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在侯府殺瘋了

第1章

字數:3757

發佈時間:2025-02-07 17:16:18

太後寬厚,想為身邊的宮女們指婚,謀個好人家。


待我出宮的時候,太後想讓我給永定侯做妾。


可侯府主母不願意,將我指給了邊疆隨軍做家眷。


隨後我到邊疆被凌辱踐踏。


「能讓將士們高興,給將士們助興已經是你天大的福氣。別以為在宮裡伺候過太後,就忘了什麼叫規矩,什麼叫體統。」


我死在剜去活肉的劇痛下,她卻連生五胎,成為京城炙手可熱的新貴夫人。


再次醒來,我回到了太後為我指婚那日。


1、


我將全身上下一半的積蓄交給太後娘娘身邊的公公,以此來換取一個機會,站在離永定侯夫人蔣舒月最近的位置上。


為了看清楚上輩子害我慘死邊疆的罪魁禍首,為了將她的一言一行清清楚楚記在心裡。


我用了一輩子的時間,才終於能清楚這個一句話決定了我生死的女人。


太後環視一圈,溫和說道:「你們都看看,這幾個丫頭怎麼樣?」


蔣舒月笑道:「太後娘娘身邊的姑娘自然是個頂個的好。」


太後道:「她們都是在我身邊長大的丫頭,雖然家世差了些,但都是安分守己、品行端莊的好姑娘。


「如今宮中節儉,要裁撤宮人,她們也都到了要嫁人的年齡,我想著便將她們許了人家放出宮去,隻是我左思右想也拿不定主意。


「如今見了你們,心裡倒是有些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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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月大概是猜到了太後接下來要說的話,臉色沉了下去。


我不由在心裡暗笑,上輩子是我太蠢,沒有看出來一開始她對我們的敵意。


一旁驍勇將軍夫人謝珉道:「妾身願為太後排憂解難。」


太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你們都是在京中長大的好孩子,家中夫婿也是在朝為官、為國效力的好郎君,哀家放心得過。


「不如便由你們將這些宮女帶回家,伺候左右,若是覺得不錯,就讓她們做個貴妾如何?」


其餘兩位夫人對視一眼,在心裡拿著主意。


於她們而言,家中郎君納妾是早晚的事,宮中出來的人到底比外面的放心些。


這時蔣舒月卻忽然大笑出來。


一時間眾人都望向了她。


太後不滿道:「程夫人,你這是在笑什麼,可是覺得哀家的話荒謬可笑嗎?」


我在心中冷笑,旁人不知道她在笑什麼,我可最清楚不過了。


2、


上輩子也是同樣的場景。


蔣舒月馬上就要提議,將我們嫁給永定侯程策風手下的士兵,日後作為隨軍家眷一同前往邊疆。


太後以我們從小在宮中長大,幹的也都是伺候人的細活,不宜去邊疆風吹日曬為理由,拒絕了蔣舒月的提議。說要為我們重新物色人家。


但蔣舒月本著必然要斬草除根的態度,一再堅持,甚至求到了皇後那裡,最終我們還是難逃去邊疆的命運。


隻是兩條腿走路,從京城走到邊疆幾千公裡,在路上就死了一半的宮女。


病死的沒病死的,隻要拖慢行軍速度,通通被扔在途中。


等我雙腳生滿膿瘡,終於走到邊疆軍營時,才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煉獄。


蔣舒月交代過,我們都是想攀高枝失敗,才不得已嫁給他們的不安分的女人。


因而也不必好生對待。


寒冬臘月我要為士兵清洗衣物,洗到雙手流膿生瘡。


自然也沒有人為我們找醫生看病,不過一年,我就已經手腳潰爛,皮膚皲裂。


更慘的在後面,我嫁給了程策風的副官張廣,負責的官員說這是夫人親自做主交代的,隻因我是在她說完話後最早謝恩的。


「她既不是個安分的,一心想攀高枝,那就好好給她挑個人,畢竟是太後身邊的丫頭,看不上尋常人家也是正常。


「隻不過,到底不過是個女人,太功利可不好,職責所在不過是傳宗接代罷了。畢竟,隻夫君的前程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我當時蠢得天真,雖不認同她的話,但也以為是得了關照,畢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定侯的夫人是一等一的賢惠持家。


沒想到,真正落在那些士兵耳朵裡的,卻是我心氣高不安分試圖勾引程策風。


蔣舒月一番陰陽怪氣的話卻深深打動了程策風,覺得是姑娘家吃醋的話,為了討蔣舒月高興,更是讓手下的士兵好好「調教」我。


新婚當夜我有傷在身,下意識推了張廣一下,便被他以為是瞧不上他,對我拳打腳踢,還將帳外站崗的小兵叫了進來,讓眾人一同看我被他壓在身下泄欲的場景。


時間長了,他們見宮中沒有來人再問,便將我們這些還活著的女人……當作軍妓。


再後來我得了梅毒,下身的肉爛成一個個小洞,遍體生得都是「楊梅子」。


張廣說帶人來給我看病,其實就是叫來了幾個兵痞子,用燒紅的鐵條將瘡口燙焦,再用刀砍掉爛肉,撒上食鹽明矾。


一道烙痕,一聲慘叫,一汪鮮血。


我活生生疼死過去,臨死前那些畜生還在大聲嬉笑,討論著程夫人又生了第五個兒子。


他們說我下賤不安分,可是這一切我都沒得選。


3、


想到臨死前的痛感,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抬頭再看到蔣舒月精致的面容,我便想到一同隨軍的姐妹被折磨凌辱的傷疤,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程夫人,你在笑什麼,可是覺得哀家的話荒謬可笑嗎?」


「回太後的話,妾身是想到了夫君交給妾身的差事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


「哦?」


「侯爺前些時日許諾了手下士兵,讓他們可以帶家眷隨軍一同前往邊疆。隻是可憐了一些還未成親有家室的兒郎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別人一家歡愉。


「如今太後娘娘身邊有這些好姑娘們,不如就由妾身做主將她們許配人家,日後將士們有機會建功立業,還能為她們掙個诰命回來。


「女人家這一生,可不都是為了兒郎生兒育女、籌謀打算嗎?」


打算你媽,她願意五個兒子八個兒子地生,我可不願意。


說得好聽,以為她真心為我們打算,實則早早就將我們軍妓的身份定下了。


畢竟是她親口說的:「做軍妓也是她們的福氣,畢竟女人的身子天生就是為男人生的。」


太後聽著她說的話,氣得一口氣沒上來:「你的意思是將將士們的家眷和我宮中的侍女送去邊疆?女兒家身子本就弱,如何能經受長途跋涉的苦楚,你這不是要她們的命嗎?」


蔣舒月道:「如此也是為了將士們能心無旁騖地為國效力。」


謝珉欲言又止,莞爾一笑:「不如問問這些宮女的意思。」


蔣舒月道:「她們自然是願意的,雖說以後日子窮些苦些,但這可是為人正妻的好機會,日後生了孩子也是嫡出,她們又何必作踐自己給人當妾室呢?」


太後揉了揉額角道:「秋朝,你說呢?」


我聽太後喚我的名字,趕忙跪下,用已經準備好的說辭道:「奴婢自幼便聽聞永定侯手下軍營士兵訓練有素、英勇無畏,可謂是『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奴婢隻怕我們這些女子在側反而會拖住了將士的無畏之心。」


太後面色轉陰為晴,哈哈笑道:「正是,將士們勇武,何必要婦人們在側,才能心無旁騖呢?」


謝珉道:「正是如此,女兒家的命也是命,何必多此一舉,將她們送上那吃人的地方受罪。」


「既然如此,那便請各位夫人為哀家教導這些丫頭了。」


「謝太後,謝夫人。」


4、


回到休息處,春彩忙上來拉住我:「秋朝姐姐,你可太厲害了,要不是有你,咱們可就真要被送到邊疆了。」


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是送去,八成還要自己硬走過去。」


春彩吐了吐舌頭:「反正不用去就好,我可聽小方子說了,永定侯手下的兵像野人,嚇死人了。」


上一次太後問的人是春彩,隻因她站在離蔣舒月最近的位置,春彩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被蔣舒月記恨,早早就死在了路上,屍體被那些畜生拿去玩樂。


我在心中冷笑,曾經的永定侯帶兵紀律嚴明,手下士兵的確訓練有素,戰場上氣勢洶湧勢如破竹,平日裡也是未曾有任何行為不端之事。


如今的永定侯……曾經是一等一的紈绔子弟,誤打誤撞襲承了爵位,便被人稱作「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好兒郎了。行軍打仗更是作風松散,打著體恤將士的名號,將那些風花雪月紅袖添香的做派帶上軍營。


無知可笑。


沒過多久,宣旨的公公便來通知我們的去處。


春彩和冬花被謝珉領回驍勇將軍府,夏蟬則是被輔國公夫人帶了回去。


宣旨公公私下拉住我:「秋朝,驍勇將軍夫人最初是想要你的,但……程夫人說與你有緣,一定要帶你回府。」


像我這樣不安分的婢女,當然是要她那樣大度端莊的正式夫人好好調教規矩了。


我微笑福身:「奴婢知道了,多謝公公提點。」


5、


永定侯府最重嫡庶、尊卑有別,我被一頂小轎從一個小門抬進。


我問嬤嬤:「嬤嬤,我們不必向夫人問安敬茶嗎?」


嬤嬤道:「自然不必,夫人是什麼身份,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也不怕髒了夫人的地。


「老奴我是貼身伺候夫人的娘家嬤嬤,夫人心善,不忍苛責姨娘,但老奴要奉勸姨娘一聲,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夫人是正妻,你是妾室,夫人肯給你留口飯吃,你就要好好感念夫人的恩德了,切不可在旁的事上存了不該存的心思。


「好了,以後秋姨娘便住在此處,也不必多留人伺候。姨娘曾經是宮中的奴婢,如今是侯府的奴婢,哪裡需要那麼多人伺候呢?」


我嗤笑一聲:「那真是要多多謝過嬤嬤了。」


我下了轎,抬眼落入眼簾的是一間在侯府竹林邊上的小院子,看得出來是臨時收拾出來的屋子。


雖然有些破舊,但總比上輩子住的男人的營房好得多。


將東西安置放下後,我便準備向夫人住的落月閣那邊去。


我是太後抬的貴妾,一定要拜見了夫人才是,不然日後她再說起我沒給她敬茶,便算不得正經妾室,再將我送去邊疆可就不好了。


上輩子曾聽人說起過,落月閣乃是程策風襲承爵位之後找人拆了原先的院子,給蔣舒月重新建造的。


程策風將其取名落月閣,以為摘下了蔣舒月這一輪明月。


人人都羨慕他們二人夫妻和睦,程策風對蔣舒月真是用心之至。


可高懸於長空的明月就這麼被輕而易舉地摘落下來,卻也令人唏噓。


我站在落月閣門口,對門口看守的侍女道:「我是妾室李氏,來拜見夫人,勞煩為我通傳一聲。」


侍女行了一禮,卻並不答話,而是望向另一位侍女,由她進門向蔣舒月通傳。


烈日炎炎,這侍女卻身著一件厚重的墨綠色褂袄,仔細望過去,她雪白的脖頸上竟長滿了痱子。


沒過多久那人就走了出來:「夫人午睡,請姨娘於院中跪候。」


說罷,我看見先前未曾開口的侍女擔憂地望了我一下,不知是擔憂我的膝蓋,還是擔憂我大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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