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心後京圈大佬後悔了

第3章

字數:3467

發佈時間:2025-04-28 12:00:18

 


她垂眼看著我,輕蔑至極:「許晚,你拿什麼跟我爭呢?」


我瞪著她,嘴被毛巾塞著,說不出話。


 


她輕輕勾起我的下巴。


 


「如果這樣還是拿不下他,我就把你S了,然後整成你的模樣待在他身邊。」


 


「你覺得呢?」


 


她絕對是個瘋子。


 


我被連夜轉移,白聆買了個單間公寓,把我囚禁在那裡。


 


她請了保姆來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Advertisement


我想跑來著,沒想到這個保姆是退役保鏢。


 


打不過。


 


再後來,白聆興衝衝地來找我。


 


她把驗孕單拍在桌子上,笑得花枝亂顫:「許晚,你要做姐姐啦!」


 


我眼皮都懶得掀:「是嗎?恭喜啊,小叔承認了嗎?」


 


她身子狠狠一僵。


 


「他會承認的,這可是他親生的。」


 


11


 


我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


 


第三個月時,白聆把我放了出來。


 


她挽著我的手,如同姐妹。


 


「小晚,我們今天要去見家長了。」


 


「我啊,要跟你小叔結婚了!」


 


她笑:「你看,我說了,我會和他結婚的。」


 


原來是要結婚了啊,我扯了扯嘴角:「恭喜。」


 


「可我還是不明白,喝醉而已,他怎麼會沒有一點自己的意識?」


 


白聆湊近我耳邊輕聲道:「忘了說,我給他下了藥。」


 


木已成舟,再怎麼折騰也翻不起水花。


 


嗯,白聆贏了。


 


許家大宅,我坐在沙發上,向姨憐愛地摸著我的頭:「我的小晚啊,受委屈了吧在外面,都說讓你好好待在砚舟身邊,你非要出去瞎闖蕩,我的乖乖,瘦這麼多!」


 


我抱住她的手臂,紅著眼想哭。


 


白聆就在此刻挽著許砚舟的手,從二樓下來。


 


視線相對的那一刻,心髒沒有由來的疼,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許砚舟靜靜站著,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眸子裡翻滾著許多晦暗不明的情緒,眼底一片猩紅。


 


還是白聆扯他的手臂,他才走下樓。


 


結婚的日子在飯桌上敲定,因為白聆已經顯懷,所以日子定在了最近的下月初。


 


我夾了一塊排骨給許砚舟,笑著祝福:「恭喜啊,小叔。」


 


他眼神微黯,掩去眼底的潮湧,低聲應道:「嗯。」


 


這頓飯吃得我味同嚼蠟,整個飯桌上開心的隻有向姨和白聆。


 


晚飯結束,許砚舟提議送我回去,我拒絕了。


 


「嬸嬸肚子大了,小叔就別到處折騰了。」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身側的手慢慢收緊。


 


「小晚......」


 


白聆挽著他的手,以女主人姿態強硬道:「小晚說得有道理,那嬸嬸幫你叫車!」


 


「不用了嬸嬸,我讓我朋友來接我就好。」


 


我打了個電話給林晴,林晴開著她的跑車來得飛快。


 


我坐上車,林晴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許晚,你這三個月跑哪兒去了?你小叔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笑道:「是嗎?那後來怎麼要跟白聆姐結婚了?」


 


她沉默了半天:「白聆姐好像懷孕了......是你小叔的......聽說是喝醉了不小心的......」


 


我把頭轉向窗外,掩住通紅的眼。


 


「林晴,我想喝酒。」


 


12


 


夜總會的包廂裡,我手裡拿著酒瓶癱倒在沙發上,如一攤爛泥。


 


林晴也沒好到哪裡去,她醉倒在我腿邊不省人事,嘴裡卻還在嘟囔。


 


「男人而已,寶,我給你找更好的!」


 


我揚起唇苦澀一笑:「哪還有更好的。」


 


「愛了他八年,他就是最好的。」


 


喉嚨哽得生疼,疼得我幾近窒息,眼睛被水霧遮擋住,我狠狠一眨眼,淚水翻湧而出。


 


「這酒可真 TM 烈啊。」我說。


 


林晴又叫了些小年輕過來一起喝。


 


喝到最後,我已經醉了,迷糊間,好像看見了許砚舟。


 


他一身黑色風衣,臉黑得像炭。


 


被抱上車後,許砚舟打開車後窗。


 


冷風襲來,吹散了一些醉意,我清醒了一些。


 


「謝謝小叔,前面路口放我下來就行。」


 


車子開到路口處,司機小心翼翼地下了車,把車裡的空間留給了我們。


 


我也想下車,卻被許砚舟拽住了小臂。


 


我偏頭看他:「小叔有事?」


 


「小晚......」他的嗓音又啞又沉,帶著難以察覺的隱忍。


 


他隻叫了我的名字,後續一個字也說不出。


 


說什麼呢?


 


說他那天其實喝醉了,說這並不是他想要的,說他被設計了,說他其實愛的是我?


 


我慢慢推開他的手。


 


輕笑道:「小叔,你還記得嗎?我二十歲那年,你送我的那條項鏈。」


 


專人定制,全國乃至世界都獨一無二。


 


我當時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小叔,我不想要項鏈。」


 


「那你想要什麼?」


 


「鑽戒。」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眉頭輕輕蹙了起來:「小晚,你姓許。」


 


是,我姓許。


 


不是許晚的許。


 


是許砚舟的許。


 


他是我沒有關系的小叔,我是他毫無血緣的侄女。


 


這麼些年,我跟許砚舟還有白聆的事在圈子裡傳得沸沸揚揚。


 


她們礙於許砚舟不敢當面說,背後啊,罵我小三,狐狸精,想和小叔不倫。


 


這些話每次都像戳著我的脊梁骨似的,生疼。


 


也退縮過,但是為了那些溫存又舍不得。


 


可縱使再不堪,白聆現在懷孕了,我僅剩的那點自尊告訴我。


 


走。


 


其實結果早就注定了。


 


從我們遇見的第一天,從他讓我上車的那一刻,從他說。


 


「許晚,我的侄女。」那時起。


 


我跟許砚舟就注定不會有結果。


 


他掙扎了好久,終是垂下眼,略帶幾分自嘲笑了笑。


 


「嗯。」


 


「我放你走。」


 


開口的嗓音裡,透露著無邊的悲涼與孤寂。


 


我打開車門,冷風襲面而來,我抱緊了手臂。


 


我明白的小叔。


 


我明白你的苦衷,你的無能為力,你的迫不得已。


 


但事已至此。


 


我們之間隔的不隻是十一年。


 


還有白聆,和你的親骨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太強烈的感情隻會是執念。


 


愛誰都行。


 


可人啊,最該愛自己。


 


13


 


白聆結婚了,還給我送來了請柬。


 


訂婚雖然鬧得不愉快,但結婚的場面格外喜慶熱鬧。


 


我沒有去,林晴去了。


 


根據她的轉述,白聆全程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


 


生怕誰不知道她懷孕了似的。


 


我回到了 Y 城,因為曠工近三個月,被公司開除了。


 


我隻能重新找份工作,重新租房子。


 


從寵物店把小橘接出來後正值中午,太陽照得人睜不開眼,我眯著眼笑。


 


「小橘,我隻有你了。」


 


這一次,我沒有改名換姓。


 


託許砚舟的福,學歷還不錯。


 


新工作很好找,在一家傳媒公司當銷售。


 


我年輕又漂亮,嘴巴又甜說話又好聽,兩年就升到了經理。


 


看著銀行裡的存款越來越多,我終於體會到了。


 


安全感是自己給的這句話。


 


再次見到許砚舟,是在酒席上。


 


公司為了這個名額擠破了頭,老板託了好多關系才搞到這一個名額。


 


去之前,他在辦公室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多搞關系,多遞名片!下一個項目就看你的了!」


 


為此,老板還特意租了件高定禮服給我。


 


酒席現場,我穿梭在各路人中間,遞名片,喝酒,搞關系。


 


許砚舟被眾人簇擁著從二樓 VIP 席下來。


 


我抬頭就撞進他的視線裡。


 


我舉杯,大大方方地向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許總。」


 


他望著我,眸色極深,如深不見底的寒潭。


 


半晌,才終於動唇。


 


「好久不見。」


 


「小晚。」


 


身邊有人問:「許總,這位是?」


 


他的聲音又低又輕。


 


「故人。」


 


14


 


尾聲


 


酒席結束,許砚舟的車停在大門口。


 


看到我後,助理恭敬地走過來, 彎腰請我上車。


 


「大小姐,先生有請。」


 


我站在車邊不上,許砚舟摁下車窗。


 


「送你回去,晚上不安全。」


 


我微笑著拒絕:「我已經給我朋友打電話了, 他在來的路上。」


 


他輕輕蹙眉:「什麼朋友?」


 


「男朋友。」


 


許砚舟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


 


我指了指身上的禮服:「這衣服還是他給我定的呢。」


 


相顧無言, 為了打破尷尬我沒話找話:「嬸嬸生了嗎?男孩女孩?」


 


他抿著唇, 默了半天才道:「我和白聆離婚了。」


 


「啊?為什麼?」


 


他閉眼:「她手段非常,囚禁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送她進了監獄。」


 


自作孽不可活,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她那樣想方設法嫁給許砚舟,以為懷上寶寶,許砚舟就會愛她了。


 


一報還一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所以女人,還是要愛自己。


 


愛自己真好。


 


「寶寶打了?」我問。


 


「生了,女孩。」


 


還行,至少孩子是無辜的:「女孩好啊,叫什麼?」


 


「許念。」


 


「好聽。」我笑著:「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好名字。」


 


老板的保時捷此時恰好到,我揚唇一笑:「我男朋友來了,我先走啦許總!」


 


他瞳孔裡翻湧著的痛楚我假裝沒看到。


 


側身跑開,沒再回頭。


 


上了車, 老板劈頭蓋臉就罵:「許晚, 你真行啊?你使喚我?你有沒有搞清誰是老板?我一個老板,還得給你當司機,你別以為你銷冠你就可以......」他突然停了聲音, 因為許砚舟從車裡走了下來直直盯著這輛車看。


 


「那那那那是許砚舟嗎?」


 


許砚舟和白聆結婚後, 兩公司合並, 別說他們本市了, Y 市都有不小的名氣。


 


「嗯。」


 


「他他他他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們?」


 


我揉了揉發酸的眉心:「開車吧老板。」


 


「你們認識?我看你剛才好像在跟他說話,等等......你也姓許, 你......」


 


「老板」我神情嚴肅:「我欠了他好多錢,你再不走他就要把我抓警局去了。」


 


唇齒相依間,我迷糊著想。


 


「醒我」保時捷從許砚舟身邊疾馳而過, 看著反光鏡裡越來越小的人影,我平靜的閉上了眼。


 


小叔,你救我, 給我嶄新的人生。


 


可那樣的人生太華麗了,原本就不屬於我。


 


現在, 我要走自己的路了。


 


許家別墅, 莊園裡的秋千架子上, 我眨巴著眼問身邊的男人。


 


「小叔,你會陪我多久呀?不會也像我養父母那樣,哪天就......」


 


男人無語地敲了敲我的頭:「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次期末考試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撇嘴,捧著書開始復習。


 


復習沒半個小時就靠在秋千上睡著了。


 


男人輕嘆口氣,從客廳取了毛毯給我蓋上,嘴裡輕聲低喃。


 


「小叔啊, 陪你一輩子。」


 


夢裡的日子總是很長,長到把餘生熬成碗湯。


 


可大夢一場,終有清醒的那一天。


 


我的夢。


 


醒了。


 


本文完


 

暢銷精選

夏日螢火,
夏日螢火, "在準備向竹馬表白的前一秒。 我的腦海裡突然蹦出彈幕大軍: 【還有一秒見證女配自取其辱,男主喜歡的可是你繼妹!】 【女主是校花,女配憑什麼跟她爭,就等著被虐身虐心,看男女主幸福一輩子吧!】 【不過男二是不是喜歡她啊?眼眶漲紅,雙拳緊握的樣子好像在吃醋。】 "
雲歌予期
雲歌予期 墜崖被救回來後。我突然就不再痴纏薛妄了。不再追著他 跑,對他噓寒問暖,討好遷就。而是日日把自己關在佛堂,虔誠念經。連他上門說要退婚,我都隻是點頭說了句
戀愛腦兒子去挖野菜
戀愛腦兒子去挖野菜 我在外面談合同,手機突然響個沒完。「陸總你快看新聞,你兒子陸堯星宣佈 退圈,娶二婚的詐騙犯女兒!」
丟掉
丟掉 我是隻先天殘疾的小貓。剛被丟進垃圾桶,就被江尋撿了出來。
長歌攬行舟
長歌攬行舟 舔了兩年的校草轉身跟我好閨蜜在一起 了。
父母必須通過資格考試才能孕育子女,但這個考試也不過是場局中局
父母必須通過資格考試才能孕育子女,但這個考試也不過是場局中局 "政府規定必須通過父母資格考試才能孕育子女。 但這個考試對女人卻極為苛刻。 男人從頭到尾隻需要解決一個問題。 女人的考試卻要答滿理論一百道題,加上情景實踐五場。 我已經考了四次了,還未通過。"
妻子的秘密
妻子的秘密 "老婆去洗澡時,我無意中看到她減脂營養師發來的消息。 【今天我的高蛋白可都補充給你了,明天來讓我檢查下三圍瘦沒瘦。】 本以為高蛋白指的是減脂餐的名詞,可下一秒,我卻看到營養師發來一張三觀盡毀的照片。"
頂級綠茶穿成真千金後被團寵了
頂級綠茶穿成真千金後被團寵了 穿成被抱錯的真千金,身為頂級綠茶的我興奮搓手。回家第 一天,假千金嫌棄地開口:「別把家裡地踩髒了。」我泫然 若泣,咬著嘴唇:「不好意思,我....我隻有這一雙鞋。」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