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果然是注孤生人設永不倒嗎?
溫暖瞬間就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臉頰也在這一瞬間就漲了個通紅。
話她已經放出去了,不僅放出去了……
“你快起來啊,你快去睡繩子,快去快去,真的很晚了,我真的要睡覺了……”
這邊臭不要臉的男人還在不停地催促她。
真是夠了!
又捏了捏拳頭,溫暖氣急敗壞地一下就掀開了被子不說,還氣得用腳在被子上一連跺了好幾下,這才猛地跳了下來。
“你……”
誰曾想她才剛跳下來,她就看見了一臉驚訝的謝珏指著她,你了起來。
哼,她不能睡床,還不允許她發泄一下。
可緊接著她就發現謝珏手指指著她的方向,和眼睛看過來的方向都好像偏移的有些過分。
頓時,溫暖就順著對方看過來的方向,就也低頭看了過來。
“你流血了,好多血,應該是傷口裂開了,我來看看!”
說著,謝珏就要伸手來撩她的下擺。
而溫暖看著自己身上滲出血的部位和謝珏這不管不顧就要親眼看一看的架勢,一瞬間,就感覺腦袋一轟,腦中直接就被炸成了一片空白。
這個部位,這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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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她來那什麼了嗎?
對了,她之前因為逃命,好像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來那什麼了,這一回,精神一個放松竟然……
而且竟然是在謝珏的面前……
正愣愣走神的溫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這麼一下就被謝珏給按倒在了床上,“我看看,我看看,怎麼這麼多血,到底哪裡的傷口裂了?沒道理啊?我的藥可是很管用的,不管多大的傷口,第二日都不會再流血了啊,你怎麼突然出這麼多血?”
謝珏的語氣之中帶了一股十分明顯的焦急與急躁來,甚至就連手都抖了兩下。
然後邊要解開溫暖的衣服,邊開口推斷了起來,“肯定是你胸前那兩個怎麼都沒法消腫的大包導致的,可是我之前都開了那麼多活血化瘀的藥給你了,又自己捏過了,裡頭並沒有什麼血瘀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怎麼腫的那麼大,現在還讓你流血了?”
難道是他的醫術不到家?
謝珏陷入了生生的懷疑當中。
此時的溫暖則直接就感覺到一道晴天霹靂一下就降臨到了她的頭上,一下就把她劈了個外焦裡嫩不說,現在就連說話裡頭都帶上了些許顫音了。
“你……你說清楚點?你……你捏什麼了?還有……還有我……我……胸前這是什麼?”
“大包啊,特別鼓,看著沒什麼淤傷卻怎麼都消不下去。”
謝珏一臉認真地這麼說道。
“夠了!”
這邊的溫暖按住自己的額頭,用一種格外冷靜的聲音制止了他下面要說的話,隨後輕輕推了他一下,就慢慢站了起來,站到了謝珏的面前,雙手慢慢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再然後——
一言不合,就直接一頭猛地撞到了他的胸前。
“嗷!”
毫無防備的謝珏一下就這麼叫了出來。
再然後,他就迎來了溫暖一股狂風驟雨般毫無章法的亂打。
“你打我,你幹嘛打我,師父都沒打過我,嗷嗷,疼,別打了,別打了,我以後再也不幫你醫治了,我不幫你了,嗷,你再打,你再打,我就還手了,我真的還手了,我要還手了,我還手了……”
謝珏嘴上雖然一直這麼喊著,卻是從頭至尾都沒有催動自己寒玉功的意思。
直到黑了一個眼圈,人往後退了好幾步,可憐兮兮地退坐在了牆角處,那邊的溫暖的手也打累了,兩人才開始面對面地中場休息了起來。
“你太壞了,打我,特別疼,我以後都不要娶你了……”
指著溫暖,謝珏就這麼眼淚汪汪地控訴了起來。
“呵呵,求之不得。”
溫暖冷笑道。
“也不幫你治療了。”
“呵呵,隨便。”
“你為什麼陰陽怪氣的,到底怎麼了?”
謝珏的聲音一下就大了起來,裡頭的委屈更是顯而易聞。
他對她那麼好,把她救回來了,讓她睡床,還哄她睡覺,她為什麼要打他?憑什麼打他?憑什麼!
而這邊的溫暖也是打了一通之後,消了不少的氣後,理智才稍微恢復了些,然後看著對方那副模樣,頓時就皺緊了眉頭。
“你是個醫仙,你這是在跟我裝啊?還是故意的?我……我到底為什麼打你,你真不知道?”
“醫仙怎麼了?醫仙就活該挨打嗎?”謝珏愈發的委屈了。
“你……”
溫暖捏了捏拳頭,隨後顧不得羞澀了,指著自己胸前的這一對,就大吼了出來,“你敢說你在你師父的身上沒看到這對東西嗎?”
吼完,溫暖就氣得胸口就開始起伏了起來。
然後她就看見謝珏搖了搖頭,“沒有,師父跟我一樣是平的,不對,比我還平!”
一瞬間,溫暖就維持著指著自己胸口的動作,整個人就這麼僵住了。
“啊?”
“真的,真的,可平了,你放個珠子都能從胸口滾到肚臍眼……”
別,別說了……
太慘了。
溫暖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不過想想之前謝珏吃的那些東西,他師父那麼平好像也有跡可循了似的。
“可你是個學醫的,難道就沒學過女人的身體構造什麼的嗎?”
“女人?身體構造?”謝珏一臉懵逼。
然後他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你是說跟你一樣的那些胸口鼓包的人是女人嗎?我……我很小的時候好像看到過,我還以為是什麼疑難雜症,但隻開口問了一句,就被師父罵了回來,然後第二日……第二日……”
謝珏就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回憶一樣,眼中帶了些恐懼地說道,“第二日,我就看見師父一臉猙獰地全都把那些醫書給燒了,還說什麼她就是沒有怎麼了,燒,燒死你們這些大的……”
聽到了這裡,溫暖看著眼中還殘留著後怕的謝珏,頓時又想哭了。
她就說,她就說……
然後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心疼誰了,嚶嚶嚶……
而看著溫暖這麼一副無語凝噎的模樣,謝珏眼中的後怕就這麼慢慢地褪了去,隨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你都流血了,就別睡繩子了吧,我去睡,你趕緊去床上好好休息,快點,快點!”
“哎?”
溫暖有些怔然,隨後想到了現在還正是掉血狀態,臉頰頓時又是一紅。
“那個……那個你能先出去一下嗎?”
“出去?我為什麼要出去?我都讓你睡床了,你還叫我出去睡!”
謝珏頓時露出了一個“你無情好殘忍好無理取鬧”的小表情來。
“不是叫你出去睡覺,就是讓你暫時先出去一趟!”
“為什麼?”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你明天還想不想吃好吃的了?”
一句話瞬間就將謝珏一下給哽住了,最後隻好扁著嘴格外委屈地朝外頭走了過去,然後可能是生怕溫暖就這麼讓他在外頭睡了,所以沒隔幾秒鍾就要問她一句好了沒。
問的正在制作某種東西的溫暖實在是煩不勝煩,但又怕對方就這麼闖進來就隻好對方一問她就答上一句。
而等她處理好了,躺在床上,放了謝珏進來之後,就看見對方一臉奇異地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別的不同,就一臉奇異地開口問了溫暖,此時溫暖已經完全不想理睬他了,整個人將腦袋都縮進了被子裡頭,默默地準備入睡。
見問不出什麼答案,還得不到好的謝珏在心裡輕輕一哼,就上了系好的繩子上頭了。
不告訴他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