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該怎麼懲罰你?」
「這是公司,外面有人,你別亂來。」
「下班了。況且有人又怎樣?」周斯予直接把我抱坐到他的辦公桌上。
我撐著桌面,往後退,卻被他撈了回來。
「周斯予,你冷靜點。」
他摟著我的腰,看著我笑:「乖,幫我把領帶解了。」
我一邊解一邊求饒,「周斯予,晚上回家好不好。」
「不好。」
他用領帶直接把我綁了。
「你!」
他直接扣住我腦袋吻了下來,吻到我大腦一片空白,也沒打算放過我。
正在這時,宋瑞給我打了電話。
我本來想掛了,但是想到她騙我我還是接通了電話。
「蘇離,你說了不跟我搶周斯予的,你現在什麼意思?」
「那你說了幫我把 QQ 小號注銷的,為什麼拿著我小號去騙周斯予呢?」
後來周斯予跟我說,宋瑞冒充了我跟他談了一陣,他還是察覺到不是小號那個人就沒跟她聯系了,她還窮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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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也是她 P 圖的,他根本不知情。
宋瑞一下子愣住,終究氣氣敗壞,「他是我的!」
我抓緊了周斯予的領帶,「現在是我的了哦。」
周斯予被我弄笑,寵溺地親了我一口,「是是是,以前現在將來都是你一個人的。」
宋瑞一下子沒了聲音,良久才哭出聲,
「周斯予,你們?」
「我們現在很忙,你要是不掛也行,你就繼續聽?」
周斯予終究沒了耐性,看了看手機,又親了我親的耳垂,
「喜不喜歡這樣。嗯?說話。」
宋瑞那邊聽到聲音,嚇得一秒掛了。
我心跳快爆炸了,卻始終不肯開口。
「看你能撐到幾時。」
他又問:
「喜不喜歡我?」
我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喜歡。」
他吻得更加用力。
短短的兩個小時,我受盡他的懲罰。
最後他把我摟在懷裡,柔聲道:「我好喜歡你啊。」
我看著他幫我扣好的衣服,罵了他一萬遍。
畜生。
結果,我兩走出去,電梯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是陸子昂。
陸子昂很震驚地看了看周斯予,又看了看我。
「周總,您這才下班?」
「嗯。」
周斯予甩都不甩他,反而盯著我的脖子笑了笑。
仿佛是看自己的完美傑作,他有些得意。
我趕緊把衣領往上拉了拉。
「聽說你舅舅開了一個鑽石店?」周斯予突然開口。
「是啊,周總需要買鑽石嗎?」
周斯予看了看我:「嗯,應該需要看個戒指了。」
陸子昂立馬興奮起來:「那您有空,我帶你去我舅舅那選選?」
「好啊。」
到了車庫,周斯予去開車過來。
陸子昂把車開我面前。
「上車吧,聽說你做了手術,就被拉著加班,這麼晚了我送你一程。」
「不用。」
「你作什麼,這個點了,你一個女生回去安全嗎?」
我真是懶得理他。
正在這時,周斯予的勞斯勞斯開到陸子昂車前面。
周斯予車窗搖下,朝著我溫柔一笑:「寶寶,上車。」
一瞬間,我看到陸子昂笑容僵在那裡。
我在陸子昂震驚的目光下走向周斯予的車,開門,坐上去。
車子駛出去很遠,透過後視鏡,我看到陸子昂的車始終沒發動。
「這麼舍不得,放你下去?」
周斯予臉色立馬不好了,把車停在路邊。
「我沒看,下去就下去。」
「你敢。」
說話間,周斯予身子傾過來,扣著我腦袋又是一吻。
「哄我一下會死是吧?」
「周斯予,我身上還痛,你是不是人。」
他立馬收斂了。
「抱歉,我的錯,回去我給你泡泡腳緩解一下?」
我沒理他。
他一路上開車半小時哄了我 30 分鍾。
22
第二天上班,陸子昂在公司食堂遇到我,故意坐到我對面。
「蘇離,你和周總什麼關系?」
「關你什麼事?」
「不會是我想的那種關系吧?」
「嗯,你想的什麼?」
「情婦。」
「陸子昂,別逼我扇你。」
若不是太多同事在,中午食堂有我愛吃的紅燒排骨,我真的可能跟陸子昂幹起來。
「那你覺得自己是他的什麼,女朋友?」
我懶得理他,端著餐盤就走。
他卻又跟了上來。
「別抱幻想了,他跟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你的單親家庭,我媽一直不同意,所以……你怎麼會覺得周總那樣的家室會接受你這樣的條件?」
「所以,你找那個實習生,是因為我是單親家庭?」
「是。」
「吃屎吧你!」
我直接將盤子扣在了他的頭頂。
「但我現在後悔了,我發現我還是忘不了你。」他沒生氣,反而拉著我。
「周總都讓我陪他選鑽戒了,他還是接受了家裡的聯姻,你隻是被他玩幾天,娶還是會娶富家千金的。」
「陸子昂,你真讓我感到惡心。」
我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出差回來的周斯予也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此事,一下午都板著臉。
開會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他罵了一遍。
會議結束,就聽說陸子昂被辭退了。
陸子昂跑去求周斯予,鬧得挺慘。
周斯予聽他說了半天,最後隻說了一句:
「我現在看到你就煩,你要是不想在整個行業都幹不下去,我勸你現在滾。」
陸子昂便連滾帶爬地走了。
「聽說是他幫那個周曉曉造假,被領導發現了。」
「周曉曉和他都被開了。」
「周總怎麼會盯著陸子昂這樣的小嘍嘍,怎麼被得罪了,發那麼大的火?」
「哎,你們說會不會是情敵吃醋?」
一群人討論著,突然一個人問我。
我被嚇了一跳。
「不清楚,不知道。」一群人盯著我,「不關我事啊。」
「每次周總發火不都是你跟陸子昂吵架之後?怎麼這麼巧啊,怎麼感覺是在護短?」
「怎麼可能啊?巧合罷了。」我打著哈哈。
晚上回去,周斯予硬是一句話沒跟我說。
一個人給我倒好泡腳水,往我面前一扔。
阿姨端來的水果他也往我面前一放。
甚至去洗澡的時候,關門聲音都無比之大。
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表明,他生氣了。
洗完澡他出來,穿了長短長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碰都不讓我碰。
看他這樣發脾氣,我抱著被子就要去客房。
「去哪?」
「客房。」
「你看不出來我在生氣?」
「看出來了啊,所以我更要去客房。」
「回來!」
他直接衝過來,拉住了我。
「周斯予,你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對我生氣,今天下午,是陸子昂主動坐我那桌的,他還說我是你的情婦,所以我扣了他盤子。從頭到尾,我根本不想跟他說話。」
「我本來都夠委屈了,你還對我發脾氣。」
我擠了兩滴眼淚。
周斯予一下子就急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以為你總是和他牽扯不清,我沒控制好我的情緒,是我不好。」
「你哪裡不對,你是周總,你說的都對。」
「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你告訴我怎麼才原諒我?」
我一秒收了眼淚。
果然,我媽說的是對的。
怎麼快速哄好一個男人,那就是自己生氣,讓男人來哄自己。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心裡不舒服。」
下一秒,他拿出手機。
叮--
支付寶到賬一千萬。
我瞬間舒服了。
「好點了嗎?寶寶。」
「好點了。」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千萬。
「現在呢?」
「徹底好了。」
周斯予摟著我,親吻著我的臉:「嫁給我好嗎?」
「什麼?」
我還沉浸在收錢的快樂中,整個人飄飄欲仙。
他說啥我都答應。
「我說,我愛你,想要跟你過一輩子,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好不好?」
「好。」
他從床頭摸出一個戒指,給我套上。
「不許反悔。明早去扯證。」
「這麼快?」
他撐在我兩側,用鼻子碰了碰我鼻子:「可不許說你老公快哦。」
「周斯予,你!」
「叫老公!」
「老公。」
「乖一點。」
【婚後小番外一】
和周斯予在一起後的一個月,我看見他最近總是躲著我去陽臺接電話。
車子裡面還有一隻女孩的口紅。
他出軌了?
我不敢相信,捂著心口,跑去陽臺偷聽。
「不是給你買車了?還想怎樣?」
「還要包,你別太得寸進尺。」
「你敢去找她,打斷你的腿!」
……
完了,還真是。
又送車,又送包,還怕女孩來找我?
周斯予,你簡直不要太渣了。
晚飯的時候,他去幫我盛湯,手機放在桌上,電話又響了。
上面顯示,「周曉曉」?
周曉曉離職一個月了,我還能記起她那張純白甜美的臉。
難道?
我穩住自己,「電話你不接?」
「幫我掛了吧。」
周斯予隻是看了一眼。
看看,這是慣犯啊如此淡定。
結果,下一秒,周曉曉直接打我手機上了。
「別接。」周斯予還幫我掛了。
他這不是有鬼嗎?
「她……找你什麼事啊?」
周斯予隻來了一句,「她很煩,不用理。」
我?
第二天,我忐忑地去上班,結果周曉曉來了。
一來就衝到周斯予辦公室。
這……小三找上門了?
也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久,周曉曉總算滿意地出來跟我打招呼,
「離離姐, 晚上一起吃飯呀。」
「你覺得我和你是吃飯的關系嗎?」
周曉曉看著我, 「你怎麼跟周斯予一樣, 那麼無情!」
我真沒見過這樣猖狂的小三。
挨到下班,我上了周斯予車準備跟他攤牌。
結果剛上車, 周曉曉就在後座伸手把我脖子摟住,「嫂子,你不要學我表哥,他冷漠死了。」
「周曉曉, 放手!」
周斯予瞪了她一眼。
我一下子懵了。
「什麼表哥?」
「周斯予沒跟你說呀,我是他表妹,還有我來公司實習他說好的給我買輛瑪莎拉蒂。」
瑪莎拉蒂?
信息量太大,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然後呢?」
「然後他給了我一張 50 塊的瑪莎拉蒂優惠券!」
我!
原諒我忍不住笑了。
周斯予忍不住了, 罵她,「周曉曉, 實習是你自己的事,你來實習就是為了錢嗎?」
「周斯予, 人可不能過河拆橋, 我說你為什麼安排我到陸子昂的部門實習, 為什麼我問你陸子昂怎麼樣,你說還不錯, 還不錯你也沒告訴我他有女朋友啊, 而他女朋友就是……」
「別說了, 車子選個顏色, 周末去提車。」
周斯予臉色有點不自然。
我驚得下巴都掉了。
「謝謝表哥, 謝謝嫂子,我就是失戀後心口好痛,就在想表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包包也給你買, 下車!」
周曉曉被周斯予趕下了車。
臨走前, 她趴我耳朵面前,「我表哥心機死了, 眼裡隻有嫂子了。」
「好開心啊, 你竟然真被他追到了。」
她走了後又給我發了一條信息,「嫂子貼貼。」
而後, 車窗裡一片死寂。
「周斯予, 她說的是真的嗎?」
周斯予沒回答我, 最後把車開到一片沙灘上。
「是。」
「你為了追我, 派你表妹去勾引陸子昂?」
「實習是家裡人要求的, 她喜歡陸子昂也不是我能控制的,陸子昂早對你有二心,你自己不明白嗎?」
「但是……你這也太有心機了吧?」
「我最初沒想那方面,後來你自己把我騙上床的, 蘇離, 我耍點手段給自己要個名分怎麼了?」
我望著他, 本來還想調侃他兩句,結果被他最後一句逗笑了。
「那周總要到名分了嗎?」
周斯予也無奈地笑了,「名分還不都是夫人給的。」
說完, 他側過身,深情地吻住了我。
「17 歲那年,就想對你這樣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