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是黑皮體育生

第2章

字數:3561

發佈時間:2025-02-12 10:47:59

少有人這麼把我放心裡的。


7


有裴厲哪都好,就有一點不好。


兩人總是天雷勾地火,一個眼神就擦槍走火。


清晨,裴厲裸著上身給我煎雞蛋。


背部寬闊、溝壑分明、腰腹收窄,睡褲松松垮垮地掛著。


我吹著流氓哨,就衝人家上手了。


就那情況,他還能將雞蛋煎好、關火、裝盤。


一隻手將我抱上餐桌上親。


我喝牛奶不小心溢出一些,他隨口親掉了。


他撅個屁股拖地,我隨手就是兩巴掌。


我挑釁睨他「翹那麼高,勾引誰?」


他笑得寵溺「勾著你了嗎?」


地沒拖好,還摔了茶幾上兩個花瓶。


我著急去上班,讓他給我系個領帶。


一個眼神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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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定制西裝報廢了,晨會延時一小時。


我赤腳走路,他給我穿個拖鞋的功夫,也能覺得我性感到不行。


腳背上傳來湿潤的痒意,腳被他把在手裡,他的吻落在我腳背上,眼神炙熱地盯著我。


害我打電話的手都拿不穩了,還得平穩氣息交代事宜。


別人關心我怎麼了,我隻能謊稱自己在鍛煉。


每次我都一遍一遍誘哄他,讓他從了我。


他見招拆招,說他更想壓我。


8


最近有個項目被人卡了脖子。


要用到的專利,持有人突然反悔不肯授權給我們了,還隱瞞了關鍵配方。


我原以為他隻是坐地起價,威逼利誘一點用都沒有,才知道有人要整我。


可以走訴訟途徑,但光新增生產鏈就造價數億。


一天不動工,就虧一天錢,我根本耗不起。


我扒了人家祖宗十八代族譜、親朋好友,才找到給我下絆子的人。


我以為我做足了心理準備,真看到他的瞬間,我渾身血液凝固。


一絲不苟的大背頭,金絲眼鏡,矜貴優雅。


收腰馬甲襯得他身段一流。


明明氣質儒雅,卻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30 歲的年紀,歲月沒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反而沉澱出獨有魅力。


像陳釀,越醇越香。


那是我的繼父最小的弟弟,沈知節。


我緊緊地攥著手裡的酒杯。


沈知節向我伸出手,他手掌有道貫穿疤,是我刺的。


他淺笑,聲調「阿雋,好久不見。」


我顫抖著伸出了手,手心交握的那一刻,生理性的惡心充斥著我的大腦。


好想吐。


合作伙伴問道:「兩位認識?這事就好辦了。」


沈知節優雅地點了點頭。


兩人交談,沈知節眼神若有若無地掃過我,像是毒蛇的信子。


後面的話我一個也沒聽進去,腦子嗡嗡作響。


好惡心。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怎麼了,祁雋你不舒服嗎?」


冷水一遍遍澆灌在我臉上,我才冷靜下來。


撐著洗手臺的手還在發抖。


驟然抬頭在鏡子裡發現沈知節那張臉,他饒有興致地欣賞我的狼狽。


他走至我面前,掏出手巾替我擦幹淨臉上的水漬。


「看到小叔叔也不叫人。」


「阿雋,玩夠了就回家,你媽媽很想你。」


「那裡不是我的家,自從她給我下藥送上你的床開始,我就沒有媽媽,她是沈太太。」


我拍開他的手,「還有別動手動腳,我不介意再給你手開個洞。」


沈知節也不惱,將手巾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


「早點回來吧,趁著我還有點耐心,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我會做什麼就不一定了。」


「聽說你最近有個挺滿意的小男友,還是個體育系大學生,這要是斷手斷腳,不是前途盡毀?」


「祁雋玩玩可以,不要動真格。」


9


沒等到回家,強烈的不安讓我急需一個發泄口。


讓裴厲找個偏僻的地方停車。


我扣著裴厲的頭啃咬他的唇,按著裴厲的頭發泄一通。


裴厲看出我情緒不對,積極配合我。


即使我動作粗暴,弄得他唇角裂開。


看著他嘴角溢出的鮮血,我清醒過來,連忙抽出紙巾幫他擦拭。


「對不起,我昏頭了。」


「沒事,能幫你做點什麼,我挺開心的。」


我親了親裴厲的傷口「我們回家吧。」


裴厲到家還得給我煮醒酒湯。


大腦昏昏沉沉,裴厲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也晃晃悠悠。


我癱倒在沙發上,裴厲一點點地給我喂醒酒湯。


我盯著裴厲,眼神調戲,語氣拐著彎「裴厲,你好賢妻良母啊,想娶回家當老婆~」


裴厲又舀了勺「別鬧。」


我端著碗一口氣幹完了,燙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呼~裴厲,我要燙死了,你給吹吹。」


裴厲有點著急,靠近我「哪裡,我看看。」


我親上了他的唇,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手不老實一通亂摸。


「裴厲,要不你就從了我吧,看得到吃不著,難受啊。」


裴厲笑吟吟吻我:「你不是每次都出來了嗎?」


「是啊,明明每天都在撒火,還是覺得火越燒越旺;這樣精盡人亡也得不到滿足。」


「好裴厲,讓我實實在在地擁有你吧。」


裴厲推拉:「好雋哥,讓我真真正正地佔有你吧。」


他爹的,真的油鹽不進。


氣得咬了他好幾口。


裴厲始終一臉溫柔笑意地望著我撒野。


我騎在他身上,手指緩慢擦過他嘴角的傷口。


幹脆利落地脫掉了自己上衣。


「那好,你來。」


裴厲靜默了幾秒。


​‍‍‍​‍‍‍​‍‍‍‍​​​​‍‍​‍​​‍​‍‍​​‍​​​​‍‍‍​‍​​‍‍‍​‍‍‍​‍‍‍‍​​​​‍‍​‍​​‍​‍‍​​‍​​​‍​‍‍‍‍‍​​‍‍​‍​​​‍‍​​​​‍​‍‍​‍​​‍​​‍‍​‍‍‍​‍‍‍​​‍‍​‍‍​​‍‍​​‍‍​‍​​‍​​‍‍​‍​‍​​‍‍​​​​​‍‍‍‍​​‍​‍‍​​​‍​​‍‍‍‍​‍​​​‍‍​​‍​​​‍‍‍​​‍​​‍‍‍​‍‍​‍‍​​‍‍​​‍‍‍​​‍​​‍‍​‍‍‍‍​‍‍​‍‍​‍​‍​‍​‍‍‍​‍‍‍‍​​​​‍‍​‍​​‍​‍‍​​‍​​​​‍‍‍​‍​​​‍‍​‍​‍​​‍‍​​‍​​​‍‍​‍‍‍​​‍‍‍​​‍​​‍‍​​‍​​​‍‍​​‍‍​​‍‍​​‍​​​‍‍​‍​​​​‍‍​​​‍​​‍‍‍​​‍​​‍‍​​‍​​‍​​​​​​​‍‍​​​‍‍​‍‍​‍​​​​‍‍​​​​‍​‍‍‍​‍​​​‍‍‍​​‍​​‍‍​‍‍‍‍​‍‍​‍‍‍‍​‍‍​‍‍​‍​​‍‍‍​‍‍​‍‍​​‍‍​​‍‍​‍​​‍​‍‍​‍‍‍​​‍‍​​​​‍​‍‍​‍‍​​​‍​​​‍‍​​‍‍‍​​‍​​‍‍​‍‍‍‍​‍‍​‍‍​‍​‍​‍​‍‍‍​‍‍‍‍​​​​‍‍​‍​​‍​‍‍​​‍​​​​‍‍‍​‍​​‍‍‍​‍‍‍​‍‍‍‍​​​​‍‍​‍​​‍​‍‍​​‍​​​‍​‍‍‍‍‍​‍‍​​‍‍‍​​‍‍​‍​​​‍‍​‍​​‍​‍‍​‍‍‍​​‍‍‍​​​​​‍‍​​‍​‍​‍‍​‍​‍‍​‍‍‍​​​​​‍‍​‍​‍‍​‍‍‍​​‍‍​‍‍‍​‍​​​​‍‍​​‍‍​​‍‍​​​‍​​‍‍​​‍​猛然抬頭看我,星星點點的亮光一點點擴散開來。


像是宇宙銀河。


「你願意?」


「你廢話真多。」


我低頭堵住了他的唇。


他一邊淪陷,散失理智的大腦一邊緩緩運轉。


他掙脫我的攻勢「嗯……唔……雋哥你是不是在酒會上遇到什麼事情了?」


知我者莫若裴厲。


我喘著粗氣……「接下來,我的身邊會非常危險,甚至讓你前途盡毀,你還願意陪我嗎?」


「願意,死也願意。」


「那就不要想太多,我們隻爭朝夕。」


我攻勢迅猛,挑撥他的欲望。


就那種情況,裴厲還能保持理智,拉開了與我的距離。


「雋哥,我覺得你現在不太冷靜,不是真的願意給我,而是衝動;我不想你清醒後後悔,再等等吧,我等你的真心實意。」


其實裴厲說對了。


「對不起。」


我癱倒在裴厲腿上。


「我頭好痛啊,裴厲你幫我按按吧。」


「好。」


10


在公司樓下看到沈知節的車,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後座窗口伸出一隻手,帶著名貴的腕表,夾著煙,手掌有道疤。


是沈知節。


突然,一輛汽車撞了過來。


裴厲推開了我,自己被撞飛了出去。


「裴厲!」


那輛車是衝裴厲來的。


雖說是撞向的我,但它一直停在那,直到裴厲下車才衝我撞了過來,就等著裴厲救我。


沈知節就是要我知道,把事情明明白白地擺在我眼前。


裴厲是因為我受的傷。


即使我在眼前,我也護不住裴厲。


裴厲身下一灘血,處於半昏迷狀態。


我渾身顫抖「裴厲別睡……我們去醫院,我們去醫院!」


我眼睜睜看著,本來空曠的街道兩側被沈知節的車隊圍了起來。


我的車胎被人扎爆。


那人手起刀落,我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車窗外那隻手,風輕雲淡地彈了彈煙灰。


沈知節面都沒露,把裴厲的生路斷得徹底。


我頭臉上沾著裴厲的鮮血,面前一片赤紅,鼻子裡是鐵鏽味。


我走至沈知節車前跪了下來。


「錯了。


「讓我送他去醫院,我跟你回去。」


我低著頭,隻聽車門打開的聲音,眼前出現沈知節精致的皮鞋,光亮的鞋面倒映出我的狼狽模樣。


沈知節摸了摸我的頭。


「斷得幹淨些,早點回來,別讓我等太久。」


沈知節抬手,車隊迅速撤離。


救護車才得以進場,將裴厲抬上救護車。


警察逮捕了涉事司機,司機臉上全不是撞了人的驚恐。


是挑釁與無畏。


而道路擁堵情況,沈知節早就跟交管部門打過招呼,聲稱有大型貨物要卸。


沈知節算無遺策。


我抹了一把臉,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牽緊了裴厲的手。


11


裴厲的傷沒有危及生命,右腿骨折全身多處挫傷。


我幾乎沒有去看過裴厲,日日流連酒吧,輾轉於各種男人之間,又過起了以前那種醉生夢死的生活。


裴厲沒有埋怨、沒有憎恨,隻有每日給我發消息。


說他很想我。


說他每天在幹什麼,身體好多了;已經能自己下床走路,關心我的吃穿住行。


我最喜歡吃的小蛋糕,不是什麼有名的蛋糕店買的,而是在小巷子裡一家蛋糕店買的,甜而不膩,他也是找了很久,偶然找到的,給我畫了手繪的地圖。


他出院前一天。


我支開了陪護,翻窗進了他的病房。


「誰!」裴厲驚坐起。


「雋哥!」


周圍昏暗,他的眼睛是唯一的星星。


洶湧的愛意與思念化作一個個吻落在愛人身上。


我聲音啞澀:「裴厲,我祁雋現在心甘情願,你肯不肯要我?」


此刻平行時空,嫩芽破土而出,奇點爆炸、宇宙誕生。


12


我仿佛跨過時空洪流見證了裴厲的成長,我是他唯一的老師。


從第一聲啼哭、牙牙學語到唇舌喉的靈活運用,從蹣跚學步到能走會跳,他跑起來了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汗水飛濺。


汗水無限放大成了黑洞,黑洞吸收一切,最終時光倒流,回歸生命本源。


現實裡,他略帶哭腔:「雋哥我不太會。」


「雋哥教你。」


13


裴厲出院那天,我沒去接他。


裴厲發消息說他想見我,我拉黑刪除一條龍。


他蹲我家小區門口、公司門口,我裝沒看見,讓安保驅趕他。


明明知道裴厲跟蹤我,我堂而皇之摟著各色各樣的男人回家,其實什麼都沒有做。


將家中裴厲布置的東西,全部扔了出去。


我知道裴厲偷偷進我家了,知道他貓在黑暗處看著我。


視線悽慘、乞求、灼熱,黏糊糊落在了我身上。


我依舊解開了面前男人的扣子,在快要吻上男人時,裴厲一把擁上了我。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雋哥。」


他頭擱在我肩窩上,打湿了我的衣服。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膩味了嗎?」


被我帶回家的男人想說點什麼。


我隔空與他調情「我讓老趙送你回家,我下次再來找你。」


「祁雋!」


我推開了他,懶散地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隻煙。


「裴厲,現在在鬧哪樣?嗯?」


「你以為我在跟你談戀愛?我們不是包養協議嗎?我包你。」


裴厲臉色發白「是你說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不就是喜歡?」


我吐出一口煙霧。


「嗯,滾過一次床單,就要一生一世?不要太幼稚。喜歡就是三分鍾的荷爾蒙蕩漾,三分鍾過了,就膩味了,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不要糾纏了,怪讓人反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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