的氣嗎?」


「氣什麼?」


「氣永陽公主因為我傷了你和茴兒。」


「你認為我氣的是這個?」


柳靜和沉默良久,才道:「永陽並不是壞人,她隻是不知道你和茴兒的身份。」


我不知道他以什麼立場替永陽辯解,難道今日被永陽剜去雙眼的是旁人,就無所謂了嗎?


可我沒有力氣與他爭是非對錯,我太累了,「柳靜和,你走吧。」


他靜默片刻,「我明日再來看你。」


11


晨光熹微,我剛打開房門,就看到茴兒和柳靜和站在堂中對峙。


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大眼瞪小眼。


我拉過紅娘問:「這又唱的哪一出?」


紅娘湊到我耳朵旁說:「將軍剛進門就被小茴兒堵住了,不許他上樓。」


隻聽茴兒中氣十足大吼一聲,「壞人!」


然後她就舉著拳頭衝上去捶柳靜和,煞有介事的樣子,可惜效果不佳,柳靜和直接將她抱起來,「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打你親爹?」


茴兒氣極了,「放開我放開我!我才沒有爹!」


柳靜和將她舉到自己眼前,「就不放!」


我輕咳一聲,茴兒立刻高興道:「娘!」


柳靜和見到我,笑容一滯,「歲娘。」


我朝他頷首,「柳將軍。」


聽出我語氣中的疏離,柳靜和頗為尷尬,他將茴兒放下,摸了摸鼻子。


茴兒跑到我身後躲起來,隻露出個腦袋,偷偷打量她的父親。


「將軍若是無事,就自己找個地方坐吧。」


我打開門做生意,並不想為了旁人影響生計。


柳靜和也不多說什麼,尋了個角落坐著,叫了一壺女兒紅。


茴兒終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她仰頭看我,「娘,他真的是爹爹嗎?」


我蹲下與她平視,「是呢,爹爹一直在外打仗。茴兒想爹爹嗎?」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茴兒也不知道。」


我摸著她的頭,「不用擔心,茴兒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懵懵懂懂,卻還是跑到柳靜和坐的地方,抬起小短腿爬到椅子上,「你在喝什麼?」


柳靜和見到那雙與他一模一樣的眼睛,輕輕摸了一下茴兒的頭,「你要喝嗎?」


茴兒看看他,又看看酒,點了點頭。


柳靜和拿出一個瓷白酒杯,斟滿女兒紅遞給茴兒, 「嘗嘗。」


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紅娘笑道:「這小鬼還得閻王來捉,小茴兒這會兒文靜得不像話。」


就在我心軟時,永陽公主又來了。


她一改昨日囂張氣焰, 衝我盈盈一拜, 「歲娘姐姐, 昨日是我唐突,還請姐姐莫往心裡去。」


我的眼神掃過堂中眾人,賢芬嬸子的臉還腫著,紅娘額上破皮結痂,便是最膽大妄為的茴兒眼中也寫著恐懼。


可我還能如何?


我朝她跪下,「公主千歲, 折煞我了。」


她手忙腳亂地來扶我,「姐姐,你……」


「夠了。」柳靜和走到我和永陽之間,他扶起我,「公主,還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話是這麼說,可他卻不敢看永陽。


仿佛看一眼,他就沒辦法堅定地選擇我了。


永陽漂亮的眼睛裡含著眼淚,「柳靜和,我和你並肩作戰的六年,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柳靜和長嘆一聲, 「你走吧。」


我和柳靜和分開的六年, 是柳靜和和永陽生死相託的六年。


這六年,讓他不能再直視永陽的眼睛。


我笑道:「柳將軍,你問心有愧。」


他沉默片刻, 才道:「歲娘, 你能不能不要逼我?」


我沉默片刻, 問他:「柳靜和,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我在家裡?


「此瞧」「罷了, 你走吧。」


「我走去哪兒?我哪裡也不去!」


「你不愛我,你留在這裡隻是羞辱我罷了。」


「歲娘……」


「你是想贖罪嗎?你劫走我,又拋棄我, 我是你的惡、是你的失誤、是你必須承擔的責任。」


「柳靜和,你比我爹娘好一些,可你們終究是一樣的。」


無人待我以真心。


燕歲若是死了多好, 燕家可以抱著靈牌演父慈子孝,柳靜和也可以抱著靈牌演情深不負。


燕歲若是死了, 世上便沒有惡毒的父母, 也沒有負心薄幸的男人。


真是兩全其美的事。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命憑什麼就賤?


我在最痛的一刻自由了。


茴兒跑到我身邊, 「娘,你怎麼哭了?」


我抱起她,「娘是高興。」


「高興也會哭嗎?」


「嗯, 高興也會哭。」


12


我收好行裝,準備帶茴兒往江南去。


出城的時候,隻見紅娘和賢芬嬸子背著包袱等在路邊,「順路搭個馬車。」


我掀開車簾, 「上來吧。」


瞧,總有人待我以真心。


此後天高海闊,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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