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

第1章

字數:3589

發佈時間:2025-01-09 17:45:43

分手後第三年,總裁偷走了我養的薩摩耶。


我上門要狗,卻看見他將狗抱在懷裡喂奶。


他冷笑了聲:


「陸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九尾狐變的,什麼薩摩耶,這不是你偷生的白狐嗎?


「別解釋了,我知道它是我的崽。」


1


我做好飯走到陽臺上,準備叫狗子回家吃飯時,正巧看到這樣一幕:


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身形挺拔精瘦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橫抱起我的狗子撒腿就跑。


「皮克斯!」


我大喊了一聲狗子的名字。


它卻頭都沒回一下,窩在小偷的懷裡不停搖尾巴。


通過意識神海,我聽見它和我說了最後一țũ̂³句話:


「再見了麻麻,今晚我要去遠航!」


我急了,趕緊下樓去追。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男人竟然還有同伙!


一輛紅色的阿斯頓馬丁疾馳而來,男人抱著狗一下跳進車裡,當著我的面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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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熟悉的川 A88888 車牌號。


我眯了眯眼睛,掏出手機,從黑名單裡拉出一串電話號碼。


對面秒接。


我深吸了一口氣,破口大罵:


「於淮,偷我狗?我*你仙人板板。」


2


我叫陸璐。


是一隻從上古時期穿越到現代的九尾狐。


五年前,我魅惑了一個高質量人類男性——於淮,然後開啟了每天在他家白吃白喝白嫖的日子。


快樂的時光轉瞬即逝。


四年前的某一天,我不幸地發現自己竟然和他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我發誓。


在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人和狐妖還能繁育後代。


古書上說,狐妖懷有身孕的時候法力是最弱的,也就是說,我對於淮的魅惑隨時都可能失效。


為了防止他忽然清醒過來發現事情的真相。


我決定先一步帶球跑。


「於淮,我們倆都是 B 型血,我怕以後跟你生出來個 2B,所以我們還是算了吧。」


說完這句話,我連夜收拾行李,搬家逃去另外一個城市了。


三年前,我生下了我的好大兒「皮克斯」。


為什麼叫它皮克斯呢。


因為我叫陸璐。


3


皮克斯年紀尚小,沒有修為,就連基本的維持人形都做不到。


大概是被於淮的基因拉低了檔次。


它不是九尾。


而是一隻普普通通,長得格外壯碩圓潤(其實就是肥)的白狐。


更讓人焦心的是——


它不能開口說話,隻能通過意識神海跟我對話。


還好世界上有薩摩耶這種生物。


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外界解釋。


皮克斯短短兩年時間,就生長到一隻成年薩摩耶的體型。


鄰居們常常羨慕我:


「小璐啊,你家這狗真純,多少錢買來的啊?」


我都尷尬一笑,牽著皮克斯的狗繩飛快溜走。


每次這個時候,皮克斯都會眼巴巴地問我:


「麻麻,你是九尾狐,為什麼他們都說我是狗啊?」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教育他:


「孩啊,這一切都怪你爸爸血統不純,所以麻麻是狐狸,你是薩摩耶。


「一隻聽話懂事愛媽媽的耶耶,都是會自己吃飯睡覺下樓遛彎的哦。」


小皮克斯懵懂地點了點頭。


然而,美好的時光又一次戛然而止。


於淮不知從哪搞到了我的新住址。


千裡迢迢從 C 市開車到 B 市,隻為明目張膽地來偷我的狗!


我毫不猶豫地打了個飛的,坐了三個小時飛機,連夜回到了我和於淮之前的家。


意外的是。


大門上還掛著一個玉桂狗玩偶,那是我之前從娃娃機裡隨手抓出來送給於淮的生日禮物。


入戶花園裡,我親手種下的粉色沙龍寶石已經爬了滿牆。


我好像隱約記得,於淮對花粉過敏。


大門虛掩著。


我氣勢洶洶地拿著園藝鋤衝了進去。


一幕溫馨又雷人的畫面把我劈得皮開肉綻:


於淮抱著一隻雪白的「薩摩耶」,正溫柔的用一隻超大尺寸的奶瓶給它喂奶。


耶耶喝得很開心,小尾巴不停搖晃。


我捂著心口差點一口氣緩不上來。


這皮克斯怎麼一點心眼都沒有。


萬一於淮給它喂的是下了耗子藥的毒奶粉呢!


「於淮!把我的耶耶還給我。」


「你幹嗎偷我的狗?」


聽到我的質問。


於淮臉上「慈父般的笑容」戛然而止。


擺著臭臉,冷笑了聲:


「你的狗?


「陸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九尾狐變的,什麼薩摩耶,這不是你偷生的白狐嗎?」


我的瞳孔驟然一縮,心髒狂跳,腦子中尖銳爆鳴。


我下意識地想編造一些謊言來解釋。


但於淮扯了扯嘴角,放下空奶瓶,摸著皮克斯的狗頭,勝券在握地說:


「別解釋了,我知道它是我的崽。


「所以,你為什麼要用一個紫皮大蒜的名字給它取名?」


我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反駁:


「皮克斯是蝴蝶!


「露露是仙靈女巫,你才是紫皮大蒜!」


於淮若有所思地點ťû⁾了點頭,正當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從來沒在現實裡說過話的皮卡斯居然開口說話了。


它奶聲奶氣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裡,格外清晰:


「不是的叔叔。


「媽媽說,我是一隻可愛的修勾,她是一隻漂亮的大狐膩,爸爸是老王八。」


別墅的空調開得很足。


但我已經開始汗流浃背了。


於淮笑得很開心,溫柔的捏了捏皮克斯的臉:


「哦,原來如此,你媽媽真會說話。」


下一秒。


他臉色一變,陰沉得仿佛隨時會拿刀把我砍死:


「陸璐,我怎麼不知道我是一隻老王八呢?」


我咽了一下口水,腦海裡飛快思考。


最後我想到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


把皮克斯扔開。


自己躺進於淮懷裡。


然後。


親他!


「別說話,前夫哥,吻我!」


狐妖魅惑他人,隻需要親一親嘴唇即可。


現在我恢復了法力,隻要親到於淮,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誰知在我的唇距離於淮的唇隻差一釐米的時候。


他從兜裡摸出個口罩,飛快地戴上了。


「呵,陸璐,你以為我會在你挖的坑裡連續栽兩次跟頭嗎?


「想魅惑我?門都沒有!」


4


「噗通——」


似乎有什麼重物掉進馬桶裡發出了水花迸濺的聲響。


「嗷嗚,麻麻救命!」


於淮趕緊起身,比我還著急地往浴室跑去。


隻是他往裡面看了一眼,就皺著眉頭問我:


「陸璐,你平時到底是怎麼教育小孩兒的?」


我撇撇嘴:


「我都跟它說了很多次了,不能偷喝馬桶水,它不聽,非要跟著悠咪一起喝。」


悠咪是我養的貓,它經常帶著皮克斯一起喝馬桶水。


「你喂狗吃巧克力?你不知道狗吃了巧克力會死嗎?」


於淮生氣地把皮克斯抱了出來。


隻見皮克斯心虛地低著腦袋,試圖把自己的嘴藏在於淮的胳膊裡。


我微微眯起眼睛:


「第一,皮克斯不是狗,它是白狐。


「第二,我家沒有巧克力。」


忽然。


我沉默了。


因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


我看見浴室的地板上有一些貓砂顆粒。


我好像知道皮克斯吃的什麼了。


啪——


於淮一臉震驚地看著我揚手給了皮克斯一大嘴巴子:


「皮克斯!你是狐狸,不是狗!誰讓你吃屎的!」


皮克斯在於淮懷裡小狗嚶嚶,偷摸著用神識小聲和我道歉:


「果咩納塞麻麻醬,瓦大喜不是故意的,人家隻是想洗一洗嘴巴而……」


我氣得想再抽它一巴掌。


於淮卻跟老母雞護雞仔似的轉過背把皮克斯摟緊了:


「小孩子吃點屎怎麼了?


「我也是吃屎長大的。


「這正常。」


皮克斯感動得眼淚花兒都包上了。


我:「???」


我很難想象一個海歸博士為了自己的崽,能喪心病狂地說出這種謊話。


5


給皮克斯洗完嘴後。


我帶著牽引繩下樓,準備假裝遛狗。


皮克斯清澈愚蠢的眼神裡透露著不解。


它用神識和我對話:


「麻麻,你從來都沒遛過我,今天這是做什麼?」


我故作高深的看了它一眼,默念回答:


「當然是趁機逃走啊,你爹的問題太刁鑽了,我不知道怎麼敷衍,走,趕緊走!」


遺憾的是。


於淮已經慢悠悠地,不由分說地,從我手中接過牽引繩,溫柔體貼地笑道:


「公主,遛狗這種小事還是交給前夫哥來吧。


「正好前夫哥還有些事情想問你。」


被逼無奈。


我隻能保持空姐式微笑跟著於淮下樓遛狗。


看到我們一家三口。


樓下散步的八卦老太太們一下坐不住了。


其中一個穿著綠色花袄,姓王的老太太更是「騰」的一下從輪椅上站起來,湊到我們面前問:


「小陸,你帶哥哥回來啦?你們兄妹倆長得真像。


「小伙子,你有女朋友了嗎?今年多大啦?要不奶奶給你介紹一個?」


於淮眉心微蹙,偏過頭來用質問的眼神看我:


「我是你哥?」


我捏緊衣服不敢說話。


之前被王老太看見我的手機屏保壁紙是於淮的照Ṱüₓ片時,她便不停追問我。


我不想和她過多糾纏,指著照片隨口說「這是我哥」。


誰知這老家伙真的就記到心裡去了。


於淮垂下眼皮,語氣淡淡:


「不用了老人家,我是她丈夫。」


聽到這話,王老太太疑惑地指了指我。


顯然,她還記著上次我回絕她的話。


我說:「不好意思啊老婆婆,我喜歡女的,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然而。


於淮輕嗤一聲,修長的食指輕輕勾住我的手指:


「其實我也是女的,不過我前天剛從泰國做完變性回來。


「這條狗是我和露露的孩子。」


誰知王老太立馬變了臉色,唾沫橫飛地指著我和於淮罵:


「我看你是被妖精迷糊了在這胡說八道呢?


「老婆子我好心給介紹對象,你們非但不領情,還編造出這些荒唐話陰陽怪氣我,真是莫名其妙。」


她指著我,罵得愈發過分:


「你上次怎麼編的?說你自己喜歡女的?呵呵,你爹媽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回家不打死你才怪!


「還有,你和這男的勾肩搭背的,裝什麼兄妹?呸,傷風敗俗的東西。」


於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從上衣的領口裡拿出一把折疊水果刀:


「對,你說得對。


「我還有精神病呢,現在就有點想發病。」


王老太還想再罵。


但她身後的其他老太太聯合起來拉著她走了。


走到一半,她們還滿臉歉意地回頭跟我們做口型道歉。


於淮拉著我走到一邊坐下。


我生怕他問些不該問的問題,連忙主動挑起話題:


「於淮,我們真的很心有靈犀,連回絕老太太的理由都是一模一樣的。」


於淮斜著瞥了我一眼,伸手用冰涼的指尖捏住我的後頸肉。


「陸璐,你這張喜歡胡說八道的嘴是不是欠堵?」


我打了個寒戰,像鴕鳥似的瑟縮起腦袋來。


忽然。


於淮低下頭,嘴唇湊起,離我越來越近。


滾燙的鼻息撓得我的臉頰有些發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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