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攝政王是狂徒

第1章

字數:4456

發佈時間:2025-02-22 16:55:08

夫君衝進來捉奸時,狂徒腰間還掛著我的紅肚兜兒。


我沒像前世一般推開狂徒,去求夫君信我。


反而一把勾住狂徒的脖頸,欺身而上。


夫君驚得合不攏嘴,婆母更是罵我們是奸夫淫婦。


直到我身下的狂徒露出眉眼,他們才發現,這竟是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


1


我重生了,重生在沈嘉言來捉奸之時。


前世,我惶恐萬分推開懷中狂徒,求我那好夫君信我。


可他卻將我活活溺死。


死後我才知,公主看上了他這個探花郎。


他貪慕榮華,奈何我多年無過,他尋不到錯處休我。


為討公主歡心,他伙同婆母,迷暈我後誣陷我偷奸。


可憐那時的我還不知,此般種種,皆是他一手謀劃,還抱有期望。


畢竟我們青梅竹馬十七載,兩情相悅。


我是什麼品行,他最清楚不過。


所以,我心存僥幸求他信我:「夫君,我沒有背叛你,我被人陷害了,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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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一腳踢翻凳子,掐著我的脖子,雙目猩紅:「謝顏,這便是你謝家家風?」


我想解釋。


可凌亂的床鋪、松散的衣衫,甚至我的床上還躺著素不相識的男子……


一切莫不昭示著發生了什麼。


饒是我巧舌如簧,也辯無可辯。


「夫君,你若不信我,休了我便是,我絕不糾纏!」我看著沈嘉言,字字發自肺腑。


他渾身顫抖,上前一步將我摟在懷裡。


我以為,我得到了救贖,卻不想,是另一個深淵。


再睜眼時,我已經被他按在後院的荷花池。


深秋的池水冰冷刺骨,從我的口鼻湧入。


我奮力掙扎,斷斷續續求他。


「夫君……休……休了我……我絕不……絕不糾纏……」


他無動於衷,隻加大手中的力度。


直到我從發間拔出發簪,劃傷他的胳膊才得以喘息。


我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氣。


我想逃,卻渾身無力。


無奈,我隻能用手掌撐著地面,緩慢後退。


我甚至搬出了父兄。


「沈嘉言,你如此對我,不怕我父兄問罪嗎?」


他冷笑一聲:「你是說謝大人?他貪汙被查,明日便要問斬。至於你兄長,他衝撞了公主的車架,被抓進了公主府的地牢,此刻約莫已經死了。」


噩耗接連而來,我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撲上去質問他:「我爹愛民如子,又怎會做貪汙之事?


「我哥哥待你如親兄弟,你如此陷害他,你有沒有良心?」


他將我推倒在地。


我一眼看到他身後的婆母,擦幹眼淚求她:「娘,嘉言要殺我,救救我!」


我自幼喪母,早就把婆母當成親生母親看待。


她想要什麼吃食,我便去學了給她做。


她病痛纏身,我親自給她熬藥。


她夢魘不斷,我爬了九百九十九級臺階,一步一磕頭,為她求平安符……


她說我待她比沈嘉言待她還要好,她說她打心底把我當親生女兒。


我信了,將所有希望寄託在她身上。


可回應我的,是婆母手中的鐵锹。


再有意識時,我已成了一團魂魄。


我看著沈嘉言將我溺死,對外宣稱我失足落水。


我看他為討公主歡心,將我與父兄的屍體扔在亂葬崗,任野狗分食。


他成了公主的裙下之臣,平步青雲。


而我父兄,一生清廉,卻背了數不盡的罵名。


我氣極,恍惚間看見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


他在找一女子,耳後有紅痣的女子。


我摸著耳後的紅痣,隻嘆生不逢時。


老天有眼,我重生了。


2


又是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場景。


我撥開狂徒被汗水打湿的頭發,眼前之人的眉眼,逐漸和攝政王重合在一起。


與此同時,屋外傳來腳步。


想到前世種種,我一把扯下肚兜,將它別在狂徒腰間。


狂徒一怔,我乘著他分神的間隙勾住他脖頸,欺身而上。


「倒反天罡?」他慵懶地眯著眸子,帶著倦怠的嗓音好聽極了。


我俯下身,輕聲道:「幫個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來日必定報答。」


他沒說話。


因為此刻,房門大敞。


我的夫君沈嘉言,正死死盯著我們。


六目相對,鴉雀無聲。


我被被子裹了起來,隻露出一個腦袋,朝沈嘉言拋出一個笑。


他眼眸猩紅,朝我招了招手:「謝顏,過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的神情言語,皆與前世不同,莫不是他也重生了?


可他重生又怎麼樣?


無論怎麼樣,我的仇,總是要報的。


我勾起嘴角,挑釁他:「夫君給我尋的狂徒,姿色上乘,我很是受用。」


「謝!顏!」他緊握雙拳,捏得骨頭吱吱作響。


婆母急匆匆趕來。


「言兒,發生何事了?莫不是迷藥不夠?」她邊走邊說。


看見我與躺著的狂徒時,她用手帕捂著眼,跳了起來:「哎喲喲,這可真叫老太婆我長針眼兒哦!哎喲喲~


「哎喲,沈家怎麼娶了這麼個孽障啊,列祖列宗啊,哎喲喲~」


她哭天搶地,吵得人耳朵痛。


「言兒,我可憐的兒啊!謝顏這個毒婦竟敢當著你的面兒偷情!你定要嚴懲,不然你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說著,她伸手扯我身上的被子,卻被我身下的狂徒一掌扇開。


「什麼髒東西,也敢碰她?」


這一下可了不得,婆母幾乎哭了出來。


她攀著沈嘉言的胳膊:「言兒啊,這奸夫淫婦不要顏面也就罷了,這狂徒竟……竟……」


她又罵了些許難聽的詞。


直到狂徒露出臉:「沈老夫人是說,本王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


婆母癱軟在地:「攝……攝政王……」


3


誰都知道,攝政王蕭承禮權勢滔天。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軟肋便是妹妹長樂郡主。


去年宮宴,舉國歡慶。


一宮女嘴碎,說長樂郡主身子骨不好,活不過二十。


他當場便提劍殺了那宮女。


自此,攝政王殺人不眨眼的名聲傳遍京城。


上可唬貪官汙吏,下可止小兒夜啼。


所以他一腳踢開沈嘉言,抱著我大搖大擺地走出沈家時,無一人敢攔他。


沒人知道,他曾在謝家給我做了三年馬奴。


那時我還小,他長得又高又好看。


所以每一次上馬車,我都鬧著要他抱。


直到十一歲那年冬天,他突然消失,再也沒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我鬧了許久,甚至離家出走去尋他。


人沒找到,我卻遇到了沈嘉言。


我看著等比例放大的這張臉,心底發毛。


他抿唇抱著我,三兩步上了馬車。


他遞給我一方手帕:「先是誤飲了有迷藥的茶,醒來時床上便多了個陌生的男人,更巧的是被外派的沈大人恰好今夜提前回來。


「樁樁件件,謝姑娘可曾覺得過於巧合?」


我假裝沒認出他,順著他的話問:「王爺是說有人想要陷害我?」


蕭承禮拿出帕子擦汗。


「謝姑娘覺得,今夜若不是本王,你會是什麼下場?」


什麼下場?


想起前世沈嘉言母子的虐殺,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紅著眼擠出幾滴眼淚:「王爺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


他盯著我:「不,你有得報。」


我最討厭欠別人東西,哪怕是他。


所以如此甚好。


隻是他提出讓我假扮長樂郡主時,我猶豫了。


畢竟冒充皇室,是要掉腦袋的。


「長樂郡主是王爺最寵愛的妹妹,臣女不敢僭越。」我垂眸不去看他。


他說:「她鮮少以真面容示人,你與她眉眼相仿,不必擔心誰認出來。


「再者,你若做得好,本王可以替你辦一件事。」


他篤定我會答應,接著說:「包括救你父親乃至整個謝家。」


換個身份便能救父兄,讓他們少受皮肉之苦,我求之不得。


是夜,他高調地帶我回攝政王府。


第二日,整個京城都在傳攝政王好人妻。


更有百姓朝謝家門前吐唾沫。


他們說謝家不僅出了貪官,專貪百姓的血汗錢,還出了我這個不貞之婦。


可等他們看見我的「屍體」從攝政王府抬出去後,又改口稱贊我有骨氣,是個烈女。


反倒是蕭承禮,因間接導致沈嘉言成了鳏夫,被御史臺參得不成樣子。


偏偏當天夜裡,「長樂郡主」遊湖不慎落水,後又被沈嘉言所救。


大庭廣眾之下,兩人肌膚相貼。


4


第二日早朝時,御史臺那群人便以長樂郡主失了名節為由,硬生生逼皇帝為她和沈嘉言賜婚。


一開始攝政王竭力反對,可御史臺那群人說:「攝政王害沈大人成了鳏夫,把自己的妹妹賠過去,於情於理都算公平。」


眾人都說該當如此,就連皇帝也不得不下旨賜婚。


唯有長公主嗤之以鼻。


她說:「一群沒骨氣的東西,犯了錯便拿女子抵債,著實該死。」


我十分驚訝說得出這番話的女子又怎會喜歡上沈嘉言時,蕭承禮帶我去見長樂郡主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


紅裙似蝶,目若秋水,眉眼之間確實與我有幾分相似。


隻是她面色紅潤神採飛揚,全然不似傳說中病恹恹的模樣。


我連忙行禮:「臣女見過長樂郡主!」


她看向蕭承禮。


蕭承禮沒說話。


下一刻,她伸手揭下自己的面皮:「姚音見過郡主。」


我驚得合不攏嘴,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遊走。


最後是姚音好心地告訴我,她隻是假扮長樂郡主的暗衛。


蕭承禮說,他需要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長樂郡主的身份嫁到沈家,攪得沈家家犬不寧。


我問姚音:「你既會武功,又做了這麼久的郡主,為何不繼續替郡主嫁進沈家,替王爺分憂?」


姚音搖搖頭:「奴婢不知,王爺說什麼奴婢便做什麼。」


我再問郡主去哪兒了,她閉口不提,隻是拿長樂郡主寫的詩集讓我臨摹。


紙上的字入木三分,十分狂野,竟不像女子所寫。


我在心底發誓,有朝一日定要瞧一瞧長樂郡主是何等風採。


此後每日,我都在姚音的監督下仿長樂郡主的筆跡,還順帶學一些必要的自保手段。


姚音說:「郡主雖體弱,性子卻潑辣,整個京城沒人敢欺負她,所以姑娘你也要這般。」


其間,蕭承禮救出了我的父兄,沈嘉言的禮物流水般往攝政王府送。


我隻看一眼便知道,那些手串金簪皆出自我的嫁妝。


這日,蕭承禮把玩著他新送來的金步搖,滿臉不屑:「吃軟飯的人渣,你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


彼時,我已學了長樂郡主的八分神韻。


我白了他一眼:「他是什麼東西,本郡主能看得上他?」


蕭承禮失笑,姚音拍著手掌叫好:「除了我與王爺,這京城再也沒人能看得出郡主你不是郡主了。」


說完她遞來長公主府的請柬:「郡主,這是長公主送來的第六封請柬,實在沒法子拒絕了。」


5


我沒想過,蕭承禮會親自送我赴宴。


他騎著高頭大馬,守在我的軟轎旁。


時不時還解開錢袋子,撒些碎銀子給街邊孩童。


與他平日裡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完全不同。


到了長公主府門口,他更是親自扶我下馬車。


京城貴女皆紅了眼,誇我有個好兄長。


一眾驚羨的目光中,我捕捉到一道嫉妒的眼神。


原來是沈家表妹秦婉。


她無父無母,自幼長在秦氏膝下,我待她更是如同嫡親的妹妹一般。


頭面首飾,時興新衣,都是我這個表嫂替她張羅。


前世,我為她置辦了豐厚的嫁妝,又費盡心思替她謀了一個清白的好人家。


她一嫁過去便可當家作主,上無婆母欺壓,下無小妾煩心。


夫君又是個上進的,等兩年便能考取功名,讓她做個官夫人。


可那杯下了迷藥的茶,是她親手遞給我的。


我原是想不通,可此刻看見她對蕭承禮熾熱的目光,也便懂了。


官夫人哪有攝政王妃好?


賞花宴定在長公主府的後花園。


滿是牡丹的園子裡,眾人有說有笑。


長公主隨意問了兩句話,便安排我坐她左下的席位。


我看著長公主時,秦婉舉著酒杯朝我走來。


從前未進京時,她最愛與我談天喝茶。


入京後,她見我的次數少了許多,今年唯一一次便是給我送那杯下了藥的茶。


所以我並不想理會她。


可看見她腕間那對金鑲玉的镯子時,我愣了片刻。


我有許多首飾,那玉镯不算名貴,卻是兄長送我的生辰禮。


所以哪怕有了裂紋,我也舍不得扔,反而請了最好的工匠,做成了獨一無二的金鑲玉手镯。


前世,秦婉慣愛向我討要首飾。


而我愛屋及烏,顧念秦氏把她當女兒養,沒少拿出自己的妝奁讓她挑選。


唯有這個玉镯,她再三討要我也不曾松口。


隻是沒想到,本該躺在首飾盒中的镯子,如今卻到了她腕間。


我與她碰杯後啞著嗓子說:「秦姑娘這镯子甚是別致。」


秦婉將杯中的果酒一飲而盡,紅著臉回話:「郡主好眼力,攝政王殿下也這般說過呢。」


我將聲音壓得極低:「我瞧著新鮮,不知秦姑娘是在哪家鋪子買的?」


秦婉垂下眸子,笑得溫柔:「是幼年時兄長送臣女的生辰禮,郡主若喜歡,臣女改日送郡主一對新镯子。」


「不必了。」我擺擺手,「秦姑娘手腕纖細,膚若凝脂,戴起來十分好看。」


她紅著臉微微頷首:「謝郡主誇贊。」


我看著這個人畜無害的女子,一股涼意從後背升起。


看來她不僅害我性命,還搶我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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