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大佬的玉面小郎君。
跟了他三年。
他的白月光回國,跑到我面前逼問我:
「知道我出國那年,他哭成什麼樣嗎?」
我反問:「你不會沒見過他動情時的樣子吧?」
痛快完畢,我連夜帶「球」跑。
結果,隔天就被抓回來了。
01
我是柳慕寒養了三年的玉面小郎君。
名字是我自己想的。
女孩叫金絲雀,總不能男的也叫金絲雀。
玉面小郎君,長得好看的男孩子,可以,雖然羞恥,但是有道理。
遇見柳慕寒時,我剛成年沒多久,孤兒一個,為了賺錢就在酒吧當服務生。
那天,剛進包廂,有個四十多歲的地中海,手不幹淨,正倒著酒呢,就來摸我的腰。
「弟弟,你這腰可真細啊。」
咬了咬牙,忍了再忍,最後沒忍住,給地中海開了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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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你媽,SB,敢摸你爹!」
包廂門沒關,經理領著柳慕寒路過,正好看見我暴躁開瓢的模樣。
他後來說:
「年紀不大,膽子不小,瞧著就像是惹人馴服的小狼崽子。」
第二天,我就被領到了柳慕寒的辦公室。
他一身西裝,身材高大,坐在辦公桌後面,眼睛肆意地上下打量我,半晌,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每個月兩百萬零花錢,讓我開心就行。」
我舔了舔唇角,想了下當服務生一個月六千,兩百萬得掙半輩子。
不就是屁股嘛,不要了。
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我幹。」
02
他眼神晦暗,抬起修長的手朝我招了招,我乖巧地走過去。
被他按著坐在了腿上,輕笑道:
「不會一會兒也給我開個瓢吧,嗯?」
我直接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乖乖地將唇送了上去,貼唇呢喃著:
「不會的,你長得好看。」
指尖在腰背上跳舞,唇和唇貼得滾燙,一番掠奪下來,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了。
「隻是長得好看?」
主動吻上去,堵住他好看的唇:
「哥哥不僅長得好看,還大方。
「我喜歡死了。」
當天,我就被按在了辦公桌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攻城略地」。
老板對我很滿意,親自抱著我走了專用電梯,抱回了別墅。
自此,我就在這棟別墅裡住了三年。
03
柳老板對我一直很滿意,ţü₇一周七天,他能來七天。
直到……這周他打電話過來:
「有個朋友回來了,不過去了。」
這一不來,就將近半個月。
腰是松快了,可心裡難受了。
我坐在沙發上,一隻藍隕石邊牧的頭墊著前爪趴在我旁邊。
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看著電視裡的貓和老鼠,思緒卻漫天遊弋著。
三年的時間,喜歡一個人再容易不過了。
何況是柳慕寒這種天之驕子。
俊朗完美的長相,出手闊綽又大方,個人工作能力極強,為人處世的人格魅力滿點。
不喜歡他,真的很難。
尤其是,在朝夕相對的情況下。
就連體力這方面,那也是沒的說!
門鈴猛地響起,驚醒了發呆的我。
隨手關了電視,我腳步有些急促地往門口跑,忙著去開門。
我帶著笑容的臉,在看到門口的人時,頓住了。
不是柳慕寒。
來人穿著白襯衫、白西褲,黑色的發絲貼在臉上。
明明是個男人,卻給人一種柔弱小白花的感覺,似乎隨時需要別人保護一般。
「你找誰?」
我站在門口,年糕蹲坐在我的身後,歪著頭好奇地看著門外的男人。
「我叫白清,也許你聽說過我。」
白清一臉的得意,抬著下巴倨傲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哭唧唧地開門請他進去。
「不認識,滾吧!」
我咣當一聲,直接貼著他的鼻子關上了門。
還在門後送了他一個中指。
04
我怎麼會不知道白清呢。
身為京圈大佬的小郎君,某些特定的場合還是要陪大佬出席的。
柳慕寒身邊的都是身世相當的世家子,白清就是傳聞中,柳慕寒早年的白月光。
聽聞,當年白清離開時,柳慕寒這麼倨傲的人,當著眾人的面求他別走。
靠!
極力忍住心底的酸楚,低頭看著年糕,它瞪著黑黢黢的眼睛乖巧地看著我。
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它的大腦袋:
「你老爹不要咱們了,以後咱們爺倆相依為命。」
看了看胳膊上的麥色,又想了想白清的白皙皮膚。
特碼的,白月光是個白皮,你找我幹屁?
顏色就不對,怎麼贏?
身後的門鈴,奪命連環地響起。
我帶著怒氣一把拉開門。
就見白清也不裝柔弱小白花了,一把推開我,走進屋子左看右看,險些踩到了年糕的尾巴。
我招手把年糕叫過來身邊,身子往後一靠,靠在門邊。
大門開著,煩躁地問他:
「你到底來幹嗎的?」
白清扭頭看我,下巴快要仰上天了:
「你知道我出國那年,他哭成什麼樣嗎?
「慕寒對我,念念不忘,你不過就是我不在時的替代品,現在我回來了。
「你,也該滾蛋了。」
真特喵的了!
怒極反笑,我抱著肩膀嗤笑一聲:
「當年的事情,過去那麼久,你要真有自信,來找我幹什麼?
「至於『念念不忘』?呵。
「他要是真的念念不忘,會一周來我這七天,這期間看著可不像對你念念不忘的樣子啊。
「白先生,你不會沒見過他動情的樣子吧?
「潮湿的汗水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在我的身上,結實有力的腰身貼著我的,一要就是一整晚。」
白清被我說得面色難看得要死,還要裝出一副大房的嘴臉。
真是讓人惡心。
我把大門一推:
「白先生快走吧,我們兩個要是撕你一個,你也打不過不是?」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年糕,年糕立刻俯下身子做攻擊狀態,白清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冷哼一聲,有些狼狽地離年糕很遠地往外走。
走出門了,我伸手指著他,年糕猛地衝了出去,朝著他去了。
嚇得他立刻尖叫著,快速跑了出去。
年糕見他跑了,立刻搖著尾巴回來求摸摸獎勵。
我狠狠地從上到下,把它撸了一遍,誇獎道:
「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兒,幹得漂亮。」
想到柳慕寒,我的眼神有些黯淡,心悶疼悶疼的。
「瑪德,狗男人不要也罷,年糕,以後老爸就隻有你了。」
年糕乖乖地搖著尾巴。
我收拾好行李還有年糕的生活物品,帶著我這三年的工資。
就打車帶「球」跑了。
05
臨走前,我最後看了一眼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靠!
越想越生氣。
想著反正要走了,不能憋著氣。
直接霸氣十足地,給柳慕寒發了個微信。
【狗男人,以後和你惡心的白月光過去吧,老子不要你了。】
隨後立刻拉黑微信好友、電話,一氣呵成。
爽!
06
然後,第二天,我正在新住所樓下遛狗呢。
就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路邊,有點眼熟,我還沒多想,就看到車門開了。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蹺著腿,戴著金絲眼鏡,看向我這邊。
我想跑,可年糕扯著繩子往車門跑。
一個不留神,我就被帶了過去,年糕跳進了後座。
我撲到了柳慕寒懷裡。
男人的大手,掐起我臉上的軟肉,唇邊的笑容映入眼底。
「狗男人,以後和你惡心的白月光過去吧,老子不要你了。」
昨天拉黑前發的話,一字一句地從紅潤的唇裡吐出,掐臉的手微微用力。
「裴鈺,哥哥是不是太疼你了,嗯?」
欲哭無淚。
草!
要不要來得這麼快?!
「說說,你是誰老子?」
修長帶著冰涼的指尖,一下一下地點在我的臉上,面上看似平靜,實則心裡不知道怎麼收拾我呢。
我們就這樣保持著尷尬的姿勢,柳慕寒耐心地等我開口。
我低下頭,緊咬著唇,用力到快要咬出血一般,不想讓他看到我紅了的眼眶。
手指摩挲上唇,止住了我的動作,他掐著我的臉仰起我的頭。
讓我面對著他。
在柳慕寒震驚的眼神裡,我看到有淚水從我的臉上緩緩滑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下意識地抽動了下,緩緩松開了我。
伸手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劃拉了兩下,隨意地擦去眼淚,我聲音惡狠狠地:
「你的白月光不是回來了嗎?還來找我幹什麼?」
他把手緩緩放到了膝蓋上,眉頭簇起,聲音沒有起伏:
「出來一天,就敢這麼和我說話了?」
我拽了拽牽年糕的狗繩,年糕沒動。
我裝作鎮定地踢了一下地,撇了撇嘴。
「難道還讓我給你開個瓢?」
柳慕寒的眼神立刻變了,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就把我拉進他的懷裡。
雙手掐住腰往上一抱,騎坐在了他的懷裡。
我掙扎著去躲他的手,卻被他單手抓住了兩隻手腕,往後一按,就按在了剛剛升起的後排隔板上。
發出了輕微的「噠」的聲音,另一隻手拉住車門,直接關上。
前排的司機,好像收到了什麼信號一樣,車門咔地上了鎖,然後開始行駛。
「柳慕寒!」
我奮力掙扎,柳慕寒卻輕松地單手壓制了我,另一隻手,單手扯下脖子上的領帶。
在我手腕上挽了兩圈,微微一扯,就緊緊地綁住了我的兩隻手。
「不乖的小狼崽,就該綁起來狠狠地教訓。
「裴鈺,你猜我會怎麼教訓你?」
他拽著我的領子狠狠地拽向他,唇狠狠地貼上來。
侵入侵入,反復侵佔領地。
一旁後座的年糕,以為我們在玩鬧,特別開心地瞪著大眼睛,在旁邊蹦來蹦去。
黑色的 T 恤被卷上去,柳慕寒狠狠地咬了上來。
咬住時,還要抬眼看我,眼裡晦暗不明的情緒,將我墜入他的深淵。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柳慕寒叫停了車,趕年糕去了副駕駛座。
隨後汗漬混著喘息,響了一路。
到別墅時,沒有力氣的我,被綁著雙手抱進了臥室。
一夜酣戰,直到凌晨,柳慕寒這個畜生,才抱著我去洗了個澡。
07
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下午。
起來的時候,渾身仿佛得了什麼全身粉碎性骨折一般。
趴在床上歇了好一會兒,才含著淚水緩慢地爬起來。
進了衛生間洗漱,一抬眼就看到了,前天收拾好的洗護用品,都好好地擺在洗手臺上。
出了臥室,一樓客廳的年糕屁顛屁顛地跑上樓,脖子上戴著藍色蝴蝶結,像個小紳士。
在我的面前轉了兩圈,然後就看著我,往樓下跑。
等我走到樓下,就看到柳慕寒一身休闲服,坐在餐桌旁用筆記本處理工作。
年糕這個小叛徒,正坐得乖乖地,等著誇獎。
「年糕真聰明。
「不像你爸爸,還要人教訓,才學得乖。」
「教訓」兩個字,在柳慕寒舌尖被念得百轉千回,眼神帶著笑意飄向了我。
就算同床了三年,柳慕寒還是能輕易地勾起我的情緒。
我臉色一紅,拉開椅子大剌剌地往下一坐。
隨後屁股一痛,在柳慕寒的目光下,從臉紅到了脖子。
別墅的林姨把飯菜端到我的面前,我乖乖吃了,吃飽了才把筷子啪地往桌子上一撂。
「我們完了,柳慕寒,年糕是我買的,應該歸我。」
他端著咖啡,休闲的上衣領子開得有點大,露出一節鎖骨,上面還有我的牙印。
他走到我身邊,腰往桌子上一靠,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裴鈺,你覺得我的脾氣好嗎?」
我不動聲色地咽了下口水。
我這個狗脾氣,在柳慕寒面前都算是好的。
之前柳慕寒他們一圈人聚會,帶了我去,剛巧是我之前工作的地方。
有個以前的同事,見我跟了柳慕寒,把我堵在廁所裡不幹不淨地說了半天。
被正好見我半天不回去而來找我的柳慕寒聽到。
柳慕寒就站在門口,看著他說個不停,直到他發現,我要動手,我剛把手抬起來,就被柳慕寒握住。
柳慕寒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拉著我回了包間。
路上打了個電話。
語氣是那種「你今天吃了嗎」的隨意語氣。
「夜色,一個叫李明的,明天我要看到他斷兩條腿。」
電話那頭:「怎麼回事?惹你了?」
柳慕寒的指尖揉搓著我泛紅的耳垂,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惹我養的崽子了。」
當時我跟著柳慕寒還不算久,他護著我,對我好。
我挺吃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