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脫單

第1章

字數:4344

發佈時間:2025-04-07 15:13:30

結婚第三年,陸祈川忘了我生日。


 


我給他打電話:「你今晚還回來嗎?」


 


「不了,我好兄弟脫單,給他慶祝呢。」


 


我推了推趴在我身上的、他的好兄弟:「他那邊在給你慶祝。」


 


男人喉結滾動,俯下身吻我:「那我們也為愛鼓個掌吧。」


 


1


 


我把秦宴的褲子脫了一半,突然有點害怕。


 


手不自覺撤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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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挑挑眉,自上而下俯視我,眸色幽深:「幾個意思?」


 


我有點局促:「你畢竟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們這樣……不合適。」


 


「他」代指的誰,我們都清楚。


 


秦宴冷哼一聲:「剛才在車裡對我動手動腳,怎麼沒覺得不合適?」


 


他往下覷了眼:「你覺得現在這、樣、合適嗎?」


 


我順著他的視線往他腰下望了一眼,臉騰地紅了。


 


確實不太合適。


 


是我先招惹秦宴的。


 


把人撩撥到一半,要下床。


 


確實挺不地道。


 


我想了想:「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


 


「問問他同不同意現在這麼個情況?」秦宴故意動了動腰,眼裡的笑壞壞的。


 


「不是。」我推著他的腹肌想躲,又不舍得。


 


「畢竟今天我生日,萬一他想起來了,要回來給我過生日。撞到了,不好。」


 


「那你打吧。」


 


秦宴雖是這麼說,卻不從我身上下來。


 


我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被他壓到變形。


 


我憑感覺,艱難地去夠手機。


 


他就看著,也不幫我。


 


我終於夠到手機,給陸祈川打電話。


 


「喂,那個,你今晚還回來嗎?」我問。


 


他那邊很安靜,所以淋浴的水聲,挺清晰的。


 


陸祈川的聲音壓得有點低:「不了,今晚有事。」


 


「什麼事?」


 


陸祈川有點煩,聲音不冷不淡:


 


「秦宴,我好兄弟,你還記得吧?」


 


我緊張地戒備起來,他不會知道了吧?


 


我抬頭看看身上的男人。


 


秦宴忍得很辛苦。


 


額角沁出汗珠,身體的重量沒有全壓到我身上。


 


但該壓的地方,都壓到了。


 


我臉燙起來:「嗯,記得。」


 


「他這棵萬年鐵樹開花了,最近剛談女朋友,我們在給他慶祝呢。」


 


「她女朋友什麼樣啊?」我問。


 


「很漂亮,一看就很會,秦宴很喜歡她。」


 


那邊水聲停了,響起開門的聲音,陸祈川語速快了起來:


 


「好了不說了,秦宴叫我呢,慶祝開始了。」


 


秦宴一直盯著我的臉,見我掛斷電話。


 


「怎麼樣?你老公回來嗎?」


 


我搖搖頭:「不回來,他說你談了女朋友,在給你慶祝呢。」


 


秦宴笑開:「果然是好兄弟,連我談女朋友都知道。」


 


我心情有點低沉。


 


我跟陸祈川分居挺久了。


 


他在外面玩得花,我管不住。


 


但他又從來不提離婚。


 


我覺得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今天我生日,我以為他再怎麼渣,也會回來給我過生日。


 


我甚至猜想,他是不是故意拖到很晚,想給我個驚喜?


 


原來,他是真忘了啊!


 


見我失神,秦宴有點不高興:「還繼續嗎?」


 


我點頭:「繼續。你脫單是大喜事,我們鼓掌慶祝一下吧。但是……」


 


我停頓一瞬,繼續說:「床上,必須我主導。」


 


陸祈川說,秦宴的女朋友很「會」。


 


我想看看,我到底有多會。


 


2


 


我發現,再乖的女孩,隻要放棄了老舊思想的桎梏,身體的解放竟然這麼容易。


 


我不禁感嘆:「原來,我這麼開放啊!」


 


之前,陸祈川說他就喜歡我這樣的乖乖女。


 


我躺在床上,什麼也不用做。


 


他會把最美好的一切給我。


 


後來,他有錢了,不喜歡乖乖女了。


 


就說我S板。


 


在床上像一條S魚。


 


我也試著學得開放。


 


我買回好幾件性感的內衣。


 


縮在被子裡等陸祈川。


 


可是陸祈川打個電話的工夫,我就偷著換回粉色的 Hello Kitty。


 


在陸祈川面前,我怎麼也放蕩不起來。


 


沒想到,今晚借著酒勁。


 


我成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那種女人。


 


秦宴差點被我玩壞。


 


他摁住我的腦袋:「可以了可以了。」


 


「我說了,我要主導。你不能幹涉我。」


 


他好笑地松開手,雙手墊在腦後:「這麼會?陸祈川教你的嗎?」


 


「管那麼多幹什麼?享受不就完了?」


 


他輕嘶一聲:「寶貝,你是餓多久了?」


 


3


 


我跟陸祈川是大學同學,畢業後結婚,修成正果。


 


他家境不好,但有野心。


 


我長得漂亮,性格乖軟。


 


大家都說,我們是天作之合。


 


畢業後,我們結婚。


 


過了一年和諧的日子。


 


後來陸祈川一夜乍富,接觸的圈子也越來越亂。


 


原來他最喜歡乖的。


 


現在他最喜歡野的。


 


所以就不怎麼回家了。


 


昨天我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回來。


 


直到晚上八九點了,還打不通他電話。


 


我突然想去陸祈川常去的那家酒吧看看。


 


聽秘書說,他很多女孩,都是從那裡找的。


 


性感、野性、不拘一格。


 


我穿上了之前不敢穿的蕾絲睡衣。


 


外面裹著嚴嚴實實的風衣。


 


我隻想去酒吧看看,沒想做什麼的。


 


我跟調酒師說:「給我一杯西瓜汁。」


 


調酒師揶揄我:「兒童樂園,出門右轉。」


 


我好氣。


 


連一個陌生人都敢笑話我。


 


我解開大衣上面的那顆扣子,露出白色的脖子跟一截鎖骨。


 


「給我一杯最烈的威士忌。」


 


調酒師笑了:「第一次來吧,我請你。」


 


我小口抿酒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絕色男人。


 


那男人肩寬腿長,一身休闲西裝,身形挺括,氣質出塵。


 


走路的時候,腰部發力,每一步都走在我心巴上。


 


原來,酒吧不隻有野性的女人。


 


也有野性的男人啊。


 


我看得眯起色眼。


 


腦中甚至幻想,今晚能不能把他帶回家。


 


直到那男人直直向我走來。


 


我才看清,那男人竟然是陸祈川的好兄弟,秦宴。


 


「嫂子,怎麼一個人喝酒?陸哥呢?」


 


「他去哪,我也不知道。」


 


秦宴點點頭。


 


他們天天在一個圈子混,怎麼能不知道陸祈川的風流事?


 


「我約了客戶談事。」他聲音低沉,很好聽。


 


「嗯嗯。」我繼續抿我的酒。


 


秦宴進了樓上包廂。


 


秦宴跟陸祈川是高中同學、好朋友。


 


後來,陸祈川跟我上了一所大學。


 


秦宴出國留學。


 


回國後,帶著陸祈川發財。


 


我跟他見過幾次面。


 


陸祈川跟我說過,秦宴家世代豪門,看著謙和有禮,但是性子極冷。


 


不近女色,跟個和尚似的。


 


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我很快有點醉。


 


借著酒勁跑到舞池跳舞。


 


有個男人總想解我風衣扣子。


 


「美女,熱不熱?」他趴在我耳邊問。


 


「不熱,我體寒。」我搖頭。


 


「我幫你脫了吧。」


 


他伸出手,拽住我的衣服,非要幫我脫。


 


「不要!」我抽他的臉。


 


他一下子怒了,扯著我向外走。


 


「臭婊子,來這種地方,裝什麼貞潔烈女!」


 


眼看他就要把我拽出酒吧。


 


秦宴從樓上下來。


 


我急忙朝他喊:「秦宴,救我。」


 


拽我的男人一看秦宴,立馬松了手。


 


像個犯錯的小學生:「秦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


 


秦宴冷冷開口:「放開我嫂子。」


 


之後,我迷迷糊糊坐上了秦宴的車。


 


他說要送我回家。


 


車上暖風開得足,我忍不住向下扯風衣。


 


風衣耷拉在臂彎裡。


 


秦宴側臉看了我露在外面的肩膀一眼,將暖風調小。


 


開口的時候聲音冷沉:「把衣服穿上。」


 


我突然想起陸祈川說秦宴性冷淡的事。


 


腦子裡生出了前 25 年都沒有過的叛逆:睡了他,就今晚。


 


我伸出左手,放到秦宴的膝蓋上。


 


秦宴訝異地看向我:「南初,你做什麼?」


 


「我就放在這,什麼也不做。」


 


「拿開。」


 


「不要。」


 


「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你扔吧。我隻是有點頭暈,需要扶著點東西才能坐穩。」


 


秦宴胸膛起伏,抿著唇不說話。


 


他側臉輪廓凌厲清晰,線條完美。


 


穿衣也非常有品位,低調高雅。


 


冷白的修長手指打著方向盤,賞心悅目。


 


不知道衣服裡面什麼樣?


 


我偷偷覷了眼他:「秦宴?」


 


他覺察到我的視線,戒備地看了我一眼。


 


「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他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


 


「那你接受一夜情嗎?」我問。


 


他難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南初,你?」


 


「不是我,是我一個好姐妹,她讓我幫她問問。」


 


「不接受。」秦宴幹脆利落地說。


 


我放在他膝蓋上的手,有些惋惜地摸了摸。


 


鼓起勇氣說:「秦宴,我想看看你長什麼樣。」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後。


 


車子在路邊急停。


 


我慌忙抓住秦宴的大腿,才沒撞到駕駛臺。


 


他停車了。


 


很多事情就好辦了。


 


我將最近上網搜的,卻沒有施展機會的技巧,全都用在了秦宴腿上。


 


那晚,他跟我回了家。


 


4


 


早上醒來,身體像被車碾過一樣,全身酸痛。


 


昨晚,我主導完後,累得隻想睡覺。


 


秦宴卻不放過我,他咬著我的耳朵說:「南初,該我了。」


 


我喝了酒,又很累,像個布偶一樣被他擺來擺去。


 


他好像誇了我一句。


 


「南初,你柔韌性真好。」


 


後來的事,我就記不大清了。


 


秦宴還沒醒,他睡得很安穩,一臉餍足。


 


我覺得陸祈川這人,看人眼光不行。


 


他說秦宴過得像個和尚,性冷淡。


 


和尚懂那麼多姿勢?


 


性冷淡能抓著我一晚上不放?


 


我將扯爛的睡衣團了團,扔到衣櫥下面。


 


對著鏡子看昨晚慘不忍睹的戰況。


 


而後,穿上衣服匆匆出門。


 


我聽人說,一夜情的人不睡在一起的。


 


因為早上醒來會尷尬。


 


我體諒秦宴昨晚辛苦。


 


主動離開自己家。


 


在外面瞎溜達。


 


中午的時候,秦宴給我打了電話。


 


「你去哪了?」


 


「我出來辦事。」


 


「陸祈川回來了。」他說。


 


我嚇得血液都不流了:「他、他看到你睡在我們婚床上了?」


 


「沒,我剛收拾好,他才回來的。」


 


我稍稍放了心:「你怎麼解釋的?」


 


「我說在附近談事,被人潑了咖啡,恰好碰到你,你讓我來你們家洗澡。」


 


「編得很好。」我默默豎起大拇指。


 


「南初,你什麼時候跟他離婚?」秦宴問。


 


「我為什麼要離婚?」


 


「你睡了我,卻沒想跟他離婚?」


 


「好吧我承認,那個想發生一夜情的朋友,就是我。」


 


他咬牙切齒道:「行,南初,你真行。」


 


說罷,掛了電話。


 


剛掛完,陸祈川的電話進來了。


 


「南初,你在哪?」


 


「我在逛商場啊。」


 


「你大清早就去逛商場?」


 


「我想給你買生日禮物。」


 


「我生日還有半年。」


 


「對,我想提前挑,這樣才顯得用心。」


 


陸祈川的語氣緩和了不少,摻了幾分心虛與愧疚:「昨天你生日,但是秦宴那邊確實不好回絕。抱歉,沒能陪你過。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逛完早點回來。」


 


「老公你真好,老公,我看到一條好漂亮的項鏈。」


 


「喜歡就買,你老公能掙。」


 


「謝謝老公!」


 


掛斷電話,我毫不猶豫地跑向專櫃。


 


渣男老公的錢,我才不會幫他省。


 


我挑了五條黃金項鏈。


 


每一條都沉甸甸的。


 


問我為什麼不直接買金條?


 


因為我姐妹告訴我,黃金首飾屬於個人財產,離婚的時候不會被分割。


 


金條要被分割的。


 


我在陸祈川一次次出軌後,逼著他籤了一份婚內財產協議。


 


寫明婚內首飾全都歸我,其他財產對半分。


 


陸祈川打定主意,我舍不得如今富太太的生活,不會跟他離婚。


 


所以他毫不在意地籤了那份協議。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我在家裡充實自己的金庫。


 


我會跟他離婚。


 


但要等我攢夠錢後。


 


這些年我沒有出去工作,在家寫小說。


 


當初籤約的時候恰巧沒找到身份證。


 


用了我媽的身份證跟銀行卡。


 


沒想到,這都成了於我有利的因素。


 


陸祈川以為我是依附於他的菟絲花,離了他不能活。


 


殊不知,我一本小說就能賣個大幾百萬。


 


隻等攢夠失望、攢夠金子,就離開他。


 


5


 


我到家的時候,陸祈川臉色黑沉。


 


食指上鉤了一團黑色的東西,輕輕飄蕩。


 


是被秦宴扯得稀碎的蕾絲睡衣。


 


不仔細看,就像一團亂線。


 


「南初,這是什麼?」陸祈川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抹布,超市打折買的。質量不好,用了一次就碎了。」


 


「抹布是維密牌的?」


 


「維密是什麼意思?」我故作不解地問。


 


我以前從沒穿過這個牌子,所以如果陸祈川懂,一定不是從我這裡學的。


 


陸祈川臉色怔了怔,有一絲慌亂:


 


「我怎麼會知道?我隻是偶爾聽別人說過。」


 


「我老公連抹布牌子都懂,好厲害啊。」我露出崇拜的目光。


 


我拆開陸祈川送我的禮物。


 


他除了不回家,其他方面一直很大方。


 


比如這個包包,就是最新的限量款。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陸祈川對其他女人也這麼大方嗎?


 


如果我們要離婚,他送給其他女人的禮物,我是不是有權追回?


 


等有空的時候,我得給律師打個電話,好好問問。


 


陸祈川緩緩朝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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