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大佬求放過[快穿]

第86章

字數:3740

發佈時間:2025-01-13 14:43:12

  嶽臨澤沒有回答,隻是安靜的躺在那裡。陶語沉默片刻,嘆了聲氣道:“我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但你好好想一下,如果我真是那種意志不堅定的人,又怎麼會讓他離開咱們家?”


  是啊,虧他自認聰明,可遇到陶語的事,卻不敢想不敢問不敢爭取,隻是一味的將自己心中想的當做真相,卻沒有思考過這其中不對的地方。嶽臨澤嘲諷的勾起唇角,覺得自己竟是已經蠢笨到如此地步。


  陶語久久等不來嶽臨澤的回應,確定他已經睡了。黑暗中她睜著眼睛,隻要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少年嶽臨澤當時的心情,便止不住的心疼。


  他得多沒安全感,多怕她會發火從此厭煩他,所以連問一句她和英公子之間怎麼了的勇氣都沒有,還將這個秘密藏在心裡十五年,若不是今日他的負面情緒再控制不住,恐怕她這輩子都不知道他有這個誤會。


  隻要深想,陶語便一點睡意都沒了,她輕輕嘆了聲氣,半晌從床上坐了起來。嶽臨澤聽到她起來的動靜,他的身子瞬間繃緊,表情也暗了下來,隻想問她便是這麼不老實?竟是一刻不看住她,她便要逃走了。


  陶語坐著活動了一下手腳,確定舒服些後,便悄悄下床了。


  嶽臨澤聽著耳邊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顆心越來越冷,正當他心口如漏風的冰窖時,突然感覺到溫熱的小身板靠了過來。他愣了一下,下一秒陶語便鑽進了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心口的褻衣上。


  “還嘲笑我是個傻子,你才是傻子才對,我掏心掏肺待你,當初為了你散盡家財都不肯同英公子好,你竟覺得我會因為英公子狠得下心不要你?”陶語軟軟的嘟囔一句,半晌氣不順的罵道,“白眼狼!”


  黑暗中,嶽臨澤嘴角微勾,先前空了一塊的心瞬間滿了起來,整個人都因為陶語的主動靠近變得有了溫度。隻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可以原諒任何事。


  陶語在抱過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身體僵了一瞬,後來雖然竭力放松,可到底還是緊張的,她知道他沒睡,心中覺得好笑,忍不住又捏住了他的臉:“裝睡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睡眠有多淺,你少糊弄我……唔……”


  還沒皮兩下,嶽臨澤便吻了過來,陶語下意識的想推開他,但感覺到這個吻裡他的小心翼翼後,瞬間就下不去手了。


  嶽臨澤閉著眼睛,充滿珍惜的在她唇上輾轉廝磨,這一刻他不再是三十二歲的首輔大人,而是那個十七歲的少年郎,滿懷著一腔愛意用親昵的方式討好心上人。


  這個吻明明既不激烈也不深入,可陶語卻被他吻得整個人都要化在他懷裡了一般,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隻剩下不住的回應。


  吻著吻著,氣氛便有些升溫了,陶語失神的抓住嶽臨澤的衣領,將身子無限貼了過去。嶽臨澤耗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抓住她的肩膀,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


  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嘴唇上都泛著晶瑩,在灑進窗子的月光下,被對方看得清清楚楚。


  陶語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方才的主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心裡又微微疑惑,為什麼沒有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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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臨澤輕拭一下她唇角,啞聲道:“不急。”今日他對她做出的事實在糊塗,和他想象中的都不一樣,他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要了她,至少要好好準備一下,叫她記住自己才是最特殊的。


  陶語臉上溫度升高,不自在道:“我問你這些了嗎?搞得我好像很急色一般。”她在嶽臨澤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嶽臨澤輕笑一聲,將她又往懷裡帶了帶,陶語感覺到有東西硌到她了,先是疑惑一瞬後立刻無語了:“喂,你就這麼睡?”


  “嗯?”嶽臨澤不解。


  陶語挑眉,膝蓋稍微抬了抬,碰了碰他後道:“不難受嗎?”


  嶽臨澤的臉轟的一下紅了,白長了這麼多年歲,這會兒羞得像小孩子一般:“你……”


  “怎麼,剛才不還說跟老鸨學了不少本事麼,這會兒又害羞起來了,”陶語想起他剛才的話,心裡有些酸溜溜的,“喂,你有沒有跟別人……”


  “沒有!”嶽臨澤帶著薄怒道。


  陶語嚇了一跳:“你這麼兇幹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不過聽到他這麼堅定的否認,心裡也是很美就是了。


  “我又不是你,自然是要守身如玉。”嶽臨澤餘怒未消,他為她守身這麼多年,每日裡盼著她會回來,連個妾室都沒收過,就是怕她哪天回來了會嫌棄他,結果他辛苦這麼多年,她卻還是懷疑。


  陶語聞言嘴角抽了抽,不由得辯解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搞得我一點節操都沒有一樣,我收英公子是在守寡之後,之後跟英公子斷了,你可見過我亂搞?。”


  “我倒寧願你沒認識我之前亂搞。”嶽臨澤悶聲道,也省得你這輩子睡過的男人活著的隻有英公子,搞得他在你心裡好像有多特殊一樣。


  陶語愣了一下,竟是聽出了他的潛臺詞,一時失笑:“你倒是大方……”


  “還不是被你氣的。”嶽臨澤垂眸,下一刻突然感覺自己被握住,他登時便繃緊了身體。


  陶語幽幽道:“辛苦你這麼精神的份上還跟我吃這種陳年老醋,為了獎勵你不出去亂來,我便破例一次。”


  嶽臨澤悶哼一聲,一隻手抓住了被單,將被單抓得皺巴巴的,他微微喘息一瞬,還不忘開口問道:“破例的意思,是隻有我嗎?”


  “……是是是,隻有你值得我這麼破例。”見他一直糾結她和英公子的‘往事’,陶語便相當無奈,她明明跟那個英公子連手都沒牽過,卻還要承認他們之間有一腿,就好像不是因為她的錯,她被彈出去十五年後還要承受全部後果一般,那是相當的無奈。


  嶽臨澤一聽滿意了,將臉埋進了她的脖頸間,像隻小貓一般順從……嗯,體型巨大的那種小貓。


  窗外月涼如水,閣樓內逐漸升溫,等陶語兩條胳膊都酸得不像自己的後,嶽臨澤才算結束。陶語眼皮沉沉,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窩在他懷裡,迷糊的看著嶽臨澤幫她擦洗手上的東西。


  半晌,她懶散道:“明日起,就不要往我身上用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嗯。”嶽臨澤如被順毛了一般,低聲應道。


  陶語輕笑一聲,等他給自己擦幹淨後,便抱著他的脖頸悶悶道:“地上硬,回床上睡。”


  “……好。”嶽臨澤不想她離開,但也不願委屈了她,掙扎一下後還是將人抱了起來,放到床上給蓋了被子才要轉身。


  隻是他還未走,陶語便帶著笑意問:“不睡覺,你上哪去?”


  嶽臨澤愣住了,陶語往裡面翻了一下,騰出個位置給他:“你是男人,要睡在外面保護我。”


  “好。”這會兒嶽臨澤如踩在棉花裡一般,每一步都是虛的,聽到她的話,便下意識的點頭,然後躺到了她旁邊。


  陶語終於撐不住了,很快沉沉睡去,嶽臨澤在她旁邊躺了許久,直到唇角有些僵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傻笑,他嘆了聲氣,側身將睡熟的陶語抱在懷裡,總算開始入眠。


  因為晚上鬧了許久,陶語翌日睜開眼睛時已經天光大亮,嶽臨澤已經不見了,隻有每日裡伺候她的小丫頭站在床邊,她下意識動了動手腳,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沉重無力感。


  嶽臨澤果真放棄把她搞癱瘓了?


  小姑娘看到她醒了,高興的端過來一個寬盤,上面放著一身一看就十分貴重的衣裙。


  重點是這是套素淨衣裳,而非喜服。穿了幾日紅色、快要被這種顏色刺瞎眼睛的陶語瞬間眼前一亮:“這是你們大人給我的?”


  小姑娘立刻點了點頭,將衣裙放到一邊想幫她寬衣,陶語笑笑拒絕了:“不用,我今日可以自己來。”


  小姑娘又一次點頭,把衣裳給了她。陶語邊換衣服邊開口問:“我能去院中走走嗎?”


  小姑娘面露為難,陶語笑道:“怕什麼,跟你開玩笑的,我喜歡閣樓,不願意出去。”看來嶽臨澤隻是給了自己相對的自由,這閣樓還是不準出的,不過也沒關系,早晚有一天他會對自己徹底放下心防。


  小姑娘見她果真隻是隨便問問,當即松了口氣,幫著她把衣裳給整理了一下。待換好衣裳洗漱後,陶語邊吃飯邊好奇的問:“這座宅子裡的下人,都和你一樣不會說話是?”


  小姑娘點頭,陶語蹙眉:“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們大人喜歡清淨,所以才……”


  她的話還未說完,小姑娘急忙搖頭,似乎很不願意她抹黑嶽臨澤,陶語見她著急,急忙道:“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不必放在心上。”


  小姑娘卻是聽進了心裡,連比劃帶用口型的解釋他們的來歷。陶語看得認真,遇到不懂的地方又問上兩句,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這些人都是天生有啞疾的人,先前那些道士說用這樣的下人,不會驚擾魂魄,所以嶽臨澤才買下他們這些隻能做苦力的人,讓他們在府裡過上了安定的日子。


  沒想到翻來覆去都是為了自己,陶語心情復雜,隻覺得她欠這位的,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當日午膳時嶽臨澤回來時,得到了極熱情的歡迎,一進門便有道身影撲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將人接住,抬頭便看到了陶語笑眯眯的臉。伺候的小丫鬟立刻紅著臉離開了,將這裡交給了他們二人。


  他抱著她進門,隻覺得今日在外頭所有的煩躁盡數沒了:“早知道你如此跳脫,便不給你準備這樣的衣裳了。”看來還是要備些方便的羅裙,免得她行動不方便。


  陶語以為他又要給自己穿喜服,忙道:“我可不想再穿紅色了,這幾天真是穿得夠夠的,這衣裳挺好,我喜歡。”


  “那便叫人多做兩套。”嶽臨澤相當沒有原則。


  陶語點了點頭,纏在他的腰上不肯下來,嶽臨澤好笑:“怎麼這麼高興?”


  “見著你了,自然高興,”陶語說完,想了一下又補充,“前幾日其實也是這般高興,也想這般讓你抱的,隻是我不能動,所以隻能作罷。”


  “你這麼說,是想讓我日後都不再拘著你?”嶽臨澤眯起眼睛,顯然聽懂了她的話外之意。


  陶語笑了一聲,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怎麼樣,不強扭的瓜甜嗎?”


  “我才不在乎甜不甜,瓜是我的便好。”嶽臨澤不甚在乎道,耳朵卻因為高興紅了起來。


  陶語佯裝沒看出他在嘴硬,待到了桌邊後,便殷勤的喂他吃東西。那個小姑娘今日努力跟她表達了許多事,她從旁人那裡又一次明白,嶽臨澤的這十五年有多孤獨,雖然在外做到了人外人,可在家中,卻是如行屍走肉一般。


  她心疼得要死,隻想拼命補償他,所以這會兒再看他,哪怕他的鬢角已經未老先白,可在她心裡還是那個需要好好照顧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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