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嫁給戀愛腦大少爺。
跟閨蜜徹夜暢談第 N 天,周澤抱著枕頭和怨恨的眼神去了客房。
第二天,他把手機推到我面前。
「他單身,188,身材好有腹肌,資產破億,有點高冷。你拿下他。」
通過後。
【腹肌發一張看看實力。】
下一秒對面發了十張各種角度的腹肌照,但又全部撤回了。
對面:【抱歉,發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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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跟閨蜜許思思熬夜暢談的第 N 天,周澤抱著枕頭苦著臉走來。
「老婆,今晚該跟我睡了吧。」
許思思幾乎是秒答:「不要,我跟小希睡。」
周澤眼神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哼了聲去了客房。
我窩在床上,嘿嘿傻笑。
周澤是浙圈太子爺。
但卻是個戀愛腦。
追了許思思三年,兩人從相戀到結婚不過一年的事情。
可許思思最愛的人卻是我。
周澤送她項鏈,她要雙份。
周澤送她包,她要雙份。
周澤送她房子,她轉贈給我。
後來,周澤買的東西全都是雙份的。
我這嫡長閨的地位果真不容動彈。
但我表面工作要做足。
「寶寶,你老公不會生我的氣吧,要不我還是回去好了。」
反正,我就住在他們隔壁。
許思思自然知道我的德行,但還是配合我。
她食指按在我的唇上,邪魅一笑,「寶貝,不要這麼說,我的心裡隻有你一個,沒有他。」
我倆相視一笑,窩在客房的男人打了個噴嚏。
翌日,周澤把手機推到我面前,冷酷無情道:「這是我朋友,你加一下。」
我吃著閨蜜親手烤的面包,不解:「為什麼?」
「他單身,188,身材好有腹肌,資產破億,有點高冷。你拿下他。
「把我老婆還給我!」
身材好呀……
我拿出手機添加了好友。
大概是周澤事先說過,對面很快就同意了。
守株待兔可不是我的個性。
我主動出擊搭話。
【腹肌發一張看看實力。】
周澤正好看到,嫌棄開口,「你個 lsp,我朋友怎麼可能會……」
下一秒,周澤愣住了。
對面那人連發了十張各種角度的腹肌照。
周澤震驚,「什麼情況……」
話落,對面又一個一個撤回了照片。
【抱歉,發錯了。】
我信你個鬼!
2
我指了指這個賬號,「這就是你那個高冷的朋友?分明是開屏的孔雀。」
周澤也沒想到,但他確認這是他朋友的微信。
「反、反正你好這一口,你趕緊拿下,我可不想再一個人睡空房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都會去騷擾這個朋友。
【寶寶寶寶,我已經想你想到夜不能寐了。
【哥哥不回我消息,是因為還有別的妹妹嗎?
【老公,想抱你想親你想睡你。】
對面真如周澤所說,高冷得一個字都不回。
但這絲毫不影響我的動力。
想躲?
想都別想。
我再次編輯一段。
【我中毒了,救命!】
對面秒回:【在哪?我叫救護車。】
【在家。
【醫院就不去了,醫生說親嘴就能解毒。】
對面:【……】
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了很多次。
漸漸的,對面的人從「嗯」「好」「知道了」不超過三個字的回復,到現在主動給我發消息,不過是一個月的事情。
【我明天到你那邊出差,有空見一面嗎?】
我猛地坐起身。
聊了這麼久終於能見面了。
【好呀好呀,我終於能解毒了。】
【……嗯。】
3
我早早起床,梳妝打扮,塗上最後的口紅,搞定。
我熟練地輸入密碼進入許思思家。
許思思正好烤好了面包。
「那有果醬,看看喜不喜歡。」
我把草莓果醬塗在面包上,咬了口。
「嗯,好吃。對了你知道嗎?周澤的那個朋友今天會來,你說我要不要見到他就撲上去親。」
許思思張了張嘴,但被我打斷了。
「要不然直接生米煮成稀飯?雖然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但身材好,長得應該不差。」
其實我不是沒要過照片,但對面那人撤回腹肌照後,就一張照片不給看了。
許思思喃了一聲,「小希,其實……」
我沒注意她的話,還在放豪言,「要不直接把他綁到床上,怎麼樣?」
吃完面包,我又拿一個,邊塗果醬邊問:「話說,你這果醬挺好吃啊,哪買的,給我買幾罐。」
許思思目光看向我身後,一道繾綣的嗓音響起。
「我買的,你要多少都有。」
我回頭,看到的是一張極為俊美的臉。
輪廓鮮明,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鏡面下的眼眸冷漠中帶有一絲桀骜。寬肩窄腰,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了性感的喉結。
斯文敗類。
是我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詞。
我震驚地看了眼許思思,一副「你可以啊」的眼神,輕聲道:「你背著周澤找了這麼個極品,不會被發現嗎?」
許思思:「……」
聽得一清二楚的男人:「……」
「不過你放心,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要不我一直守在周澤身邊,他一醒我就敲暈他……」
我還在自顧自地說,完全沒發現男人已經走了過來。
忽然,我周身一暗,男人雙手撐桌,把我圈在了懷裡。
「不是要解毒嗎?抬頭。」
我下意識抬頭,眼前變得很暗,我隻能看見他的脖子。
唇瓣傳來冰涼的柔軟觸感。
4
幾乎是一觸即離,男人抬起唇,幽幽地盯著我。
我們離得很近,他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酥麻感貫穿我全身。
我猛地起身,跟他保持距離。
「我告訴你,即便我跟我閨蜜再要好,也絕不會共享一個男人!」
許思思扶額:「……」
「寶貝,你在瞎想什麼呢,這是周澤朋友,江知砚。」
江知砚?
周澤朋友?
周澤朋友?!
對了,剛剛他好像說了什麼解毒……
似是看我想起來了,江知砚目光微冷,帶著說不上來的壓迫感。
「昨天還叫我老公,今天就不認識我了?」
我嘴張了又張,想了下措辭。
毅然決然把鍋推給他。
「那還不是你,照片也不發一個,我哪知道你長什麼樣啊。」
沒錯,是他不發照片才導致我誤會的。
江知砚沒講話。
周澤盯著雞窩頭走了出來,邊打哈欠邊吐槽。
「大早上的吵什麼吵,困S我了。」
現場沒有人搭理他。
為了緩解尷尬,我懟了過去。
「都七點半,快八點了,馬上就十二點了,你是什麼品種的豬,睡到下午了還困!」
周澤:「……」
許思思忍著笑。
很好氣氛不幹了。
「呵。」
低沉好聽的嗓音從江知砚身上發出。
我對上他的眼睛,冰冷的眸底下帶著不易察覺的戲謔。
我移開目光,找了借口離開。
開門關門。
小跑五米。
開門關門上鎖。
半分鍾後,門被敲響。
江知砚的聲音傳來進來,「我去工作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又說。
「晚上繼續給你解毒。」
5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看了眼電子鎖上的監控,沒人了。
我跑進臥室,收拾一些常穿的衣服。
準備就緒,往距離這三十公裡的酒店出發。
我隻是單純口嗨,沒打算來真的。
要不是覺得自己一直仗著嫡長閨的身份欺壓周澤有些良心不安,我才不會加江知砚的微信。
原本打算騷擾一下,見好就收。
誰知道周澤這個騙子,說什麼朋友高冷,不好追。
這才逗了一個月就自己追上來了。
我是慫狗。
我玩不起還躲不起嗎?
一直待到晚上,江知砚才給我發消息。
【你不在家。】
【我不舒服,先回我爸媽家待幾天。】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
四仰八叉吃著外賣,看著搞笑綜藝。
吃飽喝足,我站起身伸個懶腰。
拿起手機一看。
嚯!
幾十條消息都出自一人之手。
我沒點進去,隻看到微信界面上的最後一條消息。
【跑了?別被我抓到。】
下一秒——
門鈴如催命般響起。
打開門。
隻見江知砚穿著高定西裝,沉著臉站在門外。
一雙陰鸷的眼眸上下掃了掃,最後落在我嘴角留下的炸雞碎屑。
他嗓音很冷,如薄冰劃過喉嚨,「不舒服?」
我心頭一慌。
還沒找好借口,就被一股力拽了過去。
江知砚結結實實地錮住我,下巴在我脖頸不斷探索。
找到一塊適合的地方,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一聲嗚咽。
「你做什麼?!」
江知砚抱著我進來房門,關上門。
伴隨鎖門聲的是一句略微下流的話。
「做、你。」
6
我的背部陷入柔軟的床榻,男人扣住我的脖子吻了上來。
微弱的窒息感使我不由自主抬起下巴,張開嘴找尋氧氣。
這個吻很重很深很長,像是要將蘊藏許久的耐力都爆發出來。
十分鍾後,我抵在他的肩膀喘息。
什麼高冷男。
明明就是個悶騷男,輕輕一撩就暴露本性。
江知砚輕咬我的耳垂,嗓音伴隨著湿感傳來,「我說過,別惹我。」
那是在我喊了一個星期老公後的事。
周澤控訴我霸佔他的老婆。
「你不是要去追我朋友嗎?還不多跟人家聊聊,老跑我家來什麼意思。」
聽了他的話,我才想起今天還沒發消息。
我上網搜索撩人小絕招。
【我喜歡做的幾件事:吃,喝,玩,睡,你。哦多了個逗號。】
江知砚一直到中午才回復我。
但隻有短短一個字。
【嗯。】
看來這一句不夠,我又多找了幾個。
【我該怎麼得到你?麻袋還是甜言蜜語?
【你是我的藥,一吻就見效。
【要不我們約個架?從床頭到床尾的那種。】
江知砚罕見地發了一個表情包。
表情包是我之前為了調戲他特意發的。
一隻普通的貓,上面有著一段臉紅心跳的文字。
【真想狠狠把你辦了。】
伴隨著表情包而來的,是三個字。
【別惹我。】
正對他的改變上頭的我,一連串發了很多表情包。
可他的回復還是三字內。
好家伙,原來這麼早本性就露出來了。
7
江知砚並沒有做越界的事情。
我用被子裹住自己,隻露出一個腦袋,弱小可憐無助圍繞在我的身邊。
江知砚沒戴眼鏡。
沒了眼鏡的修飾,顯得他更生人勿近了。
可他此時卻拿著藥膏,一條腿跪在床上,擦他咬傷的傷口。
脖子上傳來冰涼觸感,我渾身一顫。
江知砚一手擦藥,一手摸我的頭安撫我。
「一會兒就好。」
擦完藥,江知砚坐在床尾默默地看著我。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仿佛剛剛強吻我的人不是他。
他眸子很冷,少許的溺意在侵略性的眸底裡微不足道。
我被盯著有些發怵,小心翼翼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總不能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吧?
「這是我家開的。」
「……」
「周澤說過,你的父母在外地,你唯一能去的隻有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