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冷校草討教長高秘訣後

第1章

字數:4031

發佈時間:2024-12-31 17:52:57

我做夢都想長高。


為此,刻意接近一米九的高冷校草。


混熟後,我脫了增高鞋墊,光腳站在他面前,羞澀開口:


「我這樣的,想高上十釐米,你覺得可行嗎?」


「搞上十釐米?」


他沒看我,但垂眸看了眼自己。


「不可行,不止十釐米。」


1


「別脫——」


我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掙扎著把腳收回。


不讓凌霽給我脫鞋。


凌霽眼神落在我腳腕的白襪子上。


瑞鳳眼尾的睫毛下垂,眸光晦暗。


「好,你自己來。」


今天,我軍訓時中暑暈倒。


教官讓方陣隊長凌霽把我送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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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務室裡。


中暑的人太多。


校醫管不過來,讓凌霽照顧我。


叮囑要提高露膚度,把衣服扣子腰帶都松一松。


我頭腦昏沉,四肢使不上力。


隻能麻煩凌霽。


他給我松領口,解皮帶時。


我在心裡默念了幾十遍:沒事嗒!沒事嗒!沒事!嗒!


勉強紅著臉忍了下來。


但在凌霽蹲下要給我脫鞋時。


我渾身突然充滿了牛勁。


用盡全力,把腳縮了回來。


倒不是害羞。


主要是,我鞋裡,塞了兩雙增高鞋墊兒。


這脫的不是鞋。


是我密密麻麻的尊嚴。


此時,我專注於即將到來的社死。


沒注意凌霽的目光落到我的褲腰上。


因為皮帶被解開,軍訓穿的褲子又寬松得往下掉。


此刻,我白皙的腰胯和悶騷低腰灰色平角褲,都露在外面。


凌霽別開眼,喉結滑了滑。


「你能自己脫的話,我回避一下。」


他起身走出去。


還紳士地幫我拉起了病床的隔斷簾。


2


他真的,我哭死。


凌霽剛剛視線好像在我腳上停了好一會兒。


估計已經看出來了我墊增高墊。Ťű̂₍


但看破不說破。


給我留了最後一點尊嚴。


我慢吞吞彎下腰脫鞋。


悄摸把鞋子踢到床底。


在病床上呈大字形躺下。


氣順了不少,力氣慢慢恢復。


稍微有點力氣,我就想嘮嗑。


隔著一道簾子,我裝模作樣地套近乎。


「凌霽同學,你長得真高!


「剛站軍姿時,我偷看了你好幾眼。


「正想找機會和你搭話呢,結果直接被你抱醫務室了,嘿,歪打正著。」


凌霽很有名。


高考出分時,他就靠俊美高考狀元的噱頭,在互聯網紅了一波。


網友辣評:【不僅比你考得高,臉還比你長得好。】


還沒入學就被招生辦拉來拍了 D 大宣傳片。


被迷妹們選為 D 大新一屆校草。


站在方隊裡,一米九的大高個,更是鶴立雞群。


腿比我命長。


都是大一新生,人家怎麼就那麼會長呢?


我真想問問他有啥秘籍或靈藥。


能夠長這麼高!


凌霽似乎沒想到我這麼直白。


過了一會兒,才回應道。


「我知道,你在偷看我。」


他的聲音清冽得像窗外吹進來的夏風。


聽著很舒服。


我還以為我隱藏得很好。


沒想到早就被對方抓包。


不應該啊。


「你怎麼發現的?」


「因為,我也在偷看你。」


這個回答讓我心跳漏了一拍。


「為什麼?」


我長得又不高。


凌霽漆黑的瞳仁微熠。


「你很像我以前喜……認識的一個人,他眼尾也有一顆小痣。」


我抬手摸了摸眼尾的小痣。


心想,人家不僅長得高,視力也牛逼啊。


看凌霽比我想象中好說話。


我打算趁熱打鐵,問一問長高的秘訣。


我故作沉痛。


「其實,我有個羞於啟齒的秘密。


「為了隱瞞這個,我一直都在外人面前假裝。」


話說完,我聽到了凌霽明顯的吸氣聲。


他調整呼吸後,聲音放得更輕柔。


「這很正常。


「每個人都會經歷接納取向……自己的過程。」


我幾乎要淚流滿面。


他真好,明明那麼一個大高個,還能體會我們這些小矮人的心情。


不過,取向是什麼意思?


選擇的喜好?


我的喜好就是一米八。


「我想要改變。」


凌霽的語氣突然變得鄭重:


「沒有必要改變,與別人不同,並不等於不好。」


3


話是這麼說。


個矮點,不算什麼大事。


可我從小就以為自己是 180 預備役。


我上小學六年級,就長到了一米七。


傲視全班。


七年過去,我上大一,結果才長到一米七七。


每年隻長 1 釐米。


我真服了。


更慘的是。


我還長了張矮個幼態臉,臉上一點稜角都沒有。


給本不富裕的身高,雪上加霜。


但出門在外,身高是自己給的。


上大學後。


我對外都謊報自己 181。


為此,我在每雙鞋子裡都放了增高鞋墊。


連拖鞋都隻買厚底的。


還特意去燙了個卷毛,視覺上顯得更高。


但說到底,都是虛假繁榮。


治標不治本。


現在有個一米九的成功案例擺在我面前。


我可不能輕易放過。


我把簾子拉開。


抬頭看向凌霽,目光灼灼。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會不會看不起我?」


面對我的追問,凌霽抿唇,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我明白。不會。」


我開心起來,忍不住笑,覺得長高有望。


長高是個大工程。


心理、運動、飲食、睡眠……每一步都很關鍵。


或許有些長高的關鍵,凌霽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最好是能爭取到近身觀察的機會。


我鼓起勇氣,滿臉期待地望向他。


「在我弄清楚自己可不可以前,能讓我跟在你身邊嗎?」


凌霽微微一怔,目光不自然地撇開。


「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總感覺凌霽的反應說不上來的奇怪。


講長高而已。


他為啥要露出那種鄭重又羞澀的表情?


4


整個軍訓期間。


我和凌霽的關系,突飛猛進。


主要靠我的死皮賴臉。


我堅持天天給他發信息、送吃的。


求人嘛?


這姿態得擺得到位。


看著我倆的關系越來越鐵。


我裝作不經意問他。


「要長到你這麼高,困難嗎?」


「不難。」


嗬喲,我興奮地搓手。


「最重要的是哪一點?」


「遺傳。」


我氣得翻白眼。


好小子,連兄弟都防。


看來還是要靠貼身觀察。


我和凌霽都是經管學院的。


凌霽學金融,我讀國貿。


雖然不在一個班,但有幾節大類課,都在一起上。


我們倆上課、大創組隊、吃飯、打籃球,如影隨形。


校園裡隨處可見我倆一前一後的身影。


一天晚上,室友賊兮兮問我。


「時嶼,你和凌霽玩得這麼好,你知道他喜歡的女生是誰嗎?」


室友興奮地和我八卦。


「我社團的學姐,昨天表白被拒了,凌霽說他有喜歡的人了。


「但觀察一圈下來,凌霽沒和哪個女生走得近啊?」


我扶著腦袋想了會兒,點頭。


「確實沒見著凌霽主動接近過哪個女生。」


室友嘆了口氣。


「連你都不知道,那估計他喜歡的女生,不是咱們學校的。


「好多人都拍到過凌霽盯著手機笑。」


室友翻出表白牆的圖,舉到我面前。


圖片裡,凌霽在課上,對著手機聊天框勾起唇角,眉眼間似乎還有點羞澀。


一副和暗戀的人聊天的純情大男孩。


室友嘖嘖感嘆。


「凌霽頂著這麼一張臉,搞暗戀,倒反天罡。


「真想象不出來,他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我也感嘆。


「能被凌霽暗戀的,肯定是一個特別優秀美好的人。」


我瞟了一眼課程表。


「明天投資經濟概論課開課,早上八點,小伙子別八卦了,早點睡吧。」


室友們哀號聲四起。


我們一個寢全是起床困難戶。


吃不了一點早八的苦。


能踩點去就算不錯了,更別提佔到好位置。


在大家心涼之際。


我淡淡開口。


「沒事,我讓凌霽明天幫我們四個,佔位置。」


室友們狂喜。


「老大,你叫得動凌霽,牛逼!」


「一日為大,終身為大。」


「我們也是好起來了,能坐上校草佔的位置了。」


說完佔位置的事,我躺在床上繼續和凌霽發消息。


【話說,你一般幾點睡覺啊?】


【十點四十。】


好早,果然長高不可以熬夜。


我興衝衝地發消息:


【那我以後也這個點睡覺,和你統一作息。


【咱們還能互道晚安,嘿嘿。】


那邊一直顯示:「正在輸入……」


最後才發來一個字。


【好。】


一個字有必要輸那麼久?


5


第二天早八。


我和室友們踩著點進大課教室。


室友打鬧著揉我頭發。


看到凌霽的眼刀,住了手。


凌霽的臉冷得像高山上的冰。


面無表情,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桌面。


似乎很煩躁。


凌霽給我們佔了第一排的位置。


不一樣的是。


我的位置和他挨著,屬於左排中間。


我室友仨的位置,在右排最右側。


中間還隔了過道。


楚河漢界也就這麼遠了。


我在座位上坐下。


「你為啥不給我們挨著佔?」


凌霽伸手將我被揉亂的頭發撥正。


慢條斯理道:


「來晚了,隻剩那邊。」


看他表情那麼正直。


我信了。


順手從兜裡掏出小蛋糕,遞給他。


「給你帶的。


「課間吃,補充精力。」


凌霽看向我,詢問。


「他們有嗎?」


「沒,專給你一個人買的。」


寢室這幫猴子已經把我的零食掏光了。


聽我說完,凌霽敲擊桌面的手指停下。


表情柔和起來,像一隻大狼收起了利齒。


我敏銳察覺出了端倪。


心想:


看來他很喜歡這個牌子的小蛋糕。


6


中午,我和凌霽去食堂。


一個頭發齊肩的男生坐在餐桌旁,衝我和凌霽用力揮手。


周漾。


凌霽的發小,和我們同年級,就讀 D 大美術系。


我留卷發是為了顯高。


他蓄長發是為了裝憂鬱。


遠看是像那麼回事,憂鬱文藝帥哥。


一開口,憂鬱不了一點。


「爹地,我能吃一口你的豆腐嗎?」


周漾盯著凌霽餐盤裡的蝦仁豆腐,表情活像一隻討食物的二哈。


「滾。」


凌霽頭都沒抬。


周漾也沒當回事,他倆應該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不過周漾倒是提醒了我。


凌霽能長這麼高,肯定和飲食偏好也有關系。


我打量了一番凌霽的餐盤,虔誠開口。


「凌霽,我能吃一口你的豆腐嗎?」


凌霽聞言抬頭,抿了抿唇。


「好。」


周漾驚得沒抓穩筷子。


誇張地哀號。


「爹地,你變了,我不再是你最寵愛的兒子了。」


哀號完,周漾又看向我。


「我認識凌哥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在他碗裡搶吃的。


「時嶼,你是不是有他什麼把柄?」


我心虛低頭。


是凌霽有我的把柄。


他知道我鞋裡偷墊增高鞋墊,還千方百計想長高。


我怕凌霽往外說,在桌子底下偷偷勾凌霽的腿。


周漾不可思議地看向我。


「餐桌是玻璃的,我啥都看得見。」


好在周漾沒啥心眼,沒有細問。


醉心在他不再是嫡長子的悽慘氛圍裡。


我勸他。


「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思索了下措辭。


「你可以叫我小爹啊。」


「淦。」


周漾怒吼。


凌霽無聲勾起唇角。


又把一塊豆腐放到我碗中。


「好吃嗎?」


我點頭。


凌霽又說:


「下次我盛兩份。」


7


時間過得飛快。


轉眼到了冬天。


雖然我每天跟著凌霽的菜譜一起吃。


還準時和他道晚安一起睡。


但幾個月過去。


我身高愣是沒漲一釐米。


我蒙了。


該不會熱脹冷縮。


到冬天,我縮了吧。


還有一種可能。


一個秘密壓在我心頭,壓垮了我。


我到現在還沒有告訴凌霽。


我其實不是一米ṱûⁱ八想長高。


而是一米七七。


事關男性尊嚴。


好吧,其實我怕凌霽知道我的真實身高後嫌棄我。


畢竟他淨身高 192,周漾那貨也 186。


我和他倆在一起玩,恨不得墊三雙增高鞋墊。


他們倆現在正大步走在我前面。


估計完全理解不了我這彎彎繞繞的小自卑。


周漾在一個烤紅薯攤前停下。


「老板,紅薯怎麼賣的?」


我跟著挑了一個最大的。


老板將冒著熱氣的紅薯遞給我。


熾燙的溫度隔著紙袋傳到我的指尖。


我被燙得嘶嘶呵氣。


「嘶,好燙,好大。」


周漾在旁邊笑得猥瑣: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看到凌霽流了鼻血。


凌霽伸出手指胡亂一抹,血跡在白皙的臉上,更加明顯。


他悶聲道:


「冬天太幹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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