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期末考試中,喬芹再次脫穎而出,她的主科總分是全班第二名,僅少了第一名席林三分。
席林也有了新的進步,他依舊保持著遙遙領先的態度,總分每一次都能甩全市第二名不少分,牢牢坐穩第一名的位置上。
高二的暑假並沒有放假多少天,學生們就匆匆回了學校,準備衝刺高三。
一系列的緊張復習開始了,氛圍更加緊張。
學校組織的第一次模擬考,大家自信滿滿,想看看自己真正能考多少分。
結果上了考場看到試卷,直接傻眼了。
每一科都難得不行。
也不知道老師們是不是故意的,樊露大哭著說:“這試卷根本不是人做的,比我上次考差了好幾十分,我還怎麼上好學校?!”
不光是她傷心,喬芹也有點沮喪。
上一次她碰到了可能入圍A大全省排名,這一次排名還沒出來,可是她整整少考了三十七分。
有些甚至少考了一百分,整個人都蔫了。
李祥安慰大家:“這一次的試卷的確很難,文吉中學出的卷子,一直都比較變態,高考不會這麼難。”
他的話,並沒有安慰到大家,因為蘇遠說:“席林分數就沒變。”
席林總分依舊和他們有了斷層。
“對啊,席林分數沒變。”喬芹跟著嘀咕。
聞言,席林抬頭看著喬芹的背影,她側頭正在安慰樊露,嘴噘著,臉上透露著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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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芹的確越想越傷心。
席林復習做什麼卷子,她就做什麼卷子,雖然說這一次她的主科也是全班第二,但和席林都差了十五分,全市排名落後了。
李祥幹笑,看向他們,清了清嗓音:“隔壁班的陳可辛都比上次少了四十多分,還有蕭何,少了三十分。”
單單盯著席林做什麼?
一定要他說得很明白嗎?有些人,他天生就是學習的料!
李祥繼續安慰,大家好像都不怎麼聽得進去。
下了課。
哭得紅了眼眶的樊露抽噎著去了廁所,還和幾個好姐妹攙扶著去。
席林伸手往前,輕輕碰了碰喬芹的肩膀。
她抬頭,瞪著他。
招人嫉妒的家伙,居然還敢主動惹她。
席林攤開手,手心裡是一顆巧克力,認真說:“這次的題真的很難,試卷發下來後,如果你不會,周末我給你講,好不好?”
喬芹伸手在他手心拿了巧克力:“周末怎麼講?”
她的確很多不會。
但是現在周末教室都是人,不可能和以前一樣,他整天都在給她講題,那樣的話,大家早就圍上來了。
她不用說得很明白,席林就懂她的意思了:“我們去市區裡的自習室,我給你講。”
喬芹沒去過什麼自習室。
她掰開巧克力,往嘴裡放了一半,又把巧克力封好,掰開他的手,放在他手裡:“好吧。”
李祥見大家實在太傷心,他想了許久,決定用晚自習的兩節課開個茶話會,緩解緩解大家焦慮的情緒。
為此,他還自掏腰包買了很多零食。
以組為單位,組內成員之間進行合作,贏了就可以為組裡贏得獎品。
大家把書桌圍成一個長方形,席林搶先了一步,把他的桌子和喬芹的桌子拼接在一起了。
一開始的氣氛沒調節起來,有些沉悶悶,猜謎語搶答環節,氣氛就開始被帶動起來。
李祥站在講臺上,出言道:“這道題的獎品是十根棒棒糖。”他頓了頓,接著道,“謎面是:人人都走橫道線。打一字。”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開始各種搶答。
李祥聽了都紛紛搖頭。
喬芹不太確定:“叢?”
樊露聽到了,高聲道:“叢字!”
李祥看向她,“沒錯。”他在黑板上寫下叢字,讓樊露上來領獎。
樊露:“喬芹說的。”
“都是你們組,上來吧。”李祥笑著把十根棒棒糖遞給她。
第166章 耐心細致的學神男配(18)
樊露上去領了棒棒糖,給每個人都發了一根。
這可激發了大家的好勝心,都豎著耳朵聽李祥下面的發言,隻聽他又道:“能看不能吃,能翻不能撕,你要喜歡它,就會長知識。猜一物。”
李祥剛說完,席林便出口:“書本。”
蘇遠也答出來了,可沒席林快,所以這一次還是席林一組獲勝,獎品是十個果凍,每人能分一個。
接下來繼續猜謎底,大家都輪番搶答,場面十分熱鬧。
搶答得到的獎品是格外獎勵,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會有一些原本就有的水果吃食。
第一輪遊戲結束,李祥又開啟第二輪遊戲,為了增加同學們的互動性,來了一場“你說我猜”。
每個人輪流派兩名代表上臺,一個表演,一個猜,三分鍾內猜出最多的組獲勝。
第一組派出的是張雅和蘇遠。
蘇遠表演張雅猜。
第一個詞是:狗急跳牆。
蘇遠張開手,突然“汪汪汪”了兩聲,大家笑得人仰馬翻,他又接著做了一個爬的動作,跳了起來。
張雅也跟著笑了,撓著耳朵一頭霧水看著他。
“汪汪汪,懂嗎?”蘇遠急了,“汪汪汪。”
張雅:“狗?”
蘇遠像哈巴狗一樣猛點頭:“然後呢?”他又做了一個跳的動作,雙手往上爬。
“狗——”張雅還沒想出來。
“成語,第一個字對了。”蘇遠繼續做了爬和跳的動作。
張雅:“狗急跳牆?”
“沒錯!”蘇遠激動打了個響指。
黑板上的下一個成語讓他傻眼了:兔死狗烹
蘇遠想了想,豎起食指和中指,放在頭頂,蹲在地上,跳來跳來,“我愛吃胡蘿卜。”
張雅捂著肚子笑:“兔子。”
蘇遠突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四個字四個字。”
張雅激動:“兔子死了!”
全班人哄堂大笑,笑聲一片又一片。
“第三個字,上個成語第一個字。”蘇遠立刻站起來,豎起手指蹲在地上跳著,又倒下去。
張雅著急:“兔子死了,狗也死了?”
“四個字!!!”蘇遠說完,汪汪汪又叫了兩聲,做了一個吃的動作。
兔死狗烹,烹飪了能吃。
“狗子吃兔?兔子吃狗?”張雅越想越糊塗,臉上都帶著迷茫。
蘇遠抬頭望天,趕緊揮手,讓李祥點下一個,屏幕上顯示:枕頭。
他直接睡在地上,頭懸著:“我睡在床上,腦袋下缺什麼?”
張雅:“枕頭?”
“對!”
下一個:扭秧歌。
這個詞一出現,大家已經開始笑了。
蘇遠已經豁出去了,從桌子上拿過一本課本,對張雅說:“這是帕子”,然後他開始上下左右扭起來跳舞。
“哈哈哈。”
“笑死了,不行了。”
“你這個一點都不像好嗎?”
……
蘇遠:“一種舞。”
“廣場舞?”張雅回。
蘇遠搖頭,繼續雙手前後甩著,不斷彎著腰扭著:“紅色的帕子,東北的舞。”
“扭秧歌。”
“沒錯!”
……
他們在三分鍾內答對了三道題,蘇遠是真豁出去了,所以能猜對。實際上,好多人上去都是一頭霧水。
就比如第二組派上去的班長和學習委員。
題目是柴犬。
班長蹲在地上,但是叫不出口狗叫,扭扭捏捏。
學習委員猶豫了下:“狗?”
班長激動說:兩個字。
學習委員:柯基?
班長:不是。
學習委員:藏獒?
班長:不是。
……
這道題隻能先過,下一個題目是:青蛙。
班長蹲在地上,害羞捂著臉跳來跳去,自己把自己笑慘了。
學習委員:“兔子!”
剛剛蘇遠表演過。
“不是,它會吃蟲子。舌頭會伸出來吃害蟲。”班長說著,兩隻手作出舌頭形狀,抓住害蟲。
兜了一大圈,學習委員才猜出來是青蛙。
所以,這兩人隻猜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