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戰神後(重生)

第77章

字數:2738

發佈時間:2025-01-22 15:37:45

  • 20

  霍平梟沒說話,阮安也不知該同他說些什麼,不過心中卻存了淡淡的欣喜。


  此時此刻,她倒是難能有了單獨同他相處的機會。


  忽地,車前的駿馬仰頸微嘶。


  整個車廂也“哐——”一聲,劇.烈地搖晃了下。


  車夫及時勒馬挽韁,連聲對車廂裡的兩個主子致歉道:“侯爺、夫人,小的實在對不住,沒看清前面官道上的那塊嶙石,幸好車輪沒被它弄壞。”


  “下次注意。”


  霍平梟低聲命著,早已松開她手,順勢伸出長臂,將身側姑娘纖細的腰身撈錮得穩穩當當。


  阮安到底因著適才的顛簸,有些沒坐穩,整個人近乎貼在他寬碩堅實的身前。


  兩個人離得過於近,呼吸也交織在了一處,她剛要伸出小手去推搡他的肩頭。


  霍平梟卻突然俯身,朝著她柔軟的唇瓣吻了下去,另隻空著的手託舉起她纖細易折的後頸,不肯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


  阮安隻能仰著小臉兒,被迫地承受著這個掠奪感濃鬱的吻。


  霍平梟的身上散著琥珀的淡淡氣息,沉厚且煦烈,夾雜著秋夜的寒涼,令人迷亂。


  半晌,他松開她,嗓音透了些啞地問:“我出徵後,你是不是去佛寺為我祈福了?”


  阮安微微怔住,亦知這事她是向高氏請示過的,相府的多數人都知道,是瞞不住的。


  幾月來的那些無盡思念和擔憂,卻讓她道不出千言萬語,阮安不知該怎樣同他傾吐和解釋。


  最終,她隻得溫吞地點了點頭,聲如蚊訥地回了個:“嗯。”

Advertisement


  這個簡短的嗯字,卻足矣撫平他今日的躁鬱。


  霍平梟卻仍不肯放過她,低聲又問:“如果不是霍樂識跟我講了這件事,你是不是就永遠都不會跟我說了?”


  阮安抿了抿唇,故作鎮靜地回道:“沒有啊,我去大慈寺前,特意跟母親請示過,霍家的人都知道,你也…早晚會知道的。”


  霍平梟將她避重就輕的伎倆識破,勢要將她的真實想法追問出來,捏了捏她臉頰,又問:“那你怎麼不親自告訴我?”


  阮安任由他捏她臉,卻沒吭聲。


  “阿姁。”


  他改口喚她小字,欺負她看不見,也了解她哪處最為敏.感薄弱,朝著耳垂下方的那寸肌膚又淺淡的啄吻了下。


  男人的嗓音低低地,帶了些哄誘意味,催促道:“快回答我。”


  寬厚的大手順勢探入她大袖衫的袖口,驀然抓住她纖細手腕,緩而慢地摩挲。


  “回答我。”


  霍平梟對著她耳朵,用氣音又說了遍,弄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這人的心機慣是個深沉的,跟狼一樣狡猾。


  在他的這些手段下,阮安確實覺得身體有了些微的變化。


  但她當然不肯,讓他將她的心事就這麼輕易地戳破。


  霍平梟驀然抬手,鉗住她下巴,作勢又要親她。


  阮安一貫遲鈍的腦袋終於在這時開了竅。


  她好像知道了,霍平梟這次回來,到底是哪處變了。


  同他相處久了,阮安也越來越能感知到他情緒上的變化。


  剛跟霍平梟成婚時,這人也總會尋機肆意地撩撥她。


  不過這些舉動在她看來,都是出於玩味和好勝,並不怎麼走心。


  到現在,阮安突然發現,霍平梟對她的態度,和待她的方式,再不及從前那麼遊刃有餘。


  他如此催促她去回復,倒像是急於向她詢問徵求些什麼。


  甚而她在同他相處時,已經開始佔據上風,不會再同從前一樣,任由他牽著她的鼻子走。


  心中逐漸蔓上一個令她喜悅,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想法。


  霍平梟他會不會是…有些喜歡上她了?


  起了這個猜想後,阮安的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她別開臉,躲開了他將要落下的吻,平復著略有些紊亂的呼吸節奏,赧聲說:“別…別在這裡。”


  霍平梟將她的神情看在眼中,低哂一聲:“怕什麼?”


  “老子就是想親親你。”


  他用微粝的拇指指腹撫過她唇角,又哄她:“總不能讓我媳婦兒受涼。”


  他說這話時,阮安雖然看不見,卻能覺出,他一直在盯著她的眼。


  阮安溫軟地點了點頭,又回道:“嗯。”


  瞧著她過於乖巧的模樣,霍平梟嗓音透了股壞勁兒,吊兒郎當地又問:“那回去後,能不能讓老子弄個幾回?”


  幾…幾回?


  阮安眼神錯愕地看向他,訥聲回道:“看看時辰夠不夠吧,我今晚得整理醫稿,這幾日因著藥圃的事耽擱了。”


  這是她身為醫者應盡的本分,況且前世她被李淑穎剝奪了自由,無法去完成自己的心願。


  好不容易有了次重來的機會,當然要用心對待。


  況且她不確定,這一世的她,能不能尋到方法,治好自己的眼疾。


  如果好不了的話,那她就不剩多少時間了。


  霍平梟緘默了片刻。


  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實在對阮安說的話備覺難以置信。


  有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阮安是不是在諧謔她,可看著她那溫純的眼睛,又覺得不像。


  男人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耐心地問:“都幾個月沒見了,你確定,今晚還要寫你那醫書?”


  阮安小聲回道:“用不了太久,我已經寫了草稿,誊抄在冊子上便好。”


  “成。”


  他攥住她小手,慢悠悠地睨她看,回道:“那老子幫你抄。”


  ******


  及至子時,寢房裡的動靜才漸漸轉小。


  白薇和澤蘭等幾個女使終於松了口氣,沒辦法,侯爺曠了幾個月,夫人定然是吃些苦頭的。


  等主子終於叫了水,四柱床內的景象已然無法讓人看了。


  地上的黯紅色絨毯散落著揉成團的帕子,女子本來極有韌性的衣料也被男人跟撕紙一樣,落在上面,被扯得零零碎碎。


  阮安這時因著體力不支,已然昏睡了過去。


  可縱是入了夢,耳旁還總似聽見霍平梟在說:“不哭了成不成?”


  “那你到底想讓老子怎麼著,咬我一口成麼?”


  “乖阿姁,不哭了。”


  和衣躺下後,阮安在中途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一回,霍平梟將她擁錮在懷,她覺得這麼被他抱著,睡起來不舒服。


  待掙了掙他後,她軟軟地埋怨了句:“你下回不能再這麼欺負我了。”


  阮安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隻覺他好像用指腹撥弄了下她的眼角,嗓音溫沉地回她:“好。”


  次日,及至日上三竿,阮安才悠悠轉醒。


  昨夜疲累歸疲累,卻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次,因為霍平梟平安回到長安後,她心中最大的擔子也終於放下了。


  她伸了伸腰,忽覺自己鎖骨前的觸感有些不大對勁。


  阮安揉了揉眼,待垂首看去,卻發現霍平梟不知何時,竟將頸脖上的狼符摘了下來,還將它拴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用手將它捏住,上面還帶著她的體溫。


  他怎麼還把這枚狼符套在她身上了?


  阮安因著過於驚詫,豁然從床面上坐起身。


  如絲綢般的烏發亦隨著動作傾瀉在身後,她剛睡醒,神態猶帶幾分嬌弱,斜斜地坐在那兒。


  姑娘一臉懵然,一舉一動都透著勾人不自知的柔媚。


  霍平梟這時走過來,將她的細微表情都看在眼中,神情有些晦暗。


  他耐著想將她摁在某處,再狠狠欺負一頓的念頭,低聲問她:“醒了?”


  說完,霍平梟順勢坐在了床側,刻意欺近她些距離。


  阮安看了看那枚狼符,又看了看他,神情帶了些疑惑,不解地問:“你怎麼將它掛在我脖子上了。”


  這枚狼符是霍平梟去世的二叔贈予他的,他幼年時與霍阆和親母的關系不算和睦,是以霍平梟幹脆將他的二叔喚作亞父,叔侄兩人的感情極為深厚。


  等他亞父去世前,便將這枚曾經能調動軍團的狼符贈給了他,霍平梟自小至大,一直將它隨身佩戴,是他的貼身之物。


  霍平梟淡淡瞥眼,同阮安解釋道:“你一直想不出要什麼生辰禮物,我就隻好自作主張,先送你一個東西了。”


  他要將這枚狼符送給她?


  阮安難以置信地啟了啟唇,卻因著過於震驚,不知該說些什麼。


  “收了的話,就不能摘了。”


  他突然湊近她面龐,嗓音低沉地又說。


  阮安眨了眨眼,與霍平梟對視。

暢銷精選

錦棠
錦棠 骸骨被鎮魂珠定了十三年,我魂魄都無聊到要散了。卻遇到 了被侯府趕出門的真千金。她躺在我的骸骨上, 一行行掉眼 淚:「我想死,你想活,我們換一換吧。」
離婚後我炒股發財了
離婚後我炒股發財了 "我拿著離婚證站在長江大橋上,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老婆給我發來了短信:「別怪我出軌,隻怪你窮沒本事。我和他去旅遊了,國慶後我回來,我們把你那點財產分一分。」 這個賤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裡,離婚還要分我一半房產。"
愛的延續
愛的延續 "我是網吧的收銀小妹,我們老板對我無微不至。 當然,這也不是全無代價的。 比如,我必須時不時地忍受他看似無意的觸碰。"
全世界的租房人們,團結起來!
全世界的租房人們,團結起來! 凌晨五點半,我被一陣砸門聲驚醒。我打開門,隔壁屋的大媽穿著
她比月光傾城
她比月光傾城 因一場賭約,姚光被迫回國念書,和自己的一生之敵林霽塵同住一個屋檐下。
狗狗雙全
狗狗雙全 "我誤牽了前男友的小狗。 他急瘋了,半夜喝得爛醉,來找我深情地懺悔。 「咱狗兒子跑丟了,嗚嗚……老婆,我真該死啊!」 我心裡有愧,耐心地哄他。 誰知這一夜幹柴烈火。 我不僅沒把狗還回去,還把人給睡了。"
女配暴富系統
女配暴富系統 "我是作精大小姐,一朝被確診為惡毒女配。 但我果斷走劇情。 畢竟,這年頭作一下就給五十萬的工作可不多了。 隻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劇情變得好奇怪。 我面紅耳赤地拎著一件哪哪都遮不住的衣服陷入沉思。"
富士山在等一片雲
富士山在等一片雲 "港圈總裁儲斯禮,被人拍到夜會清冷小白花。 儲斯禮是我的未婚夫,而清冷小白花卻不是我。"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