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我將不可一世的哥哥囚禁在出租屋。
每天變著法地欺負他,凌辱他,逼他當我的乖狗。
他瘋得像頭嗜血的狼,一字一句警告我:
「應栀,等我出去後一定幹S你。」
我毫不在意地親親他的嘴角:「好啊。」
玩膩了後我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
再見面,他搖身一變成了我的學弟。
掐著我的脖子,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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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來踐行承諾了。」
1
看到宗丞發的消息時。
我剛剛結束一天的家教,正拿著冰激凌不緊不慢地漫步在林蔭道。
【應栀,給你半小時,滾回來給我做晚飯。】
消息是五十分鍾前發的。
依宗丞唯我獨尊的少爺個性,這會兒一定等得不耐煩了。
果然,下一秒宗丞的語音電話就彈了出來。
我磨磨唧唧接通。
宗丞暴躁的聲音差點震碎我的耳膜。
「應栀,你膽肥了是吧?敢不回我消息?」
冰激凌快化了,我含了口冰激凌,佯裝急促,大口喘著氣。
「哥、哥哥,對不起,我剛剛才結束家教看到你的消息,我現在就掃共享單車趕緊回去。」
「共享單車?等你兩個輪子蹬回來,我人都餓硬了。應栀,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想餓S我繼承我爸家產?」
我不以為意地繼續裝:「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實在是……」
「沒錢」兩個字被我硬生生卡在喉嚨裡。
畢竟自尊心強的小白花人設不允許我說出這麼俗氣的詞。
好在宗丞不是個傻子,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利索地給我轉了一千塊。
【現在,立刻,馬上,滾回來。】
我麻溜收錢。
【好的,哥哥。】
轉頭我就掃了輛共享單車迎著清爽的夏風慢悠悠騎回了家。
2
我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距離宗丞規定的時間遲了足足有一個小時。
我將買好的食材拎到廚房,洗菜的時候,宗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舍得回來了?」
他像個幽靈似的附在我耳畔冷飕飕道:
我被嚇了一跳,差點拎起一旁的菜刀捅了過去。
我驚慌抬頭,像是被狼嚇破膽的小兔子,睜著滴溜溜大的雙眼望向他,眼底的那抹不爽被我很好地掩蓋。
我弱弱道:「哥哥,對、對不起,路上堵車我回來晚了。」
宗丞扯出一抹冷笑。
「堵車?」
「嗯嗯。」
我剛要點頭他就惡狠狠地扣住我的下巴,後腰重重抵在了洗菜池發出一聲悶響,痛意爬滿脊背。
「今天的交通暢通無阻,你堵得哪門子車?哄鬼呢你!」
宗丞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捻著我下巴的手指逐漸用力,依稀可以看到手背暴起的青筋。
被這麼好看的手捏著一定很爽。
我腦海不合時宜地萌生出變態的想法。
漸深的痛意拉回我的思緒,我眼底激出淚花,一滴熱淚就這麼滾落到他手背。
他厭惡地甩開我的臉。
「把你那不值錢的眼淚收起來,對我沒用。」
「哥哥……」
我委屈巴巴地叫他。
他不耐煩地擰了擰眉。
「應栀,我警告你,別對我耍心眼,也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否則你和你媽哪來的滾回哪兒去。」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我擦掉眼淚,嘴角輕揚。
哥哥,這句話同樣送給你。
3
我是一年前跟著母親來到宗家的。
當時外婆去世留下遺言,讓我無論如何跟在我媽身邊好好讀書考上大學。
我媽對外的人設一直是單身大美人,企圖在茫茫人海尋找一個靈魂相契合的伴侶。
好不容易釣上了宗丞他爹這樣人傻錢多的大魚,卻沒想到臨門一腳冒出我這麼個拖油瓶,打碎了她的豪門夢。
那段時間她誠惶誠恐,整天怨毒地在我耳邊念叨:
「生下你是我這輩子做得最錯誤的事,你個索命鬼為什麼要活著?」
呵,當初爽的時候怎麼不說錯,現在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了,晚了。
我在她肚子裡的時候她就想把我處理了,可惜我命硬,硬是一次次挺了過來。
生下我後她就把我扔給耳聾的外婆,不管不問十八年。
說實話我和她的關系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一個陌生人不會對另一個陌生人抱有這麼大的敵意。
好在我媽功夫了得,哄得宗總戀愛腦上頭沒計較。
我順理成章留在了宗家當透明人。
可宗總兒子可不會那麼輕易接受。
宗丞作為我的便宜哥哥,經常和我媽對著幹,常常把我媽氣得摔盤子砸碗。
要不是迫於這層身份,我都想給他鼓個掌了。
我本想與他互不打擾。
但頂著入侵者女兒的身份,宗丞對我的態度差得要命。
時不時找茬那是家常便飯,欺負我是手拿把掐。
包括不僅限於給我房間扔S老鼠,故意弄髒我的校服,刻意說些惡毒的話中傷我……
面對這些幼稚的把戲,我總會象徵性地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懇求他,如同一朵嬌弱可憐毫無攻擊力的小白花。
畢竟傻子才會硬碰硬。
在這個家的生存之道就是扮柔弱,眼淚才是最好的偽裝。
雖然我那便宜哥哥脾氣不好,人品更是差到沒邊,但臉和身材倒是頂有料。
看得我蠢蠢欲動。
不過他很吝嗇。
每次都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知道在防什麼。
真的好想,扒開看看。
4
前幾天我半夜餓爬起來煮東西吃。
恰巧被宗丞看到,他毫不客氣地吃了我大半碗雞蛋羹。
自此就像鬼一樣纏上了我,每天抽風讓我下廚做飯,把我當他的專屬煮飯丫頭使喚。
為此他特地給煮飯阿姨放了長假,氣得我恨不得往菜裡放點老鼠藥。
藥S他丫的算了。
我口嗨當然沒這麼幹,畢竟他這種尤物要慢慢享用。
但我特意在他最愛吃的那道菜裡多放了兩勺鹽。
宗丞把菜送進嘴裡的時候臉都綠了。
「呸呸呸。」
他端起手邊的杯子猛灌了兩口水。
「應栀你存心報復是吧?會不會做飯,不會做就滾回老家喂豬去。」
我看著他「噸噸噸」喝完一整杯我精心準備的水後,嘴角比 AK 都難壓。
我立馬切換狀態,怯生生抬頭,眼裡氤氲著霧氣。
「哥哥都是我的錯,我最近壓力有點大,今天被家長罵了,可能有點恍惚不小心把鹽當糖放到菜裡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下次一定小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證不會再犯錯了。」
我小心翼翼地揪住他的袖口軟軟道。
他喝水的動作一頓:「家長為什麼罵你,你N待人家小孩了?」
我:「……」
我紅著眼眶倒苦水。
「我給他家小孩補課,他家小孩總是貪玩不好好聽講導致這場的小測成績比上一次低五分,考了三十,家長說我教的狗屁不是,耽誤他家小孩成材。」
宗丞筷子一撂譏笑道:「山雞貨色還想當比肩鳳凰,一家子春竹。
「別去了,不知道的人以為我們宗家破產了呢,我丟不起這個人。」
我不可置信地咬唇倔強地搖了搖頭。
「不、不行,我還要攢學費呢。」
宗丞沒好氣道:「呵,你媽從老頭手裡撈了那麼多,手指頭漏點給你交學費都不肯?」
我低頭沒說話,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地滴進了湯裡。
此時無聲勝有聲。
周遭安靜得可怕。
「草!人渣!」
宗丞爆了句粗口不耐煩起身,椅子發出尖利刺耳的聲音,我心顫了顫。
沒過多久支付寶彈出一條轉賬十萬元的消息。
【借你的,以後當牛做馬還給我。】
我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興奮勾唇。
哥哥,我真的快要愛上你了呢。
5
半夜,我拿著自己配的備用鑰匙走到宗丞門口。
剛要開門,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動作。
「應小姐在幹什麼?」
管家站在不遠處冷冷打量著我。
我將鑰匙窩在手心抬手揉了揉眼睛,故作睡意朦眬的樣子開口。
「祥叔你怎麼還沒睡?我剛剛起來找水喝,正準備去睡覺呢。」
「應小姐您走錯了,您的房間在樓梯左手第二間。」
我抬頭看了看,有幾分恍然。
「我睡迷糊了,謝謝祥叔提醒,那我回去睡覺了您也早點睡。」
管家直勾勾地盯著我,直到我走進自己的房間。
管家大概是怕我不知廉恥去爬宗丞的床,時時刻刻防備著我。
巧了,他和我想一塊去了。
畢竟宗丞這塊肥肉我垂涎欲滴很久了。
家裡這麼防著我,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躁動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我躺在床上冥思苦想,終於……
睡著了。
我又回到了第一次見宗丞的場景。
宗總第一次將我和我媽介紹給宗丞,宗丞二話不說掀了桌子。
我無措起身,椅子後掛著的布包掉在地上。
那是外婆親手為我縫制的布包,上面繡著潔白的栀子花。
我剛要蹲下去撿,就被一隻無情鐵腳踩住。
宗丞居高臨下乜了我一眼。
眼神厭惡又輕蔑。
我推搡著他,他無動於衷,眼裡甚至閃過幾分玩味。
「你求我啊。」
我犟得不肯開口說一個字,SS瞪著他,覺得他真帥也是真的壞。
「叩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夢境帶回現實。
夢醒時分,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宗丞這麼不可一世的人被我騎在身下苦苦哀求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一瞬間一個荒唐的計劃浮現在我眼前。
6
宗丞還站在我門口不住敲門。
「應栀嘎了沒?沒嘎起來做早餐。」
起床氣一掃而空,我激動得心怦怦亂跳。
我穿好衣服打開門笑得超甜。
「哥哥,我給你做好吃的,你能不能讓我也吃點好的?」
我盯著他那張不遜色明星的臉眨巴了兩下眼睛。
宗丞一怔,眼神有幾分躲閃。
「你愛吃什麼吃什麼,現在我要吃早餐!」
我乖乖應答:「好~」
因為他這句變相的同意,我這一天的心情都明媚得不得了。
剛結完前段時間的家教費用,我看著手機不斷彈出宗丞的消息。
【人呢,飯呢?
【應栀,你是魚嗎?昨天保證的東西你忘了?
【白眼狼,你拿錢跑路了是不是?
【靠,S騙子還我十萬塊!!!
【……】
別急哥哥,飯嘛,當然一起做的才好吃。
我饒有興味地撥通宗丞的電話。
「應栀你……」
他剛要發怒就被我的話怔住。
「哥、哥哥,救救我,救救我,我好害怕哥哥。」
我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得不成樣子。
「應栀你怎麼了?」
宗丞語氣急促,還有什麼東西打翻的聲音。
「我、我被好幾個醉酒的男人跟蹤,怎麼辦啊哥哥,他們要弄S我,我好害怕啊……」
「啊——」
「你躲好別出聲,把位置發給我。」
電話那頭傳來宗丞急促的腳步聲。
我蹲在路旁邊撸貓,邊給他共享位置。
「咪咪,他好像真的很緊張,是在擔心我嗎?」
7
夜深人靜,逼仄的小黑巷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森然。
我將衝鋒衣拉鏈拉高,隱沒在沒有監控的小巷S角。
宗丞的導航漸漸逼近。
不一會兒宗丞的聲音從巷口傳來。
「應栀……應栀……」
一聲比一聲高亢。
聲音越來越近,我每一根神經末梢都興奮到戰慄。
直至他徹底出現在我眼前。
我欣喜地伸出手將他拉入黑暗。
「哥哥!」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剛要說話就被我捂住口鼻。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