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歪了歪頭:「你瞅瞅,難道本尊未來的魔後不美嗎?不美嗎?」
我:「本尊見她第一眼,就覺得這是我此生命定的良人!」
均差似乎是做了Ṭű̂₇什麼重大決定一般,點了點頭:「美,太美了!」
果然,本尊就知道,本尊搶的是修真界第一美人!
本尊寵溺地笑著:「傳令下去,見魔後如同見本尊,魔後人生地不熟,可要好好尊敬。」
均差先是:「好的,魔尊。」
然後一臉悲痛欲絕:「好的,魔尊。」
啊,均差的表情怎麼這麼痛苦啊?
本尊不管,本尊可要!入!洞!房!了!
我故作高冷,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期待:「本尊帶魔後入洞房了。」
均差的嘴抖得話都沒說出來:「魔尊,這是白天。」
「本尊知道啊,有影響嗎?」
均差又是一個悲痛欲絕,搖了搖頭,貼心地為我開門:「尊上請進,祝尊上和魔後和和睦睦、如魚得水。」
很好,得力下屬!
但是本尊不知道,本尊進屋之後,均差默默地看著本尊的背影說了一句:「您怎麼能說魔後是人生地不熟呢?」
均差抬頭看天,低頭悲痛:「您猜魔宮這幾個破破爛爛的地方,是被誰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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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差若有所思:「怪不得那些人給魔尊送美女,魔尊都愛答不理,原來魔尊是好這一口啊。」
均差:「不過哪怕尊上是再好男色,也不能把這容漣給扛回來吧。」
屋內,我的心跳得有點厲害,畢竟人家也是第一次這麼近地貼著別人。
本尊抱著懷裡的小美人進屋,激動得把門一踹,關上了。
現在,就是本尊和美人的二人時刻了,嘿嘿。
本尊把懷裡的小美人放到床上,說實話,小美人還真挺沉的。
但是本尊不敢說,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抱不動老婆呢?
說出去多讓人笑話!
本尊沒忘,小美人的靈力還挺厲害,所以幹脆繼續封著。
果不其然,小美人剛沾床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靈力,還好本尊運籌帷幄。
所以本尊決定,開始扒衣服。
7
我扒一件,就感覺屋子裡的冷氣多一分。
怎麼回事?本尊的寢宮可最是溫暖如春的啊!
想要繼續扒衣服的我,被冷氣凍得不知道這個衣服要不要繼續脫下去。
下意識地一看,果然,小ťũ̂₁美人又狠狠地盯著我。
我把外袍搭在架子上:「你別怕,我隻是覺得衣服太重了。」
在外面,本尊要維持龍傲天的英勇形Ṭű₎象,但是對待自己未來的魔後,本尊還是可以展現自己真實的一面的。
這身衣裳,帥是帥,就是太沉了。
不過還好,本尊解釋完,小美人也不瞪著本尊了,本尊暗自松了一口氣。
本尊終於脫得還剩下寢衣之後,優雅地轉了一個圈,舒服!!!
然後微微一笑,向床上香香的小美人走去。
我:「咳咳,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美人高冷地抬頭看了本尊一眼,眼皮輕輕地耷拉著,眉目如畫,然後不說話。
本尊堅持不懈:「美人,良好的交流是促進夫妻關系和諧的重要內容。」
對面清冷如雪的美人兒輕輕地勾了一下嘴角,雖然滿臉都是鄙夷之色,但是本尊不得不承認本尊心動了。
然後她的目光朝著本尊的唇。
我歪歪頭,試探地問道:「美人,你這是想要親我嗎?」
美人差點被我氣暈。
本來在我發現美人有禁言咒之前,我還以為美人是在用不說話來反抗本尊,直到現在本尊才明白,不是美人不想說話,是她根本說不了話。
真的很抱歉哈,本尊確實是腦子不太好使。
容漣:「魔族若是對仙族有怨,直接殺了我便是,不必如此折辱。」
我疑惑:「美人,你的聲音真好聽,不過為何你要說這是折辱?」
我:「本尊帶你回魔宮,的確是想要與你結為道侶啊。」
容漣好像更生氣了:「我已說過,魔尊不必如此折辱於我。」
本尊腦子一轉,這才明白,小美人身上還受著傷呢,而且還被本尊無意傷到,本尊如此急迫,莫不是讓美人寒了心?
8
我上前一步,往床的裡面坐了坐,伸手就要摸上小美人的胸口探探傷。
小美人被氣得那張如玉的面孔都要破碎了,緊緊咬著牙,眼眸兇狠。
容漣:「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從未受過如此折辱。」
一直被人冷嘲熱諷,玻璃心的本尊也有點傷心。
我:「我隻是想要幫你看看傷,你傷得好像很厲害。」
面前的人奮力地把本尊的手扒拉開,本尊生氣了。
直接把人撲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體壓著她。
但是本尊驚恐地發現一件事,底下的小美人好像比本尊還高。
但是沒事,本尊可以當作看不見。
面前的人被氣得雙眸都紅了:「滾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我:「就算你非要殺了本尊,本尊也要給你治傷。」
我輕輕地勾起了一縷白發,在手中盤玩:「現在告訴本尊,你的名字,叫什麼?」
我:「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一直叫你『小美人』了,本尊倒是對這個名字喜歡得緊,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我:「而且,若是你的話,應該叫『大美人』才對。」
面前的人狠狠地咬牙,臉上帶著明顯的不願:「容漣。」
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可能是本尊之前闲聊的時候聽過吧。
我:「容漣,好好聽的名字,本尊喜歡。」
面前的人兒好像更兇了,她重傷未愈打不過本尊,竟然想要自爆元神。
本尊著急地封住她的靈力,封穴點到容漣的胸口。
本尊沉默、驚慌,又重新摸了一次,面露驚恐。
我:「你你你是男的?」
面前的人一臉悲憤,終是開口:「不然呢?」
本尊這才明白,怪不得均差那麼奇怪,一直欲言又止,原來第一美人是個男的啊?
容漣:「不明顯嗎?還是說魔尊大人如此好男色?」
我默默地松開了手,貼心地給容漣蓋上了被子。
我:「本尊還有事,等會兒再來找你。」
容漣:「既然出了錯,魔尊還是放我回去,來日開戰,我願留你一命。」
我:「沒有出錯啊,我搶的就是你。」
容漣似乎有些遲疑:「你搶的不是……第一美人嗎?」
容漣咬著牙說出這個名字,手腕咯咯作響。
我:「你就是我心裡的天下第一美人啊?不搶你,本尊搶誰?」
容漣不說話了,真是,早晚要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9
本尊默默地坐在對面,翻起來本尊珍視已久的人間經典話本子《高冷王爺狠狠愛》《怎麼成為皇帝的心尖妖妃》。
雖然感覺有點不對頭,但是民間這樣的書流傳如此廣泛,必有道理。
《高冷王爺狠狠愛》第一句:【親他!】
本尊默默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容漣,嘴唇微張,桃花一樣的唇瓣泛著紅色,他好像舊傷復發了,正靠著床喘息。
本尊不由得吸了口氣:「看起來是真好親,本尊想……」
然後拎著書朝容漣走去,眼神帶著渴望。
我:「容漣,本尊可以親你嗎?」
然後緊接著說了一句:「容漣,本尊知道你很孤獨。」
我:「自己一個人沒有倚靠,很累吧?從今以後,在本尊面前,你可以做自己。」
容漣靜靜地看著本尊表演,似乎是被本尊的話語折服了:「好,你把我的靈力給我,我要運氣。」
我笑嘻嘻地:「容漣美人,你能想明白可真是太好了。」
本尊當即解開了靈力鉗制,結果下一秒一道帶著殺意的靈力直衝本尊而來。
雖然本尊躲閃了,但是靈力依舊在本尊的臉上劃開了一道傷口。
直到本尊的血滴滴答答,浸湿了容漣的白袍,本尊才呆呆地抬頭,看著面色毫無波瀾的容漣。
我:「你還是要殺本尊?」
本尊扼住了容漣的脖子,他脆弱的脖頸在我的手裡顫動,正巧均差敲門進來送藥。
送本尊特意為容漣準備的、求之不得的稀世良藥。
10
本尊輕輕地抿了下自己臉上流下嘴角的血,調笑著點到了容漣的眉心中。
我:「仙尊這個樣子,反而是讓本尊更喜歡了。」
確實,雪衫白發,眉心點痣,活活從高冷的仙尊變成了勾人心魄的妖精。
容漣攥住本尊的手腕,咬著牙擠出了一句:「放肆。」
我輕輕地端起藥:「仙尊舍得傷本尊,不過本尊卻心疼仙尊。」
我將藥碗對準了容漣的嘴:「既然仙尊這麼執著地要本尊的血,不如就自己來嘗嘗,味道怎麼樣。」
雖然生氣,但是這藥真是好東西,什麼天材地寶,均差舍不得讓本尊用的東西全都扔進去熬了。
我:「仙尊張嘴,本尊來喂。」
容漣死不張嘴,意料之中。
我暗暗笑了一聲:「仙尊現在不喝,若是在我們洞房花燭夜暈了過去,本尊可不會憐惜你的。」
容漣被我強硬地把藥喂進了嘴裡,整個人雙目發紅,似要發狂,渾身上下顯露出一股破碎的美感。
我心滿意足地把藥碗放到了桌上:「藥是喝完了,但是差點忘了仙尊最喜歡的東西。」
本尊輕輕咬破舌尖,用手指把血在容漣的嘴上沾了一圈。
本尊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容漣,著實讓本尊心動,而且他還是本尊認定的人。
容漣被我氣得整個人不停地撲騰,但還是被本尊強硬地吻了上去。
意料之中的感覺,帶著淡淡的梅花香氣,不過唇的主人格外兇狠,讓本尊傷上加傷。
本尊不怕疼,也可以把這看作容漣對本尊的熱情回應。
不過,容漣,你逃不掉了。
11
容漣強硬地偏開頭,但是被本尊鉗著下巴,重新吻了過去。
這也是本尊第一次,本尊也是很緊張的好不好?
待這一吻結束,本尊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外面望月去了。
均差:「尊上,那邊來人了,說是要讓我們把容漣還回去。」
我冷笑一聲:「還回去?容漣已經是本尊的人了,隻能留在本尊這裡。」
均差猛地睜大了雙眼:「魔尊果然英勇無比,讓屬下佩服。」
屋裡猛地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本尊回頭看了一眼:「來多少打回去多少,順便把他們身上的什麼靈器丹藥都搶幹淨了,就當他們給本尊的婚事隨的份子了。」
屋子裡東西摔得更厲害了。
本尊嘆了口氣:「不過不要傷及性命,他們畢竟都是娘家人,不要過多得罪。」
這魔宮的夜還有點凍人,本尊想念自己溫暖的被窩了。
屋裡,容漣默默地整理著地上掉落的毛筆、宣紙,可可憐憐的。
本尊一個跐溜流利地鑽進了被窩裡,衝著容漣拍了拍被子。
我:「過來一起睡。」
容漣依舊不說話,提筆在寫著什麼。
本尊湊過去看,隻見紙上工工整整地寫著:【暫且無恙,不必強求,魔尊性嬉……】
容漣猛地抽走,工工整整地折到袖子裡,本尊撇嘴。
我:「本尊都允許你光明正大地傳信了,而且你說本尊貪玩本尊都沒有反駁,你還這麼小氣,不給本尊看。」
容漣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獨楓,魔尊大人,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我指了指床:「能不能在被窩裡面談?本尊好困。」
本尊又是一個跐溜,滑到了被窩裡,然後殷勤地拍了拍被子:「容漣,你要睡裡面還是外面?」
容漣:「我不睡。」
我抱著被子撒嬌:「容漣,不睡也進來看看,我們聊聊天嘛,所以你要睡裡面還是外面?」
12
容漣一臉麻木地坐在了床外側,但是拒絕蓋被子。
聞著身邊沁人的梅花幽香,本尊很滿意:「你想聊什麼?」
容漣敲了敲指節:「你是殺了老魔尊之後繼承的魔尊之位,為什麼?」
我打了一個哈欠:「哪有什麼為什麼啊?你不覺得那個老東西朝令夕改、昏淫無度,整天喊打喊殺的,很煩人嗎?」
我:「本尊不想這麼累,本尊隻想過自己的小日子。」
我的眼眸亮了亮,朝著容漣拋了一個媚眼:「和你一起過小日子。」
容漣:「為什麼是我?」
我撇撇嘴:「我不說,我怕我說出來你生氣。」
容漣:「沒有什麼能比你把我擄回來更讓我生氣的了。」
好像是哎?
我撓撓頭:「我剛睡醒就聽見,仙尊要娶什麼修真界第一美人,我可是魔尊哎!」
我格外理直氣壯,甚至放肆地摸上了容漣的臉:「他仙尊可以娶得,我魔尊那肯定也有這個資格,要娶我就要娶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