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年前,拿小號撩辦公室的已婚女同事。
女同事都答應跟我約了,結果我不小心露出馬腳,被對方當面拆穿。
當時的場面,極度尷尬,空氣都要凝固了。
反正,我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我還想狡辯兩句,結果一激動,直接變成了表白。
1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跟兩個美女同事在一間辦公室。
李曉雅,三十歲,單身,長相甜美,身材哇噻,但城府很深。
研三時,我在一個騎友群裡認識了李曉雅,經她引薦到這家設計院上班。
宋霖,三十五歲,五官精致耐看,身材高挑勻稱,尤其是一雙大長腿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優雅而帶勁。
宋霖家境不錯,據說她老公是某家上市企業的創始人,有一個九歲的兒子。
宋霖屬於那種比較顧家的女人,給人一種成熟知性的氣場,每天準點打卡上下班,嘴裡三句話不離老公和孩子。
如果說這兩女人有啥共同點,就是性格強勢且八卦。
我呢,剛工作沒多久,在她們眼裡就是小透明,被各種拿捏。
最初,我是比較安分守己的,不敢對她們有任何非分之想。
作為職場裡的牛馬,我一天到晚忙得跑斷腿,哪還有什麼荷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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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這兩個女人眼裡,我鐵定跟另一方有問題。
或許,我跟兩人相處得都不錯,才讓另一方誤會。
李曉雅和宋霖是競爭關系,當時部門副職空缺,兩人都想上位。
雖然她們都有拉攏我的意思,但我不敢站隊,小心謹慎地維持著平衡。
李曉雅是典型的精致利己主義者,精於算計,很難與之交心。
宋霖是個冷美人,動不動愛發脾氣,也不是很好相處。
有一次,宋霖下班後,辦公室裡剩下我和李曉雅兩人。
李曉雅悄悄關上門,捂著嘴直笑,說:「霖姐剛才蹺著腿坐你對面,在你這個角度都走光了,你看到沒?」
今天,宋霖是穿得清涼了些,但我不好評價,趕忙搖了搖頭。
李曉雅一臉不信,噘著嘴說:「你就裝吧,霖姐指定對你有意思,你倆上次單獨外出都去哪了?」
我矢口否認,說:「姐你可別亂講,我會被霖姐老公砍死的。」
李曉雅咯咯直笑:「以前你可是海王,同時勾搭我和群裡的女騎友,膽兒肥著呢。」
我臉一紅,撓了撓頭說:「當時我剛入群,毛毛躁躁不知深淺,跟你們瞎海聊,想著你們誰看上我,就跟誰處一下呢。」
李曉雅啐了一聲,說:「真不要臉。」
我唯唯諾諾,不停地解釋,一個字兒都不敢說錯。
我了解李曉雅的為人,但凡我有一點猶豫,緋聞就會傳到整個單位。
我很反感這樣的女人,隻能敬而遠之。
這時,李曉雅突然靠近了我,貼在我耳旁輕聲說:「陳一凡,從我的觀察來看,你還真可以把霖姐給拿下,體驗一下成熟女人的風情。」
我怔怔地望著對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宋霖那邊呢,認為我和李曉雅關系不一般。
畢竟,我能來這上班,是由於李曉雅的引薦,這不是啥秘密。
有一次,李曉雅去外地旅遊,給我和宋霖各帶了一袋特產。
我一直低頭忙工作,東西就放在桌上沒動。
中午,李曉雅突然一拍額頭說:「哎,忘記給隔壁部門的誰誰帶東西了……那個,陳一凡,你喜歡看書,我拿一本書換你的特產吧。」
女人也不等我說啥,直接把特產拿走送別人了,留下一本落灰的工具書。
宋霖見李曉雅走了,走過來皺著眉頭說:「陳一凡,這可真不是姐八卦,你肯定跟李曉雅有一腿。」
我一陣無語:「我怎麼就跟李曉雅有一腿了,從哪看出來的?」
宋霖說:「李曉雅的行為很不正常,怎麼能把已經送給你的東西重新要回去,再去送給別的同事呢……以她的情商絕對不至於這樣,唯一的可能是她沒把你當外人,細節暴露了你倆關系不一般。」
我忙解釋說:「李曉雅分明就是太不尊重人了。」
職場真是個江湖,簡直大無語。
2
設計院的工作,忙一陣闲一陣的。
人一闲下來,血液裡流動著的荷爾蒙就不安分起來。
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喜歡幻想,成熟知性的宋霖於是成了我的幻想對象。
宋霖和李曉雅平時各忙各的,幾乎不怎麼說話,彼此在暗中較勁。
宋霖雖然時不時跟我聊幾句,但大部分時間都冷冰冰的。
李曉雅挺能聊的,有時能跟我聊一個上午,然後拽著我一起去食堂吃飯。
宋霖看在眼裡,認為我跟李曉雅是一伙的,對我態度日漸冷淡。
有一次,宋霖趁李曉雅不在,沉著臉對我說:「你們要是聊天,能不能到外面去聊,還讓不讓人工作了?」
我愣住了,反應過來後趕忙賠不是,說:「下次一定注意。」
宋霖哼了一聲,把檔案袋摔在桌子上,轉身走了。
這件事後,或許是擔心和自責,我腦子總出現宋霖的影子,揮之不去。
時間一長,我意識到,好像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宋霖成熟、知性、優雅,實在是一個極品,我越看越喜歡。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對方很嫌棄自己,卻忍不住越陷越深。
在辦公室裡,每當宋霖邁著優雅的步子在我身旁款款經過,我整個人就陷入一種浮想聯翩的狀態,無法自拔。
特別是,嗅著女人經過時留下的幽香,注視著對方婀娜美好的曲線身材,我心裡就像爬滿了螞蟻,痒得不行。
結果,我滿腦子都是與她纏綿的各種臆想,根本無心工作。
雖然,霖姐是已婚有家庭的女人,但我並沒有多少道德上的負罪感。
道德感這東西,一定是跟荷爾蒙成反比的。
但是,我這個人呢,是典型的欲望大、膽子小,關鍵臉皮還很薄,頂多是盯著她的朋友圈照片幻想,現實中不敢有什麼過分舉動。
賢者時間,我很鄙視自己的齷齪,不該對一個已婚女人想入非非。
辦公室裡有四個工位,霖姐本來離著我挺遠,後來辦公室改造加裝檔案櫃,她就搬到了我對面。
我一抬頭,就能近距離欣賞女人精致的臉,以及不經意間露出的傲人事業線。
有時一整天,我內心的道德和齷齪都在交戰,這誰能受得了?
大部分時候,都是齷齪佔了上風,我本人也站了起來,尋找更佳的俯視角度觀察女人的事業線。
我盡量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可一旦觀察到了若隱若現的目標,眼睛就直了。
有一次,宋霖不經意間抬頭,與我四目相對,趕忙用手捂住自己領口,板著臉瞪了我一眼。
當天,宋霖就在我們桌子中間擺了一道書牆,以防止我瞟來瞟去的目光。
我羞愧不已,本來就是個欲望大、膽子小的人,臉皮還薄得不行。
現在,宋霖肯定把我當成了變態猥瑣男。
一瞬間,我像掉入了冰窟,往日裡對女人的邪念蕩然無存,很長一段時間裡,正眼都不敢瞧對方一眼。
宋霖在工作上是個強勢的女人,經常在電話裡懟客戶,而且語速極快,聽得我腦瓜子嗡嗡響。
我工作上與宋霖有不少交集,也不知對我工作不滿意還是找茬,她不是摔文件,就是衝我發飆。
李曉雅看不下去了,還過來勸了幾句,說:「你倆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好好的嗎?陳一凡,你哪裡惹霖姐生氣了,還不注意一些?」
結果,宋霖罵得我更兇了。
漸漸地,我對這女人產生了厭惡,一度有向領導申請換辦公室的念頭。
估計,對方也巴不得我早點從她對面搬走。
這種緊張關系,隨著一次出差,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3
有一次,我跟宋霖到廣東某地項目上出差。
宋霖在飛機上抱怨了一路,說領導大半夜才通知她第二天早上出差,行程太倉促了,純粹折騰人。
本來,這趟出差是我和部門經理兩個人去,結果經理家孩子生病了,他在醫院脫不開身,所以臨時通知宋霖陪我去。
宋霖很是鬱悶,說昨晚聽到領導要她去出差,還是趕第二天早上八點的飛機,鬧得她一宿沒睡,早上五點多就往機場跑。
結果,忙中生亂,身份證給忘帶了。
幸好,在大興機場辦理了臨時身份證,這才得以及時登機。
我們到了廣東那邊,直接打車去客戶單位開會,把項目上的事敲定。
等辦完事兒後,差不多已是下午四五點鍾的樣子。
我們兩個提著行李到酒店辦理入住,宋霖因為沒有身份證,前臺工作人員特別較真兒,要求她到附近派出所出具證明,才給辦理入住登記。
宋霖跟前臺磨叨了好久,問:「機場開的臨時身份證不行嗎?電子身份證不行嗎?」
結果,前臺一根腦筋,表示就是不行。
我說用我身份證再開一間,對方也說不可以。
這時,客戶打電話喊我們去吃飯,我們就先去了飯店。
但吃到一半時,宋霖起身敬了大家一杯酒,說要趕晚上返程的飛機。
我於是幫宋霖提著行李箱到樓下,送她上了出租車。
晚上,我陪客戶喝了不少酒,完事兒又去喝糖水。
半夜,我暈乎乎地回酒店,正準備休息時電話響了,是宋霖打來的。
霖姐說她在酒店門口呢,讓我下去一趟。
我腦子挺懵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不是晚上坐飛機回去了嗎?
我下樓到酒店大廳,見宋霖一臉鬱悶地坐在休息區,忙問:「怎麼回事?」
宋霖嘆了口氣說:「天氣原因航班全取消了,隻好又回來找你。」
我也犯難了,她沒帶身份證,肯定辦理不了入住。
宋霖沉默了一會兒,咬著嘴唇問:「陳一凡,你住的是標間嗎?」
我點了點頭,欲言又止,疑惑地注視著她。
宋霖哦了一聲,坐在那裡沒有再說什麼。
我想了想,說:「霖姐,要不這樣吧,這個房間我讓給你,一會兒我再到旁邊的酒店訂個房間。」
霖姐望著我,眼神裡有一絲感激,說:「這可以嗎?」
我說:「不知道,等下去試試,不行就找家洗浴店在大廳睡一晚。」
於是,我就帶著女人到了我的房間,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宋霖有些擔憂地說:「你喝了不少酒吧,外面雨下得挺大,要不喝點茶醒醒酒再走?」我一想也是,於是便拿出客戶給的單枞泡了一壺,跟宋霖相對而坐,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宋霖打開了話匣子,說起工作上的事情,又說到家庭裡的事,說著說著用手背抹眼角,應該是跟她老公感情出了些問題。
我說:「霖姐,你老公是上市公司創始人,太了不起啦。」
宋霖臉色一黯,說:「他隻是創始人中的一個,而且是最不努力的那個。」
我酒喝得太多了,胃裡面翻騰,腦袋昏昏沉沉,靠在椅子上聽著女人的話,像聽念經一樣,癱在那裡直打盹,後來她說了啥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發現霖姐就睡在我旁邊。
女人側身躺著,睜著眼睛注視著我,秀發遮住了半邊臉龐,顯得特別嫵媚。
我也注視著她,目光交織在一起,半晌誰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宋霖用一種威脅的口吻說:「陳一凡,今天的事情你要敢說出去半個字,我撕爛了你的嘴。」
我忙說:「肯定不會的,我又不傻。」
宋霖哼了一聲說:「你跟李曉雅什麼都講,口無遮攔。」
雖然我們住的是標間,但兩張床挨著挺近的,一時有些尷尬。
我隨口問了一句:「姐,昨天晚上,我還算老實吧?」
宋霖白了我一眼說:「你睡得跟頭豬一樣,呼嚕聲震天響,吵得人一宿沒睡著。」
我開玩笑地說:「你肯定是防著我,所以才不敢睡。」
宋霖板著臉說:「陳一凡,警告你啊,雖然我懶得去派出所辦臨時證件,但要把你送進派出所,我會毫不猶豫。」
我一聽,下意識離女人遠了一些。
宋霖似乎很得意,向我招了招手說:「哎,你離近一些,跟我說實話,你跟李曉雅是不是那種關系?」
我舉手發誓說:「我跟雅姐絕對是清白的,她是給我介紹過工作,但其實並沒有什麼私交,就是單純的同事關系。」
宋霖將信將疑,又問了一句:「真的?」
我拼命地點頭,說:「千真萬確,如有不實,天打五雷轟。」
宋霖的表情緩和下來,注視著我問:「陳一凡,你大學談過你幾個女朋友?」
我嘆了口氣說:「一個也沒談過,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都荒廢了。」
宋霖切了一聲,說:「你騙鬼呢,誰信呀?」
上午,我們躺著聊了會兒天,中午一起吃個飯,隨後便返程了。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