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我和影帝離婚了

第22章

字數:3621

發佈時間:2025-01-08 15:12:46

  這裡是舊城區,房子大多數是老建築,青石磚巷子更是四通發達。住戶要麼是七老八十的老爺爺老太太,要麼是為了省房租的上班族,還有一些不務正業的小混混。


  各路人馬,形形色色。最主要的是,在不遠處,有一個菜市場。


  裡頭更是相當熱鬧,不止賣菜,還賣水果。


  而且格外的便宜!便宜!


  言桉雖然賬戶上有接近三十萬的存款,但是還有四顆種子沒發芽,所以能省點就省點。


  她一個一個攤位的問過去,選了最便宜的一家,各自買了一斤檸檬和苦瓜,拎著兩個塑料袋,上了地鐵,轉公交,剛好在六點差十分鍾的時候到了。


  祁延提前和門衛打過招呼,言桉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他家門外,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的時候,祁延正在別墅後院,看著那池枯萎的銅錢草。


  昨天回來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把言桉給摘的銅錢草放了下去。


  這裡養的原先是另外一批銅錢草,平日挺受他喜歡的。可惜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從楠木鄉帶回來的這批銅錢草比,原先那批完全不夠看。


  所以祁延把原來的全部撈了出來,隨意丟在後院土壤之中,任它們自生自滅。而把楠木鄉帶回來的小心種了下去。


  這池水水質很好,顏色泛著微綠,下頭還有魚兒悠哉的遊動。


  按理來說,像銅錢草這種生命力旺盛的植物,一定能活得很好。


  可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全部枯萎了。


  原本繁盛的葉片,像是被抽走了生命,變得枯黃,葉片更是萎縮在了一起,不再圓潤。


  連二十四小時的時間都不到,到底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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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延眼裡蕩漾開點點怒意和煩躁。


  後院氣氛瞬間冷凝了下來,連池裡的魚都不敢再遊,躲在水底,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言桉來了。


  祁延氣息微斂,怒意藏於深處,轉身去開門。


  門一開,言桉的笑臉便出現在眼前。


  她把手裡拎著的塑料袋舉了起來:“祁老師,我答應你的檸檬和苦瓜買來了。”


  祁延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看到言桉的那一剎,仿佛看到了那晚湖邊的那片銅錢草。茂盛的,圓潤的,充滿生命力的葉片,總是讓祁延心生愉悅。


  隱藏在眼底的憤怒和暴躁瞬間就淡了不少,祁延松開門把:“進來吧。”


  言桉抓了抓頭發,把門關上,然後走了進去。


  她隨手將檸檬和苦瓜放在一旁,然後開始明目張膽的參觀別墅。


  寬敞明淨的客廳,一塵不染。家具齊全,布置講究,一看就很貴。


  言桉瞄了瞄前頭的祁延,趁他不注意,伸出手摸了摸一旁放著的瓷器。


  這種古董,也很貴。很有可能,一個古董就能讓一顆種子發芽。


  “言桉。”前頭祁延不知何時轉過身,漆黑的眼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她被他叫得一驚,刷的一下就收回了手,以為他是在嫌棄她亂摸古董,解釋道:“我就是……隨便摸一下……”


  “你跟我來。”祁延說著,去了後院。


  言桉莫名其妙地跟著他走了出去,很是茫然。


  這怎麼一副要算賬的樣子?


  不過在看到那池銅錢草葉片時,她心裡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昨天她就猜到了,最後的結果肯定會枯萎。如果不是這樣,她早就無性繁殖出無數後代了,還用得著找祁延雙修,艱難誕下六顆種子,還要賺錢讓種子發芽嗎?


  言桉心裡是這麼嘀咕的,但面上卻顯得十分驚訝,沒等祁延說什麼,便跑了過去,彎下腰打量那池銅錢草:“怎麼會這樣?怎麼枯萎了?祁老師,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忘了把銅錢草放水裡,就扔塑料袋裡沒管?這麼熱的天不管,銅錢草悶熟了,所以枯萎了嗎?”


  最後,她加重語氣,惋惜道:“天吶!這真是太可惜了!我昨天大中午辛辛苦苦在湖邊撈的!”


  祁延頓了頓:“昨晚我就放下去了,今天早上還很好……”


  “那是怎麼回事呢?”言桉索性蹲了下來,手扒拉著池壁,歪頭看他,臉色疑惑,“是不是水質的問題?”


  祁延望著她,莫名有種她很適合在水池裡待著的錯覺。


  他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魚還活著。”


  “那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言桉一臉無辜,聳了聳肩,“現在怎麼辦?這些枯葉要撈出來嗎?”


  她想撈,撈出來然後埋進土裡。畢竟每一株草,都渴望落葉歸根,哪怕算起來,這也隻是她的頭發。


  祁延:“我會讓人處理,進去吧。”


  說完後,他轉身便走。


  本來他確實想問她怎麼回事?畢竟銅錢草是她從湖裡摘的,可看她這模樣,她也不知道什麼。


  言桉不甘心,連忙喚道:“祁老師,我直接幫你撈出來,然後埋進土裡吧?”一邊說,她的眼睛就往後院裡瞄,想看看哪一個角落適合來葬自己的頭發。


  結果發現了不遠處,角落裡隨意扔著的銅錢草葉片。


  這些葉子,看起來像是被曬了一天,葉子幹皺皺的,無精打採,但依舊還活著。她們這一族,生命力最是旺盛,搶救一下很快就能滿血復活。


  但是如果繼續放任不管,是真的會被曬幹的!誰這麼缺德,這樣對待她的同類?


  好吧,一看就是她前夫的傑作。


  想必是為了給她的頭發挪地盤,牽連到這可憐無辜的同類了。


  言桉心裡頓時感到愧疚,連忙站出來為同類出頭:“還有,祁老師,這些銅錢草是不是你之前養的,我看著它們還能活,要不要我幫你換回去呀?”


  祁延順著言桉的指尖看了一眼,搖頭:“不用,我會讓人換新的。”


  言桉有些不可思議,頗有點兔死狗烹的悲涼:“為什麼要換新的?換新的它們怎麼辦?會曬死的。”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透露出十分明顯的,不認同的氣憤,臉上表情也很凝重,完全和平日裡開開心心的模樣不同。


  看著莫名讓祁延不適,就像剛剛回到家,看到那池枯葉的不爽。


  祁延這些年,水池裡的銅錢草換了又換,喜歡的時候喜歡,不喜歡的時候就隨便丟,曬幹或者凍死,他並不在意,也從未有過任何愧疚。


  萬事萬物,他根本沒有任何同理心。


  現在依舊沒有,隻是她如果真那麼不開心——


  “那就不換。”他無所謂道。


  言桉眨了眨眼睛,臉上又恢復了開開心心的樣子:“那我把它們重新種回來了?”


  祁延:“隨你吧,弄好進來。”


  “好!”言桉比了個ok的手勢,也不管他了,直接去撈水裡的枯葉。


  她把枯葉全部撈上來,揉搓在一起,埋在了泥土裡。


  然後再把可憐的同類給重新放回了水池中。


  她摸摸它們幹幹的葉片,嘀嘀咕咕的:“好了,沒事了,你們好好養傷,爭取早日恢復啊。”


  忙活完的言桉回到別墅裡時,發現祁延居然在廚房燒飯。


  當年婚後,他隻要在家也會自己燒。


  但時至今日,她還記得他燒的菜有多難吃,難吃的她之後沒敢再吃任何人類食物,一直到上節目,才無意間改變了偏見。


  三年後,她不知道他如今廚藝怎麼樣,但保險起見,還是趕緊去和他說一聲,然後溜吧。


  否則被留下來吃晚飯,那得多慘啊。


  言桉想好後,便快步走到廚房門口,扶著門,探了個頭進去,喚道:“祁老師。”


  祁延微微側頭,詢問般地看了她一眼,手上動作不停,炒個菜像是在打拳,一套下來,行雲流水。


  顛勺的時候,那串起的火苗,看得言桉一陣驚嘆,後頭要告辭的話也就沒說出來。


  不僅如此,空中到處彌漫著菜香,她瞬間覺得自己腹中空空,餓了。


  這這這,這和她想的不一樣,這麼看來,他似乎廚藝很好啊。


  就在前天,她看著溫漾在廚房燒菜,動作都沒他這麼專業。


  而且溫漾煮得還挺好吃的,這樣算的話,祁延燒的豈不是更好吃?


  三年了,他廚藝進步這麼多嗎?!


  久久沒見她回答,祁延將菜放入盤中,收拾了一下,端了出來。


  門口杵著的言桉看著他手裡拿著的紅燒肉,覺得這紅燒肉看起來也很好吃,聞起來更香了!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後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紅著臉讓開了。


  祁延輕輕笑了笑:“怎麼,餓了?”


  言桉眨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去餐桌上坐著,馬上就開飯。”


  言桉眼珠子轉了轉,點點頭,巧笑倩兮:“好。”


  那就留下來吃一頓吧,吃完再回去。


  餐桌上,言桉咬著手裡的筷子,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躍躍欲試。


  三菜一湯分別是:紅燒肉、青椒炒肉、炒苦瓜、番茄蛋湯。


  每一道,看上去色澤完美,香味也很濃厚。


  但祁延還在廚房,她不能自己先偷偷吃獨食,所以忍住!


  祁延端著兩碗白米飯走出來,看到她的樣子,眼中笑意閃動。


  他將一碗遞給她,在她對面坐下,道:“吃吧。”


  言桉看了他一眼:“那我吃了?”


  祁延點點頭,給她倒了一杯涼開水。


  她於是不再客氣,筷子直接繞過那碗炒苦瓜,夾了筷紅燒肉,便放進了嘴裡。


  三秒過後,言桉憑借著自身強大的意志力,和不忍心讓前夫失望的心情,強忍著沒吐出來。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他炒的紅燒肉還是那麼那麼那麼酸!酸的她腮幫子都麻了!


  祁延自己也夾了筷紅燒肉,慢條斯理的放進嘴裡,不見任何異樣的就著白米飯吃了下去。


  然後他看向她,見到她詭異的面色,皺了皺眉,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怎麼了?又吃到肥肉了?”


  言桉死死閉著嘴巴,有苦難言,隻能順著他的話點頭。


  三年前,她第一次嘗到酸紅燒肉的時候,沒忍住吐了。祁延問的時候,她不好意思打擊他,也怕自己口味特別,露出馬腳,就說吃到了肥肉。


  可這壓根不是肥肉不肥肉的問題,是酸!這詭異的口味,為什麼他吃的若無其事?


  言桉低下頭,一個勁的往嘴巴裡塞白米飯,才把紅燒肉給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連忙伸手拿過白開水,大大的喝了一口。


  祁延看了眼紅燒肉,為了遷就她的口味,他今天炒紅燒肉的時候,用的可是全瘦肉。


  他搖搖頭,給她夾了筷魚:“那你吃點魚。”


  言桉:“……”


  不,她不想吃。


  紅燒肉依舊是三年的味道,魚估計也是一樣。


  他的魚,很鹹很鹹很鹹。第一次吃的時候,鹹得她一晚上起來十幾次喝水補水。


  最終還因為起床的時候吵醒了他,被迫雙修,弄得第二天整株草發軟。


  為什麼,三年過去了,他的廚藝技巧看起來很厲害,但出來的菜,味道還是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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